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树的随笔

时间:2022-07-19 16:09:17 随笔 我要投稿
  • 相关推荐

关于树的随笔(精选17篇)

  在日常学习和工作生活中,大家对随笔应该都不陌生吧?随笔最重要的是是表达出作者的意图,传达心情、感悟、观点...就像与邻家谈心般轻松。为了让大家在写随笔的时候更加简单方便,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树的随笔,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关于树的随笔(精选17篇)

  树的随笔 篇1

  我一直都这么认为。不是由于回忆或是对理想和美的追求。见到槐树就有一种被灼烧的激颤、兴奋和忧伤。

  追求完美有时也是一种伤害,且这种伤害是相互的内伤。我对槐树的感觉源自敏感多思的少年时代。槐树的静默、寂寞与荒凉的美带给我无边的想象与撕心裂肺的激动和愉悦,同时我也必须承认它对我性情和心理所产生的偏颇影响。

  槐树是忧伤的。

  槐树的出现使旷野更加空旷,使荒原更加荒凉,使蓝天更蓝,春水更绿。槐树生存的空间却没有空荡和旷静。

  到了深处便是伤害。

  当利器一下一下刺向槐树的躯体,它们翻卷着深深的伤口,然后是血一样流淌下来的树汁。我抱住槐树拼命忍受着心头莫名的狂躁,慢慢地滑倒下去,把脸贴在它的躯干上,我看见我和它一样苍白。

  而在山里更残忍的是另外一种伤害。

  因为生存的需要和无知,人们剥开槐树坚韧的树皮,一圈一圈地撕扯下来,就像强行剥下一个美少女的素裙,美在扭曲中哭泣。

  于是,我常常回忆起无知而野蛮的少年时代,那种无处诉说的情绪和对美好事物的敏感最终以暴力形式出现。就像面对湖水中那即将陷落的夕阳,我一次次想要剥开胸膛迎接它进入一样。

  很长时间没有接近槐树了。从我这里到槐树林,中间隔着一千个日夜,隔着喧哗的肉体、欲望,隔着漫长的灰尘和永不回头的`流水。

  它们在张望在等待吗?

  它们一定是在等着我回去,回到那秋日的氛围里沉浸下去,直到不能呼吸。

  生活在山里,体验尽了那种与自然相融的舒畅和激动。让常常躺在槐林中不肯回去,我希望成为它们中一员,日日夜夜和槐树相依相望。风摇动高高的树枝,一大片的槐树一起摇动着枝叶,摇落槐花,摇乱了云朵,摇得我心旌飘荡,摇得世界和美都碎了。蓝天、绿槐、黄草、红叶,这斑斓的色彩让我不能自持。我躺在槐树林里听风声,我的心又一次狂躁起来,刺痛起来,我大口吸气,狂野地抱着槐树摇着喊着,像一只旷野里迷路的苍狼。槐树依旧无声,只有槐花纷纷如雨。

  最终的结局是在意料之内的。

  故乡槐树是最普通平常的树木,说不定在哪条路的尽头或是拐弯处它突然出现,一棵,两棵或更多的一片,让你忍不住地停下脚。我现在不知道它们的命运怎样,也许它们依旧坚持眺望和等待,依旧用穿透一切的光辉来面对现实和未来。

  无论如何它们都是忧伤的。

  槐树的忧伤、泪水和呐喊在体内。

  我在写给槐树的诗中说:我只想回到你们中间活着,躲在你们的光辉之后绕过每一个黑夜,只想在爱与恨时拥有一个简单的理由。

  树的随笔 篇2

  姥姥家院子中央有颗大槐树,听姥姥说是我姥爷小时候种上去的,听到这句话我瞪着个眼珠子直勾勾看着那颗树,心想这可比我年龄大多了。

  我记忆的童年都是在姥姥家,我记得那时我拿着不知哪倒腾来的小砍刀就蹲在院子里砍蚂蚁,也不知累,我姥姥见了就叨叨我说那是玉帝的坐骑你砍它们小心晚上叫神仙把你扔地里。那时我也算是天真直愣愣的看着心想这玉帝该有多小啊。我姥姥说的我也再也没砍过蚂蚁,不过小孩子总要有个玩物,于是我就拿着小刀在我姥姥家的槐树上划拉我姥姥见了总是往我头上打一下而我也冲着姥姥偷偷摆个鬼脸以示不满。

  在我上高中时我姥姥病了,听妈妈电话里说是大病得住院,我那时也能猜个大概,我同老师请个假赶到医院找到病房,映到我眼中的是各种我只在电视里才看到的医疗设备,以及床上脸色苍白的姥姥,我那时一下就哭了,妈妈在旁边对我一直使眼色我也知道怕吵醒姥姥,可我就是忍不住,我强忍着泪水把妈妈叫到门外问姥姥什么病,妈妈说是直肠癌并且是晚期,我的心在那时才算是冷到底。

  我姥姥有很多外孙外孙女,但她最疼的就是我,我小时候的记忆都是在姥姥家,而如今这位在我记忆里最重要的角色却得了这种绝症我心里顿时少了哭诉的依仗。那天我守了姥姥一夜,我生怕这位爱我的人离我远去,我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姥姥。在我得知姥姥的噩耗时我出奇的淡定,我以为我可以冷静的面对这一事实,但当我走进姥姥家门口时我眼泪就如同那大坝泻洪一样,我看到屋里那灵床上的姥姥,仿佛这世界静止了一般,我心中最爱的人如今却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出殡那天我是站在最后的.,因为这样我可以好受些,我不忍心去看那深刻我心的脸庞。

  如今我再到姥姥家也只有那颗槐树见证了我的所有记忆。我会对着姥姥的遗像发呆知道眼泪划过嘴唇,我有时会对着那颗树发呆仿佛我还在树上乱砍而姥姥则站在旁边拍我的头。

  树的随笔 篇3

  火车在大地上奔驰,我透过车窗望到广袤辽远的原野。一条条溪流、一片片树林、一座座城镇在火车的前移中渐渐消隐,眼前又呈现出陌生而新鲜的风景。我向窗外远望,望到了一片柿子园。它静静地依偎着一座小小的村庄。这幕情景对很多人来说平淡无奇,却深深触动了我。它让我想起了故乡的柿子园,让我想起了逝世的姥姥。

  很多年前我还是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中秋节的时候父亲开着拖拉机带着我和母亲到姥姥家。拖拉机沿着柏油路穿过两个村庄,在田间坎坷的土路上颠簸,下了一座残缺破败的大石桥便可以望到一大片柿子园。一棵棵柿子树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荫蔽着一座简陋的小屋。姥姥看守着这一片柿子园,晚上她就睡在小屋里。

  拖拉机刚刚下了大石桥,我不顾父母的劝阻从车上跳下来奔跑着去找姥姥。那时候姥姥身体还健朗。她小心翼翼地爬到木梯上,伸手摘下树上红透的柿子给我吃。金黄的阳光从繁密的的柿叶间流泻下来,仿佛是一绺绺金粉洒落在姥姥慈祥和蔼的脸庞上,渗进她额头的皱纹里。

