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散文的随笔15篇
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一定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常用记叙、说明、抒情、议论、描写等表达方式。你知道怎么才能写好散文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散文的随笔,欢迎阅读与收藏。
散文的随笔1
暗香浮动,悲喜交加,跌宕起伏,似水流年。取凋零落叶,放于掌间,双手合实,藏记忆零散。犄角旮旯,布满杂乱,寻得时间模样,已尘封过往。再行于此,物是人非,往昔岁月,归于尘土。
如约而至,蕴含古香,藏匿佳话,滋润身心。等待虽苦,却有归期,盼头未灭,希望依存。十年寒窗,赴京赶考,得取功名,衣锦还乡。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心间为忘,娶你为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得消散,今世姻缘。名落孙山,无言面对,明年再往,夺取状元。
苦茶一杯,等懂得之人,你若真心,茶不负你;娇艳红花,等欣赏之人,你若知晓,花必惹人。终其一生,寻知己相陪,寻温暖相拥,寻佳人相守,寻事业相帮。万事俱备,欠东风一米,牵手之人,共度余生。
风雨同舟,长路漫漫,岁月无声,只求与你不相离散。举止言行,皆是定数,想你所想,念你所念,做你所做。排忧解烦,无需多言,四目相对,便知你心。只因懂得,放于心间,细心呵护,永不分离。于人山人海,只需一眼,方知你在何处。一段过往,一个故事,一曲离殇,一份思藏。
风中孤叶,落地无声,因是无法忘却,见不得惆怅。一米阳光,暴风骤雨之前,为你储备温暖,照亮孤独心房。许是世上美丽,皆是苍凉,云水之边,静候佳音,灯火阑珊,盼望无眠。痴情之人,一往情深,多年之后,回味无穷。记录天地,记录云海,记录点滴,记录你我,记录诗篇。
赋诗文一首,上阕写实,下阕描虚,念你之情,贯穿首尾。读来有感,以无题为题,意境深刻,着实难懂。推敲其意,因是为你书写,便觉此题不妥。若是懂得,长久相依,怎得落得如此田地。分隔两地,失散消息,不再联系,从此相见不得。不如应心而定,以懂得为题,诉念你之苦,恨当初稚嫩。
离别之痛,相逢之欢,喧嚣凡尘,孤影独行。昏黄路灯,幽暗小巷,只身徘徊,寂寞困苦。一缕清香,幽幽而来,茫茫人海,如清晨雨落,滋润心房。静坐河畔,咫尺天涯,竟空欢喜一场。知晓过往,不再迷茫,无枯燥可言,千回百转,值得留念。
情意缠绵,天长地久,爱恨交织,此生无憾。世间万物,各司其职,无交织处,无欢喜时。机缘巧合,街边相逢,从此铭记心间,不敢怠慢。于短暂时日,相依相偎,沉浸蜜糖里,笑看人世间。想来虽好,却有缘无份,如昨日枝头,嬉戏燕雀,不知去向。恰似西方落阳,染云彩些许,分外迷人,转瞬即逝。青山绿水余音绕,不知谁曾抚琴弦。笑看往昔峥岁月,皆为情来情散去。
如若不知,心间倒还畅快,可恨相见,彼此互伤。牵挂无边,应更替之景,与风月无关,刻骨铭心。岁月无情,花开花谢,落叶归根,无寻处寻。明月万里,为谁歌舞,为谁轻狂。回眸一笑,片面红尘,无可解之法,难得参透其意。吟诗作对,千古佳话,又有几人得,都付文墨中。记山水田园,百页篇幅,相思无染,写与你感。
午后闲散,听风声婉转,沐浴阳光。曾并肩而坐,享一片风景,无人侵扰,天地之间,只属你我。一抹斜阳,一段过往,漫漫长长,平平淡淡,自在快乐。生活如诗,了了文字,风花雪月,柴米油盐。待春去秋来,拾落叶一片,双手合十,为你祈福。
散文的随笔2
秋雨绵绵,最有情意,漫步在雨中,格外心情舒畅,秋雨细细。象是雨帘,隔住了各种杂音,也挡住不同的人生笑语,挡住了很多的人生秘密,正好让人畅开心扉。畅所欲言,雨中正好让人回味很多的人生过去,想象人生的未来。
雨天,打上一把伞,漫步在河水上涨的河畔上,看着河水变幻着各种水形,没有规律,重复着美仑美奂的水纹。你可以凭自己的想象激发自己的人生思维,人生情感。人的感情情如水,但是却也千变万化,永远不会重复,看起来数不清的人群,只是男女,就是这男女演变着人生的万千情感,说不完写不尽,的确很有意义。
秋雨中,让雨敲打着五颜六色的伞,激发着不同人的不同思绪,也许平常走路时匆匆忙忙,什么都不去想,到了这秋雨连绵的日子,到是有了更多的思绪,想法,在这雨中漫步的梳理着思绪,想想自己的人生。有人和同伴不由人牵线,自然成了一家人,有人和青梅竹马的朋友组成夫妻,有人经介绍成了恋人,人有在秋雨的狭路上相逢一声问好,就分不开了。有人就是栽一跤,让好事者扶起,就让手永远牵到了一块,有人在酒场上敬上几杯酒,眼睛相逢,就成了彼此的心上人,人相识的场合不同,爱好不同,彼此相识的地点就千差万别,不管怎样都走到了一起来。雨中真是让人正好思考,想很多的事,分析很多的事,觉得人生很好笑,无法寻找的规律,就象河中涌起的水纹,有象河水漩转的波纹,同在一个地方,不会有一个雷同象的画面,人何尝不是如此呢?你看这么大的世界,数不清的夫妻,他们恋爱经过,各有各的特色,各有爱的心情。
秋雨绵绵,别人在雨中行,我也在雨中行,有很多人我特熟悉,我不想问好,悄悄的很自然的把伞压低,让人不发现我的目光,我也不想注意别人的思想感情,尽量不去打扰别人的安宁,把伞压低,遮挡着风雨,也挡住了目光的视线,我不想见到很多尴尬的人,也不想有人看到我而尴尬,秋雨的日子,走出室外是赏雨的,不是赏人的。
人生很有意思,想认识的人怎么也认识不了,不想认识的人不知乍的就认识了,平淡的场合相识,是平淡的感情,相识的感情仅仅是见面打个招呼,是那里的人,做什么的,什么单位,无法探听,可以说在生活中永远是见了面,一个笑意,一声问好,感情提不上去,也降不到深渊,这是一个永久的.迷,这种萍水相逢的朋友,见了面就笑就问好,不见了也不去想,有些一个酒场相逢,或者一次会议上相见,或者在朋友聚会中相见,才摸清根底,知道他有地位,有权力,还有财富,还有本事,彼此相见,有什么事说一声,当真正有事的时候,可能对方有离开了那个办事的地方。
雨中散步,很有一番情意,有很多人我认识,却不想答话,答复上话,就可能没完没了的向你倾感情,都是没有用的,所以压低伞挡住了自己的目光,也挡住了别人的眼睛,也怪,有些不相识的人,却总想看几眼,她走很远了,还得回首看一下远去的身影,不管他是男是女,熟悉的人,不想和他说话,是因为没有共同话题,不熟悉的人,觉得他有一种神秘感。好象是个学者,很有风度,模样很端庄。这是加杂了个人的想象。
