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家的散文随笔

时间:2024-06-20 07:32:08 随笔 我要投稿

家的散文随笔

  在日常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经常看到散文的身影吧?散文的特点是通过对现实生活中某些片段或事件的描述,表达作者的观点、感情。你知道怎么才能写好散文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家的散文随笔,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家的散文随笔

家的散文随笔1

  我看着潮涨潮退,我看着花开花落;

  我看遍人间冷暖,我看遍浮生聚散。

  ——我是一缕魂魄。女娲告诉我,这华夏大地,便是我家。于是这五千年来,我看着中华民族由盛转衰,到又一次腾飞,可你们,炎黄子孙们,经历了那么多辗转,那些事情,还记得吗?

  曾经有一条大鱼,后人取名为鲲。它生活在北冥那个地方,它化作的大鸟,双翅展开就像天上的云彩,它背负着青天,飞向南方的大海。只是它不知道,随它飞离的,还有天下人的远大志向。

  曾经有一个青年,后人称之为嵇康。他临刑前弹奏了一曲绝响,宽袍博带在空中飞扬,他用最优雅的姿态面对死亡。只是他不知道,真正断绝的不是曲谱,而是他的傲骨。

  曾经有一位诗人,后人叫他李白。月亮是他的`情人,酒是他的知己,他不为权贵折腰,而是挥毫将豪情壮志写在纸上,藏在诗里。只是他不知道,后人能读懂他的诗,却难有他的洒脱。

  曾经有一个年代,后人称其为甲申。那时的国人面临着残酷的屠杀,灭国的悲哀,但那个叫史可法的书生,坚持与城池共存亡。只是他不知道,国家没有灭亡,灭亡的是他的坚贞。

  你们不记得了。你们牢记明星的生日,却不知诗人的诞辰;你们拥有音乐神童,却不认识角徽宫商;你们知道民主自由,却忘了伦理纲常;你们建起高楼大厦,却容不得公德牌坊。我目睹着胡同一条条地消失,目睹着华夏文明一点点地被淡忘……

  但不久,我又欣喜地发现——

  衣袂飘飘的汉族服装重又出现在大街小巷;墨色铸就的书法文化又涌现在人们的视野;婉转的右琴、悠扬的琵琶,再次被擦亮、演奏……

  我爱这中华大地,它是我的家。

  我爱这炎黄子孙,他们是我的家人。

家的散文随笔2

  明天要开始20xx年度的首次远行了,比起去年,预计今年的出行的次数要多且远。去年我的第二次出行是南京、上海、扬州一带,那时正好赶上烟花三月,领略了如花似锦的扬州妩媚风情。今年的第一次出行又是早春三月的时候,线路基本同。人在江湖就是这样,你未欣赏过的风景没有机会,但凡享用一遍,二遍三遍的机会让你无法选择。
  仔细琢磨,我自结婚时就没有在家安分的.待过两天。94年国庆节结婚,在家安安分分的度了30天的蜜月。然后小两口上班下班的正常日子过了不到半年,一个院党组会议决定,就背着行李去了乡下法庭,开始吃乡政府大灶,忽而乡下岁月4年满了,一个院党组会议回到了县城,孩子也4岁了。虽在家跟前了,只在三点一线的刑庭待了两年,党组让我去了满中国到处跑的经济审判庭,忽而吃湖南的米粉,忽而啃青海的羊大腿,就连母亲白日烧纸那天还在格尔木大街上仰望天空。05年正月十六上班那天,党组郑重宣布我去忠和,吃乡政府大灶的日子又开始了,不过跟随我的书记员家居兰州,每天带来省城的早餐,人在乡下,吃在兰州的舒服日子也很是滋润,但短短三年又被召回了院里。此时女儿已经上初中了。想好好陪陪孩子,陪陪家人吧,但骨子里不安分的基因在时时跳跃。11年终于逮住机会下省城,吃上了单位的食堂,从此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风雨飘摇的日子,各种远差近差,加上刚下省城那会儿单位上出资鼓励休假式出行,掐着指头能算出来在家待的天数,现在女儿已经大三了。
  民间有句话,说你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不知褒义还是贬义。为何我成家后开始吃起百家饭了,性格使然还是命运安排?记得小的时候跟父母去农村老家连续待了半年,天天在奶奶家吃没有油水的面条饭腻味了,就想着法子去村里其他家吃饭,因为我是村里来的稀有的甘南娃,只要随便踏进那家门,那家就像迎接贵客一样端出他们家最好的饭菜,这样一家吃一顿,很快就把村子吃遍了,日子也很快到了回甘南的时间了。也许吃百家饭是命运使然。

家的散文随笔3

  总有些许无端的缺失和莫名的惆怅,在物质丰富的今天,到底缺失了什么?苦苦思索,未得其果。做梦都想抓住一片土地,追求一种简单而真实的落定。就在这样一个偶然的机会,就在这个如匆匆过客一般的春天里,我与毛家民宅偶然相遇,一种久违了的温暖,隐隐地从心灵深处袅袅升起……

  这所宅院的容貌,虽然被岁月剥落得斑斑驳驳,但风姿依存。其结构精巧别致、古朴典雅,房窑相叠,楼阁对峙。毓秀街前,涧水淙淙,蛙鼓声声,小桥横卧,鸡鸣犬吠,绿树成荫,鸟语画香。聚福巷、英贤巷,将大院分为“三益堂”、“九德堂”。大院依地势平缓展开,四合院形成了四组十五个院落,彼此独立,又彼此相通。小巧玲珑的阁楼,曲折交汇的甬道,气势壮观的厅堂,组成了有开有合的空间序列,其建筑艺术,协调中有对比,变化中有统一,节奏明快而开阔,犹如浑厚起伏、和谐平缓的音符。

  在晋中可称大院的比比皆是,榆次有常家庄院,灵石有王家大院,其格局皆为一个“大”,且是商业文明的象征,而毛家民宅体现了一个“精巧”,格调属于农耕文明的象征,整个建筑风格城堡式样,形为“福”字结构,逢门有楹联,逢庭有牌匾。