  柿子园旁边有一片池塘,岸边杂草丛生,经常有漂亮的水鸟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我喜欢那些羽毛鲜艳的水鸟,总想到池塘边看水鸟。姥姥说池塘里有水怪,淹死过村里的孩子。她还绘声绘色地说水怪长着红眼长须,见了孩子便张牙舞爪。吓得我不敢靠近那片池塘。我从早到晚在柿子园里玩耍。园子里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精巧的小灯笼挂在枝头。鸟雀在柿子树上叽叽喳喳,飞来飞去。我像个伶手俐脚的小猴子,趁姥姥不注意迅捷地爬到树上采摘熟透的柿子。她望到我爬得很高,担心我摔下来。她并没有朝我怒吼,而是在树下打开一盒糕点。我看到后便流着口水匆匆滑下柿子树。

  柿子绿了又红了,时光在柿子园里悄无声息地流逝。在时光的'洪流里我渐渐长大。我到城市上学之后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到姥姥。她也渐渐地变老,变得更老!每到秋天柿子熟的时候,她总是挎着竹篮步行八、九里到我家送柿子。姥姥说她走一段路就停下来歇一会儿,走走停停才走到我们家的。

  春去秋又来,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到了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在省城找了一份工作。我有好几次在高速公路上坐车路过家乡,但是无暇拐到家里看看。那一刻,我仿佛能够看到不远处向我敞开的家门和灯影下守候的父母。记忆里的柿子园也如同幻象似的在眼前浮现。我知道柿子园里的姥姥正在一天天衰老下去。我能够想象到她的头发比从前更白,她的皱纹更多,她的脊背更弯。

  那是盛夏的一个晚上,父亲打电话给我说姥姥在省城的一所医院住院了。我听后给舅舅打了个电话得知姥姥所在的病房号,便匆匆忙忙坐末班公交车赶往医院。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灯火零落,病房即将熄灯。我来到病房前,黯淡的灯光映照着充斥着药剂味道的走廊。我轻轻敲响了门,开门的是母亲。她见我大汗淋漓地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串香蕉和一箱牛奶,便轻轻责怪我一句,其实她是心疼我这么晚风风火火地赶来。此时姥姥已经入睡。我望到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还在打着点滴。我静默地伫立在病床旁,望着白发苍苍、骨瘦如柴的姥姥,热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几分钟之后我从病房走了出来。母亲送我到门外。她告诉我说姥姥在县城医院的时候腿脚和脸庞浮肿,疼痛难忍。舅舅便开车把她送到了省城的医院治疗。姥姥被确诊为患了肺癌,需要做手术或者化疗。母亲说着泪水夺眶而出,我也泪眼模糊。三年之后姥姥去世了。柿子园里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我常常想起姥姥,记忆深处的柿子园也如同幻象在眼前浮现。每到深秋的时候,我总是想柿子园里一定已经挂满了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随风摇曳的红灯笼。柿子园里的姥姥还和从前一样,看着满园的红柿子面露笑容。

  树的随笔 篇4

  某个阳光刺眼的午后,透过公交车的车窗,我看见了一排梧桐树,整齐地立在街道的两边,在阳光的照耀下绿的发亮。在成都这座大城市,总是满满的人群车辆,街道也总是很宽,这让我想起了另一种梧桐树。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写些什么了,关于我家乡的梧桐树。

  我的家乡是一个小县城,没有那么多的人和车,也没有那么宽的`道路,可是我却最喜欢这里的梧桐树,它们生长在刚刚好宽度的街道上两旁,面对面两颗梧桐的顶端长到挨在一起,整条道路的梧桐仿佛形成了一个拱桥,有阳光的时候,阳光暖暖的洒下来,穿透梧桐宽大浓密的叶子,在地面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我总是喜欢走在这条街道上,望着这片绿荫下的阳光。秋天的时候,梧桐叶会慢慢变黄,铺满整条街道,树枝上会结满黄色的小毛球,有时候看见掉在地上的小毛球,总会忍不住把它踩碎,一个,两个,三个,那时候觉得,这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再后来,这座不大的小县城种植了其他种类的树木,渐渐的,人们似乎已经遗忘了那排像拱桥一样的梧桐树,我也很少再回家乡去,可是记忆中依然能记得那排梧桐的样子,温暖而美好,静静的在街道两边,像是最老的守护者一样。每次回去,只要能看见这排梧桐我就会有觉得好像一切还没变一样,我依然可以走在梧桐的绿荫下,依然可以把它黄色的小毛球踩碎。那种感觉像是一个老朋友,不管你走得多远,在你回来的时候,你看见它还在,便会觉得安心。

  可是如今,在我看惯了大城市的梧桐之后,你还会在原地等我回来吗?

  树的随笔 篇5

  仿佛是在一夜之间,石榴树的枝条上就站满了紫红色的纤细的小芽,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娇嫩、纤弱,在四月的天地间悄悄地绽露容颜。她,是美丽的。

  但与她,我却是凄感的。那株生长在我心底的石榴树,是在她的花儿正开的娇艳似火的季节被连根拔掉的。

  那一年,母亲从邻居家将她迁植过来,思虑再三,将她安置到正对着窗子的水井旁。藉着井水的滋润,她快乐而忘我地向上生长着。

  三年时光,她出落的越来越美丽。院落里本没有其它可以开花结果的树种,所以在家人的眼里,她倍受宠爱。时不时的,或是为她浇一盆清水,或是为她清理长的有点杂乱的枝叶,更或是弄点鸡粪什么的让她有充足的养分。就这样在家人关爱的注视下,她渐渐地长大了。一年又一年,春夏时节,她枝繁叶茂,风姿绰约地独立窗外,富有光泽的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抖落一方斑斑驳驳的碎影。短短三年时光,她的纤弱、苗条的身躯,竟长到有拳头般粗了,结的果实也一年比一年多,一年比一年大,甜甜的,细细品来,还有少许的一丝丝的酸,吃了很是受用的。每到仲秋时节,母亲都要摘下几个,摆在供桌上,与苹果一起,随着人们的心意向上苍祈福。

  但不幸,竟也会降临到她的身上。究其原因,是两位老人,更或者说是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不知何时与酒结缘,喝了之后常常不能自控而引发家庭风波。邻里百般劝说,母亲与父亲百般责备,虽然哥哥在事后也是悔恨无比,但最终无法抵制酒的诱惑,又深深地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父母无计可施。两位老人看着年幼的孙子,心疼的直掉泪。后来听别人说去看神吧,神总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父亲本不相信的,但经不住母亲的一再动员,再者也很是为哥哥担忧,更是缘于无奈,他们也只能将希望寄予神力。周围的神家,母亲一一地拜访过,都是满怀希望地去,满怀希望地虔诚地按照神的旨意去办,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哥哥该喝了还是喝,该闹了还是闹。这么看来,神也无能为力了。后来母亲又听说可能是住宅管着吧,所以又请了远近闻名的地理先生到了家中。当他说家中有酗酒之人时,父亲与母亲完全信服了。地理先生看来看去,最后说是因为院中的树。他说,你看这棵石榴树正在窗外,不正是应了一个“困”字吗?他被酒所困,而这树长势又如此地旺盛,他怎么能抗过她而戒酒呢?杀树就大吉了。