人和人在一块,能群聚到一块,能在一块说说知心话,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其实很不容易,没有共同爱好,共同的感情,共同的目标,相聚到一块,是不可能的,想说几句话,更是不能。人和人在一块,要和对方说第一句话,还需要勇气的,还要思考一下该用什么话开头,该用什么表情,是要经过一番深思的,要经过仔细的考虑才能说出第一句话的。
人和人如果没有相识的缘份,在这秋雨绵绵的河边,也不会走在一起,在这条秋雨绵绵的路上,看着上涨的河水,看起来都无缘,不是同学,不是同事,不是兄弟姐妹,不是朋友,不是亲戚,但是有缘分苍天会让你看见每一个人,相识每一个人,或者前面,或走在你的后面,或者和你并肩而行,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怎样安排你怎样今后的日子里相识,苍天自有办法,在生活中,我们认识了很多人,有新朋友,有老朋友,有些是很好的朋友,由于活不投机,慢慢的我们远离了,随着岁月的推移,就把他忘了,忽然有一天发现,朋友还是说的对,有提上礼,上门拜访,重归于好,想了很多的原因,去搪塞失去的那个阶段,其实人和人在一块,就是能说些知心话,说一些能解脱被问题干扰的心灵事情。
人和人很有意思,有利益就相往,没有利益,话也少了,来往也终断了,不是说谁寡情无意,实在是社会现状,生活压力都是这种心感。天下最老实最憨厚的人也不会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土特产送给没用人的家里。人生的缘分,必须有原因,有水平的,也可能彼此之间并不来往,没有水平的人,在你的眼里没有水平,在有缘人的心目中,确是能帮大忙的人。
秋雨绵绵,打的河水泛涟漪,落在地上同样起泡,很美的意境,很有生活情节的环境,打上伞倾听雨声,真的心中会想到很多的人生道理。
散文的随笔3
挥舞着扫帚在院子里扫了几下雪,我就气喘吁吁,身上升腾的热气从棉袄里冒出来像刚出锅的蒸笼。生为庄稼人,却不适合干庄家活,真让我很尴尬。母亲曾戏谑我是公子的身子、奴才的命。我本来是不情愿扫这场雪的,太阳一出,雪不就融化成水了,溜一身汗费那番冤力气干啥。但拗不过母亲的唠叨,我只有怏然地服从了她的指令。
这场戛然而止的大雪估计全部落在夜里,早晨拉开窗帘的时候,厚厚的雪就把院落里的物件给包裹的严实实的,一点也看不出事物本来的面目。只是残留在树枝上的积雪在溜河风的挑逗下,零零星星地落下几粒。上帝是个擅长恶作剧的孩子,总会冷不丁地给你一番惊喜。
入冬以来就没下过一场雪,今年夏天雨水比较勤,好像积蓄在冬天的雪早已在夏天以雨水的形式下完了。
刚迈进腊月门时,落过一层薄薄的雪。时令已到惊蛰,但温度稍高,不适宜落雪,形状各异的雪往往还没落在地上就融化的无影无踪。省了打扫的事了,弄得地面上湿漉漉的,好像婴儿在尿布上留下的杰作。
没雪的冬天,我总是感觉缺少点什么,闲来无事就抬头望望北李上方的天,偶尔有几片云翳飘过,被溜河风一吹,就四下散去。看来下雪无望了,我把期盼下雪的心也颓然地收敛起来。昨天响晴响晴的,连一丝云彩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落雪的迹象,反而在夜里落了一场大雪。
雪天是我一个人的节日。几乎每个雪天,我都会穿着臃肿的棉衣去黄河大堤南的河沿看看黄河,那种景致和平时大相径庭。童话般的雪原,在黄河边漫无目的`地走上几个小时,感受凛冽河风的同时,也接受一下冬天的洗礼。一个冬天倘若没有雪,好像阳光明媚的春天没有萌芽一样,则未免觉得凄凉而冷清。在我苦苦的期盼中,这场雪终于落下来,我用手在院子里测量了一下,足足有一拃厚。下得场面有点失控。好像把积攒了全年的雪都集中在昨夜一股脑地落下来了。
清扫完院子里的雪后,我汗水淋漓,招架不住身上冒出来的热气,索性把棉袄脱掉。一刻不停闲的劳动,就把雪天的严寒硬生生地阻挡在体外。接着扫大门前的雪时,我开始缅怀夏天。夏天热火朝天的双抢,会让人怀念冬天的酷寒和清闲;但冬天的无所事事,又会让人格外怀念手持着各种农具度过的夏天。拿村里德祥的话说,人就是一种犯贱的动物,看见别人挠卵子,自己的头痒痒。
德祥刚过六十,侍弄起庄稼来是一把好手,在城里挣了大钱的儿女想让他离开黄河滩的田地,闲下来享几天清福,便苦口婆心地劝他把四五亩地承包给别人。在黄河大堤南的土地上刨挖了多半辈子,德祥把土地承包给二尖嘴时撂了一句狠话说再也不种这王八操的地了,一想到四五亩地全靠他一个人伺候,他就心慌。可第二年的夏种秋收时,大家都忙的屁股朝天顾不上和他搭话,当了甩手掌柜的他只好站在路边眼睁睁地看着大家忙活。人闲得无所事事的时候比忙碌的没日没夜时的心情更焦灼,本来把时闲时忙安排的错落有致的一年,突然光闲不忙了,生活的轨迹一下子就乱了套。所以,德祥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踩着整个黄河滩瞎转悠。土地包给别人一年,等第二年二尖嘴刚把黄豆收割完毕,他又要了回来,又说忙死也比闲死幸福多了。村里人见他举止可爱,拿他之前把地包出去时说的狠话将他的军,他不好意思地搓搓手无言以对。
门前的雪刚扫了一半时,隔着几堵墙传来小坏头和他媳妇吵架的声音。刚开始还压抑着,声音像从一层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生怕家丑外扬让别人听见笑话,后来无所顾忌声调渐渐高昂起来,他们或许认为,大家都在忙着清扫自家门前雪,谁有那份闲听他们的争吵的心。可他们似乎忘了,清扫雪时忙碌的是手脚,不管耳朵的事。七嘴八舌地争吵的时间久了,我才逐渐理清他们吵架的缘由。小坏头是嫌他老婆劝阻他去玩牌了。一个要玩牌一个阻拦,这架就必不可免地吵上了。
散文的随笔4
老婆怀孕四个月,买了书,开始了胎教。先从讲故事开始。老婆知道我的故事不适合孩子听,就另备了讲稿。
老婆说:“故事的第一遍,应该由爸爸来讲。”
天呢,谁是爸爸?我现在一点概念都没有。我说:“不行。即使TA出生了,我也不想给TA讲,更何况现在还没亮牌呢。这不是耽误我玩吗?”
老婆不让,缠着我没完没了。先别说玩了,连睡觉都不能保证了。
老婆说:“你就讲头一遍,往后我来讲。”
“那好吧!”我拿过稿子一看,《小蝌蚪找妈妈》。这还了得?这分明是一个阴谋,明摆着坑,为什么不是《小蝌蚪找爸爸》呢?
