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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的个性

时间:2022-10-05 23:04:29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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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的个性

  边城的个性,一个人,守着这样一座充满个性的边城,过完一生,以下的边城的个性美文,欢迎往下阅读:

边城的个性

  边城的个性【1】

  斑驳的古城墙依偎着群山,环绕着绿水,如画般嵌在天地间,在一片微茫中若隐若现。

  轻摇着小舟入城,古老的青石板沁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间或被欢快少女的赤足溅起些微水珠,又或被归家的老人踏出一地的水花。

  这个湘赣边界的小城就仿佛一个世外桃源般令我神往不已。

  未读《边城》,那座小城给我的印象似乎就只有“边”,古老的城墙,潺潺的流水,既古典又美丽。

  读罢《边城》,沈从文先生笔下的小城被赋予了一种更纯粹的美,那是一种不加修饰却更具内涵的人文美。

  我从未想象过在这喧嚣的世界中竟有这样宁静的一隅。

  勾花的斗笠、竹织的蓑衣、端午的龙舟、河边的吊脚楼……若说世界各地的风景构成了一桌满汉全席,那么这边城便为碗边的一杯细润的银耳莲子羹,不温不火,不腻不咸,似清淡无味,但待你细细品味,慢慢下咽,会有一种无与伦比的甘甜从心底里直冲上脑门,从此你的脑海里便再不能忘却。

  若要用一位美人来比喻这座城,那定是西施,这位美如轻烟的浣纱女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神圣与美丽,而边城也恰如此,不受污染,不为世俗所牵绊,是返璞归真的自然和谐之境。

  那是一种如何的热爱与向往,才让沈从文先生将这座小城描绘得如此完美无缺,像一块未经磨砺的天然璞玉,让人舍不得去雕琢;像夏日荷叶上最晶莹的露珠,让人舍不得却又忍不住去触摸。

  边城的个性是安详和恬静。

  或许正是因为这边城太过于安详,太过于恬静,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所以在这静谧之中还多出了一份欢闹与热烈。

  端午的赛龙舟如同鼓手手中棒槌上的红色一样激扬且热烈,是张扬而火红的激情。

  热情的少年挥舞着臂膀,扬起的水花打在他们健实的肌肉上面,黝黑的脸庞映着晶莹而自信的笑容。

  从端午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水面上起,到落日余晖中最后一只被当做战利品的鸭子被捉起来,热闹的小城才落下帷幕,重新披上一层静谧的睡纱。

  这端午的热闹是宁静边城的另一面,不再是安静的一味端坐与沉睡,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洋溢着一种活力。

  但这小城的动与静却丝毫不使它矛盾,如冰火两重天的不羁之恋,却又带着两种极端的姿态完美地融合,幻化成了一种更迷人的美。

  边城的个性是安详、恬静和热闹的统一。

  我不明白为何沈从文先生笔下的小城如此美丽,而他笔下的人,生长在这如天境一般的小城中的人们却难以收获一个完美的人生。

  那个叫翠翠的女孩,天真、纯朴、善良。

  她的美丽倾倒了天保兄弟二人,为了追求心爱的女子,兄弟二人唱歌、赛舟,希望用自己的真心来感动心上人。

  然世事难料,兄长的离去、翠翠的羞涩与不知情打击了少年,少年无奈地选择了离去。

  而对于翠翠而言,生活更加残酷,相依为命的爷爷的离去,心上人的离去,让她稚嫩的心备受折磨,即使此时她已明白了一切,然而那些过往的曾经,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或许沈从文先生早已看穿世间万象与人间百态,知道无论人们经历多少沧桑,多少繁华,终会成为过去。

  当他们洗尽铅华,去寻一方净土,终会明白,有些路注定只能自己走,有些人转身之后便成为过客。

  小说的结尾,翠翠所等待的少年还不曾回来,其实,无论他回来与否,早已不重要,一个人,守着这样一座充满个性的边城,过完一生,足矣。

  从《边城》看沈从文独特的文学个性【2】

  引言

  “我愿做一个平常的人,有一颗为平常事业得失而哀乐的心,在事业上去竞争,出人头地便快乐,小小失望便忧愁,见好女人多看几眼,见有利可图就上前,这种我们常常瞧不上眼的所谓俗人,我是十分羡慕却永远学不会的。我羡慕他们的平凡,因为在平凡里的他们才真是生活。” 这个渴望平凡的人用他不平凡的一生为我们写下了无数平凡而美丽的故事,他就是沈从文,现代京派的主要代表作家,也是中国文学最接近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之一。