  他的话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的确给焦急中的父母带来新的期盼。地理先生拿着酬劳刚一走出院门,父亲就拿起了铁锹。再美丽的树,当她的存在危及到儿子的`生活时,他们毫无疑义地选择了放弃。落英缤纷,正开着红艳艳的花儿的石榴树倒在了地上。母亲说:可惜了。父亲说:没办法,要是这棵树能换来平静的日子,值了。

  树很快就被移到了胡同里。许是时节不对吧,虽然母亲也时常给她浇浇水,但她还是日益干枯,慢慢地死去了。

  我的哥哥依旧酗酒,并且日甚一日。

  我的父亲,也在几个月后离开了人世。

  我从此不敢观赏石榴树。

  时隔十多年后的今天,我的母亲,依旧住在那个空空落落的院子里,陪着她的酗酒的儿子,苍老而又无助。

  这个温暖的季节,石榴树发芽了,我的心却笼罩在伤感的迷雾中……

  树的随笔 篇6

  时光荏苒,转瞬已是三个月,望尽了生活中的熙熙攘攘,漫步在校园里,心情重归于平静,只觉:倚天照海棠花无数,流水高山心自如。

  忽然,一阵微风从后方袭来,树叶在晃动,不!它们正在完成一首交响曲,橘黄的树叶感悟到世事变迁,待生命即将结束,一时自甚至一秒也是享受着的。每每从树下走过,都会为之倾醉,常常在思考:什么时候它们会飘落至零呢?但它们是这么的自强不息,它们与时间赛跑,它们经过风雨的洗礼,经过岁月的摧残,仍依旧随着风任意飘荡。

  史铁生曾说:如果不能在超越自我局限的无尽路途上去理解幸福,那么史铁生的不能够跑与刘易斯的'不能跑到更快就完全等同于都是沮丧和痛苦的根源。树叶把它们的人生都献给了我们,它们把这种作为自己出发点的幸福。这难道不是一种无私的幸福吗?

  幸福的根源在于始,而不在于止。树叶愿化为世间的一粒尘埃,虽易被忽视、被冷漠,它们却不以为意,他们为世界装点着,为社会装点着,它们那伟大的胸襟,无私的精神,顽强的生命力不禁令人敬佩。我把在树底下思考作为一种乐趣,一种幸福。

  树的随笔 篇7

  浅绿的草海,悉数着往事隐隐的暮霭

  青春的摇摆,轰轰烈烈地奔向划时代

  谁不肯谢幕,谁永远上演繁华

  高草中湮没的年华,踟蹰于沉湎的苍凉中

  漠河以北,北极星以北

  你像飞倦了的鸟,匍匐在谧静的花丛中

  缘来天注定,缘去人自夺。青春的颜色滋润着大地,没有情的树却结下了有情的果。人生匆匆,偶尔的刹那,仿佛是天,仿佛是地。似花又似树,倾倒在断了的弦的流章中。

  西楼月满,东阁星临。尘埃过后,满庭殇魂。你就像灼热的彼岸花,总触及不到曼珠沙华的叶尖,如今的你,韶华仍在,容颜未老,却总敌不过峥嵘往昔的忘却,缘中的那么几次邂逅是你无法释怀的伤,拉扯仍在缠绵,脉脉花香的多情,兀自敌不过朦朦相思,何况身处境中花月的你。

  佛说:“多多多,莫要再多情。”情只一字,却伤人数载。你生如楚楚含香,却总承载甸甸泪珠,东南双飞的孔雀也不见得比梁祝来的痴情,为何斉月难逢,彩云易散,痴幻也好,如梦也罢。漫漫人生路,谁不错几步,青春的'懵懂定格了太多的有所谓,太多的灵动有点天马星空,酒醉后的冲动送别了年轻的你侬我侬。你与烟花相比,你更加寂寞。

  霓虹般的烟火烧了天的灵寂,而你却浇了心的冷丁。我们总在画面中熟悉,在熟悉中的画面中。又总能深情款款的缅怀过去,这时,却发现归途茫茫。你开出一支明亮却断了三支记忆的梗,谁的沉默带走了你的霓裳。

  我在你生命中只是一张涂鸦的纸,我很悲哀,悲哀像极了沙漠的骆驼,只能默默承载。

  你说我心比天高,占有欲强,却不知,因在乎你,才要求你,风没有颜色,却很自由。花儿缤纷多彩,却总遭人遗弃。我就像流溢的风,在你世界徘徊,你像却水的花种,等着别人来灌溉,彼时,我们只能两两相惜。

  到了如今,生活百态,人生一世,我才知道原来,一花一树,结一果一叶。一生一世,修一缘一份。

  树的随笔 篇8

  绵绵的春雨过后,阳光恣意挥洒亮度和温度,空中弥漫的气息益发蓬勃,我知道,夏天要来了。望望窗外,我发现院中的树不知不觉中全换了新装。满树的新叶,嫩如婴儿,绿似碧玉,娇同少女,似乎每片树叶上都有一个生命在闪动。不知为何,这种单纯朴素的美比万紫千红更让我感动。于是,怀着一种莫名的情愫,我将目光停住,开始品读这普普通通的树木,希冀找到让我感动的缘由:

  他懂得笃定。树的种子,一旦选定脚下的土地,就会毫不犹豫地扎根。无论是红壤黄泥,还是瓦砾沙石。土质越差,泥土越少,他的根扎得越深。不离不弃的信念让他长出成簇的根,将大地紧紧抱住,努力从中汲取生命的养料,也逐渐守护这片养育他的土地。他的生命从这片土地开始;他的烦恼被这片土地抚慰;他的.梦想也会在这里实现。不管是严寒酷暑,还是狂风暴雨,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阵地,一年一年,直到成为这片土地上最美的风景。

  他懂得智慧。树木在扎根时并不是垂直朝下,也不是规则地散开,而是根据土地的特点,避开坚硬的岩石和砖砾,游刃有余地伸向地底,久而久之,岩石与砖砾也为之感化,提供他们所需的养分。兵法所谓“避实击虚”,“以迂为直”的道理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树干的生长亦富有哲思:树少的地方,他向四周舒展,为大地带来更多的绿荫;树多的地方,他就努力向上,和大家组成一支挺拔的队伍,守卫和人类共同的家园。枝叶生长尤显机智:阳光充足的一面,枝叶茂密;阳光不足的一面,枝叶稀少。这样既能很好地进行光合作用,又减少了能量的消耗,有利于成长。他生在北方,叶片就狭小;他长在南方,叶片就阔大。这也是对气候差异的巧妙应对。一年四季,他不停地变化,既是成长,也是适应。他尊重自然,从未逾越,因为在他的心中,自然是永远的母亲。