我家真的有了一个“孩子”,老婆天天跟“孩子”说话。“小宝贝,跟妈妈一起吃饭了。” “小宝贝,妈妈给你讲故事了。” “小宝贝,跟妈妈一起洗澡了。” “小宝贝,咱们就要睡觉了。”说得我头发都直了,腿肚子也转到了后面。
老婆动不动召开家庭会议,没有我的.列席,没有我的发言,都是万万不能的。
最伤脑筋的是起名字:不能太大,大了承受不起;不能太小,小了以后没出息;不能太旧,旧了跟不上时代;不能太一般,太一般了将来处社会容易“撞名”;不能太俗,俗了显得家长没文化;还要易懂,有新义,跟姓搭配自然贴切,叫起来顺口;还要尽量避免被人特意歪曲。海陆空地毯式排查,搜肠刮肚。
其实,这起名字就像买衣服,你看不上的款式色彩,到处都有穿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成语举重若轻,取后半部。有新意,重名少,好解释。
老婆说:“孩子跟我姓。”
我说:“行,你先改改你的名字。你跟你妈姓了,孩子就跟你姓。”
老婆说:“在孩子出生以前,经常说孩子的哪儿随父母的哪儿,孩子出生后就会随哪儿。”凡是说到的地方,都是父母的优点。可我长巴得没有可取之处,老婆天天念叨的都是随她。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了:“孩子不能有随我的地方吗?”
老婆说得斩钉截铁:“不能,因为随你太丑了。”
我愤愤不平:“孩子要是真的不随我,我就不认了。”
老婆急了:“你敢!”
我说:“必须的。要是生的是男孩,光‘一个地方’随我还不行呢!”
老婆妥协了:“要不,咱公平一点:上半身随我,下半身随你。怎么样?”
我当场就生气了:“那不是两性人吗?亏你想得出。”
同事知道了,问我:“孩子随你怎么了,不随你又怎么了,还是什么大问题吗?”
我说:“那是!孩子随我是遗传问题,要是随邻居就成环境问题了!”
散文的随笔5
旧书,如旧日时光,亦似旧人。爱不能罢。
一世书香,家中没有藏书是说不过去的。小时候住的20平米教职工宿舍,一张双人床,一架钢琴,一台冰箱,剩下的便是一张漆红的书桌和一个有些失了色的绿色书架。这嫌小的房间愈显紧了。
住了几年,书架从未空着。记着那时的自己最爱搬了四角方凳,踩上去,用手拂过那一排书脊。家中的书大多是旧了,有些还是母亲用粗棉线装订多本杂志的自制书籍。摸到书籍破损处,常觉得糙人,以为是摸到了过去的时光。便是这样长大的。和母亲一样爱上了书籍。只是彼时我尚年幼,所喜的不过是一些童话、寓言,一些世俗中的美好。于是便有了每日黑夜临近时,我会拿着自己刚和母亲去城里买的童话坐在漆了色的木桌旁慢慢地读。而母亲也会从书架中抽出一本已翻阅的书坐在桌旁的床沿边,一字一句细细重温。台灯昏黄光晕下的木桌红得愈深,木的纹理也艳艳得红着。
小学高段那几年,初中那些年,最爱不过是在双休日里和妈妈手牵手去小城最大的书店挑些想要读的。一开始的《冒险小虎队》,后来的《儿童文学》,再后来的韩寒、雪小禅。书一本本地买回家,大都是看了一遍便搁置在旁了,床头上,书桌上,架子上。现在去翻,纸质还留有印刷的'味道。我喜悦地接受每一个故事的开头,删去不尽我意的文字,留下令人满意的结局。我一次又一次地欢笑在一个全新的故事里。初中毕业的暑假办理了县图书馆的借书证,从此隔三差五地从藏书室抱出一堆书成了主调,跑去书店的日子一天天少了下来。书馆里的书几乎全旧,书页泛黄,有些缺了扉页。夏日的午后很暖,我常常在玻璃背后靠着阳光摊开借来的书。不知道这些书角卷起的边经过了多少人的指腹,留下了多少人指尖的汗水与烟草味。我似乎可以看到有些模糊的指纹,铭刻了那些不知名的人与时光。一日找到郭敬明的《夏至未至》,是早些年出版的,宽张的页,微黄的纸质,令人泪流的文字。书末有娟秀的小字体铅笔字,大概是之前的借书人留下的。她写:青春不过是电影,再华丽也终散场。泪再次奔涌。这样一本旧书已不再仅仅是流转于众手的物品,而是心灵的载体。我感知了她的思,我的念亦留于后来人感知。便这样恋上读旧书,恋上那份心情。
进了高中的校门,生活的节奏加快,一日日马不停蹄地往前赶。突然间就不再去借阅旧书,也不再光顾十字路口旁执著立在那儿的书店。学校里是禁止读课外读物的,怕我们分了心。桌面上堆得高高的作业似乎也让读书失去了理由。家早搬了新房,书房里有两面墙安置了棕色的木制书架。所有的旧书都在书架上找到了一个家。只是在学校里呆长了的自己,回了家便迫不及待地开了电视,不愿再翻了一张书页。这样的日子似乎过得轻松,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心中那片湖似在逼近干涸。一日偶然翻开床头摆着的一本旧书,里面有自己有些倾斜的字体。我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很想念,想念这些旧书,想念和母亲一起挑书读书的日子。
这才发现,旧书已成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就如自己旧日的时光,心中的故人,割舍不掉,放不下。
记得很小的时候,当我读完一本童话,做另一个开始时,母亲都会问我:看完了?什么时间再看一遍?那时的自己总以为一遍就够了,现在才明白永远都不会够。
也许,我会在呆在家里的日子找出几本旧书或是到图书馆里找本页脚卷皱的书,放在床头,在空闲的时候翻一翻。不必多,一点点找回旧日的时光。
散文的随笔6
太阳转了一天,还没有一点要落下的迹象。西山的云朵依旧洁白透亮,不染一点霞光。妹妹的脸蛋却是一片红彤彤的,额头的汗珠也已润湿了刘海。
她从门外跑了进来,将一朵碧绿的草叶拿给我看。我看到她粉嘟嘟的小嘴里不断喘着粗气,满脸却是欣喜的样子,不禁被这天真的模样感动得心头一暖。我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将草叶捏在手里,又装作十分认真的样子看了起来。她看到我那一双专注的大眼,立即又撒开了小腿,准备去摘取更大的叶子来博得我的“欢心。”
不料,刚出门不远,就有一声刺耳的巨响直冲进院子,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立刻将我包裹。我丢下草叶直冲到路边,却见一辆卡车正挡住了我的去路。那宽大的车轮上不断飘散着灰尘,黑黢黢的尾气也一缕缕的正与空气融为一体。
随着车的熄火,我的心像块玻璃一般疼痛欲碎。
果然,一声稚嫩的惨叫从车的另一侧传来。我的脊背立即被一片冷汗洗透,我暗自庆幸妹妹竟然大难未死,却又不敢去看她现在的模样。然而,不容我多想,那更加惨痛的哭嚎声催促着我立即扑到了她的身边。
就在车轮下,那片小小的方寸之地,她纤细的小腿正被“镶嵌”在下面。她的身体已如同一颗滚圆的木棒,一动不动,只有越来越惨痛的哭声使我相信她还有生命。
我用被汗水浸湿的手指颤巍巍地拨通了救援的电话。却听车门一响,一个身影从车舱里扑倒下来,跪在我的面前泣不成声。他双手捂着脸庞,两只膝盖重重的贴在地上,袖口上开始滑落下一滴滴泪水。
听着他的哭声简直快要盖过妹妹,我不由得在一股愤怒的驱使下向他发起了威。起先,我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他只是身子迅速的摇晃了一下,而后又保持原先的姿态向我忏悔。看到他丝毫没有抵抗,我的怒气更加被纵容起来。我粗鲁的抓下了他的手臂,以便他的脸没有保护时给他点颜色。突然间,我的手掌凝固了,我充满愤怒的五指开始颤抖,蜷缩,而后悄悄的放在了自己的膝前。我不敢确定,我的手指即将去怒击的.会是一张脸。在这个一动不动的躯体前,我只看到一丝丝花白到即将枯萎的鬓发,还有这鬓发遮掩下的一道道快要扭曲的皱纹,还有一双黯淡无光,快要干涸的眼眸。
一时间,我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绝望,那就是一场车祸,同时造就了两个不幸的人!