  据有关资料记载:最初毛家也是个贫苦人家,先祖毛亮生于嘉庆年间,十几岁开始以扛长工打短工为生,因日日劳作,体力不胜,便使了技巧。锄草时把锄板卸去,用锄勾拉草,这种偷懒耍滑的伎俩被工头发现后,撤销了他的劳动资格。由此,方圆百里名声大损,连苦力也无处可用了。因毛亮犯了劳动的大忌,人世间的自然法则给了他无情的惩罚,只得背井离乡闯关东,沿路乞讨,其间以小本生意养命。毛亮几经苦苦挣扎后,痛思:要想获得立足之地,德为本,仁为源!于是他在一家小煤窑供职,勤劳肯干的精神得到了窑主的赏识,并取得了工友们的信任。就像是命定的福报,煤窑在开采进程中遇到了困难,窑主无力克服,只得以顶工钱的方式交给毛亮来经营。毛亮因浪子回头,深得做人之本,取得了工友的支持,克服了人力所不及的困难,奇迹般地打通了硬岩石,挖到了上好的煤层,可以说是上天对他的悔过之心给予的最大的奖赏。发财是生存的具体,但树高千尺忘不了根,思乡、恋乡的心情日渐加重,衣锦还乡建筑自己的精神家院,是毛亮真正的心愿。

  于是,毛家民宅就在嘉庆末年初建,经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至民国七年建筑而成。在层层递进中,很快跃入了名门望族,成为昔阳县的富豪。

  在参观宅院的过程中,另有一个门楼的名称叫“上吊楼”,问其究竟才知,一个贫苦人家的母亲亡故,无钱发送,即把母亲吊在毛家门楼上,虽然不泛有讹诈之嫌,但毛家没有追究其因,深知亡主的无奈心意,便做棺打墓,视为人母厚葬,以解穷困之苦。此后,这个门楼就叫“上吊楼”,足以证见毛家的仁慈之心。

  已是傍晚时分,落日的阳光照着一颗碗口粗细的小槐树,它长势敦厚、淡定、无畏、超然物外。据说,这棵年轻的槐树是三人合抱的三棵百年大槐树的再生树,它的树姿与前身相差无余,它记载着一个时代的烙印。

  毛家宅阳圪台曾有三棵老槐树,据说树冠宏大、枝叶茂盛,如一把巨大的庇荫伞,抱容着阳圪台住户,阳圪台住户把此树视为“祖德树”,人们看着茂密的树冠,都说凝聚着毛氏家族旺盛的人气。上世纪六十年代,横扫“封、资、修”时,它也成了横扫的对象,因为生在毛家阳圪台,自然也被视为“封建树”。令人惊异的是,大槐树砍倒后,阳圪台被绿荫环抱的四户人家,在短时期内相继亡失了九人,无故失踪一人。阳圪台很快人丁凋零,昔日谈天说地的聚饭场人散鸟飞了。这个悲剧的产生,让西南沟人顿失方寸,多年来毛家人相安无事,和风细雨,一时间树倒猢狲散!我突然意识到,失去祖德的庇护,是否生命会无所适存?一个村庄的隐秘,无法从书本上寻找,很难从外部世界中观察到,却可以从一个现象上证悟:“大槐树”原本就是一种独特的生命意义,中原人多数是“大槐树”下的子孙,生命之树被人为地砍伐了,砍伐它是否也是一场生命的屠杀?这是否也示有违天理的象征呢?释之慈与善,道之眞与纯,儒之仁与义,皆是中国文化的精髓,乃为天理。我一直以为,无论民族奉行怎样多元的文化,无论全球倡导怎样的一体化经济,但“民族身份”永远是独有的!儒、释、道文化,就是中华民族的.身份,丢失了这一身份,我们就丢了根,丢了魂,就成了最贫穷的人!

  毛宅的门庭牌匾、建筑筹划、虚实相间、天人合一、众生平等,处处显示着主人对儒、释、道的尊崇,顺天行道也。我顿然有了一种游子归回的感觉,并且觉得,在追东逐西疲于奔命的忙碌中,时时生出惆怅与缺失的出处,原来是日惭淡化了的“民族身份”!是在做人行事中无法找到的固有的文化依托,心与行的冲突,总是令人茫然!历史,就是遗失、寻找的一个过程。如今,重整毛家民宅,其重要意义是在追回民族文化的根,从而让子孙后代找回自己淡化了的“民族身份”!这让我感叹:人类文化的伟大肩膀永远不会崩溃!这是毛宅给予我最为深刻的启示!

家的散文随笔4

  家的方向给我们以力量。

  回家,回家。

  春运,汹涌的人流是回家的人们急切的渴望和期盼。无论路途有多远,只为了平安和团圆。无论路途有多难,只为了和亲人相拥的那一刻。

  春节,这个在华人血脉中流淌了几千年的节日,演绎出了让几亿中国人天南海北大迁徙的壮观场面。

  春节,是个万家团圆的日子。中国人的乡土情结在这个节日被编织得密密实实。

  轻轻地呼唤老家村庄的名字,那种亲切一瞬间便暖暖地包围了全身。老家是根,老家的天也蓝,老家的云也白,老家的风也清,老家的花也香。老家有血脉相连、声息相通的亲人,有伴着日月向前走、日新月异过光景的乡邻。

  身在他乡的游子归心似箭,回家的大军汇聚成滚滚洪流。

  回家的路,或许山高水长,风雪阻隔,或许车票很难买,车辆很拥挤,脚步很疲惫,但前行的步伐从不曾停歇。羁鸟恋旧林,那张贴近胸口的温热的车票啊,不正是游子归乡的翅膀吗?多少的.风霜雨雪,多少的泪水欢笑,都凝结在遥远或切近的回家路上。回家的人,讲述着一个故事;回家的人,写就着一篇文章;回家的人,吟咏着一首诗阙;回家的人,诵唱着一支歌谣。那飘荡在故乡山风里的遥远的召唤啊,让人热泪盈眶。

  迫切的心儿跨过高山大河,越过乡间阡陌,穿过大街小巷,那熟悉的老屋濡湿了双眼,旅途的风尘烟消云散。回家,真好!年下,真美!

  回家过年,路的尽头是亲人倚立门口的望眼欲穿;回家过年,再一次倾听家人的唠叨和挂牵;回家过年,满眼满耳是乡亲们开心的笑颜和祝福不断。家乡的月亮星星在天边,家乡的方言暖在心间。门檐下红红的灯笼高高挂,大门前张贴起春联喜洋洋,院子里燃起鞭炮脆脆响,厨房里飘出浓浓的香甜,那熟悉的味道、温暖的记忆,永远是游子心中最美的年。

  春节,是一年的终点和起点。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常年在外拼搏的你,无论身居要职还是穷困潦倒,老家都会用她博大仁慈的胸怀拥抱你,为你梳理疲累的翅膀,使你于片刻的休整之后,重新展翅翱翔于理想的天空。回家,吃个年夜饭,慰藉亲人们一年的等待和期盼,在亲人们为你构筑的港湾里,栖息心灵,扬起新的风帆。

  回家过年,你被包围在浓浓的亲情里。漂泊已久的游子,在乡间漫天的飞雪里,在贴着大红“福”字的窗花前,身边是慈爱的双亲,眼前是知心的爱人和嬉戏的孩子,平安,团圆,幸福!

