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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读后感范文
《巴别塔之犬》读后感【一】
一直不喜欢看外国的作品,复杂的人名,冗长的叙述让人顿失阅读的快感。前些日子无聊从图书馆借了本封面看起来比较新的小说《巴别塔之犬》,也许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身对狗狗的兴趣吧。
本人看书比较拖拉,而这本小说我用了三四天在几节无聊的课上就搞定了。
这是美国新生代女作家卡罗琳?帕克丝特的一部爱情悬疑小说。
丈夫保罗是一位语言学家,他要找到妻子坠树身亡的真相,于是决定教会唯一的目击者——家里的宠物,一只名叫“罗莉”的狗说话,道出真相。保罗的调查步步推进,他也越来越心痛的发现妻子露西死去的真相:
精神上本身有一些问题的露西逐渐感受到了与最爱的人之间的距离,孤独,无奈,伤感,抑郁,最终绝望到选择了自己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有人评论说“这是一部关于回忆、语言、悲伤和救赎的故事,一次另人心碎的探寻。”
文章故事情节悬念迭出,字里行间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语言干净利落,很少有冗长的句子。
与形式上的清新明快相反,读罢作品,萦绕在心头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一种阴郁,一种无奈,一种痛苦,总之让人心里很是难受。小说中的一些新奇神秘的情节很是吸引人,从一开始的方形煮蛋器、迪斯尼之旅、化妆舞会、给死人做面具,再到后来的塔罗占卜等等。
伴随着这些情节的是是露西越来越琢磨不透的性格和心理,以及作为读者的我越来越不安的情绪。
“露西为什么会死去?”我觉得这个问题意义极其深刻。在我看来,露西是死于距离,死于不信任,死于心理过多的不安全感,死于一种人类普遍的无奈的悲剧宿命。
书中有一个情节给我印象很深,就是露西为死去的少女珍妮弗设计的面具:“乍看之下这个面具只是简单的呈现了珍妮弗的笑脸,单若再仔细看,就会发现这张微笑的脸只是一个面具。
你会看到这张脸周围呈现出模糊的盾形轮廓,有点像用来象征剧场的那种悲喜表情面具……
在这个面具底下才是珍妮弗真正的脸孔,而相对于面具的开朗,微笑和喜悦,这是一张既忧郁又闷闷不乐的脸。”无疑,书中对这张面具的描写是具有隐喻意义的。后文的一段话我觉得很好的与这张面具呼应着:“我们每个人不是都有两颗心脏吗?
秘密的那颗心就蜷伏在那颗众所周知,我们日常使用的那颗心脏背后,干瘪而萧瑟的活着。”
很喜欢这张面具,亦很喜欢这段话,因为它们真实!现实中的人们谁又不是如此呢?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是那个笑得最灿烂的笑脸,那个有力跳动着的心脏?还是那张后面麻木呆滞的脸庞,以及那干瘪的蜷缩着的心脏?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当自我认知与定位出现了问题,又谈何与他人沟通呢?我毫不怀疑露西对保罗爱情的坚贞,然而距离从何而生?人与人之间真的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吗?
物理距离从来不会等于心理距离吧。
一直很佩服那些人际关系处理的游刃有余的人。
在涉及人与人打交到的情形下,我自己似乎智商急剧降低,脑海里不知怎的总是环绕着张爱玲,以及她的那句经典“生命是一裘华美的袍子,爬满了虱子”。我在想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是“露西”只是“病情”有轻有重!或许这从根本上无法解决,我们直能调节调节再调节!
以让那颗干瘪而萧瑟的活着的心脏透透气!