  他在我国的文坛上具有举足轻重和不可替代的地位,同时也经历过长时期地不为人们所理解,甚至曾一度试图自杀。

  沈从文其不平凡的生活经历注定了他成为我国文学历史上不平凡的一页。

  沈从文自从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步入文坛以来,陆续出版了一系列充满了乡土气息的中短篇小说。

  他的这些小说共同创造了一个独特的湘西艺术世界,他的笔触向我们揭示了一种自然、纯朴、自由的抒情文学带来的美丽;而且他把乡土文学发展到了更高的境界,把小说达到了乡情风俗、人事命运、人物形象完美和谐、浑然一体的境界,语言具有个性、生机勃勃,对后来的乡土小说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但是,如果我们想要单单从某个方面将他定位为乡土小说家或浪漫派时,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现,他的作品中蕴涵了太多的东西,不是几个流派所能够单独概括的。

  沈从文以一颗浪漫的、悲天悯人的诗心,自由出入于散文、小说与评论之间,打破了诗歌、散文与小说的界限,他用自己的文学实践构筑起属于他和所有热爱他作品的读者的世界;同时,更由于他实践了多种文体的创作,并都应用地得心应手,因此,他被冠于了“文体家”的称号。

  其实就从他的众多小说作品来看,它们所散发的美丽也同样并非一两种流派能够含括的。

  这样的成就自然和他的亲身经历密不可分。

  1902年,沈从文出生于偏僻而神秘的湖南边城凤凰,14岁小学毕业后就参加了地方的部队,浪迹于湘川黔边境地区,度过了漫长而黑暗的六年时光。

  随后立志于文学的沈从文下定决心离开了老家,只身一人来到北京试图继续学习,但是在城市的生活几乎使他绝望。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没有经过任何写作训练的他于1924年凭借着丰富的想象力和早年在部队生活的所见所闻,开始了自己的写作生涯。

  这个阶段的沈从文出版了《鸭子》、《阿丽思中国游记》、《入伍后》、《雨后及其他》、《巫神之爱》等作品和作品集。

  沈从文虽然摆脱了湘西的边城生活,开始了其文学创作的历程,但是事实上这一阶段的沈从文仅仅是练笔或是迫于生计而创作,他的作品往往只有新奇的故事内容而缺乏真正的艺术价值。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30年代之后,那段时间沈从文在大学任教,有了稳定的生活,积累了较多的写作实践经验,同时又接触到了西方先进的文学理论,这些因素使得他在文学创作上有了巨大的突破和提高。

  《边城》、《长河》等等,都是他在30年代之后的代表作品。

  这些们作品标志着沈从文文学风格作品的出现,同时也确立了沈从文在中国现代的文学史上不仅仅是以一个人的名字而出现,而是以代表了一种文学的样式,即一种独特的沈从文体的文学风格的出现。

  这种风格趋向于浪漫主义,讲求小说的诗意效果,融写实、梦幻、象征于一体,语言格调古朴、句式简洁,单纯而又厚实,质朴而又传神,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凸现出乡村人性特有的风韵与神采。

  整个作品充满了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命的哲学思考。

  沈从文创作的小说主要有两类:一种是以湘西生活为题材,一种是以都市生活为题材。

  前者通过描写湘西人自然、原始的生命形式,赞美人性美;后者通过描写都市生活的腐化堕落,揭示都市自然人人性的丧失。

  两者是沈从文小说特点的组成部分,对都市生活的讽刺从反面歌颂了乡村的淳朴民风、美好人性。

  因此沈从文的小说最为值得人们研究和欣赏的正是在于湘西生活为题材的乡土文学部分,其中最具盛名和倍受好评,被誉为沈从文代表作品的无疑就只有《边城》了。

  下面我就结合《边城》对沈从文的一些文学个性作简要的概括:

  一、沈从文的独特乡土文学

  进入近代以来的中国历史,是一个西学东渐的百年,也是从乡土中国走向现代中国的百年。

  现代文学的最大功绩,莫过于为后世保存了一个完整的“乡土中国”的原貌。

  在现代作家序列中,由鲁迅所开创的叙述模式几乎代表了我们这一代对于乡土中国的全部认识,它代表现实的、需要改造的乡土中国;而由沈从文所开创的叙述模式,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诗意的、隽永的、古朴的乡土中国。