  春节是中国文化的大荟萃。国粹和民俗文化展现在一个大舞台上。到了过年时候,孩子们穿新衣、戴新帽,说着大人们教的吉利话祝福拜年,满心欢喜接过大人们给的压岁钱,大人们则风风火火地走亲访友,吃吃喝喝,逛庙会、看大戏,把沿袭了几千年的春节搅和得欢天喜地。

  春节,像华夏大地上一棵生长了几千年的老树,它的根深深扎在黄土地、黑土地、红土地里,随着岁月的洗礼,愈加枝繁叶茂、生机盎然。

  春节,是个恒久的约定。每逢春节,让我们打理好心情,收拾好行囊,向着家的方向,出发。

家的散文随笔5

  去石门高时,正是春意融融的季节。沿龙舒河溯流而上,途中照例少不得“鸟语花香”、“春和景明”。然而,春天山野的景致难免大同小异,不提也罢,还是省些笔墨说点别的为好。

  先到村北水口。一狭处,两石分扼两岸,相峙而立,像极两扇门户;这便是“石门”这个称呼的由来。我思忖,造化真是神奇,也好耐心,如此纹丝不动的造型,到底摆了多久?只怕没人知道,除了苍天厚土外。“石门高”则是后来的事了。据高氏家谱记载,高氏迁居石门,始于东晋兴元年间,于崇山峻岭中刀耕火种,世代繁衍,逐渐成为秋浦一带的名门望族,曾有“西汉居千载,东晋第一家”之说。故此,世人又称之为“石门高”。

  过桃花坞,想起清光绪《贵池县志》上的话:“春台岩,高霁所筑桃花坞,李白与高霁同游处也。”不免驻足一番。很难想象,这里曾经桃花连阵,披覆山峦,有过世外桃源的风光。唐朝的风似乎把一切都带走了,所幸吹不动那一方巨岩,其上“桃花坞”三字,古朴苍劲,清晰可辨;但它没能告诉我,是否李白亲书。其实,是谁所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挺过了一千多个风霜岁月,仍旧容颜如斯,实在不容易。

  擦着马鬃墙,踏进石门古村。行于幽弄古巷间,我倍感自身渺小,似乎走在一道深刻的皱纹里,恍如隔世,心头不觉涌起“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之况味。有时,又会莫名地生出幻想,幻想在某个拐角处遇上一位行走在时光隧道中的人,比如李白。我知道,这位历史巨人与石门高结下了不解之缘。

  很想遇上李白,想看看他摇头晃脑走路,平平仄仄做诗,是个什么样子。李白的诗写得好,被后人称作诗仙,但他本身终究不过一凡胎,否则就不会出入名利场,从而得罪权贵人物了。不过也好,如果没有得罪权贵,就不会遭贬,也就没有天宝八年冬天来秋浦的那一趟旅游,或许就没有那首被称为九华山《定名篇》的联句了—————“妙有分二气,灵山开九华。……”我常常想,为什么推杯换盏间,李白、高霁、韦权舆三人轻易就把九子山的名字给改了呢?我想,这里除了名人效应外,只怕还是政府行为起了作用。试想,三人中的韦权舆是谁?地方要员,青阳知县,父母官!说不定还会传一谕:关于九子山更名为九华山云云,也未可知呢。

  自然没遇着李白,倒是那些古宅让人惊叹,其中以高氏宗祠为最。这座宗祠建于明代,整个布局串在一条南北向的中轴线上,依山就势,逐进递升,极富层次感。除了气势恢宏古色古香外,这座建筑还隐含着古老神秘的风水学。它背靠牛形山,取“神牛”之意;门前一方塘,花岗岩砌成,滤水而收,四时不涸,被誉为“方塘活水”,传为“神牛”饮用;方塘对面有一高大的'古树,意为“拴牛桩”,以保“神牛”常在,风水不泄。观之,思之,颇有意思。村内如许的老宅放眼皆是,多为明清建筑,偶见元代风格。走在高墙深巷里,脚下的条石斑驳幽暗,布满岁月风尘。抬头观望,那翘角飞檐,高昂的马头墙,“品”字型照壁,古旧的封火墙,无不让人恍惚,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了。

  在古村里行走,有时觉得历史并不遥远,仿佛只须横跨一步,就轮回了去。

家的散文随笔6

  回到家里,人们习惯于脱去外套,夏天还可以光着上身,因为家是一个不需要掩饰的地方。

  情绪不好,在家里可以发火,吵一通,谁也不理睬;遇上高兴的事,可以手舞足蹈,家,是真正任感情自然流露的地方。

  在家里,人们遇事总是商量着办。家是唯一不受别人支配的地方,不求任何回报;家又是真正尽义务的地方。

  拣破烂的,回到家里也会受到热情的接待;坐轿车的,回到家里也须做家务。家人之间相互平等,只有老幼之分,而无等级之别。

  冷了,回家添衣服;脏了。回家去洗涤;饿了,在家里得到食物;刮风下雨降雪之时,家里人会在路口窗前候望。世上牵挂你的.人——在家里。家是一个让人精神抖擞地走向世界的地方。

  也许有人会负气出走,人们把这叫做流浪,因为人们晨出晚归,就好象太阳东升西降一样,是理所当然的。

  家——确实是每个人生活中的一方乐土。

家的散文随笔7

  我家二妞现在才二十个月大,每天都过得自在快乐。你瞧,她又跟着她妈,随着音乐抖动双腿,挥舞着小手臂,在跳广场舞呢,稚嫩的动作偏偏又一本正经表情,让人忍俊不禁。

  二妞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咦!”这一声声“咦”,说出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只要你在她旁边说一声“咦”,那绝对能吸引她的注意力。这敏感而旺盛的好奇心,渐渐触动了我多年已麻木而迟钝的心。

  二妞是从不睡懒觉的。每当我早起去学校,她也准时醒来,星期天也不例外,从此,我就与懒觉无缘了。不然,她有绝招,会用小手扯我的头发,我可怜的头发本来就不富裕,可不能再糟蹋了。

