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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公外婆随笔

时间:2023-03-17 10:57:52 随笔 我要投稿

我的外公外婆随笔

  在学习和工作的日常里,大家都写过随笔吗?随笔通常作者通过修辞手法曲折传达自己的见解和情感的一种文体。你知道什么样的随笔才是被大家所称赞的随笔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我的外公外婆随笔,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的外公外婆随笔

我的外公外婆随笔1

  微雨生凉,天空阴沉,远山笼在一片青烟里。山间小道上,人们依旧往着自己的念想走去,一路或无言的怅惘,或明晓事理的安然。

  雨一直下着,有时细密,有时磅礴。

  01

  “外公外婆,阿爷阿娘那里,我都去上过了,你不用去了。”母亲很自然地说,“你哥那里去了就行。”

  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为外公外婆上过香了。从最初的责任和必须,到后来俗务的搁置,变得那么自然,是不是我太现实太世故了呢?!

  久远的记忆,抹不去的是曾经,无限日常的热爱。

  02

  从记事起,外公外婆就不在一起的。外公在保安陈家,外婆在乐平里伍,中间隔着两三座山,似乎注定两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春节拜年,也是分开了去。“他们怎么不在一起呢?”小时候好奇,不免会问母亲。母亲朝我看看,摸摸我的头,“小孩懂什么,一边玩去。”又顾自叹口气。

  我从小是个乖巧的小男孩,话也不多,外公外婆又都对我极好,我也就不再多问了

  03

  记忆中,外公一点不像个典型的农民,人家种田,他放鸭子。每个夏天,我都跟着外公。早晨我醒来,枕头边,外公早已不在。他不肯叫醒我,他舍不得小外孙这么早起来,他一个人赶着百来只鸭子,去小河,去水田,去溪沟溜呢

  中午时分,外公会把鸭子赶到村口的水塘里,自己来做饭,顺便来带我玩。下午,是我和鸭子的时间了。他会先带我到村口老樟树下乘凉,午睡一下,也顺带看着他的鸭子。外公用细竹竿给我做个一根“看鸭梢”,用柳枝扎了一顶帽,算是我看鸭子的行头 我捏着“看鸭梢”,装模作样地赶鸭子。鸭子齐整地簇拥着,一边“嘎嘎”,一边蹒跚而行

  水田里看鸭子挺好玩。鸭子下田了,喜欢把脖子插入水中,两只鸭爪翻上翻下,玩个够。我也自由了,就捉泥鳅玩。泥鳅滑溜,长得还挺可爱的,嘴那儿有一撇小胡子,一绺带小刺,颜色灰黑。天气倍儿热,我有时注意到翻白了的那条泥鳅,以为死了。外公说,“它在睡觉呢,它们睡觉时有时就这样仰着睡的。”果然,一会儿有泥鳅碰到它,它就沉下去游玩了。

  最让我开心的,是早晨醒来,枕头下边一掏,一大把一大把的`硬币呢。一分,二分,五分的,都有,好多,好喜欢哦。那是外公故意放在这里,让我随时取,用于买冰棍的。记得外公身材高大又魁梧,心却是那么细呢。我就有一种被娇宠的感觉,相依为命的感觉。

  那时候,白糖冰棍才二分钱一支呢。卖冰棍的,骑着个破自行车,后面搭个木箱子,一路沿村吆喝,惹得小孩们伸长了脖子。跑过去,趴在木箱子上,看卖的大伯打开盖子,再掀开小棉被,透明花油纸,或白油纸里,就是可爱的冰棍了。

  外公还让我和村里的小伙伴们玩,他不拘束我。我还跟着大一些的孩子去高山上砍柴火,但外公不让我系上砍刀,就让我跟着去,看看树啊柴火什么的,长长见识。他知道我乖巧,不担心我的安全,就让我不要累着了就好。

  可能是赶鸭子下水多了,后来,外公的脚出毛病了,肿胀疼痛,人就不好了。

  我在外读书,都未来得及送他。

  04

  早年正月初一,我和哥哥,都很早起来,去外婆家,想在外婆还没有起来,我们就在门口叫“外婆”了。走路去,往云头、西华、贺州方向,翻过“狗爬岭”,就到了乐平地界,就不远了。

  每一次,都是外婆在家门口候着我们。接着,锅里就下鸡蛋了~~因为小外孙生日啊,外婆记着呢。都是看着我吃5个以上,她才笑呢。

  我那时心里就特别温暖。我会对外婆说,“大了,我开轿车来接你哦!”外婆于是逢人便说,“我外孙大起来,开轿车接我玩呢!”