  沈从文直言不讳地称呼自己是一个“乡下人”,也正是这种对自身的清楚认识和对乡土的热爱,使得他与鲁迅的乡土小说相比有着更加独特的魅力。

  鲁迅自然是古典文学整理和研究方面造诣极深的“国学大师”,是西方文学文化(包括日本)持久不懈的介绍者、引进者和见解独特、成绩斐然的翻译家,是现代知识分子心灵世界的刻画者,是中国现代小说艺术最成功的探索者、实践者,同时也是现代中国第一幅较为完整的乡村社会图景的创造者。

  学者王瑶曾明确地指出:“中国文学史上真正把农民当作小说中的主人公的,鲁迅是第一人。”《呐喊》、《彷徨》中的《风波》、《故乡》、《阿Q正传》和《祝福》等等作品共同构成了鲁迅笔下的乡村文学世界。

  同样的时代背景,相似的家庭情况,两个现代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大师在面对如何构筑中国文学中的乡土世界上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

  (一) 沈从文和鲁迅在对乡下生活的刻画细致程度上不同

  在鲁迅的乡土小说中,无论是《呐喊》还是《彷徨》,我们几乎找不到作者对农家内部的细节描写或是对农事劳作的叙述。

  更大胆地说,在鲁迅笔下,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城市人眼中的乡下世界。

  于是在鲁迅为我们构建的乡土世界里,我们的视角并不是“身在此山中”,而更像是身处局外的第三者在冷眼看待乡下发生的事。

  正如在《故乡》和《祝福》中的叙述:‘我’只是个早已远游在外的乡下人,偶尔回家看到了身边的事,然后用个并非乡下人的眼光将它记载了下来。

  而沈从文不同,他二十岁之前的生活一直都在乡村,因此有着丰富的实际生活经验。

  1917年小学毕业后,沈从文参加家乡土著部队预备兵的训练,后正式从军,任上士司书,随着地方部队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件:有过和战友的一同畅谈、嬉戏;有过随队残杀苗民、甚至拿死者的脑袋踢着玩;更有过一夜间的全军覆没。

  可以说这样长期的生活经验使得沈从文的乡土小说有着无法比拟的真实感。

  (二) 两人乡土小说所关注的层面和表达方式上也存在着显著差异

  鲁迅了解农民,他不仅描写了农民与妇女生活上的贫困,而且描写了他们精神上的痛苦。

  《祝福》里的祥林嫂在经历了丧子之痛、回到了鲁镇之后,完全地变了一个人: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雪天是野兽在深山里没有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

  我一大早起来就开了门,拿小篮盛了一篮豆,叫我们的阿毛坐在门槛上剥豆去。

  他是很听话的孩子,我的话句句听;他就出去了。

  我就在屋后劈柴,淘米,米下了锅,打算蒸豆。

  我叫,‘阿毛!’没有应。

  出去一看,只见豆撒得满地,没有我们的阿毛了。

  各处去一向,都没有。

  我急了,央人去寻去。

  直到下半天,几个人寻到山坳里,看见刺柴上挂着一只他的小鞋。

  大家都说,完了,怕是遭了狼了;再进去;果然,他躺在草窠里,肚里的五脏已经都给吃空了,可怜他手里还紧紧的捏着那只小篮呢。……”

  祥林嫂重复地向鲁镇的人诉说她儿子被狼叨走的悲惨故事,最后怀着恐惧和希望走向地狱,去寻找她可爱的阿毛。

  鲁迅揭示他们心灵的痛苦异常深刻,震撼着读者的心灵。

  沈从文对自己的小说曾做过这样的评价:“这世界上或有想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

  我只想造希腊小庙。

  选山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

  精致,结实,匀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

  这座神庙供奉的是‘人性’”(《习作选集代序》)。

  于是在沈从文的小说里看到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乡土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的人都淳朴而善良,如同他笔下的《边城》:

  “有人心中不安,抓了一把钱掷到船板上”,而“管渡船的必为一一拾起,依然塞到那人手心里去,俨然吵嘴里的认真神气:‘我有了口粮,三斗米,七百钱,够了!谁要你这个?!’”老船夫请人喝酒,能把酒葫芦唱丢了。