  他懂得自尊。几乎每一棵树都依靠自己的努力,扎根大地,向上生长。或许在他幼小的时候,他需要庇护,但数年之后,便要独立面对风雨。即使是在风沙频繁的西部戈壁,也不会永远躲在大树后面,一旦长大,他就成为抵御大军的一员。一棵树的成长,就是一个自立、自强的过程。树木有自己的脊梁,他不像小草,只能匍伏地上,任人践踏。虽然他在幼小的时候形同小草,甚至不如,但他只要度过几年,就能脱颖而出,挺立地面,引人注目。他知道他是树,不是小草,更不是依附别人的藤蔓。他努力生长,为的是长成一棵大树,虽然他不一定能成为参天大树,但是他能成为有用之才——即使有一天,他不幸贬为柴火,也能发出足够的光和热。活着,就是要有独立的操守;活着,就是要有站立的姿态。这,就是树的自尊。

  他懂得淡泊。一棵生长在深谷中的树,远离城市,或许没人注意,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生长。他懂得知音难觅,却不会寂寞无聊。上天给了他许多恩赐,有阳光的温暖,有雨水的清凉,有轻风的抚摸,有花草的陪伴,更有大地无比的宽容。他享受着这一切,更将这一切化为成长的动力。越是无人问津,就越是沉着踏实,不急不躁。如果有一天,当人们进入山谷,发现这里有一棵参天大树而惊叹时,他也不觉得时来运转。因为他明白:既然是树,就应该长成大树,为什么非要别人的赞誉?既然是树,就可以与泉石长相厢守,为什么非要成为栋梁?

  他懂得坚强。树木的坚强在不同的个体和地域有不同的诠释。大漠胡杨,钢筋铁骨,勇斗风沙,“千年不死,千年不倒,千年不朽”的英雄形象已然深入人心;江南翠竹,虚心劲节,四季常青,“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形象是古今志士坚韧不拔的写照。“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是橘的坚强;“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是松的坚强。更有珍稀古树,历经千载沧桑,仍然生机盎然,老当益壮,向人们解读坚强的内涵。

  他懂得快乐。当他将根扎进土地,他喜悦;当他钻出地面,他高兴;当他在阳光雨露下慢慢长大,他欣喜;当他逐渐强壮,接受风雨的洗礼,他乐意;当人们在他的绿荫下休息,他欣慰。然后在晨曦中,在暮蔼下,他微笑着成为画家笔下的最有型的模特;在野风中,在雨滴下,他自豪地成为天籁之音中最悦耳的音符……

  品读树木,感触良多;用心领悟,树与人就成了朋友。他在娓娓诉说,我在侧耳倾听。虽然还没有完全参透,但我已经释然。

  吾将前行,吾有以待。

  树的随笔 篇9

  今天一如往常,人没变,房子没变,门前的树也仍然屹立着,唯独变的就是时间,眼睁一闭一睁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是原来的它了。

  下课铃一响,我如旧,拉着同学往楼下走,两人欢声笑语,空旷的大陆一眨眼便已走过,眼看已经到了家门口,我却还没有收回心思,自私一回吧。我拉着同学在门口唠起了嗑,我笑着,无意间瞥到门前一棵幼苗,便将话题扯到它身上,朋友一见,一惊呼,“诶!这是一颗桑树苗诶!”“!”我绝对是过于吃惊,因为这棵树苗在门前竖着有了两三年了,第一次见到它我想着是一颗小小树苗嘛,那时觉得很好玩,也很欣喜加门前有一颗小小的生命,可是过了不久它便被顽孩儿们折去了。兴许有些伤感,第二年,也就是今年不久,我在时看到了它,想是去年没有完全毁坏了它领它长出了新枝,心中有些窃喜,但过了不久便把它忘却了,因为生活的平凡,平凡到忘却了一切。

  但重点是我一直不知道它是一颗桑树苗,要知道每年春天,养蚕者甚多,我也是如此,毕竟我家在学校附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学校流行着,因为学校里的孩童心智不够成熟,好奇心过重,古怪的玩意儿,在他们手中甚多,别说蚕了,就连龟蛋都能出现在他们手中,即便那些都是假的。

  生活的平凡时,我迫不及待的.想把心思放到一件物品上,因为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是乏味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便是养蚕了。

  我不记得我给他们喂了多少桑叶了,只知道买桑叶的钱是我省吃俭用了一个月,到最后蚕死的死飞的飞,自己却没捞到半点好处,还为养了许久的宠物死去而伤心过多次,它们留下的仅仅是那对密布的蛋。

  而现在才知道原来家门前就有一颗桑树苗,它已经长得硕壮时,却没有贡献到任何东西,同等于它从生到死却没有一点价值,更何况它死的还那么憋屈,早知如此,我为何还要去花一大把的钱买桑叶呢?好吧,它还是一颗小小的树苗,毁不得。我极力的安慰自己,我便把这些都搁了起来,和朋友继续谈点其他的事情,当天很晚的时候,要分别时,朋友还仔仔细细的摸了那颗桑树苗的每一片叶子,我好奇,朋友说:“喂,这颗树苗可活的不容易啊,这么高了,估计用了不少努力,马上就要到春天了,它又要遭殃喽。”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笑笑。跟他打趣道:“原来大仙那么神呐,看着熟练的手法,您肯定是位神医啊,莫不是神农?”朋友白了我一眼,我一乐,随手指了指楼梯角旁一颗小小的树苗,它的旁边还有一个树桩,那是一棵树,一颗被锯掉了的树。

  “那请问神农那棵树苗又是什么呀?”朋友随着我手指的地方看看,又是一阵惊呼,我看着他,无语道:“你不会还想说那是一颗桑树苗吧?”朋友诡异的望着我:“你怎么知道?”我愣了,心中又是一阵痛,呜呜。家门口那么多桑树,可是我却偏偏要花钱去买桑叶,在也安慰不了了,嗯!我发誓我一定要会认的植物!这还没完呢,朋友下一句说的话令我彻底的定下了这个念头,并且快要抓狂,“不可能周围那么多桑树苗,你看那个树庄,它可能是一棵很大的桑树,因为那些桑树苗都是围绕的它周围长的,它可是母体啊。”

  最后,人散,我在进家前深深地望了一眼那个树桩。

  树的随笔 篇10

  说起合欢树,早先我对它并不十分熟悉。真正熟悉它是始于宇儿求学南京,并安家南京之后与它的多次零距离接触。高大的树干枝桠外延,碧绿的双双对称的叶片,毛绒绒的粉红色花朵,叫人留连忘返。而在北方我最熟悉的树莫过于白杨树,它生长在故乡的老山梁上,或在各家老院子的四围旁边,那高大挺拔的树干耸入云天,襟怀高远,所以享有“钻天杨”之美誉。对于情系家国南北的我,无论是南方的合欢树还是北方的白杨树,它们的刚毅、美好、幸福的涵义都是不言而喻的。

  老家的四间红砖瓦房连同一个大院套,坐落在辽北高平村一条自北向南流淌的小河东岸。靠河岸边长着一排排挺拔的白杨树,这是父亲带我早年栽植的。后来成家,有女儿长到六岁,宇儿还不满一岁。我在乡广播站做编辑兼报道员,配有照相机。宇儿长到两三岁时,便对我手里的照相机产生了兴趣。一说给他照相就欢喜的不得了,并摆着小姿势叫你照。印象最深的是他三岁那年秋天,在白杨树下搂着粗壮树干照的那张,美好的寓意便是长大成材,报孝家国。还有就是坐在葡萄架下金黄玉米堆里照的那张,怀里抱着两穗大苞米嬉笑着,天真而又美妙的瞬间定格,叫人经久不忘。