《呼吸秋千》读后感【二】
开始读《呼吸秋千》时,我正在回家的火车上。
而与故事中讲述的人们相比,知道目的地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与我不同,他们坐在如牲口棚的车厢内,跨越一道道国界,家乡的风雪和草木都被留在轨道的后面。从一个冬天到另一个冬天,夜晚更加漫长,雪落在生者和死者的心上。于是他们开始唱这只歌:
林中月桂吐艳
战壕白雪皑皑
一封短短信笺
字字伤我心怀
“总是哼着这同一首歌,直到人们再也没法分得清,究竟是人在唱,还是空气在唱。”
饥饿、劳动、乡愁。三者萦绕在十七岁少年的生活里,赫塔米勒创造自己的词汇,饥饿天使,心铲,呼吸秋千,以解释为何这个男孩能在劳动营活着,活下去,却注定的孤独。
我绝不会认为描写战争是男人的专利,只有托尔斯泰能写出《战争与和平》,索尔仁尼琴才写《古拉格群岛》而女性作家就诸如简奥斯汀只能写写一个家庭农庄里的二三事。
赫塔米勒运用缜密创新的词语,细致地描绘战争对立给个体带来的创伤。这是以散文连缀而成的长篇小说,有着诗的结构和大量内心独白。
小说试图提醒人们在苦难背后并非优雅但始终坚韧的,人的灵魂。赫塔米勒创造了一种近乎残酷的美感。饥饿是天使,死亡是幸运,草木是食物,未来是乡愁。
而少年心里知道,饥饿从来不是美好的恩赐,它只是如那颗嵌在肋骨中的炉渣,在其余生如影随形。天使的光环让他看起来不那么面目狰狞,在一遍又一遍的回忆下,竟生出一丝丝对过去日子的感念。
在黑暗中,饥饿成为一点余温,一点光明。
告诉自己我还活着,我还不能死去,我会回来的。什么是余生?余生是带着自己新长出来的肉和新的箱子,里面确仍然是饥饿和旧的行李上路。
看唐顿庄园第二季,战争开始,庄园面临变化,每个人都要牺牲。牺牲这个词看上去很唬人,换成妥协,转变,或者挑战似意义更为积极。
但其实质都是在现实面前放弃某种舒适的状态。我们没有权利要求别人为自己牺牲什么,打着保卫家国的旗号也是因为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
所以没有理由去埋怨被历史玩弄于鼓掌的命运。死亡与生存,究竟谁是 谁的 不幸。 但是通过 暴力,强迫手段剥夺人的自由,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打着什么样的旗号,都不能视为正义的存在。
战争只是一个幌子,胜负双方都无权要求他人为自己在权利和欲望这场冠冕堂皇的生灵涂炭中付出代价。
于是她写人的冷漠,愤怒,隐忍,无处不在的故乡,无可救药的漂泊感,如同遥远的云:
“风迎面吹来,整个荒原侵入我的身体,想让我崩溃,因为我是那么羸弱,而它是那般贪婪。”
“天和地就是世界。天有那么大,因为里面挂着大衣,每个人都有一件。地有那么大,因为到世界的脚趾有那么远的距离。那儿太遥远了。人们不能去想。想到那个距离,就生出一种感觉,像胃里一阵空荡荡的恶心。”
“我承认她是对的,因为清理尸首时,人们目睹了解脱;脑袋中那个坚硬的巢;呼吸中那加令人眩晕的秋千,胸口里那部热衷于节奏的泵,腹部那间空荡的候车室,都最终获得了安宁。从未有过纯粹的头的幸福,因为每张嘴里都是饥饿。”
“在皮包骨头的日子里,我的头脑空空如也,除了永远嗡嗡作响的手摇风琴,日日夜夜反复奏响着:寒冷刀一般割着,饥饿欺骗着,疲惫重压着,乡愁耗损着,跳蚤虱子叮咬着。我想跟那些没有生命也就不会死亡的物体做个交换。
我想在我的身体和空中的地平线及地上的土路之间,达成一个拯救交换协议。我想借用他们的持久韧劲,让我没有躯壳就能生存,直到最恶劣的时候过去,我在滑落会自己的躯壳里,出现在棉衣里。这和死亡无关,反而和死亡恰恰相反。”
通篇都是这样触目的描写。她善于观察,因为长期被迫保持沉默,而她每一个词语都有重量,如铅球砸在百米外的沙地里,也闷闷地敲在和平的日子中。
故事的情节总是可以三言两语交代过去,但小说家的任务之一,即还原甚至放大在不可复原的环境中的人的境遇和感受。因此有了比喻,夸张,反讽,拟人等修辞,甚至模仿和自我创造。最近方韩吵的热热闹闹,本来也觉得方有些胡搅蛮缠,但放在历史看来,是不是只是科学方法和文学创作的一次不大不小的矛盾呢?
假期待在家里,放空自己,应该再向里面填充什么。我想自己是幸运的,身上的横肉告诉我,你饥饿的只有头脑。在一次次聚会,一次次和喜爱的人告别过后,发现自己的空虚在每一根发梢起舞。我想念那个十四个小时都充满斗志的自己。远行后想归去,回来又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