  她现在已经会跟路了,每次我临上学校的时候,她总是撒着娇要抱抱,有时只好用饼干诱惑她一下,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狠下心来,偷偷溜走,我可不忍面对她那期盼的眼神,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我心颤。

  中午回家,站在院门口,就听见她妈的呵斥,准是二妞顽皮了。进门一看,果然战果辉煌,一地狼藉。这个小破坏分子就是好动,趁她妈不注意,拉开柜门,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凡是她够得着的,全部拿下,撒落在地上。在饭桌上,更像哪吒闹海,从小凳子上爬上椅子,如不是大人看着,她攀登绝顶——爬上桌子的勇气还是有的。不会用筷子,但坚决要用筷子横扫千军,最后双手齐上阵,满脸饭粒也不顾。拉开碗碟,远离她的战场,因为够不着,气得她拿起小调羹敲起桌子抗议。

  吃完饭,上楼休息,非要自己爬楼梯,有时还手脚并用,真的在爬了。这时,如你去搀她上楼,还能接受。把她抱上楼,坚决不承认,请你陪她再来一遍。脱掉鞋子,抱上床,她倒是非常配合地睡在枕头上,并自己拉起被子。大概是早上玩得太疯狂,往往一两分钟就能睡着了。

  晚上放学回家,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她总是拉着我的手,要出去玩。有时我给她掐下一支蒲公英,她学着我的样子,用小嘴吹着,看到蒲公英的种子带着“降落伞”四下随风飘荡,乐得她拍手直叫唤,撒下一地欢乐的银铃声。有时陪她到陈爹家,看小兔子。和她一起给小兔子喂食,看到小兔子吃了她喂的菜叶,就兴奋地拉着我四处找青菜。或是陪她去看邻居家的小花狗,看她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真好玩,待我摁住小狗给她摸,她又兴奋地直拍小狗的脑袋,我怕她拍疼了小狗,惹恼了可不行,急忙把她抱开,可她却耍赖似的瘫在地上,不肯起来。等我说小狗追来了,她赶紧起来,躲到我的身后。有时歪着脑袋学围墙上的鸟叫,却惊飞鸟儿,还要拉着我去追。

  二妞在我们小区,比我可出名多了,认识的人,比我还多。她总是跟妈妈去买菜,去串门。那一张巧嘴赢得了众人的喜爱,叫人叫得那个亲热,有时还配合大人的要求,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她逐渐成了我们家的“开心果”和“外交大使”,这点让不善言谈、不善交际的我佩服不已。

  愿我们家二妞天天健康美丽、快乐成长!

家的散文随笔8

  清晨六点,便与好友驱车前往曹家湖水库,是奔着近日栖息在那儿的白鹭去的。

  曹家湖水库离县城不远,没半小时时间我们便行至目的地。

  天还未大亮,东边的山头透出一片黄晕,库内暗青的水面在晨风里皱了又皱,皱了再皱。四周出奇的静,却不见传说中美得让人折服的白鹭,哪怕一只。我们悄悄地翻过路栏杆,进入水库上游,轻轻地沿着库水边沿试图寻找白鹭的踪迹。

  我们的唐突到来,惊醒了水面几只烟灰色的水鸭,它们转眼凝望的瞬间,便扑棱棱一起掠着水面飞向离我们更远处,再滑进水面,悠闲地左右游走,恣意游玩。水鸭的美,也不亚于白鹭,它们是静中的动,动中的美。它们的美,在那一前一后,从这儿飞起,拍着翅膀落在那儿的一飞一落间,也在那毫不做作的从容自信中。

  太阳还未翻过东边山头,水库边上的村子还在沉睡。东方燃烧着红黄霞光,静谧的晨风中,仿佛能听见羊羔的吮奶、牛群的反刍、鸡群探头探脑的窸窣,以及晨起小两口的私语。万物静,唯有公路上偶尔一辆小车轻捷地驶过。

  我们像个探秘者,迎着朝阳辐射出的金辉,踏着湖水退去后留下的松软水草,悄悄地走近水,走近库边的村庄。那草,被湖水浸泡后,再经过阳光的暴晒,干净得不像话,柔软得没着没落。我们小心翼翼、轻轻地走在上面,脚上便仿佛是穿上了轻柔的丝绒鞋,更像是踩在厚软的高绒毯上,一步一软,一步一陷,一步一欢喜,一步一醉美。

  黎明延伸着,延伸着,喷薄而出的旭日,终于征服黑夜,从山头一跃而出。周遭的村庄、道路、湖水,还有我们的发梢,无不在初升的朝阳里熠熠生辉,甚至那些兀自杵在枯草丛中的草杆,也像是发着金光的玻璃棒。眼前的湖水一片金黄,橙黄色的流云低低悬垂,暗影浮动。天上一个大太阳,水中一个小太阳。我们抑制着激动,稳定着心绪,以虔诚的目光,注望着美中涌溢的欢乐,享受着自然风光的愉悦。

  阳光一照,村子便苏醒了,炊烟开始升起,微凉的晨风也有些弛缓了。空气里蒸腾着一种烟味,还有青草的淡香,以及湖水与泥土的腥味。村子里逐渐有了村民的谈话声、吆喝声,犬吠、鸡鸣、孩子的哭闹声等,若隐若现地传进我们耳膜。乡村淳朴的生活,肃穆修行的时光,在静谧的晨光里更加清晰地映现。崭新而美好的一天,在村子里拉开了帷幕。

  屋顶上一缕缕白烟,缭绕着不老的时光。一排排白杨树将金黄的朝阳揉进树叶,揉进笔直的枝枝杆杆。白杨树间隙是或白或土灰的农舍院墙,间或朱红色的大门,以及水岸边茂密的水草,都安静地倒映在水中,再加上天色、水光,整幅画面,便成了一幅静美的乡村素描,淳朴,安逸,静好。又如一幅油画,似乎结合了中国写意画的笔法,写实与写意相结合,让人既有脚踏实地的感觉,又有梦幻般的.意境。站在水边上,波光粼粼的水面,明镜似的微微颤动,将山野村落,摇出一种若动还静、似醒未醒的醉意。