  翌年冬,我奉调到县里工作,全家随我的.调动搬进城里。儿女们先后在县城读完中小学,并相继考上大学。2006年中秋前夕,全家送宇儿到南京读大学药科,住旅馆,在南京大街的合欢树下照了一张全家福。一晃十年过去,女儿安家古城盛京,宇儿则安家在六朝古都南京。去年到南京过中秋,住在宇儿所在社区的自家楼上。全家再次会聚在合欢树下。这是长江大堤上一排高大的合欢树,虽然花期已过,偶尔还可寻到一两朵落剩的毛绒绒的花朵。树上打籽的豆荚成熟了,秋风一刮哗哗地响,时有种籽掉落。我与家人采拾一兜欲回北方老家试种。而早先掉落的种籽竟有发芽出土长成小树的,三五公分高矮。家人好奇,带根坨挖下一两棵栽植花盆,日日浇水侍候,未见枯萎。待到回北方老家之日,家人执意带花盆合欢树同行。于是只好带着行李和一盆小小的合欢树上卧铺火车。列车飞驰一天一夜,到辽北老家车站下车已是第二天傍晚。时届晚秋霜降已过,冷风瑟瑟,家人将花盆欢树套进透明塑料袋里保温下车。到家时盆里的合欢树苗并无萎靡变化,依旧翠绿着。不料却在七八天过后小小合欢树竟枯萎死去。它大概是不服北方水土,思念故土所致吧。家人显得有些失望,我倒是心中有数。有合欢树种籽在手,我们尚可寄希望于明年开春。

  冬去春来,气候回暖。我和家人翻出那些带回的合欢树籽,用一个泡沫方盘置土下播,放在南阳台里日日浇水,等待种籽发芽。十几天过后的一个清晨,我向方盘浇水时发现有芽苗拱出。忙叫来家人一起观察,正是一棵棵小小的合欢树幼芽,欲掀开盖头。很快它们就长成十几株合欢树苗,长势旺盛青翠。由于日日就近观察,发现它们与其他树种习性不同。傍晚它的叶茎相对应的两边叶片会闭合起来,使人看不见它的叶面。这是它们开始休眠。第二天早晨太阳初升时,叶径两边相对应的叶片会准时张开。这是他们睡醒,张开笑脸迎接太阳。日复一日循环往返,无一日不如此。由此我要说到喇叭花和牵牛花也是如此这般,下午三四点钟闭合,第二天清晨开放。只是牵牛花们每天比合欢树们的叶片闭合稍早些,而清晨开放的时间无异。而我家养的凤尾兰则年年在春末夏初的花期,每日白天开放,晚上闭合。看来自然界的植物真是千奇百怪,各有异同。

  说话间,南阳台里的合欢树们已出生到满月,愈发扎根见长。我把它们分别移栽到室外十几个花盆里。这样就解决了株距过密相欺的问题,树苗越发地茁壮长高。夏至,已长成高愈一尺的大小,秋至,它已长成九十公分高矮,分明是少年合欢树了。晚秋至,我又为其过冬担心。查过资料,据说合欢树并不十分耐寒。所以在北方寒冷的冬季里,这些合欢树恐怕只能放在楼道里保暖过冬了。最终还是从中选出两棵放在南阳台里,这样温暖四季葱郁长青。在将其搬移至楼道时,特意在室外留下一棵做个实验,我想看其能否安全度过北方的冬天。因为现在暖冬,没有早先冬天零下三十几度的极寒,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里应该可以生存吧。至于合欢树长到多大能开花,我尚不知晓,只能是期待明年吧。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它已完全适应我在北方为它创造的生长环境,不仅会持续生长下去,而且会开花,结出豆荚打籽繁育。

  冬天到了,2016年的第一片雪花在立冬的前一天悄然飘落。 冬天的到来,意味着春天已不再遥远。而生长在温暖阳台里的合欢树,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冬天的到来,依旧青葱如许。窗外初雪铺白,季节分明。恰逢此时江南宇儿发来微信,说今年一定回家过年。过了元旦打点一下公司商务即可归来。料他一定不会想到全家会在取自南方种籽发芽生长在北方的合欢树下团聚。不管怎么说对于期待已久的亲人来讲,这都是一个意外惊喜。届时,全家一定会在北方合欢树下拍一张新的全家福,与之前不同的是家里增添了新的成员,她就是我的乖巧可爱的外孙女喵喵。可以尽情分享,这是一场多么幸福、甜蜜而美好的合欢树下的团聚。

  树的随笔 篇11

  在人生的旅途中,我们会邂逅许多人,他们能让我们感到幸福。有些人会与我们并肩而行,共同见证潮起潮落;有些人只是与我们短暂相处,我们都称之为朋友。朋友有很多种,就好像一棵树,每一片叶子是一个朋友。

  最早发芽的朋友是我们的爸爸和妈妈,他们告诉我们什么是生活,接下来是我们的兄弟姐妹,他们与我们一起成长,共同走向繁荣,然后是我们所有的家人朋友,他们让我们尊重,让我们牵挂。

  命运还会赐予我们其它朋友,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邂逅他们,许多人被我们称为灵魂和心灵之友,他们是真诚的,也是真挚的,他们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过的不好,知道如何让我们幸福,知道我们需要什么,甚至我们不必开口。

  有时某一个朋友会触动我们的心灵,于是我们就会相爱,拥有一位恋人朋友。这个朋友会让我们的眼睛焕发光彩,会让我们与歌曲相伴,会让我们雀跃前行。

  还有一种一时的朋友,他们或是曾与我们共度某个假期,或是曾共度几天甚至几个小时,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总能让我们的脸上挂满微笑。

  也有一种远方的`朋友,他们位于枝干的末端,有风的时候,他们会在其他叶子中间若隐若现。他们虽然不总在我们身边,但一直与我们的心灵很近。

  时光流逝,夏去秋来,一些叶子会离我们而去,一些叶子会在另一个夏天出现,还有一些叶子会陪伴我们许多季节。但最让我们感到幸福的是那些虽已凋零,却不曾远去的叶子,他们依然在用欢乐滋养我们的根系。那是他们与我们相遇时留下的美好回忆。

  我们生命中的每位过客都是独一无二的。他们会留下自己的一些印记,也会带走我们的部分气息。我需要你,我生命之树的叶子,就像需要和平,爱与健康一样,无论现在还是永远。同样有人会带走很多,也有人什么也不带走。这恰好证明了两个灵魂不会偶然相遇。

  树的随笔 篇12

  母亲好几次提到西山上她栽下的那些树。可我总挪不开时间,始终没有亲自去看看。

  其实在老屋的庭院中就有很多树。

  其中有一棵年龄与我相仿的杜仲,高约两丈,粗达合围。这是当年二舅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可惜在这棵树长到和我们一般高的时候,二舅患病离逝。此后母亲对这棵树就更加呵护了,我那时常看见她对着这棵树沉吟好半天。邻居们来讨要树皮或叶子的时候,她总是挺纠结挺矛盾的,但好像又从来没有拒绝过。

