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于读书的散文

时间:2022-10-05 22:27:33 随笔 我要投稿

有关于读书的散文

  读书,修身养性,你对读书由怎么样的看法?

有关于读书的散文

  读书的气象

  真正的读书人,是通过文字,读出社会本来,人生甘苦,历史深远,自然风骨。

  一样的文字,可以读出不一样的感悟,这是书的奇谲建树,也是读书人心性的瑰丽丰富。

  读书的极致,眼中无书,书不为书。从书页走出,也从书页切入。书里书外,皆由心湖。

  因为有书,人的一生,上天入地,纵横绵延,无数感受,无限春秋。

  背囊有书,从容行路。再不济,手已无寸物,闭上眼,书就历历在目,好句在欢舞!

  心书不堵。精彩文字,奇妙药物,防治百病,疗伤刮骨。不说如玉颜,不论黄金屋,苦乐伴一生,来世缘长住。

  读书也有高雅低俗之分的,何况读书人呢。读书人也有真假之分的,何况自诩为读书的人呢。

  看清一个人,你就看他老读什么书。这虽不够完全,但也不无一点道理。至少对读书人的品鉴,可以搭出一点脉息。

  善读书之人,读书读出万千人生;善写书之人,人生写出气象万千。

  真正读书人的风雅,于举手投足,一笑一颦间,毫无张扬地展现,它让俗戾之气,瞠目结舌,形秽自惭。

  不会读书,几近不会行路,不识逍遥的通途;只会读书,等于只会坐车,不知快乐的全部。

  小时候就知道,读书能把脑袋读好,也能把脑袋读坏。长大后发现,最好的脑袋和最糟的脑袋,都在读书人中间。

  真正的读书人,自身就是一本书,深厚内敛,回味隽永。一目十行,是浮浅的读,读出的只是书香;反复品悟,是潜心的读,品出灵魂的醇芳。

  读书者的修行,在书中可以脱俗,在书外立地成佛。

  有的人读书,是身心反复咀嚼,文字的精髓,融入了血液;有的人读书,是肠胃囫囵接管,纸张的碎浆,只等着排泄。

  把书页翻得哗哗直响的,一定不是在真正地读书。也许他只是为了别人的注目。

  走想走的路,读想读的书。一路有书,就是幸福。

  读书之美

  读书之美,美在何处?

  读书之美,美在于读书使人成之为人。

  人之为人,在于人之有“仪”,古人云:“无羞恶之心,非人也”;“凡人之所以贵于禽兽者以有礼也”;“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仪,“仪”从何而来,读书习得而来,无怪乎,古人感慨:“飞禽走兽,饥知食,渴知饮,又能营巢穴为休息之所,其奇异者,能为人言,惟不知书,故终不如人,人不读书,则与禽兽何异?”读书之美,美在于读书能使人不断提升自身的素养,开辟人性发展的道路,使人脱离低级动物界,使人有尊严、有品位地活着,成为一个纯粹的人,一句话,读书使人成之为人。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惟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这是文天祥慷慨就义之后,人们在他的腰带上发现的句子,他浑身的浩然正气,把大大的“人”字立于天地间,正是他毕生读书,修养积累所至。

  读书之美,美在于读书使人成之为美人。

  美人是对人的最高赞誉,美是漂亮的最高层次,美是由内而外,是人的外表美和内在美的和谐统一。

  读书之美,不仅使我们成之为人,而且还能使我们成之为美人。

  黄山谷说:“人不读书,则尘俗生其间,照镜则面目可憎,对人则语言无味。

  ”细味其言,其中因果关系何在?何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语言无味?我想那些著书立说者必定是才俊之人,读其书,不知不觉受其熏染,久而久之,则书卷气渐浓,气质自然有了,反之,人不读书,则陷身于尘世俗网,被名缰利索所困,苦恼烦心,自然面目可憎,焉能语言无味?古人深谙此理,有云:“书味深者,面自粹润”、“胸藏文墨虚若谷,腹有诗书气自华”……是的,读书让人外显“粹润”,光彩照人,内含气质,虚怀若谷,读书之人犹如把人体置于“美液”中浸泡,久而久之,自然而然,由内而外,彻彻底底的浸泡成为美人。

  “形恃神以立,神须形以存”,这种美,由内而外,美的和谐统一。

  当下,美容机构遍地开花,与其说是手术美容,不如说是人工整容,无论“整人”的技艺多高,都无法“整”出人之气质与涵养,若手术失误,则是毁容,“斗鸡眼”、“蒜瓣鼻”、“兔唇嘴”,让人叫苦不迭,“人财两失”。

  相比之下,读书,是最经济、最安全、最有效、最理想的“美容”。

  读书之美,美在于读书之境界。

  清人张潮在《幽梦影》中说:“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中年读书,如庭中望月;老年读书,如台上玩月,皆以阅历之浅深,为所得之浅深耳。”这段话的意思是,在人生的不同阶段,读书的境界是不一样的。

  读书之境界,说到底,是读书人对人生真帝的追寻与感悟,对现实生活的超越与洒脱,对世俗的坦然与淡定,读书之人若读书达到一定的境界,便拥有“心如明镜,洞照万物”的慧眼,拥有“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的心境,拥有“入井观天,不过圆盖;登峰眺目,极于烟际”的胸襟。

  我所见不读书之人,大多把感官刺激以为愉悦,把“行尸走肉”的麻木以为“境界”,与读书之人相比,判若云泥。

  天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明法而不议,万物有成理而不说,读书之美,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所以,以上所谈读书之美,只不过是“隙中窥月”罢了。

  各位读书之人,我们都是美人,在美的羊年里,读书要有“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追求,要有“衣带渐宽终不悔”的心甘情愿,要耐得住“昨夜西风凋碧树”的冷清和“独上高楼”的寂寞,要始终坚信:“书妆打扮”的人生,是最美的一生。