  我们也是醉了。即使没看到梦寐以求的白鹭,在此番美景中走过,我们此行无憾。

  在一步三回头里,我们上车返回时,却意外地发现水库下游处,一只白鹭静静地用单脚站立在水缘边。它一身白色的羽毛,一尘不染,显得高傲而清冷。那站姿,那挺直的颈项,流露着对华而不实的不屑,蕴育着不识人间烟火的纯粹。我们喜出望外,赶忙下车,蹑手蹑脚向其靠近。只是,警觉如白鹭,在我们还没能用相机将其拍下时,它便抖动羽翅,将头往回收缩至肩背处,两脚向后伸直,骄傲而从容地飞走了。那温婉的翅膀,那流动的结构,宛如一首飘动的小诗。那飞行,散发着清秀脱俗的气息,洋溢着雅致纯朴的风情。而不管是站立还是飞行,白鹭都有一种清绝的美,那美,与天同在,与水同在,与周遭景物凝为一处,化为一体。那美,早已渗透在骨子和灵魂里。

  曹家湖水库是美的。所有这些原始而古朴的美姿,都以其静美而令人称绝,更以其生命而令人惊异,在这永恒的完美里,我们仿佛也与大自然充分的融合和渗透了,仿佛也沾染了某种特别的气质而显得与众不同了。

  美景无处不在。其实,只要用一颗初心,一双发现的眼光,美景就在眼前。

家的散文随笔9

  家乡,是我出生的地方,那里的父老乡亲是我最亲的人,在我心里家乡就是一个温暖大家庭,是我心灵的依托。

  每当想起那些帮助接济我们兄弟姐妹的乡亲们就心潮起伏,时至今日无以回报我寝食不安。

  我十六岁那年冬天特别冷。我们数着日子等在外地做临时工的爸爸回来过团圆年。还有43天就过春节妈妈去世了。小弟才八岁,兄弟姊妹五个如同一窝小燕儿饥一顿饱一顿等爸爸回家,没有了妈妈的疼爱爸爸又不在身边的艰难困苦的日子里得到了父老乡亲们的热情帮助,有送米面的,有送菜的油盐酱都是乡亲给的。

  已经是年三十的早晨了爸爸还没有回到家里,这一年里出去做工的爸爸一直没有音信心里越发焦虑,我心里不住的祈求上天让父亲平安回家。过年时我们的身边没有了妈妈就更需要爸爸,爸爸回来就会带回很多年货。

  我在焦虑不安的等着爸爸,站在大门口向存款张望仍不见爸爸的身影。爸爸不回来这年可咋过呀。我心里焦急失望伤心难过那种心境满意名状。这时来了很多村里的乡亲,她们送来几斤肉,一瓶豆油,东院的三婶端来白面,西屋的三大娘捞来几颗酸菜,后院的张奶奶送来了给弟弟做的新鞋,五姑姑给小妹做的花衣裳,我和哥哥感动的都不知道怎么道谢好了。看着一屋子的人我在心里说: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无论将来走多远也要回来看你们。从此时起家和家乡在我心里交融。

  我和哥准备年夜饭了,炒菜包饺子。

  哥说;‘要是爸爸回来该多好,尝尝我做的这百家餐。’‘爸爸一定会回来过年的’。我嘴上说可心里空落落的。暗自猜测爸爸为什么没有象往年那样在小年时回来。

  在焦虑的期盼中天渐渐黑了,经常和弟弟一起玩的二林从家里拿来一挂一百响的小洋鞭,弟弟把一串鞭拆散了一个一个地放,那每一声响都是对爸爸的呼唤。

  午夜时分四周的鞭炮响成一片了我们站在矮墙头上。‘要是爸爸回来就能买好多的鞭炮。’弟弟说。‘他们放,我们看,一样过年’我安慰弟弟。

  ‘姐,快看,那些灯笼真好看’我抬头看见路口有几个红灯笼向我家移动。到跟前才知道是二林和几个平时和弟弟玩的孩子,每人拿来一串鞭递给弟弟说是他们的爸妈让送来的。弟弟接过抱在怀里高兴的喊道;‘姐,你看我有好多鞭了'。灯笼围成一个大圈,弟弟放鞭小伙伴们看,每一串鞭响都伴随着孩子们的欢笑声。

  忽然弟弟放鞭的手停下了;‘爸爸’弟弟扔下鞭扑了过去。我回头看爸爸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那看弟弟放鞭。

  我满怀惊喜的说:‘爸,你咋才回来?’爸爸拉着四大爷的手对我说;‘要不是你四大爷我现在还不能到家,我从哈尔滨回来时天已经黑了着急回家走近道掉进了村边的大沟里,是你四大爷和乡亲们把我拉出来的'‘,真得该好好谢谢你,四大爷,要不是你我爸在沟里呆一夜后果不感想’四大爷说;‘我去亲戚家回来听见你爸在沟里的喊声。别客气啦,快和你爸回屋吃饺子过年吧’。

  如今,我们都长大了象几个矫健的飞燕筑建了自己的家园。虽然离家乡有近有远,可是每个春节都不约而同往家赶,怀着对老爸的牵挂,怀着对相亲们的感恩,家里有老爸的期盼,有乡亲们的张张亲切的笑脸。家乡,是我生长的根,永远是我心灵的依托。

家的散文随笔10

  黄家湾有号大人物,那就是五保户田显龙,方圆几十里都知道。出名的不只是他,还有他们家那五保户头衔,因为他们家有三个五保户,母子三人。按说有儿子的母亲就不应该被称为五保户,别急,接下来就听我慢慢解释。

  龚老太太夫家姓田,独子,当初还是小龚的她嫁过来才三天,丈夫就被抓壮丁拉走了,自此小龚便一直等待。而这一等,十几年就过去了。田显龙当初还姓王,才三岁,父母早逝,大他六岁的哥哥王世勋便背着他到处乞讨。也不知道他们打哪来,在地里干活的龚老太太看到兄弟俩饿得快走不动了,便抱着田显龙、牵着王世勋回了家。本意是招呼兄弟俩吃一餐,可无处可去的兄弟俩也没有提出要走,赖在田家住下了。龚老太太一合计,反正自己也没孩子,年龄也大了,许是也因为可怜孩子,就向哥哥提出,若是他们愿意改姓田,就收养他们。哥哥已经是有些主见的年龄,坚持不同意,弟弟听说有吃的,高兴的点着头,至此,这对亲兄弟便成了两个姓氏,老龚太太也有了两个儿子。兄弟俩并不管她叫妈妈,而是叫表娘,这是一个很广义的称呼,即父亲表兄弟的妻子,于外人面前,也不至于尴尬。

  王世勋人老实、憨厚,一直没说上老婆。田显龙识得很多字,能说会道,也不知道他从哪收罗来的那些故事,总之走到哪都能有笑声。他身材高大,年轻的时候很有女人缘,可他没什么主见,眼看快到家的媳妇儿,只因外人开玩笑的一句:“显龙哥,你媳妇儿脚那么大,以后是留不住的,早晚要和人家跑。”别说,他硬是听了进去,当即退了婚。于是落下了笑话,村里一直到现在都把没主见的人说成田显龙,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刚上学的孩子,时常听见大家伙来上一句:“哟,你怕是田显龙的徒弟吧!”