  我曾给老屋取了一个雅号,叫“双竹院”。因为就在几年前,庭院中南北两角一直有两丛竹子。从西水河岸这边望过去,竹子郁郁青青,随风摆动,而老屋也就时隐时现。这两丛竹子是父母当年修房造屋时亲自种下的。我的很多记忆都和这竹子有关:小时无聊时曾用刀在上面刻划未来;在竹下背读老师布置的课文《小石潭记》、《岳阳楼记》;和弟妹们一起在竹下玩游戏;听大人们围坐在这阴凉下漫无边际的说些家长里短;后来,我也曾在它们下面拉过二胡,让那些不安和憧憬的音符在竹叶间颤动……

  有一次我还和母亲在南街上去卖过竹子呢!可恼的是,一位中年妇女本已把一大捆竹子买了去,一个中年男子又把它给送了回来,说是不好,要退钱。母亲没有生气,只是望着我们笑了一下,从此,再没有卖过它们了。

  两棵竹子注定是审美的,而不是实用的。

  可是父亲还是在前几年决定把它们连根拔除,因为要修一个厨房和洗澡间。母亲跟他吵了几回,最后只好让步——洗浴也确实是一件大事情。

  庆幸的是,在庭院的东南墙角一直不被我们看好的“使牛棍”居然成片成林了,而且比它的两个前辈更显风骨和俊杰。我每次回老家时,母亲总要领着我去看看这片小竹林。此竹竿竿独立,修长拔节,自有一番气象;有很多鸟儿在树上吵嚷,有月亮的晚上就更加热闹。母亲说,有人想要买,但被她拒绝了。

  庭中还有几棵枇杷树,其一立于院子中央,如盖如伞,可蔽炎阳,可挡风雨;最大的.一棵就在大门旁,每年都要结很多枇杷,仲夏之时,满树金黄。母亲站在树下指挥我们摘,说这边的才好,又说那边的更黄呢!枇杷个头不大,但味道特甜,不似市场上的,中看不中吃,连远在成都的侄儿也如是说。前两天母亲又送来一些,说快歇树了,再不摘就要全掉地上了。

  而那棵长辈级的核桃树能活到今天,也应该感谢母亲。2008年大雪灾,此树扛不住,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大家都说砍了吧,病病歪歪的。多亏母亲坚持,然后由父亲给它做了“截肢”手术,这才活了下来。现在它是“枯木逢春”,又俨然是一棵年轻的老树。这几年它又开花结果了,核桃仁儿依然回味很香。

  庭中诸树相依相偎,枝叶交通。阳光从树缝中洒落下来,或明或暗,斑斑驳驳,似一首乐曲随时光慢慢流动。

  后来母亲又把树栽到院门外去了,有两棵柳树,如今已越过房顶,如大碗那样粗细。微风过处,柳枝婆娑,翩翩起舞。我们受到启发,便在周围栽了许多树,有桃树、李子树、梨树、石榴树、银杏树,又从院里移出来几棵枇杷。如今门前仿佛果园,春天桃李烂漫,夏秋果实争荣。

  清明节前,全家人上山扫墓。母亲又一次提到山上的那些树。我虽然膝关节有些疼痛,但觉机会难得,便和母亲趁大家空闲聊天之时,一路攀援过去。母亲年近七旬,个子瘦小,腿脚却比我利索多了。她走在我前头,还时不时提醒我小心些,好几个地方,她一下就跨了过去,可我得手脚并用,仿佛是我老了似的,我不禁有些感慨:既担心母亲跌倒,也为母亲身体的康健而高兴。

  我们终于看到了那片树林,它们夹在别的树丛中。若不是母亲指点,我是看不出来的。和邻家的相比,栽的要密一些,棵棵苍翠挺拔,神气十足。母亲带着我一棵一棵的摸着、端详着。她说,这还是那年退耕还林时,带着小燕子(女儿小名)一起来栽的呢!如今都成材了,俺小燕子也读大学了,想着你们一家比一家过得好,我们觉得挺满足的……

  母亲望着这片松树林,就像望着自己的儿女一样,她仰着脸,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她的笑容里有一种甜甜的幸福。我猛然觉得,这些树其实就是庭院中的那几棵树,只是它们已经走出院门,走向远方。但根系却永远留驻在美丽的家园。

  树的随笔 篇13

  一个月后,杨老大左眼不流那些乳白的乳液了,但是回到家里只有一个星期,他就死了。老佘从老杨家回来后,就去看古树上的伤口,发现古树也没有流那些白色的乳液了,而且伤口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他用手摸了一下,像新生婴儿的皮肤,细嫩光滑。

  杨老大被送到山上掩埋后的第七天,老佘去了一趟镇上,买回来一车火砖,以及一些沙子、水泥。请泥水匠在树前修了一座三米见方的小土地庙。他还请了雕匠,雕出了梦中那个白胡子老头的神像,供奉在庙里。农闲时,他没事就去端详那个白胡子老头,怎么看怎么都像一条人形的蛇精。他一激动,就守不住这个秘密了,陆陆续续对一些亲友们说了。亲友们也都来看了,说果真就是蛇精呢!

  年底,在城里工作的大女儿,在外省读大学的二女儿,三女儿都回来了。吃饭的时候,老佘说起这件事,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没有一个相信,个个都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嗤笑着说:“老爸你老没正经,尽说瞎话。”老佘没办法,就把她们带到新修的土地庙里,让她们看白胡子老头神像到底像不像是蛇精。三个女儿仔细看了,个个都摇头,说不像。大女儿还取出了相机,拍下了白胡子老头的照片,放在笔记本电脑里面,和电视剧《西游记》里面土地神的图片放在一起,来作比较。最后,三个女儿得出了一致的结论:老佘看电视剧入迷了,让电视剧里的人物走进了他的梦里。

  这让老佘很没面子,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生闷气,三天没跟女儿们说话。当他再次一个人偷偷地去看那个白胡子老头时,发现老头儿真的'和《西游记》里面的土地公公很相似。

  很快大年三十了,村子里的村民都到老佘修的土地庙里来烧纸钱,求财求福,放鞭炮,连杨老大寡居的媳妇也来了。这让老佘很有面子,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莫大功德的事情。一听到鞭炮响,他就揣着大女儿带回来的高档香烟往外跑,满脸堆着笑容,逢人就递烟。

  正月初八,女儿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了,屋子里重新清静了下来。老佘觉得无聊,便再一次去了古树前的土地庙里,看白胡子老头的神像。这次却是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条蛇精了。

  树的随笔 篇14

  紫檀树是一种一年四季都让人觉得可爱的树。它的春、夏、秋、冬都让人流连返忘。现在不跟你们说太多了,我还是来向你们介绍介绍它吧!

  春天,紫檀树抽出了嫩绿嫩绿的新芽,树枝上斑斑点点的绿色,让人觉得春意绵绵。让人舒心,舒坦。春天来了!