  在这边即使是作妓的,都“永远那么浑厚”、“守信自约”。

  这就是沈从文对他那供奉在神庙中的“人性”的注解。

  虽然沈从文没有像鲁迅那样用乡土小说来刺醒麻木的乡下人,但是在他的笔下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表面的人性的淳朴,而是在这淳朴的民风背后有着更深层次的令人无奈的孤寂。

  “塔下住了一户单独的人家。这人家只一个老人,一个女孩子,一只黄狗。”

  极简单的两句话但是全篇的悲剧气氛却是实在地由此便开始了,在其后的故事进行中,我们更能体会到《边城》在撕下了表面的那一层脉脉温情之后,留下的是现实的无情的伤痛,就像顺顺与二老的隔膜,二老与大老的隔膜,二老与翠翠的隔膜,二老与老船夫的隔膜,老船夫与顺顺的隔膜,老船夫与翠翠的隔膜,翠翠与整个世界的隔膜一般,边城的人在无形中与世界筑起了高高的樊篱,隔绝了世界。

  同样,沈从文在亲历了太多的生活坎坷之后,深深地体会到了现实的残酷,在他创造的湘西世界里,他歌颂人性,呼唤人性的回归。

  同样的,沈从文和鲁迅一样渴望着人们的觉醒,只是沈从文采取了一条更加倾向于浪漫主义的道路。

  二、20世纪30年代最后一个“浪漫派”

  无论是京派自由主义作家,还是当时其他的作家,沈从文都算是一位另类的“边缘人”。

  这位来自偏远湘西凤凰古城、有着土家族、苗族血统的天才作家,始终以“乡下人”自居并以此视角向世人展示了以湘西为代表的乡土中国在那个时代所已经历、正经历和将经历的斑斓图景。

  沈从文在他的文章《水云》中孤寂地称自己是“最后一个浪漫主义派”,并且以自己的实际行动不无感伤地写下了一首抒情诗,这首“诗”便是《边城》。

  李健吾在1935年写道:“《边城》这颗晶莹的明珠,在我们看完思索的时候,涌上我们心头的是浪漫主义这一名词。”

  在这里,我们暂且先不论沈从文的这段关于“最后一个浪漫主义派”的话是否正确,从目前的普遍的观点来看,在中国文学史上认为以郭沫若为代表的创造社和以茅盾为代表的文学研究会分别代表了浪漫主义和写实主义这两个相对峙的文学社团、流派,而对于沈从文的浪漫主义向来是颇多微词的。

  但是,无论是郭沫若还是其他创造社的成员,在1930年之前的文章中,都未曾亮出过浪漫主义的旗号,不但如此,而且凡是涉及到浪漫主义的地方,他们都或是回避,或是贬斥,甚至是予以批判。

  当以郭沫若为代表的创造社成员承认创造社是浪漫主义流派时,已经是30年代之后的事情。

  但是我们应该看到的是他们所提倡的并不是西方最早的浪漫主义概念,而是在苏联十月革命之后产生的以高尔基为代表的“新浪漫主义”也就是政治的浪漫主义。

  而沈从文所提倡的浪漫主义则是与“浪漫主义运动之父”卢梭的美学浪漫主义的理论不谋而合。

  这两种浪漫主义中存在如何的差异,他们又分别拥有如何的命运,不在我的论述范围之内,暂且不提,但是我要说明的是,沈从文奉行的这种美学上的浪漫主义恰恰是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后被彻底否认和遗忘了的。

  因此,从某种角度来看,沈从文的的确确成了这“最后一个浪漫主义派”。

  沈从文的“浪漫”是孤寂的,他与郭沫若等的浪漫主义的确有着太大的差距,因此在那个愤于民族劣根性的时代,他与那些痛斥世人、挖“坏种的祖坟”的文人们格格不入。

  于是,这个寂寞的浪漫派把他的理想和寂寞一起注入了《边城》里。

  “翠翠在风日里长养着,把皮肤变得黑黑的,触目为青山绿水,一对眸子清明如晶,自然既长养她肯教育她。

  为人天真活泼,处处俨然如一只小兽物。

  人又那么乖,和头山黄鹿一样,从不想到残忍事情,从不发愁,从不动气。

  平时在渡船中遇陌生人对她有所注意时,便把光光的眼睛瞅着那陌生人,做成随时都可举步逃入深山的神气,但明白了面前的人无心机后,就又从从容容的来完成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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