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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大海的散文诗

时间:2022-10-05 23:30:24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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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大海的散文诗

  海上有海鸥的潇洒,也有台风的任性。下面是小编与你分享的几篇描写大海的散文诗,欢迎阅读。

描写大海的散文诗

  关于大海的散文诗【1】

  大海的翅膀

  小草或大树,都有各自存在的价值。

  冷眼向洋看世界。

  “酒酿与面包,倒不如让我饥饿。

  ”大海在呼啸,我逃离了霓虹灯的喧哗。

  并不是孤岛。

  美腿的女人,并没有背叛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承诺。

  诗性十足,琴弦拔动了渴望的心。

  游似鱼。

  强风暴雪,也无数执着于生命的另一次欢娱。

  海在前方,我心依旧江河湖海。

  绿橄榄,在我远方的故土,被阳光所珍藏。

  海之蓝,蓝得惹人爱恋。

  饥饿的人呀,忘却了香乳面包----“让我死亡,灭迹!我宁此也不会伸手。”

  我并不在乎,暗礁与潜流的袭击。

  风告诉了伤口:海水是盐的。

  可我祈求,生活是永远蔚蓝的。

  亲爱的,让我们一起在蔚蓝之上飞翔。

  关于大海的散文诗【2】

  蓝色大海的向往

  我是在内地长大的孩子,看大海是我儿时的梦想。

  经常伫立在故乡的河边,对着小水泡出神,捕捉浪花活泼的倩影,浮想珊瑚奇幻的异彩,编织着蓝色的向往。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听到了德彪西的《大海》。

  乐曲在时间和空间上给人以完整海的印象和对海的幻想。

  新颖的和声、动人的旋律、丰富的音色、自由的发展,这些印象派的手法,生动地刻画出一幅幅大海的生动画面。

  我仿佛看到了惊涛拍岸、浪花飞溅的大海,这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更激发了我对大海的遐想。

  在一个热情的冬天里,我穿上了崭新的海军制服,终于见到了渴望已久的大海。

  那赭色的礁石、飘逸的海鸥、若隐若现的桅樯,还有波涛演奏的恢宏乐章,伴我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大海潮起潮落,它孕育着生命,是摇荡人类的温暖睡床。

  同时,它也在等待人类走进它的深处,揭开蓝色的谜底。

  海选择人类,它把机会给了地中海和印度洋,给了北欧沿海和美洲濒海民族,也给了太平洋西海岸的华夏民族。

  于是这些幸运的地方成了海洋文明成长、发育的摇篮。

  在中国这世界的东方,在我们这块时时被太平洋的浪涛叩响的大陆上,华夏民族曾创造过辉煌的海洋文明。

  但人们对历史的了解总是充塞着谬误,有许多人认为中国的领土面积是960万平方公里,理由是从小到大,老师讲的都是960万平方公里,没有人提到过300多万平方公里的海洋国土。

  现在,我们有必要让世界,让我们所有中华儿女都知道,这支东方古国的蓝色船歌。

  海浪起起伏伏,那鲜明的节奏,那时而高亢、时而低缓、时而激跃、时而沉郁的声音,本身就是一首最壮丽的交响曲。

  海浪创造音乐,人们为海创造音乐。

  海洋对人类音乐创作的感染与启发是巨大的。

  许多作曲家都把大海的韵律引入到自己的作品中。

  德彪西终生对大海怀有圣洁的虔诚之情。

  他在日记中、在给友人的书信中,常写下自己对大海的崇拜与赞美,并不断把自然的大海引入音乐之海。

  尽管《大海》不曾脱离德彪西作为印象派音乐家的朦胧笔调,也与传统交响乐的形成风格、技法迥异,但同他的《牧神午后》、《夜曲》的梦幻般光色相比,《大海》已更趋向于对大自然真实的描写了。

  德彪西传神地将大海波澜壮阔的画面的意象浓缩在《大海》这首曲子里了。

  其实,现实的大海不等于艺术的大海。

  海上有海鸥的潇洒,也有台风的任性。

  平静的海域有时也酝酿着阴谋,无数风刀浪斧,不停地剖析勇敢与怯懦的含义。

  大海理智时,像少女一样恬静;失控时,像野马一般放荡,浩瀚的大海同时居住着温柔与粗犷。

  它是沉船千载诅咒的地狱,是江河万古追求的天堂,神秘的大海里,同时潜藏着幸福与凄凉。

  我从陆地带去的许多诗情画意,都被风浪摇得粉碎。

  尽管如此,我对海仍充满感激,并把海的雄浑、激越带进平铺直叙的日子。

  10年后,我又回到陆地,得以再次欣赏德彪西的《大海》。

  此时,才找回当初的感觉,并情不自禁地惊叹:“哦,这才是真正的大海!”