  夏天,紫檀树长得郁郁葱葱,密密麻麻的枝叶把火辣辣的太阳公公遮得严严实实的。这时,小朋友们可以在树下做游戏,讨论,开一个小会,看书……早上,整片紫檀树沉浸在乳白色的浓雾里。

  秋天,紫檀树上的叶子黄了,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有如千千万万只花蝴蝶在空中翩翩飞舞,美丽极了1

  冬天,紫檀树上的.叶子落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但枝条弯弯曲曲,形态各异的,很好玩。

  紫檀树一年四季都让人觉得可爱,我说得没错吧!我们要爱护树木,爱护花草树木!

  树的随笔 篇15

  我是在去年秋天一个不经意的时候再次见到这棵老树的。三十年前初次见到它的时候,它就在府前街的南侧,枯枝朽干,行将暮年。这次见到它却让我有点惊讶:腰身粗壮,枝杈横弋,将一树伞样的叶子浓墨一般撑起。信手摘下一片,圆圆的叶子黑厚油亮,噙在嘴里轻轻一咬,一股淡淡的清香溢满唇齿。莫非,树逢盛世也会返老还童,也会焕发出另一度的青春?!

  这棵树就是一千多年前的汉槐。这是一位树中的智者。它的东北侧,是曾经的文昌阁和魁星楼;它的西北侧,是旧时的老衙门和新中国的县政府。就在它的眼皮底下,曾经上演了一出出改朝换代的风云大剧,曾经发生过一个个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光祖耀宗的故事,曾经有过一场场官员的升迁贬谪和一次次百姓的聚散离合。顺德府好城墙,南和县好牌坊。那炫耀一时的万历年间精致的石牌坊也是在它的眼皮底下兴建又在它的眼皮底下消失的。万千的故事,精彩的传奇,流水的往事,都随着它影子的移挪淹没在了时间的光阴里。

  东韩村的那几棵老柏树,该是乡间的绅士吧?两年前见到它的时候,它仍旧矗立在只剩下了一截的河道上,尽管已是老态龙钟,它依旧是一人无法抱住且仍需仰望的,摇动的枝杈和针样的叶子分割了天空和阳光,斑斑驳驳的光影如一个旧时的梦。这棵树是什么时候种下的?那时候的河道又该是什么样子?是在整修河道的'时候吗?答案是肯定的,要不那一块隋朝的醴河石桥碑也不会在它的附近。或许,它就是那个传说的见证者:家乡闹洪灾,一位祖籍南和的大臣向皇帝哭诉求援,让皇帝误将家乡的小黄河听成了中原的黄河,才有了“五里铁打路,三柏(百)一孔桥”的故事。这个瞒哄了皇帝却造福了家乡的好主意,说不定就是它们几个合谋而出的,要不,老柏树的腰杆怎么能挺得那么直,笑得那么舒心。

  或许还有小胡村边的老柳树,那绝对就是几位乡下老叟了。它目睹了顺水河发脾气时的粗暴凶狂和恢复平静时的祥和安顺,目睹了杨柳成荫、芦苇飘雪、荷花绽放、稻穗飘香、鸟飞鱼跃、渔舟唱晚的舒畅,目睹了经过淹、经过旱、经过蚂蚱滚成蛋、经过地球打颤颤的凄惨,记忆深刻的,是它还目睹了日本兵进中国时和二十九军在这儿那场恶战血流成河的凄惨……或许还有岗头、寺上的老槐树,东三召的老杨树,康庄村口的老柏树……那几乎每个村子都有的老树,在先人的眼里就成了树神,挂满了颜色深浅不一的红布,那是善男信女们朝圣的所在,曾有多少人跪拜在它的脚下,向它诉说衷肠,祈求平安远离苦难,在最绝望的时候把未来寄托在它的身上……每一个朝代,每一个村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真实而鲜活的故事。这些故事,现在只有老树记得,可它们说不出来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历史已经过去,未来还得继续。它缄默着,每一瓣开裂的树皮都是一段印记,每一个醒目的树瘤都是一个承载,每一道年轮里都有一段岁月。

  人说老树是有灵气的,我深信不疑。我曾到过曲阜的孔府,孔庙的那棵鸟柏已经枯死了,可那棵龙柏还在,树身似龙身,树皮似龙鳞,真的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让人不禁在感叹万物造化的同时心生敬意。我到过内丘的神头山,据说那儿埋葬着扁鹊的头颅,庙前的九棵柏树卫兵似地排成一溜,神态各异,龙飞虬舞,俨然是上天有意的杰作;我也到过家乡瓦固村,在三皇姑(菩萨)娘家的那个小庵里,一棵椿树长得也十分奇特,每一个枝杈都像向上伸开托举着的五指,树干上的树瘤像极了趴着的小乌龟,据说,那是听禅着的化身。所以,对于老树,我总是怀着十分的敬重和十二分的热爱。每到一地,我都特别留意那些老树,走近那些老树,有意识地摩挲那些老树,好和老树有一个亲近。比如,云南的原始森林、九寨沟的冷杉、西双版纳的的古茶树、大寨的老柳树——这也让我知道了,为什么无论是边缘山地的村寨,还是中原腹地的村庄,许许多多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把村口的大树视作大山的魂灵,视作村寨的图腾,视作村民的佑护神。

  所有的老树,都和当地的历史、生活、文化、信仰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它不仅仅是自然中的一种地标,有人烟的一种象征,是生活中须臾不能分开的朋友和伴侣,更是千百年来村庄赖以生存的生命的化身,力量的化身,智慧的化身。我的家乡在中原腹地,曾有小江南之称,这儿是有过许许多多的树包括大树的。家乡多槐树。槐树树皮皴裂,枝干似铁,可初夏的时候,那一串串的槐花又是那样的洁白、娇嫩,仿佛婴儿的皮肤一般让人不敢触摸。我就有些纳闷,这苍老的生命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绽放?!是什么力量把苍老的生命和如花的岁月融合为了一身?!家乡多柳树。儿时的记忆里,春来的时候柳烟浅浅,嫩芽小黄蜂一样缀满了柳枝,是一条条摇曳的五线谱。我们折下柳枝做柳笛,做柳帽,在它的怀抱里捉迷藏,它总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从不责怪我们的懵懂和无礼。家乡多榆树。榆钱花开,捋一串嚼在嘴里,摘一筐做些苦累,浑身都散发着甜甜的香味,一冬白菜萝卜的寡味荡然无存。小时候去姥娘家,自己走不动,母亲抱不动,母亲就会用大树来做路标指示我:到狮子那儿的柳树下就到了,到大井那儿的老杨树下就到了,到村口的老枣树那儿就到了,看见那棵梧桐树了吧,梧桐树就是姥娘家。一路清晰准确的路标,缩短了我和姥娘家的距离,看见大树就像看到了姥爷姥娘。以后的日子,就像我在《老人与柳》中所说的那样,一棵柳树做成了货板(棺材),姥爷姥娘和老柳树永远相拥相偎在了另一个世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会分离。心酸里也有着些许安慰。——在原野上走一趟,一字长蛇的树带是河堤,浓浓郁郁的树林是村庄,高高大大的树木是自己的家,在自己的家乡,你永远都不会迷失方向。这些树,春来发芽,秋去落叶,伴随着家乡的二十四节气和一代代人的春种秋收;这些树,用树荫为家乡人遮阴,用树干为家乡人搭起房子,用枝干为家乡人点起炊烟,用果实为家乡人改善生活,饥馑的年代,这些树甚至用树皮为家乡人填饱肚子。这形形色色的树,就是我勤劳的爷爷和慈祥的奶奶,就是我曾经腰杆笔直的父亲和巧手如花的母亲,以至于许多年之后,那些游子们想起它就像想起自己的家乡,走近它就像见到了自己的老屋。这个时候,老树,更多的是带给我们一种亲情,一种乡愁。老树,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的人间大爱。