  实际上兄弟俩一直受村里人喜欢,只是终究没个女人,老了以后显得邋遢。兄弟俩都热心,看见有背着背篓独自走在路上的孩子,他们就会帮着背回来。那年夏天,母亲将稻谷挑到村里的大晒坝摊晒,眼瞅着上一刻还是火辣辣的太阳突然就飘来几多黑云,母亲当即撂下碗筷,指挥我们兄妹三个朝晒坝跑。我那时候才几岁,现在想来,没帮倒忙就是给母亲帮了最大的忙。王世勋也赶紧跟了来,挑着自家的箩筐,由母亲扫和装筐,他一口气都没歇过的往家跑,还圈好围席,收拾得利利索索,一颗也没掉在地上。眼看就剩最后一担了,天空已经飘起雨滴,手脚并用赶来的弟弟急得母亲直骂娘,王世勋放下担子,把小弟弟抱了上去,吩咐母亲背上我,飞也似的朝家跑。当然,兄弟俩对我们家的帮助不仅是这一次,尤其是父亲常年在外挣钱,农忙时节总也不忘给兄弟俩添麻烦。母亲到现在都感念王世勋的好,经常从我们这收些淘汰的旧衣服给他送去,把他的棉衣拿到我们家脱水,每年杀猪给他拿几斤肉,对那个比自己大出十几岁的孤寡老人,力所能及的帮他做点事。

  田显龙也算手艺人,会吹吹打打,并且嗓子好,即便是现在,也能唱一个通宵的孝歌。所谓的“孝歌”好像只盛行于四川,就是有老人过世后,子女会请上一队唱孝歌的人,伴随着敲锣打鼓,从去世当晚唱到出殡。前面几天只从每晚七点唱到十二点,最后一晚唱通宵。眼瞅着是个轻松活,就是坐着,家伙什也轻巧,可懂行的人都知道这辛苦,既要嗓子好,又要熬夜,特别是冬天,火兜放在脚边,披着棉大衣,可也冷的够呛。棺材就放在旁边,没冷气那会儿,夏天尸臭味是常事,恶臭扑鼻,唱那几天熏得根本吃不下饭。

  有一日,田显龙在外唱孝歌,主人把一垄猪下水送给了他。那时候龚老太太八十出头了,难得沾上荤腥的王世勋赶紧洗好,连夜放在锅里炖上。他找来一些枯树枝,寸步不离的守着锅灶,时而添点柴火,间或也打个盹。恰逢夜里暴雨,“轰隆”一声巨响,稻草盖的厨房整个屋顶都塌了。龚老太太睡在里屋,迷糊的听见声响,便大喊着:“世勋,田显龙不是在隔壁湾里唱孝歌吗?怎么这会儿还放起了鞭炮?”王世勋愣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可别说,整个厨房就剩他坐那块还好好的`,雨水还在往屋里灌。他把灶头上的草收拾干净,还一边抹着脸上笑出来的眼泪,猪下水还好好的在锅里,只是地上那口小铝锅被完全砸成了“铁饼”。他狂笑过后,望着起来看的龚老太太,“表娘,你看这锅才有意思呢!”龚老太太气得直想用拐杖打他,不关风的嘴骂着:“你这短命的儿,锅都没了,还笑得出。”

  田显龙时常戴个黄灿灿的大戒指,湾里人总打趣:“哟,显龙哥,你戴个金戒指啊?”“呵呵,识货就好。”包着铝皮的两颗大门牙闪着光,他还抬手晃晃,戒指边角处依稀透着黑色。

  “只怕这是镀铜的吧?”村里人都这么议论。农闲时节大家也聚在一起打牌聊天,自然少不得拿他开涮。

  “显龙哥,你啥时候还是讨个老婆吧?”

  “那急啥,皇帝都还没招驸马呢!”

  有他俩兄弟的地方就有笑声,至于当年被他嫌弃的那个“大脚”女人,后来嫁给了村长。现在嘛,据说孙子都开始相亲了。

家的散文随笔11

  我父母成亲那年,正赶上78年改革开放的春天。父亲骑着自行车载着母亲来到黄河边,指着浪花翻滚的黄河说:“我们这没啥值得骄傲的,除了黄河就是黄土地,一穷二白的村落,日子苦巴得很。”母亲说:“穷是捂不住的,但愿这一切都能改变吧!”

  分田到户那年我出生,我的呱呱声刚落地,黄河就泛滥了场大水,水大得将田里的庄稼一扫而光。奶奶哭着说:“瞧瞧!收成没了,肚子还不饿瘪?一年的日子靠啥打发?”母亲抱着我劝奶奶,说:“娘……广播里不是说了吗?公社给发救济粮,还补粮种,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奶奶一哭穷,爷爷心里就窝得慌,不是个滋味。傍晚时,爷爷跑到野地里逛了一圈,提溜着一串水红薯回来高兴地说:“这场大水可没白涨,田地里淤了层金灿灿的胶泥,黄沙都沉淀到下头,这地分得可谓恰逢其时呀,看来,非分出个好年景不可,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爷爷的话应验了,来年的小麦果然摊个好收成,除了交公粮,余粮还囤积了不少,一家人真不愁填饱肚子了。能不挨饿受冻,住上不漏天的屋是庄稼人最大的奢求。接连几季的丰收,社员的积极性是空前高涨喽,挖沟呀,覆堤呀!翻田平整土地呀!乡村间到处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记得奶奶老絮叨:一年苦,二年涩,三年到头吃香的。我倒是记不得吃嘛香的了,只记得我一哭啼,奶奶总将裏在蒸馍外面的白面馍花掰给我吃,剥完剩下的粗粮,她便揉捏着填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嚼起来。

  奶奶害有眼疾,看物件恨不得趴上瞅,到了捻油灯的晚上,奶奶平日里做穿针纫线的细发活只能搁着了。那会村里演几场电影,我们孩子们是稀罕得要命,还不快活得要死?溜着拉好的影布扯着疯跑,吃饭都喊不回家。奶奶是个有心人,每次看完电影,她总夸剧场里的人衣服穿的多么好看,有派头,精精神神的养人眼。还夸镜头里的风景如何如何好,路如何如何宽,屋如何如何漂亮,竟还用上了电灯,咱啥时候能装上电灯呀?电灯多亮堂噢,一个灯泡照得满屋白花花的,有了它晚上我还愁做不成针线活吗?