果然,在一切事情被警察处理过后,他再次跪在了我的面前。
这一次,我再也不敢去望他。
冰凉的瓷砖铺成了平坦的楼道,这里的路却并不好走。妹妹的病房是我们的噩梦,谁都不可避免的要走进去,最终还要走出来。
我们深知能救妹妹的,除了高额的金钱别无其他。然而,能够摧毁他的一切的,也正是这,高额的金钱!
也许,妹妹也是个罪人,用自己的不幸造就了别人的不幸。
散文的随笔7
岁月似乎就躲在眼帘前,躲在眼睫纤细的前端,当执着去寻找它,隐隐约约能见到些影子,一点点模糊轨迹,而当把它忘诸脑后,只不过眨了眨眼,已是倏忽经年。
只有秋天,在辰宿列张中似乎无变,一年一度,每到这段新凉如洗的时光,和风无声吹浅,拂过垂帘,那样好的秋晴,日暖西窗,照得人懒洋洋的,只想白头无事,一夕终老。
渐渐不再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什么书、什么样的文。
然而其实,何来方外世界,哪有世外之人,人生无非是庸碌红尘,最后关了房门,在桌旁坐定,再俯瞰一眼窗外庭院,朝树暮云,数株成林,横探枝头轻碧出浅黄,浅黄出深红,缤纷如彩染,而地上满是枯零落叶,回首对着电脑屏幕,只想到苏轼说,楼上不宜秋。
当年行文的心情被这样的时光涤荡,无限销蚀,只余微存。
此刻临屏写序,无意触及,回忆起当年种种,千般滋味浮亘在心,最深是怅惘,原来我曾那样投入过,那样挥洒过,那样惶恐过,又那样执拗过,只为坚持,一个属于谁的梦。
曾有不少妹纸留言,写个番外呗,连编辑都说,写个番外吧?
可是始终觉得,最初就是最好。
以多年之后,被时光迁改得已失去最初动念的心和笔,去延续多年之前,本已经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美满结局,我怕会不会是狗尾续貂,过犹不及,反而折损了曾经的'美好。
那曾是他与她的梦,我的梦,或许也曾是你的梦。就让这个书里与书外融和沉浸过的梦,以当年面目完好封存,当回想起字里行间,当重温他们存在的世界,心中那份酸楚,依然如初。曾经,他或她,你或我,付出过那样多岁月和眼泪,愿这份记忆,可以恒存。
每一个你,与书中的每一个他和她,曾经无意相遇,如今犹是故人。
书不如新,人不如旧。
散文的随笔8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四季风从坡上刮过。
70年代,黄土高原的村村寨寨,人畜牲活用水都要从一两丈深的水井里打出,然后挑着水走很远的路,倒进大大的水缸里。
村中有一间苔藓布满的房舍,门楣上面赫然写个两个大字“井头”。不知它建于何年,打我记事起,就矗立在这里。村子里最洁净的一口水井就被呵护在这间小房子里。
我的父亲精通铁艺,他亲自用厚铁皮砸制了两只桶,所以我家的水桶结实而且巨无霸。
我第一次挑水,是十五岁那年。母亲种了一上午棉花,筋疲力尽,父亲在机械厂还没有回来,家里水缸已经底朝天。
十五岁的我,身体单薄,挑着两只大桶,不是前面这只桶着了地,就是后面那只桶磕了脚。我索性把铁链子在扁担上缠了一匝,这才平衡了两只桶。
井口不大,直径大约80公分,仅容一只水桶上上下下,一台上了年岁的木轱辘滚动着小村的百年沧桑。
井绳末端是铮亮的铁索,把水桶锁扣其中,一只手只需轻轻按住轱辘,借助水桶的重力,轱辘倒转着,绳索带着水桶坠向井底,很是潇洒。再往上摇的时候,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我胳膊没有力气,加上满满一大桶水,只能双手抓紧轱辘柄,丝毫不敢松懈地一圈一圈往上摇。等到水桶露出光滑的井口,才敢腾出一只手将其拉到跟前,倒入另一只水桶中。
挑水的路程更加艰涩。稚嫩的肩挑起两桶水,沉重得使我走不开步子,踉踉跄跄,东摇西晃,水不时地泼洒出来,浇湿了鞋子和裤腿。大约100米就放下歇半天,再换了另一个肩膀,一路歇了五六次,等进了院子,已经剩下半桶水。
并不是每次挑水都这么简单。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把水桶放下去,却发现轱辘异常的轻快,摇上来一条空绳子。原来铁锁链年代久远,接口处松动,水桶掉到井里了。
我站在旁边立即“嘤嘤”地哭起来。
二爷打此路过,看到井边仅剩了一只空桶,立即明白了。
他笑着安慰了我几句,转身取来类似锚一样的东西,是三个铁钩子焊接在一起。二爷让我蹲在井边照手电,他把钩子放下去,耐着性子又是摇又是晃,半响才把桶捞了上来。
到了冬天,井口就会结出厚厚的冰碴,走在上面一步三滑。
不幸的是,不久井里的水位开始下降。我们需要到更远的`一口灌溉用的大井里打水。
井口足有两米多宽,且无遮无拦,长长的木头架在上面,一只硕大的铁轱辘“吱吱”作响。
我有恐高症。每次走上井台,看见宽宽的井口,深井里荡漾的清水,我就头昏晕厥,两腿发软。
有时摇上一桶水,铁轱辘由于重力不均,就会滑出木轴。我只好一动不敢动,等待有人过来帮忙,才敢松手。
在小村的井边,在小路,还有很多像我一样十五六岁的孩子,抑或是花甲老人,用娇弱的双肩担着日头,挑着黄昏,肩挑生活的艰辛。
父母心疼我弱小的身体承受如此生活之重,合计着将我送进一所乡镇高中。那天父亲载着我,骑了30多里的路,校门口,言语不多父亲给我说:“好好念书,将来就不用挑水了。”
从此我告别了挑水的岁月,告别那心悸的井台,扎进数理化的海,用满腹的学问、优异的成绩轻叩大学的门。
最后一次挑水是高考前的一个星期天,母亲在高高的岗子上插种红薯。层层的梯田,干裂的黄土,祖祖辈辈肩挑汾河的水,栽种秧苗。铁桶已经换成了橡胶塑料桶,我下到汾河边,毫不费力地灌满了水。
我长高了。肩挑一担汾河水,走在高高的田埂上,微风送爽,大学在望,竟没有那些年挑水的愁苦。忽然玉婶尖声的喊着:“喂,你们看,琴挑水的样子像不像银环?”