  三十年间,我们崭新了自己的家园,却毁掉了那些老树,那些在天地间悬挂着的绿帐,仿佛在一夜间消失殆尽。那些我们视为亲人的老树,能够留下的不过是凤毛麟角,就像我们无法回到童年一样,我们再也无法走回老树的身边,再也无法在它的怀抱里耍树猴、捉迷藏、偷鸟蛋。村中的老人我们是留不住的,那是人的命运使然,而身边的树木,原本是能留住而且是完全有理由留住的——可我们的无知、贪婪和荒唐却毁了他们。这一切,怎能不让人扼腕叹息痛心疾首。

  一场绿美家园的行动正在展开。公园里、公路旁、田间地头,到处都是年轻的树,到处都是崭新的绿。它们现在还小,一年之后,它们就会初露姿容,十年之后,它们就会长成参天大树,那时,视野里远远近近高高低低形形色色的都是树,它们真正会成为家乡田野的呵护者,成为蓝天白云的养护工。我是希望它们能活一百年、三百年的,那时的老树,一定还会记得我们手植时的温暖,记得我们为它们浇水扶正时的那份期盼,许多年以后,当我们留给儿孙的还是那片蔚蓝的天空时,老树会告诉我们的儿孙,我们是怎样怀着忏悔的心情在赎罪;老树还会告诉儿孙,我们是怎样从艰难中走过,又从迷茫中走出,是怎么样知道了天人合一的道理。

  每一个城市都有市树市花。家乡的市树是什么?是摇曳的柳树,是亭亭的白杨,是粗壮的槐树亦或是外来的银杏、核桃、樱花……或许,这棵树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大树,我们的形象就有了标志,我们的情感就有了寄托,我们的家园就有了历史,我们的生活就有了内涵,我们的未来就有了方向和目标。

  栽一棵树,让它活在田野上,活在我们的生命里。

  树的随笔 篇16

  这是一棵长在马路边小山坡上的老树。这是一棵挂着很多串串的可爱的树。

  路过那棵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我做饭洗碗之后,去老三屋里拿我的饭盒。这是一个难得的春意浓浓的夜晚,空气里是好多暖暖的生命气息,不远处的湘江边上还有放风筝的人。它的脖子有点歪,树干粗壮,枝叶繁茂,在不远处的路灯映射下,斑驳的树影落在并不平整的小路上,树下一间小屋,屋里有朦胧的灯光从绿色门框里透出。

  清风徐来,树枝微微摇晃,树上的串串也开始荡漾了,淡淡的香味倾洒下来,落在我身上。一天的疲惫与烦恼瞬间消失,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仿佛这世间所有一切都是虚无,只有眼前这树影下的.暖风,才是真实的存在,才感觉到活着是一件多美妙的事情。

  可惜你不在。亲爱的朋友,多想与你共享这一刻的暖风,多想与你共同坐在这树下,虽然这并不是一棵桃树,我也不喜欢在这里睡着。但是,我真的希望有那么一个你,与我一同坐在这树影里,驱逐满面的风尘与疲惫。你的心中会有孩童般的梦想,你会幻想飘到那空中的城堡,那里有大片的草地,有仙子,有精灵,甚至可以有一位王子,亲爱的,可惜你不在。

  我就站在这树下,享受这个春天的馈赠,对面湘江放风筝的人慢慢的少了,幽蓝的远处,分不清山与河流,平时轰鸣的工地,今天也没有开动水泥搅拌机,今夜我肯定有甜美的梦吧。马路对面,那个卖甘蔗的瘦男人,因为没有生意,在路灯下坐着,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巨胖的女人,穿着豹纹连身贴肉的裙子,脚上是软底带大花朵的塑料鞋。这两口子一起坐着啃甘蔗,安静的样子,连路灯都是慈祥的。我路过他们的时候,他们一起看了我一眼。

  这个初春的夜晚,这棵温柔的树,融化了一个路人的心。

  树的随笔 篇17

  中午,老佘提着一把砍刀,一边抽烟,一眼斜着眼睛打量着自家和杨家的自留地交界处,那株高高大大的板栗树。抽完一支烟,扔掉了烟屁股,他把砍刀插在腰上,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液,“嗖”的一下,像一只敏捷的猴子,攀上了树。然后,抽出砍刀,用力地砍着伸向自家自留地这边的枝桠。

  杨老大听到屋后自留地边传来了砍柴的声音,端着饭碗出来一看,是老佘在他家的板栗树上剁砍着枝桠。急了,吼道:“老佘,你这个&日的,有力气没地方使也不用跑到我家的板栗树上发&骚呀?我还指望着它多挂点果,卖了好买化肥呢。”

  老佘停了下来,说:“你的板栗树遮了我家好大一块自留地,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叫你自己把那些伸向我这边的枝桠砍掉。你舍不得砍,我就只好来帮你砍了。都不用你给老子买酒买烟,就当便宜你这个&日的了。”说完,又“梆梆”地砍了起来,很快,一枝碗口粗的枝桠“轰”地一声,掉了下来。

  那么粗一枝枝桠该结多少板栗呀!杨老大心疼死了,赶紧进屋,丢下饭碗,急急忙忙地找了一把开山斧,出来后,高举着对老佘吼道:“&日的老佘,你给老子下来,是不是真的.跟老子过不去?”

  老佘哈哈大笑着道:“老子就是不下来,你有种就去告老子呀。告诉你,你就是告到北&京去,也是白搭。你家的板栗树凭什么要遮老子的自留地?”说完,又梆梆地砍了起来。

  杨老大吼道:“我就不跟你讲道理,你砍老子的板栗树,老子就去砍你家门前的古树。”说完,蹬蹬瞪地往老佘家跑了过去。老佘站在枝桠间,努力地朝自家门前的那株古树望着。果然,一会儿,就传来了“笃笃笃”的斧子砍在树干上的声音。

  这下,轮到老佘急了,他溜下树就往自家门前赶,一边跑一边喊着:“杨老大,你这个&日的,你真的砍我家的古树呀!快住手,老子不砍你的板栗树还不行吗?快点住手呀!&日的!老子不砍了,老子让你家的板栗树以后都这样长着,还不成吗?”

【树的随笔】相关文章:

《培根随笔》随笔05-17

《蒙田随笔》读书随笔09-16

《培根随笔》随笔5篇05-17

《培根随笔》随笔(5篇)05-17

随笔09-13

【精选】随笔08-19

随笔[经典]08-18

心中的树作文12-29

海棠树作文1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