  让我们这一代人,都到大海去一趟吧,上岸后,年轻的血管里,一定会澎湃着大海的气概。

  关于大海的散文诗【3】

  大海和吹拂着的风

  无论是在睡梦中或是醒着,我总要想到船——通常总是想到那些被帆微微牵曳着的相当小的船。

  当我想到我生命中有多么大的一部分时间是在睡梦中消逝,当我想到在我的全部梦的世界中竟有那名多的境界都是与这小小的船只有关时,我不禁要替自己的健康状况担忧起来,因为有人告诉我,经常随着臆想中的微风航行至虚幻的彼岸可不是个好的征兆。

  我发觉大部分人在跨入理发室后总得等待,于是便在椅子上安然坐下,拣起一本杂志浏览。

  而我则是坐下来,继续我那在大海中航行的遐想。

  这种遐想是在五十余年前开始的,迄今尚未续完。

  .在东部地区,不管是等候上火车还是就诊牙医,没有一个候车室或候诊室不是被我当做舵舱的。

  每当列车启动,或者牙钻开始嗡嗡地旋转时,我总是仍在调整我的风帆的方位。

  倘若一个人非得对某件东西着迷不可,我以为一条小船同样能使你迷恋,也许比大多数物件更令人缱绻。

  一条小巧玲珑的航船不仅美观,而且实有魅力,既充满奇特的期望,又隐示未来的困扰。

  假如碰巧这是一条机动游艇,那当然是由人的忙碌不停的大脑设计的最为紧凑、最为精巧的供人生活的设施——一个平稳但并非静止的家,它的形状与其说像一只鸟,倒不如说更像一条鱼或一位姑娘。

  全速行驶也好,任意飘泊也罢,如同他有心在岸上操劳日常事务那样,主人在船上尽可以将岸上的日常琐事远远地抛诸脑后——有客厅、卧室,外加浴室,全部漂浮着,充满了盎然生机。

  那些对生活中的齐整和紧凑颇感头痛的人,在一艘停泊在一个背风的港湾里的三十英尺长的帆船的舱室里常常能得到安抚他们的艰辛的慰藉。

  在这里,家的有条不紊的缩样就展现在眼前,它匍匐在浪花泡沫之上,悬浮在海底和天穹之间,时刻准备于翌晨在帆布的奇迹和绳索的魔力的驱使下继续航行。

  人们从摇篮到走向坟墓,几乎总是在他们的心灵的隐处藏匿着这种船,这是无须大惊小怪的。

  我曾经有过许多船,在海上排起来足有一长列,其中许多是冒牌货和替代品。

  随同我的船梦的消逝,我对这些船的所有权也消失了。

  自孩提时代起,我就试图拥有某种可供航行的玩意儿,以便颤颤嗦嗉地张帆行驶。

  ,如今我已七十有余,我仍有一艘船,依然哆嗦着扬起我的帆,响应无情的大海的召唤。

  为什么大海对我有如此大的诱惑力?无论是在现实之中或是在梦的幻境,这种扬帆的动力究竟来自何处?我初次见到大海时,大海可憎可恨。

  记得四岁那年,我被带到罗谢尔海滨浴场。

  我经历的一切都让我惊醒,令人反感:海水留在嘴里的咸湿味,木制浴盆讨厌的寒意,遍地皆是的沙粒,海涂的恶臭。

  我怀着既恨又怕的心情离开了大海’后来,我发觉曾经使我畏意丛生和憎恶不已的大海,如今我对它既害怕又钟爱了。

  我返回了必不可少的大海,因为它能漂浮小船,虽然我对船只的知识只是凤毛麟角,可是我就是无法将它们从我的思绪中移开。

  我成了一个飘游的孩童。

  大海心照不宣地向我提出了挑战:风、潮、雾、礁石、船钟、大声呼救的海鸥、天气的无休止的恐吓和讹诈。

  一旦让风鼓满了我的帆肚,我就难以松开我的舵柄了;仿佛我抓住了一根高压电线,欲想挣脱已不能了。

  我喜爱独身出航。

  大海在我的眼里如同一位姑娘——我不喜欢还有别的什么人伴同。

  因为缺乏航行知识,我想出了不少处理问题的方法,结果常常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因而未能学会正确的航行方法。