层层的梯田里都是栽红薯的乡亲,大家直起腰,纷纷转过头。有个本家的大娘大笑说:“太像了,就是银环。”
听母亲说,我小时候有部风靡全国的豫剧电影《朝阳沟》,家乡晋南和河南比邻,银幕上的银环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人物。
母亲不置可否。那天每次我挑水走上田埂,干活的人就会直起腰笑我,有的干脆对母亲说:“看,你家银环来了。”
才挑了几担水,母亲就把我赶回了家,让我安心读书。
我挑水的经历最后一次定格在那高高的田埂上。
在浩瀚的艰辛中,父母用双手托举起一轮希望的太阳,照亮前行的路,让我一生远离那挑水的日子。而父母肩上的挑水的扁担,年复一年重压在乡下无尽头的苦涩光景里。
如今,家乡接上了自来水,节水灌溉工程普及田间地头,我祖祖辈辈的乡亲,用一把欣喜的锁,把挑水的艰辛深深地锁进历史的记忆里。
散文的随笔9
给你的情人写一封情书,让爱情升华成最美的烟火!
我终于还是离开他了,虽然我是这样的不舍。在好不容易下了决心之后,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好痛,好象有什么重物在猛烈地撞击着它,让我难以承受
一年半以前,在刚刚进入这个公司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我的生活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那时的我在自以为美满的婚姻里怡然自得,没想到貌似完整的婚姻生活早已经千疮百孔。不久,现实重重地打击了我。我在终于求得独立以后
爱上他是不知不觉间的事情,任何一个女人和他相处久了都会爱上他。他的温柔体贴和宽容大度每每令我感动,尽管知道不该去爱他(他是个有家庭的人),我还是无法控制地陷了进去,并且越陷越深
要说的话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那个下午在天色微暗的一刻,我离开他的身边,他的眼神目送我走出好远,风吹起我的头发
夏天刚刚开始露头的时候,我终于有机会可以单独和他外出,而且是在那样浪漫而又迷人的海滨城市—大连。临行前的几天我兴奋不已,仿佛临考的小学生一样。我无数次地告诉自己,一定要鼓起勇气向他表白。由于工作的关系
然而,现实似乎不能允许完美的爱情存在,回到熟悉的人群中,我们依然不得不掩饰自己,压抑内心如火的热情。而他无论如何也是别人的丈夫第一页12尾页
散文的随笔10
如果错过这个早晨,必定会抱憾终身的。
我们一群摄影人匆匆赶到霍童溪古码头,天色尚早,天地混沌,浓雾弥漫。这是一片怎样的天地呀!
天朦胧,地朦胧,山朦胧,人朦胧。雾气像一顶厚实的帐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古码头,连溪水的流淌声都被捂住了似的,悄没声息的,只有偶尔一声二声雄鸡的啼叫声奋勇地刺穿雾的城池,在雾气中飘荡,而小鸟的叫声,失却了“啾啾”的弦律,似乎声音里的美妙都被雾中的水吮吸掉了,变成了“唧唧”的干枯声。雾气似团,似罩,又似无形,明明在眼前,一转眼又移形变位,远去了,只在脸上留下刺骨的寒意;雾连绵不绝,分不清是从天上落下来,是从地里冒起来,还是从溪面飘过来,湿漉漉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让人感觉到冷的威力,冷的强大,冷的严酷!但我并不觉得冷的无情,冷的可怕,我从未见过如此恢宏的雾气,只觉得这是大自然的造化,让我在新年之初巧遇一场铺天盖地的奇景。
天渐渐晕染了些许亮色,雾似乎加快了脚步,远处的山也露出了轮廓,淡得像国画中那随意的一笔,若有若无,似隐似现;溪岸的树早已掉光了叶子,杈着枝条,这儿一棵那儿一棵,好比漂浮在牛奶里,时沉时浮,时淡时浓。溪面上却是另一幅景象,那雾就像是长在水上的长发,在动,在飘,在翻滚,却始终不离开水面,依恋着,牵扯着,上演着一场亘古不变的爱情故事。
东方越来越亮,突然一个似黄似红的圆球从山坳窜起来,淡淡的红光从远及近随着慢慢流动的雾滚动,氲染了河面,氲染了树木,氲染了竹丛,渐渐的,红光布满世界;岸边的房屋也被漆上暖暖的阳光,在溪里的浓雾烘托下,海市蜃楼一般,只露出一指宽,令人遐想不已。
晨雾还在弥漫,营造了一个仙境,迷人的霍童就是一个童话世界。我用眼睛欣赏童话,用相机记录童话,用心记住童话。
霍童古街,古朴,宁静。
正是早饭时间,街上人不多,在太阳照得到的`街角,总有一些人,或站或坐,享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有的甚至端着饭碗,一边吃着一边聊着,饭菜香四溢,十分悠闲十分融洽。
古朴的老街养育了质朴的霍童人。陌生的大嫂,见我扛着相机,无比热情地告诉我在楼顶可以拍到整个霍童街,并指示她的丈夫带我到楼顶,好心的男子打开一扇扇门,带着我爬到四楼,千叮咛万嘱咐,说楼有点老了要注意安全。站在楼顶,霍童镇尽收眼底,沧桑的黑瓦在冬日的暖阳下高低起伏,如黑色的龙麟,古老,坚毅。远处的霍童山,云蒸霞蔚,像披着轻纱的女子,神秘而又婉约。
霍童老街尽显明清风味,青砖高墙,雕梁画栋,龙脊燕尾,镂空窗棂,象鼻门环,墙头瑟瑟的孤草,脚下光洁的卵石,经过岁月的洗礼,空灵而又具象,历史和现实仿佛就在一念之中,短促又遥远。
“叮当”的敲击声吸引了许多影友,打铁匠人一手举捶一手翻动铁件,动作自如,潇洒,更为难得的是,匠人好心叫我们过半小时再来,到时要锻打一块大的铁块,会有铁花,很漂亮的!多淳朴的人儿!
霍童镇的食物也是纯朴的。芋饺,鸡蛋大小,浅黑色的外表并不起眼,在冬日的早晨,那淡淡的热气却特别能勾引人的食欲,一桌一凳,就放在屋檐下,简朴的场所,吃着简单的早餐,会是怎样的感觉呢?我坐下来,唤了两声老板,从邻屋出来一女子,说“老板在里头呢,我帮你打吧。”五元六个,小小一碟,碟子是青花瓷的,是那么的古典。抄起筷子,轻轻夹起芋饺,芋饺软乎乎的,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断成两截。吃到嘴里,轻轻咬开,一股肉香就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找到味蕾,迅速涨满口腔,美味就这样传递到每一个细胞。芋饺皮爽滑劲道,肉馅香甜,我吃得美滋滋的;吃了两个,老板来了,我想要一碗汤,老板回答我说,我们只卖芋饺,不卖汤的。老街单纯,连小食店都各卖各的,专注做好自己的拿手食品。好在想什么有什么,“鱼丸汤,鱼丸汤”一阵叫卖声从街角拐过来,一辆三轮车载着满满一车腾腾热气和老者慈祥的笑意逶迤而来,我打了一碗鱼丸汤,就着芋饺,慢慢吃出霍童的滋味。
霍童的滋味是古老的,是纯粹的。霍童就是一个童话世界,不管它有多少岁,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拥有一颗童心,热情,单纯,心扉敞开。
愿霍童的童心永远童心不泯!