  外婆性格倔,后来与舅舅分开,一个人住一个小屋。但她并不觉得孤单,样样农活自己干呢。而且有我在的时候,她始终是快活的。她带我走亲戚,她的脸上都是笑的,逢人便说,“外孙考上重点中学了,聪明!”

  她带我挑着我父亲的蔑货,沿村走卖,也不觉得累。人家问我,“这是谁做的?”我就回答,“我师傅做的。”外婆就十分高兴地笑了,一路夸我聪明呢。

  外婆故去时,我已经工作了。陪夜,我就在外婆身边,一点都不害怕。我还摸了,亲了她的额和脸。

  那个下雨天,我宁愿淋湿全身,挑砖上山做塚,也终于能一路送行,泪水与雨水混杂在一起,我内心有无限的悲痛。

  现在我最好的作品就是我的思念。

  谨此怀念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公外婆随笔2

  几年前,我就有个想法,就是写一篇外公和外婆的文章,但因为外公和外婆的事太过于心酸,太过于沉重,每次动笔后我都无法坚持写下去,就这样,写写停停,停停写写,一直拖到最近才终于完成。

  ——题记

  外公和外婆是在一前一后去世的,外公在前,是在寒冬腊月的一个早晨,外婆紧随其后,是在春节过后农历三月的一个清晨,两人之间仅相隔三个多月。至今掐指算来,外公和外婆离世已整整三十又一年了。

  在我的印象中,外公身材不高,背有点驼,瘦长脸,还留着一小撮花白的长胡须,时常戴着一副茶色的眼镜,外八字腿。外公虽然已过了花甲之年,但整个人看起来却很精神,时不时还骑着自行车捎带点自家的土特产到离家四五公里远的集市上去卖,同时也喜欢捣腾点贩牛羊的小生意,想办法挣点钱以贴补家用。而外婆身材娇小,五官清秀,面目和善,但面容非常苍白,是一个有着一双“三寸金莲”小脚的典型时代特征的农家妇女。因在生下母亲后不久就得了一种罕见的非常奇怪的病,头和双手颤抖不已,无法正常干活,长年累月的只能与土炕相伴,所以日常的饮食起居只能由外公进行全程照料。

  外公和外婆膝下子女稀少,只有一个宝贝女儿,那就是我的母亲。按常理说,像外公和外婆这样的家庭,女儿是不应该外嫁的,应该招一个上门女婿才对。当时幼小的我,心里就一直埋藏着这样一个小疑问。后来慢慢长大以后,从母亲和大人们不经意的闲谈中,我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原来由于外婆病情的缘故,需长年累月地吃药进行控制,所以无法像正常的女人那样生儿育女了,所以外公和外婆商量以后,经人撮合,从本村一个家里比较贫困且子女较多的一户人家,收养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当时小男孩比母亲小四岁,母亲出嫁的时候,母亲的弟弟,那个收养的小男孩也已长大成人了,所以外公和外婆还是考虑把母亲打发出去,嫁给了我的父亲。后来,等那个收养的小男孩娶妻成家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个非常大的意外,这令外公和外婆,还有我的母亲,个个都措手不及,长大后“懂事”的小男孩突然有一天,跑回了自己亲身父母亲的身边,再也不回来了。外公和外婆十几年含辛茹苦地拉扯其长大,但最终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没有了。命运注定,两个人只能是孤零零地过完一生。

  外公和外婆的家在我家的西面,是在邻村的杨家村,直线距离不过一公里,绕道行走不过两公里。由于是距离近的缘故,也因为再无依靠的人,记忆中,母亲干完自家的农活以后,抽空还得去干外公和外婆家的农活,那时母亲老领着我和弟弟去外公外婆家干农活。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紧挨着外公和外婆的庄廓,前面有一块近两亩的果园,果园里种植着好几样果树,有苹果树、杏树、桃树,有各种梨树,如长巴梨树、红小梨树等,还有至今我也叫不上名字的其他几样果树。果树底下还种着韭菜、葱、蒜、芫荽、萝卜、青菜等各种日常生活必需的蔬菜。果园是外公和外婆的命根子,是他们家庭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小小的果园,不仅养活了外公和外婆一家人,而且也正是靠着这个小果园,三十几年来,外公一直坚持给外婆治病,外婆的病才会一直得到有效控制而没有进一步恶化。