  奶奶终究没能把苦日子熬到头,搬出砖坯砌的老土屋,也只在手电筒里望过电灯泡的光芒,还不幸因生急病耽误在了送医院的土疙瘩路上。奶奶去世后,小姑三番五次带我去奶奶的坟头哭,说:你奶奶的命薄哟!哪享过一天的福?只是受了一辈子的穷,死了才穿上一整身的棉寿衣,说来都心寒呀!盼到村里修柏油路那天,爷爷还怨气说:如是早几年路碾这般儿平整整的,哪里还会颠簸人?兴许奶奶的病还能赶上救治,总不至于搭上了性命吧!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唠着叨咕着,爷爷便老气横秋,脸上堆起乌云来。

  有一年,爷爷因耕田被牛抵着了,何止伤筋动骨呀,说是戳中了肝脏,损了元气,从此再也没能起来床。农耕年代牛马能拉犁的牲畜最值钱了。父亲非把牛卖了给爷爷治病,爷爷宁死不肯点头,说牛是家里的命根子,一大家人的口粮全靠它掏力卖命嘛,怎么舍得说卖就卖呢?他还栽培父亲要善待它,别生仇恨,还教父亲如何使唤调教。那会爷爷听说村里架电线,卧在病床上都兴奋不已。可苦于家紧张得交不起钱,大队就去乡上申请了补贴。可惜,爷爷还是没等上,电线扯进院墙那天,暴风雨地动山摇地呼啸了整整一宿,天还未擦亮,雷将天劈了条缝,爷爷咽下最后一口气,便命归黄泉了。爷爷死时眼都没合上,望着屋梁上那盏悬着不亮的灯泡,死不瞑目呀!爷爷入殓那天,家里通了电,可爷爷再也看不到了,然而,父亲为了满足爷爷的愿望,为他在家守了三天灵,灵堂上挂着明晃晃的灯泡,照着爷爷的棺椁,似乎在告诉爷爷:您好好安息吧!咱家从此用上电灯了。

  哭完了爷爷,我们孩子们总有孩子们的乐趣,又天真无邪地快活了起来。那是个经济浪潮汹涌的年代,农村的面貌不觉间已大有改观,人们的思想也由此蜕变活跃了起来。大人们出门打工呀,当包工头呀,下海经商呀,自谋营商的应有尽有。老人妇得在家耕田种地,孩子们怀揣着梦想上学,一毕业便踏上了社会,成为千千万万劳动者中的一员。一晃荡,我已在堆积的日子里长大了,不觉得细数下爷爷都死去三年了,我这才恍惚里感叹时间过得快,意识到爷爷确实已从我眼前消失三年了。

  老人过世三周年是要办场仪式的。给爷爷上坟那天,父亲哭得最悲,憨腔几乎盖住了唢呐声,说:爷爷的命苦呀,年青时摊上战争,兵荒马乱的为了逃命遭了不少罪,成家后为立业养活孩子舍不得吃穿,瘦得皮包骨头,委曲求全了一辈子,才算日子有了盼头,偏偏冤死在牛角的砥石下。如今,厨房的灶台红火了,不比往日寒碜了,先前的土坯房都翻新成蓝砖蓝瓦的,屋里还添了电视洗衣机,这些都是你生前所想象不到的。还买了台大马力的拖拉机,咱家从此告别牛犁地的黄历了,您再也不用提心牛伤人了,如在天上您能看到这些变化,您该有多高兴呢!

  1996年黄河发洪水,粮田全泡汤在水里,农作物颗粒不收,村舍的房屋也被淹去一截,还坍塌了几座。身陷苦难的乡亲们绝望呀,好在政府派了大船,家家发帐篷,领面领油的。深秋了水还未落完,天就开始有些冷了,被大水泡过的房间犹为潮湿,又缺柴火烧锅,正好此时政府又用卡车拉来了煤,家家分了几筐,遂生了火,煮熟了饭。每当提及此事,父亲总要发一番感慨不可,说:现在的社会不一样了,换了个人间,老百姓受了灾,上头总惦记着,派人来管,不惜人力物力的帮,真是摊上了一个好时代,搁在旧社会,免不了闹场大饥荒,不知该有多少人无家可归呢!

  那年我害病,在济南住了院,父亲给我陪床,母亲在家为我借了不少钱。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她是没日没夜地为我牵肠挂肚,大半年下来,消磨得她人骨瘦如柴呐!每次母亲跟我通电话,总忘不了问我钱够花不?劝我要坚强,要挺住,哪有人受不了罪迈不过的坎?每次听到这,我总能感到母亲那种深深伟大的母爱。母亲听说在外地就医也能报销些药费,便连忙告诉我。后来,过年那会我瞧好病回了家,将报销的药钱塞给了母亲,让她还给人家。母亲攥住她手里的一沓钱,手得瑟着,激动地说:这些都是公家报销的?一下子给报销了那么多?母亲倒像是做了一场梦,竟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末了,母亲确认我没有说谎,她便坐在凳子上默默地流泪,我问母亲哭什么?母亲说:“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拿着那份钱好沉重,好感动,像被人救了性命一样怀里软得慌。”

  母亲是有肺结核病史的,还留有后遗症,呼吸不畅,听大队下达乡政府的'公告,有肺结核病史的可以到县医院免费检查治疗。我奉劝母亲去一趟,母亲倒是不愿去,说哪有那么好的事?千万别让人给坑了。后来,母亲还是在我软磨硬泡下去了,并做了检查,还免费开了些药。回来的路上,母亲总觉得不自在,横竖着想不通,一直掰弄着手里的药问我:你说咋就有那么好的事呢?看病又不花钱?我说现在政策好了,以后老百姓医啥病还不拿钱呢。比如说农业税,国家不但不让交,还发放补贴呢。母亲说:“是呀!这辈子到头来还真算没白活,摊上了那么多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说要是你爷爷奶奶能活着那该有多好啊!”说着,母亲的眼泪便止不住地淌。