散文的随笔11
你穆然独自伫立在那里,双目微闭,双手恭恭敬敬地交叉放在腹部,口中若有若无的念念有词。锅灶里“噼噼剥剥”的燃烧着柴薪,冒出的一丝青烟和锅里蒸出的水汽缠绕在一起,弥漫在你四周。 等你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我轻轻的问:“在祈祷什么呢?”你淡淡的用自语的音调说,“希望家里人都平安。”
是啊,结婚后那几年家运实在不济,先是女儿病毒性感冒引起了肾炎,后来1岁的儿子又患严重的肺炎,接着我又突然心肌炎病倒,卧床不起,整年里都不能上班干活,日子过的如泪一般咸苦,在你噙着泪一转身的忧郁里我感受到你的焦虑与无助。也就从那时候开始,你每个礼拜天的清晨都会去十几里外的乡村教堂做礼拜,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还从教堂带来了《圣经》和《赞美诗》,一直放在你枕边。几年后我们去打工,把孩子交给家里的老人,你却始终把这两本书带在身边,就像带着我们的`孩子,细心的翻阅、擦拭,詠声呢喃。我便打趣你说,基督教是叫人赎罪,菩萨才会保佑你。我知道你识字不多,见识不广,笑话你是否能看懂《圣经》,故意问你什么是以马内利。但是每个清晨和夜晚,你还是会独自在那虔诚的祷告,也经常在清晨的迷糊中听到你的呢喃。
记得有一次清晨被你拉着跑到屯溪国大边的教堂里去,你站在台上虔诚的唱赞美诗《哈利路亚》,那声音是我从未见识过的优美温柔,穿透教堂飘荡在金色晨曦里。圣母玛丽亚在你后面无比慈柔的画像,恍惚间与你的身影重叠起来。环伺四周,每个人都在默默的祈祷,间或还有几个外国人。你非常怜悯地对我说,那个大伯家发生车祸死了儿子死了妻子和他的孙子,现在孤零零的一个。这个大婶家人重病不起,家里没有了任何的收入,实在是太可怜了。我看了大伯和大婶,他们眼神中流露着断肠人对命运的惶恐不安,颤巍巍无助的立在那里,双手一样的握在胸前做祷告。原来芸芸众生,朝钟暮鼓,悲欢离合,来这里的,不仅仅是信仰的,也有很多是对生活感到无助和困惑,而来寻求安放苦难的。回来时你问我,“你刚才有没有祷告?”我说:“没有,我不相信。”你一转身似乎有些生气的说,“你就不能向主祈求保佑我们的孩子吗?”然后皱着眉又是自言自语道:“天气冷了,两孩子晚上一定是踢被条的。”说着,扭头抹了一下眼里噙着的泪。我想,其实你比我更懂《圣经》。神爱世人,你爱家人。
后来两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生活一下就轻松了许多。你似乎忘记了你的信仰,极少再去教堂。只是每年的圣诞节,你还是会拉着我去教堂过。那时候的教堂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此时再没有了往日的肃穆,充满了节日快乐的气氛。你还是在唱诗班边站立着,你的声音加入优美的女声合唱里面,一遍一遍的吟唱赞美诗。我知道此时你的心情是愉快的,再不用为家人担心。去年年底,你突然又开始虔诚起来,躲在厨房里祷告的时间是越来越长,呢喃的话语越来越多。我便不耐烦的问你,“怎么这段时间越来越不正常了?” “女儿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哪像你,一点都不关心孩子。” 你说。
如今虽然你去了台州,因为我们的孩子,外甥女都在那边,但是我总在似醒似梦里,依然能听见你的呢喃声。
散文的随笔12
20xx年的一天,我和时任佛山市文联主席冯少行先生一起,去拜访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潘柏林,在他的陶塑艺术研究院里大开眼界。
临别,潘大师极有兴致地提出,要分别给我们二人写一幅字留念。书写内容由我们自定。
写什么好呢?潘大师已微笑着手握蘸上墨水的毛笔。在这“秒”不容缓的瞬间,我说,给我写“贱者无敌”吧。
潘大师愣了那么一两秒钟。大概是因为,“贱”是一个骂人的字眼。而我喜欢它,在于取其自轻自贱,“娇兵必败”的反义。
人生之路,真是谁也无法预测,更无法掌控。由于自小家庭生活拮据,我从小学4年级即开始独立生活,养成了极强的对生活的适应能力。广东人说的“日求两餐,夜求一宿”,能满足这两个条件我已十分满足。及至到云南参加工作后,长达20年的山野林区生活,每天极强的体力耗损,加上食无定时、居无定所,有时甚至在雪地上露营……我当时想,倘若我从小娇生惯养,在这长达20载的`考验过程中必定躺倒无疑了。
离开云南后,有一次我到北京旅游,有机会到十三陵参观皇帝陵寝,在那里买到一本讲述宫廷秘史的书,书中讲述的一件事使我感慨尤深:某皇帝嫡传七个子女,但养育成人的仅2人。试想想,贵为公子公主,锦衣玉食、呼奴唤婢,一年四季御医护佑在侧,但却小命不保。我想,这很可能同过度娇生惯养以致丧失起码的免疫力有关。
如果一个人能做到能过别人不能过的生活,能吃别人所不能吃的苦,那么这个人还有什么样的困难不能克服、有什么样的沟坎跨不过去呢?