  母亲和外公在果园里干活,但还得照看着外婆,所以他们把外婆扶到果园里,找上一块干地方,铺上一块小毡毯,让外婆坐在上面。我和弟弟就围在外婆的身边,看着外婆颤抖不已的头和双手,于是我心里就很好奇,我就反复地问外婆:“外婆,外婆,您为什么老是摇头呢?还有您的手,为什么老是动来动去的呢?”不懂事的我,还用自己的小手紧紧抓住外婆的大手,不让其颤抖。此时的外婆,只是勉强地挤出一点笑容对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次两次的问,外婆也好像无所谓,但问得次数多了,外婆也就伤心起来了,眼眶里噙满了泪水,还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看着外婆流出的眼泪,我就害怕了,就赶紧跑到外公和母亲干活的地方去了。如今想来,我对自己当时不太明事理的做法感到一丝丝愧疚,因为我的这种做法,对外婆是一种无形的打击和伤害。可当时的我怎么会想到这一点呢?不知道外婆得的这是一种罕见的'疾病,直到长大成人以后,我才知道这种病叫做帕金森病,到现在为止,医学界还不清楚帕金森病的真正起因。

  外公虽然脾气有点火爆,但却对外婆疼爱有加,照顾得细致入微。特别是到了晚年,外婆的病虽然得到了有效控制,但还是一点一点地加重,外婆的饮食起居、吃喝拉撒都离不开外公。可想而知,外公比常人付出了多少倍的艰辛。母亲看到这种状况,也和父亲商量着要把外公和外婆接到我们家里来,但固执的外公和外婆始终不同意母亲的看法,原因有三:一是我们家孩子多,房子却不多,他们一来,孩子们无处居住;二是我们家经济条件不好,多两口人开支就加大,负担就会加重;三是受封建思想的影响较深,如果在女儿家里养老,害怕别人在背后戳自己的脊梁骨。所以不管母亲怎么劝说,外公和外婆就是不愿到我们家来,好不容易来了,也是早上来,晚上走,从不在我们家过夜。

  随着渐渐长大,我对一些事情开始有了自己简单的评判标准,每次跟随母亲到外公外婆家,看到年老的外公在伺候年老的外婆那种艰辛的情景时,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对外公的敬佩之情不由得从心底油然而生,外公的形象立时在我的面前变得高大起来。母亲在抓紧时间干活,洒水、扫地、抹桌子,烧水给外婆洗头、洗脚,洗外公外婆换下来的脏衣服,和面做饭,一样不拉,井井有条,此时我也不再顽皮了,人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也抢着给母亲当下手。唯有此时,外公才有一阵喘息的机会。每次母亲把活干完,领着我和弟弟回家时,外公都送至家门外,直到我们走远了,看不见了,才回家关门。

  就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一天晚上放学回到家里,我领着弟弟刚进家门,姐姐就对我们说,快把书包放下,我们到外公家去,去见外公最后一面。我问姐姐,外公怎么了?姐姐说:“外公今天早上钻到鸡窝里去拾鸡蛋,再也没有起来,已经死了”。啊!外公死了,我和弟弟异口同声地喊道。于是,在姐姐的带领下,我和弟弟去见了外公最后一面了。可惜的是,我们并没有见到外公最后一面,因为外公家专设了灵堂,灵堂就设在堂屋里,外公的尸体已经停放在灵堂里了,姐姐领着我和弟弟跪在外公的灵堂前,烧了几张黄纸,磕了三个响头后,就对我和弟弟说:“她要去守丧的房子里跟母亲说几句话,不要让我俩跟进来,你们就站在这儿等着”。于是,我和弟弟就站在外公灵堂外面的一侧等着,不一会姐姐就出来了,就领着我们回家了。在回来的路上,听姐姐说,今天早上起炕后,外公钻到鸡窝里去拾鸡蛋,再也没有爬起来,直到中午时分,外公的弟弟的儿子,也就是外公的侄子到外公家取东西时,才发现外公死在鸡窝里了,然后才通知我们家的。姐姐又说,因为是寒冬腊月,发现外公死的时候,外公的尸体早已经冻僵了。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外公就这样匆匆地离开外婆而去,也离开我们而去,没有留下任何一句遗言。

  外公去世后,外婆的生活就成了大问题了,母亲想把外婆接到我们家里居住,好尽一点孝心,但此时外公的侄子们就不同意了,他们说要轮流照顾外婆,直到外婆去世为止。母亲孤身一人,没有人替她说话,就这样,外婆就孤零零地一个人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外公的侄子们负责提供外婆的一日三餐。母亲也时常过去陪陪外婆,就这样,外婆在孤独地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站,当那个寒冷的冬天即将过去,万苏复苏的春天即将来临之际,外婆的人生之路也就走到了尽头,在一个黑夜即将过去黎明即将来临之时,外婆也追随外公而去了。

  一直以来,我时常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外公那天没有钻到鸡窝里去拾鸡蛋,外公也就不会发生意外而死去,如果外公不发生意外而死去,那么外婆也就不会这么早的离开我们。但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设,我如今一直坚信的是,唯有外公和外婆之间的相濡与沫的感情,是他们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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