  时至今日,我仍无法熟练地驾驭,纵然我终生都在航行。

  直至二十五岁那年,我才发觉世上竟有航海图表存在;在那以前,我就像早期的探险家那样心中无底,只得小心翼翼地驾驶。

  待到而立之年,我才学会将一卷扬帆索挂在应该挂的羊角上。

  先前,我只是将它卷下来,在甲板上“砰”的一甩了事。

  我老是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反过来我又发觉我在自寻烦恼。

  出海航行已由不了我自主:瞧,船就泊在那儿,系着,随波颠簸着,而风又在那边徐徐地吹着;我别无它择,只得出海航行。

  我早期的船只小得如此可怜,因此一旦风止了,抑或我本人失去了操纵船只的能力,我仍能借助体力控制它——涉水将它推回家或者用桨把它摇回去。

  后来,我逐渐适应了驾驭那种只有风大到一定程度方能行驶的帆船。

  当我首次在这种船上起锚离港时,大概得有一个小时的辰光我才胆敢抛却锚索。

  即使时至今日,虽然我记得我在海上已经短促地航行过上千次,想到在海鸥的嘲笑声中和在空空的主帆发出的吱嘎声中我将锚索抛却时,依然不寒而栗,难以忘怀。

  往后的几年中,我意识到了我的航行已不仅是一种简单的觅取欢愉的源泉,因而航行渐渐地成了一种不可短缺的活动。

  瞧,船就在那边泊着,晨风在微微地吹拂着——如今航海纯粹是为了维护面子。

  我正如一个醉鬼,一生中离不开酒瓶。

  对我来说,不去航行则不成。

  诚然,我很明白我与风已失去了联系,而且事实上已不再喜欢风了。

  风将我吹得晃荡不已,风仅如此而已。

  我真正喜欢的倒是风平浪静的日子,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宁静。

  我的脑际产生了这样一个大疑问,即一个讨厌风的人是否还该继续设法扬帆行驶。

  但这只是一个心智的反应——先前的渴望在我的身上始终不泯,那是属于过去、属于青年的渴望,所以我在过去和现在之间痛苦地徘徊,这是人到晚年的一种通病。

  一个人该在何时告辞大海?他一定是非常眩晕、非常踉跄了吧?他要在奋发向前时离别或是等到他铸成诸如掉人大海或因风帆的偶尔改向而被摔倒这样的大错之后才告罢手?去年秋天,我花了不少时间对这一问题反复琢磨权衡。

  终于,当我得出我已到了路的尽头这一结论时,我给船坞写了一张便笺,要求将我的船只搁置起来拍卖。

  我说我要“与水解缘”了。

  但当我把这句话打下字来时,我怀疑我是否吐过一丝真言。

  如果无人前来认购,我知道会出现何种情况:我去要求船坞将船置入港内——“直至买主光临”。

  然而,当温和的东南风在港湾窸窣作响时——那是轻柔、稳定的清晨的凉风,捎来了远方湿漉漉的世界的色泽,也带来了使人返回起点的气息,将他与既往的一切联系起来——我又会像过去那样跃跃欲试,又会茫然不知所措。

  单帆小船又将出现在我的眼前,又有风在微微地吹拂,我又将起锚出航。

  当我驶过托利群岛附近的纺锤形航标、闪避阀式浮标和系索粧时,麇集在暗礁上的藓草将会记下我的航线。

  “那个老伙计又出航了,”人们会这么说,“再次驶过他那小小的好望角,再次征服他那波涛汹涌的西风带①。

  ”我将握紧舵柄,再次感受到风赋予小船的生命,我又会嗅到先前那种险峻的气息,这是一种在我的身上注满活力的险象:咸涩世界的残忍美,船底甲壳动物的无数利刃,海胆的尖刺,水母的螯针,蟹的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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