  读书的情趣

  生活的担子压得我过早地懂得读书的意义,很小我就立志把学上到底,做一个文化人。

  或许我根本就不配有这种想法,上溯三代,我家没有一个读书人,家里也没有一本书留下来。

  或许我还不懂得人生,没文化却过早地恋上了书。

  随着时间的推移,上学梦像肥皂泡一样破灭了,十五岁那年刚读完初二,教育革命宣判了我们这届学生再没有升学机会。

  我不甘心一辈子种地当农民,毅然决然辍学外出找了工作。

  抱上了铁饭碗,想勤勤恳恳干一辈子,没想到两年后我又下放回来。

  不想当农民,我只有扛起锄头,不想种地,也只能和父辈们一起无休止地折腾起脚下的那片泥土。

  回到家我像掉进了五味瓶子里,苦、辣、酸、咸说不清是啥滋味。

  百无聊赖中我又翻腾起旧时的那些书,怀念上学的日子,也想起了姐姐。

  这些书是从我上初一时开始买的。

  1958年,我们这届学生,被大跃进普及教育的狂风,一起卷进了乡办中学。

  上学不纳学费,吃饭在生产队公共食堂,住宿民房全免费,一步迈进了共产主义天堂。

  学生经常参加劳动勤工俭学,给生产队翻地、摘棉花、割草、拾酸枣。

  有时也给学生分点钱。

  我都一分一毛地攒着,手里只要攒够一块钱,我就会让它变成一本书。

  姐姐长我四岁,她上学晚,和我是同班,她因为年龄大了,没有选择升学。

  高小毕业后被乡供销社招工,当了售货员,和我上学同在一个镇上。

  供销社门市是我常去光顾的地方,那里有出售的图书。

  既能见到姐姐又能看书,一举二得。

  姐姐知道我爱看书,只要是我爱的书,就让我拿走她付账。

  就这样一年多的时间我就买了几十册图书,花了近百元钱。

  我成了购书狂:有小说、诗词、还有文学研究方面的。

  我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承受的,她那时每月只有20元的工资。

  买到手的书,有的读起来如痴如迷;有的读起来生吞活剥;有的书读起来连猜带想顺着下,一点味道都没有品出来。

  还有的买回来连翻都没有翻,放在家里当宝贝。

  老师批评我“好高骛远”,我全不以为然。

  现在,这些未读出味道的书轮到我细啃慢嚼了。

  下地劳动我背个筐子,里面总有一本书,地头休息的时候看几眼。

  收工回到家,夜里有许多读书时间,特别是冬天。

  有一次,我正在地头坐着看书,一位老汉走过去,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至今记得:“哼…嗯,看那有啥用!能当饭吃,还是能顶衣穿。”他的话让我很感悲哀,在那文化匮乏的年代,看书居然也被别人视为不伦不类,受歧视,被取笑。

  但他哪里知道书中的情趣?书让我足不出户,遍游青川碧水。

  书让我于无声处,通晓古今中外,翻江倒海。

  山里的孩子,一天到晚离不开山。

  上山放牛、割草、摘酸枣、忙秋收,一年四季,每天一早起来就围着山转悠。

  生活的担子像山一样压得喘不过气,记忆里几乎没有童年。

  长大了,魂儿让书勾去。

  因为书里的世界更宽阔,书里的生活更精彩,读书冬天温暖,夏天凉爽。

  读书成为一种精神寄托。

  我爱《三国演义》的智慧;喜欢《水浒传》的豪爽;欣赏《西游记》的热闹;更倾心于《红楼梦》的诗文并茂。

  许许多多的文学书籍,像春天百花园中盛开的奇葩,永不凋零;书是智慧的源泉,永不枯竭。

  四大名著,要说最喜欢的当数《红楼梦》。

  那里面的人物性格,故事情节,喜怒哀乐,形象逼真,扣人心弦。

  《红楼梦》一书共有220多个人物,每个人都有其独特之处。

  读起来让人如痴如醉,难以释怀。

  更有名段黛玉葬花,人美、景美、文更美……

  《红楼梦》里的诗、词更有特色。

  书里诗词竟有多少,我没有统计过,在小说里这是一本我读过诗词最多的书。

  而且,不同的人物作出来的诗,与自己个性形象恰如其分。

  贵族家庭出身的人群,作诗是一种素养。

  文明人作出的诗,高贵典雅;顽劣者写出的诗,低级下流。

  甚至连教人写诗,也通过小说里的人物传授给读者,比教科书讲得还生动。

  请看,第四十八回有这样一段:

  ……香菱因笑道:“我这一进来了,也得空儿,好歹教给我做诗,就是我的造化了。”黛玉笑道:“既要学做诗,你就拜我为师。

  我虽不通,大略也还教的起你。”香菱笑道:“果然这样,我就拜你为师,你可不许腻烦的。”黛玉道:“什么难事,也值得去学?不过是起、承、转、合,转是两副对子,平声的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

  若是果有了奇句,连平仄虚实不对都使得的。”香菱笑道:“怪道我常弄本旧诗,偷空儿看一两首,又有对的极工的,又有不对的。

  又听见说,‘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看古人的诗上,亦有顺的,亦有二四六上错了的。

  所以天天疑惑。

  如今听你一说,原来这些规矩,竟是没事的,只要词句新奇为上。”黛玉道:“正是这个道理。

  词句究竟还是末事,第一是立意要紧。

  若意趣真了,连词句不用修饰自是好的,这叫做‘不以词害意’。”……

  我不懂诗,更不会写诗。

  但从中悟出一个道理,写诗首先是立意,有了新颖的立意,其次是格律,“不以词害意”才是诗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