散文的随笔13
我无法安然地度过一个夜晚,每日从噩梦中惊醒,湿了额头,浸透了一片枕巾。
寒冷和冬天的迫压,感到一年的四季,从未有过这样的寒冷。我这样战栗地抖动四肢,漠视与嘲笑的空气,令我已快感到窒息。
抽一支劣质的香烟,生活像烟一样苦涩。镜子中的面孔,我也怀疑,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到底我还能动弹,为着自己作挣扎,揣着强烈想要挣脱的欲望。
嘲笑的风声刮过耳际,唏唏唰唰。我从不敢想象,我会在现实的无尽压迫与排挤之下,低下头来。
对着这似乎无边的苦海,总会安慰自己,尽头就在不远的前方,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愿望都能一一实现,生活的状态会渐渐改善起来。
这么些年来,忧郁时常在心头盘绕。偶尔挣脱,转眼,又覆辙重来。
说一说美丽的梦,在现实的残酷打压下,信念越来越开始动摇,竟而也变得不相信自己。生活,由此少了很多自信与信心。总觉苦海无涯,前程无望。无望的尽头,似乎只有死亡。
人心的狭窄与贪婪、自私,总会连及无辜。我没有避过灾难的运气,灾难来临之时,除了内心的`无措,还有几声无奈的叹息。
沉睡的夜晚,被梦魇充斥,渐渐我开始不喜欢夜晚,讨厌黑暗。黑压压的一片,勇气被打垮,除了沉睡,任梦魇祝福,别无选择。
楼空的落寞,我在屋檐下逡巡。明知不会有一个人出来相迎,我还在等待,不舍离去。幻想的一幕幕场景,暴露了这片土地多么荒漠的空虚。
不会有一个人愿意光临这里,这个被冰雪封堵的大地。车轮驶不进这里,珍贵的钞票,向炎漠的土地换不得半点粮食。
土地就真的荒废了。耕地的壮牛已被人卖进屠宰场宰割,锄头与镐子也生锈,年轻力壮的汉子,已消失无踪。这是一片真正荒废的土地,老人在田地里累得只管喘着粗气。
欢声笑语,那是谁梦中的呓语。现实承受不起人们的哭泣,却留给苍老的岁月无数声叹息。
为了生存,蝗虫也不会光顾这里。
我带着空气在田地间慢行,无声无息。流水的哭泣,从春天开始,哭过了四季;它仍在哭泣。坍塌的废墟,没人理,任荒草丛生,夺走了小鸡找寻欢乐的沙砾。
道路崎岖难行,树木繁盛了所有的山峦,悬崖峭壁间,再也听不见小孩的呼唤。
落叶子书写静谧,道路用荒废抗议,而我,毫无办法,只有无奈。
我无法叫远去的人回来,更无法让时间倒流,回到以前的生活温馨。
我的青春满是压抑,而远在城闱的人,却嘲讽我的无知,讥嘲我的落后。我的幼稚和天真,总是成为反驳我的理由;我无言以对。
以土为伍,大抵也是我的年华吧。我还有期求吗?在现实面前,我无可奈何。不要说,我的梦想,那全部都是奢望。
散文的随笔14
一
上午天空阴沉沉的,凛洌的寒风吹得路上的行人缩成一团。妻忽然跟我说:“下午回你老家看看你妈,吃过晚饭就回。”我忙回道:“好啊,反正现在自己有车,来去方便呢。”妻操起电话打给婆婆:“妈,我们下午回去看看你。”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稀稀落落的雪花,妻有些担心起了:“下雪了,还要不要去呢?”我自信地说:“没问题,只要没上冻,下雪开车不要紧呢。”
灰蒙蒙的天迎着车窗玻璃扑面而来,阴森森的山踊跃着向车后闪去。路边的湖水黯然失去了往昔的艳丽,沉浸在忧郁的灰色中。天空的雪花象白面粉似的洒落着,一触地立刻化为无形的冰水。渐近故乡时,雪忽然大了起了,纷纷扬扬地漫空飞舞。四周的山峦笼罩在朦胧的云霭中,天地茫茫一片银灰色。
车过洪口时我停了下了,心想正好请我干爸一道进村喝杯酒暖和暖和。洪口是我的第二故乡,我从小就在奶妈家长大,对这里有着很深的情结。村庄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分两排整齐地坐落在外号“猪头墩”的山坡南边的山凹中。一条蜿蜒的水泥路从村中穿过,一直延伸到青云山下。奶娘家的屋就坐落在青云山下一处山峦的半山腰中,这是1985年第二次移民时建筑的,门口一条狭窄的泥路,路下是几米高的悬壁。
走进奶娘家,看见六十多岁的奶妈正在忙碌,我亲热地喊了声妈。奶娘欣喜而又疑惑地问:“这下雪天的,你怎么回来啦?有什么事吗?”我连忙说没事,就是回来看看,刚好请干爸进村喝点酒。奶娘不信:“肯定有事吧,你别骗我。”我有点发急,忙说:“真没事,要是骗你,你就打我。”奶娘皱纹纵横的圆脸上浮起了微笑:“你要是骗我,我就敲你。”说着伸出了弯曲的手指。
干爸披着风雪进了家门,嗓门高亢:“刚看见一辆小车开进来了,原来是你哦,有什么事吗?”我说明了来意,干爸一脸兴奋,满口答应。干爸祖籍是桐城县人,刚解放时才十七八岁,就随父母逃荒来到洪口定居。干爸一口纯正的桐城话一直改不过来,小时候听干爸讲话挺费解,往往只能听懂个三四,后来逐渐习惯了。干爸一生嗜酒,年青时一顿能喝斤把酒,年纪大了以后曾动过两次手术,酒量减了许多,但每天还是要喝一些。
从洪口到杜家村虽只有五里多路,但路两边山峦耸立,狭谷幽深,林木茂密。谷中一条河流随着山势屈曲盘旋而下,水流清澈湍急。行人走在这幽深的峡谷中,伴着淙淙的溪水声和阵阵松涛声,往往会感到非常的凄清和孤独。这条路原是青石铺成的羊肠小路,是杜家村通往村外的唯一一条路,小时候我不知在这条青石路上来回走过多少趟。横在村口的是一座古老的石拱桥,桥有三孔,两翼扇形的石墩矗立着,恰似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栖息在河谷中。侧穿过石拱桥,眼前豁然开朗,田畴平整,阡陌纵横,白墙灰瓦的楼舍高低错落,俨然排列在青溪河两岸,这就是杜家村。
车子终于在风雪中驶进老家的'院落中,打开车门,冷嗖嗖的寒风夹着雪花飞进了温暖的车内,顿时感到一股青凉的快意。我的老家就在杜家村的青溪河东边,一排六间大瓦房顺着河堤方向排列着,门口正对着潺潺的青溪河水。我弟兄三人全在外做事,家里只有老母亲一个人。我们呵着白气扑打着飞舞的雪花,母亲迎了出来,让干爸进里屋坐在火桶中烤火取暖。干爸是个很健谈的人,尤其和我在一起,干爸的话特别多。和干爸唠磕了一会儿,母亲催促着我们吃晚饭。大雪无痕,落地无声。一顿饭的功夫,外面已是一片银白的世界。吃过饭走出院落,恍惚来到琼楼玉宇的仙界。远山笼罩在灰蒙蒙的云翳中,田野里屋顶上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棉絮。母亲有些担心我们回途的安全,干爸轻松地说:下雪开车没有关系,要是明早上冻就不能开了。
车到洪口时天色已暗淡下来,奶娘正站在风雪中的路口等我们。奶娘上穿一件蓝色对襟布棉袄,手中挎着一个竹篮。我打开车门,奶娘颤着脚小心地迎了上来:“这篮里是鸡蛋和新鲜的鲫鱼,你带去吃吧。”望着寒风中奶娘慈祥和蔼的圆脸,我的心头涌起一股热浪。我从小吃奶娘的乳汁长大,奶娘一直视我为己出,比亲生儿子还疼爱。奶娘现在也逐渐老了,岁月的沧桑刻在多皱的额角上,但腰板仍挺硬朗结实。我接过沉甸甸的竹篮放入后备箱,奶娘还不停地叮嘱:别弄碎了鸡蛋。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暮色中四野仍是一片白光。我启动车子时回头望了下窗外,奶娘依旧伫立路口的风雪中,眼中似乎流露出忧郁的目光,我知道那是奶娘在担心我的路途安全啊。
奶娘的担心很快就得到验证,开车回去的途中,我们吃尽了苦头,至今回想起来仍感到后怕。
二
我是第一次在风雪中开车,也是第一次在夜晚的风雪中开车,而且所走的路有一半是九曲十八盘的山路。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由于空气湿度大,里外温差大,车前的玻璃总是蒙蒙胧胧地罩着水气,我想尽一切办法去除雾,效果都不明显。打开暖气,不料玻璃上的雾气更大,根本看不清路。旋即打开冷空调,玻璃上的雾消除了,但水气很大,车中5人的呼吸很快又使玻璃蒙上了雾气。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用手套去抹擦玻璃,精神高度紧张,双眼紧盯着积雪的路面,放二挡开三十码左右,小心翼翼地搜索着前进。
从文楼洪口至广阳是几十里的山路,险峻陡峭和盘旋屈曲是这条山路的最大特点。高大的陵阳山脉从太平湖畔一直绵延至杜家村的青云山麓,要出广阳至太平必须翻越陵阳山。古时从洪口到广阳有一条青石板铺的小路,越九华岭,过大小九华坑可翻至广阳。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公路修通后去太平时,直接从祥符村过轮渡,不越陵阳山和广阳。九十年太平湖大桥建成通车后,轮渡取消,从洪口到太平必须翻广阳陡峭险峻的盘延岭,多绕行几十公里的山路才行。
车过文楼村时天已完全黑下来了,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四周白茫茫一片。借着雪光和灯光,我屏住呼吸,直盯着轮廓模糊的马路,双手紧握方向盘,万分小心地行驶着。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汽车上坡马达的轰鸣声和车轮碾压积雪的咯吱声。由于开着冷气,车里的温度很低,坐在后排的妻子冷得哆嗦起来,裹紧棉衣依偎着,头也缩进棉衣帽里。
越往上路越弯曲,积雪也越来越厚。马路的一边是陡峭的山坡,另一边则是杂草丛生的凹地和悬崖。积雪使马路只剩下依稀可辨的轮廓,雾气使我艰难地辨别着方向,幸好这条弯曲的山道我开车走过无数遍,一拐一曲都很熟悉。我尽量靠着马路里侧前行,心想万一打滑,撞车也比翻车好。
快到岭头时,雪渐渐稀疏了,在车灯的映射下,细碎的雪花恰似无数的蚊虫在翻滚飞舞。山上的气温越来越低,车窗外侧的玻璃结了薄薄的一层冰,摇摆不息的雨涮发出了刮搽冰棱的滑哗声。我想必须要将车停下来处理积冰的玻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车拐过一个急弯,眼前闪出高耸的移通讯发射台架,我知道终于爬到岭头了。我踩了一下脚刹,猛感觉车后轮摔了一下。“不好,打滑”我惊叹一声,急忙放开脚刹,等车平稳后又轻点了几下刹车,在斜坡的阻力下,车终于平稳的停住了。回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妻子,脸上笼罩了一层惊恐的神色。
从文楼至盘延岭头一段爬坡路较长,不陡但弯道特多。从盘延岭头至广阳一段下坡路很短,但陡峭险峻,呈s形垂直而下。平时回老家我最担心的就是下这个岭,生怕一不小心拐不过来直冲下悬崖。处理好玻璃上的冰层后,我在岭头寒风中伫立了一下,望着陡峭直下积了厚厚一层雪的下山路,心里有些哆缩起来。雪天行车最怕的就是打滑,万一下岭打滑就非常危险了。我启动了车子,紧攥着方向盘,松开油门直挂一档下岭。尽管我驾龄不长,也是第一次雪夜行车下陡坡,但丰富的理论知识使我知道利用发动机的一档可以控制下坡的速度,避免下坡的惯性使车子加速而无法控制,因为在积雪上冻的路上是不能踩刹车的。在发动机的阻力下,车子缓缓直线下移,在拐第一弯道时很平稳,又缓缓移动到第二个弯道,刚打方向,猛感到前轮哧溜一下往右滑,我惊出一身冷汗。辛好右面是靠山坡一侧,路边的石块阻止了轮胎继续滑动,我急忙调整好方向,顺势拐过第二道险弯。
从洪口到广阳,这条不过二十里的山路,我却足足开了一个小时。车到广阳街上时,全车人都松了一口气。妻也放下了悬着的心,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主动下车去路边的商店买了一条擦车的毛巾。广阳原是石台县城所在地,街市繁华,人烟阜盛,但拆迁移民后靠后,如今的广阳早已今非昔比,只有一条几十米长的街道,稀稀落落地散布着几家店铺和旅馆。街上杳无人踪,只停留着几辆积满雪的三轮小车。街道两边的路灯大放光彩,但却越发突显的广阳街道的寒糁和冷落。
车到太平湖高速路口时,我停了下来,我想必须要彻底除去雾气,不然看不清楚路在高速路上跑会出事的。从洪口出发时我一直是开着冷气空调,车上的人早已冻的不行了,我由于紧张还感觉不到冷。由于车上的湿度大,再加上5个人的呼吸,玻璃上的雾气始终除不干净。我突然想到,开下暖气再试一下,我关掉制冷空调,将暖气风扇调到最大。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车窗玻璃却整个雾了起来。我将温度也调到最大,车厢里已有暖暖的春意了,玻璃的最下方似乎透露了一小片明亮,渐渐地亮面越来越大,不一会雾气突然散尽,我的眼前一亮,整个车窗的视线异常清晰,如同那清晨雾散云开澄碧如洗的蓝天。
在暖意融融的车厢里,我哼着小曲,开足马力,疾驰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前方就是太平,前方就是我自己温暖的小家。
散文的随笔15
儿时最记之事还在六岁之后,记得那时最好玩,见啥都稀奇。记得父亲刚买回一自行车,甚是喜欢,全车摸了个遍还不行,非要学骑一下不可,最终车倒我伤而止,次日还是偷推车出了院门,刚到街上又跌倒才算完事,自然屁股是不了疼的了。
再大点更是乱的出奇,上房、上树、下河、上山,大队、工厂、公社、医院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过脚印,每到之处,小树、小草、小鸡、小狗,钢、铁、铅、木、螺丝之类总要经过手的,想来是有很多笑料的。乱的出奇也算成长中的一部分的.。
刚上二年级便有事了,于北京小住二月,这还缘于脚上长了一骨瘤,脚无大事,总也还见了许些伟大。如金日成、陈永贵、黄帅,也见识了不少事事,许多第一次也就是那是开始的,第一次见到大广场、十七层的高楼、皇家大院,也是第一次看了电视,想来是有些福气的了,那还是七五年的事了。
十岁至十三岁时便是家中的劳力了,分粮、割草、种地样样得出头,这是缘于父母不在家中,只有姥姥养育,分别又分在三个小队中,自然少不了许多苦难的了,吃也是些问题的,弟妹是小了些,劳动的事只能靠我力努了,也老有些小伙伴帮忙,想起来老有些感动的。
十三岁便离开家到五十里开外的学校读书了,那时很是想念家中的厕所,见许多人逃学,也逃过一次,终还是坚持了下来。但要是感谢姥爷的,是他一句“你是家中的希望,读书才可靠的上,才能成事”,我也才念书的。
十八岁便分配于电业部门了,那时满脑子是理想和抱负,稍有些热血的,也喜欢写些文字,一些小文也常能见报,自然也就惹了一些事,按当时的说法便是惹了麻烦。先是写一老师傅能事,也惹着了另一师傅,几次三番的也要求见报,终也在广播电台报道了,然无有墨在,不依不饶的。
麻烦事是写就一死人事件,于是大小经理和领导也就均接见了我,着实吓了我好几跳。自然局长是咬牙切齿的,更气是一同龄小毛副局,水平不高,批我倒是义愤填膺,还狐假虎威的叫嚣,我气骂一声又要续写,才算了事。诸如此类事出几次后,也就搁笔了,更深恶痛绝当领导了。想来年少时惹的麻烦也是我成长路上的一段风景。
就这样在不愿意中长大了,数次的失望、落魄、委屈于纠结中,懂乎些冷静、淡然、思考,也懂了许多责任、担当、宽容,学知了坚强、执着,失去与得到的是并然的。
每人兼始于幼稚,经历风吹雨打,在一些可恶的事理中得出的道道,便是生活的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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