  现在,农村的模样是天翻地覆地变。不仅村村通了柏油路,连地里的生产路都修了。电灯电话的更不用提,网络通信都早覆盖了,并建立了全民医保与养老制度,土地现在也时兴流转,搞农业大生产化了,收益好,效率高,是农业发展的大方向与大趋势。村里现在正建设新农村,美丽的乡村又要焕然一新,呈现出一派勃勃生机的新气象了。

  社会囊括大家庭,一家人涵盖小社会,社会都长足进步了四十年,四十年承载了一家人多少记忆?何偿一个村落,一个社会,一个大转型的时代?身处在这个伟大的新时代大变革,大发展,大潮流的改革征途上,瞻望国家的发展必将日新月异,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必将与时俱进,更上一层楼。

家的散文随笔12

  孤梦缠绵,如丝夜雨风吹树。絮花飞渡,蜘网承不住。痴荡情弦,独奏于何处?尘曲误。醉槌心鼓,愁踏天涯路。

  ——点绛唇·伍味子题记

  不读梦则不懂文,不写梦则不成文。用情舞墨,弄梦成文。 在情与梦的交织里,绘就烟雨蒙蒙的人生。莲花净土,妙笔生香。无奈凡心,浸染了,尘世苍茫。

  情丝牵不住流星,梦里白驹过隙。到如今,疲惫的心墨,已不再敢触碰青春的豪迈;半世的沧桑,已不敢有品味青春的奢望。

  风景独好,阳春三月,于行囊中化为收藏,转眼秋风渐起。在生命的阡陌上,饱尝世态炎凉,只为修成夕阳的绚丽,绽放一副不朽的画卷,于灿烂中,梦的云烟,淡去。无与伦比,年华的歌,回旋激荡。是非成败成过眼,只求给心找个家。倾情寻觅欲断肠,可否就在今生,让我心,不再飘零。

  无功则不能立于世,无名则不能行于世。穷尽一生,建功求名。在功与名的求索里,造就了忙忙碌碌的岁月。江湖恩怨,竞相演绎。可笑功名,但转眼,一切成空。

  试问功名何所寓,恰似秋云无寄。人世间,匆忙的脚步,已不知把灵魂放在何处;负重的身影,已不敢渴求无忧的快乐。

  梦眼繁华,痴迷难醒,于业障中化为尘埃,皆是云烟过往。在飘荡的行程上,历经蜿蜒曲折,只为在生活的提篮里,盛满巧取豪夺的惑水,在勾心斗角中,荏苒的时光,耗尽。金玉满堂,荣华富贵,随风而去。功名利禄皆相忘,只想给心找个家。费尽思量盼机缘,可否就在今生,让我心,不再飘零。

  看破世事念清净,历尽劫波求真诚。真爱度舍,勤简静修。在静与思的'醒悟里,展望山高水阔的仙境。贪嗔痴慢,付之东流。情系青灯,夜半里,红袖添香。

  霜风落鬓知正觉,秋霞冉冉映满天。看凡尘,辛勤的劳作,已无力呐喊公平的呼唤;富贵的殿堂,却又装不下权势的欲望。

  占卜祈祷,求神保佑,于虔诚中求得安慰,只是图个吉祥。在慈悲的心境下,阅尽百态人生,只为一米阳光的圣宴,迈着且行且惜的脚步,于淡然中,在柳暗花明里,释怀。斗转星移,江海恒流,岁月难守。四海情仇成笑谈,只愿给心找个家。孤寂感伤人憔悴,可否就在今生,让我心,不再飘零。

  情与梦 、功与名、静与思,人生三步,书歌一曲。放下妄念求自在,只需给心找个家。但盼相知共静好,可否就在今生,让我心,不再飘零。

  在至朴至乐的港湾,栖息;我心,期待已久……

家的散文随笔13

  一直眷念着青春飞扬的校园,以及迷漫在校园里的那种青草般甜涩的气息。虽然青春的码头已飘渺如烟,在随波逐流的庸常岁月里,偶尔的回望,心似乎久枯经雨的芭蕉,摇曳着的新绿泛着幽幽的光泽。

  移居学院附近,内心颇感庆幸。虽非这所小城大学的学子,但这所旧称“师专”的学院,却是我青葱岁月里的一座温馨驿站。她朴素的校园边,曾经是大片的农田,清晨或者黄昏,校园广播站里悠扬的音乐,就如炊烟般袅袅升腾,继而如潺潺秋水,缓缓流淌在校园的每个角角落落,伴随着教室里的朗读声、操场上的口哨声、练歌房的琴声……组合成一曲激荡人心的校园歌谣。一茬茬的菜花谢过,一年年的风流云散,一届届的学生远飞,学院依然如巢,安然地静候在新安江畔、隆阜之地,迎纳着源源而来的莘莘学子。

  经常在晚上散步的时候,悄然走进校园,走进一段久违的岁月。校园面积扩大了不少,但所幸老建筑基本还在,还有那些老树,依然蓬蓬勃勃,一种见到旧友的亲切油然而生。校园中弥漫着缕缕桂香,走在熟悉的旧径上,看着那些在阶梯教室里孜孜耕耘的学子,那些在图书馆大楼里遨游学海的学子,那些在操场上虎虎生风的学子,那些在树影路灯下谈笑风生的学子,我不由得肺叶翕张,深深地吸纳着空气中的勃勃青春,还有那淡雅如缕缕檀香般的书香,感到身心轻捷,如同一尾小鱼,悠游在旧日港湾。隐隐约约,已经镌入生命年轮中的那些校园民谣中所传唱的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那些往日漂亮的女生和白发的先生,烟雨一般将我笼罩。黑暗中,我走近一棵树,顺手握住一枝年轻的树桠,仿佛与自己的青春握一个手。

  作为高校,学院历史不长,刚过而立。置身于古徽州这片曾经书院林立、学派纷呈的.文化重镇上,学院显得年轻而单薄,就如初出茅庐的青衫学子,正跋涉在千障青山、长河落日里,但却目光清亮,神情坚毅,秉承了一股这片土地上独有的“徽骆驼”的精神。从这里走出的学生,也如清寒之家的孩子,坚韧,能承能当,脚踏实地,很是受人喜爱。天道酬勤,如今学院已经为自己攒下了一些可以示人的家业,那块牌子在外人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沉甸甸的分量。

  路过学院的宣传橱窗,见里面密密麻麻贴着许多照片。走近细瞧,原来是学院今年考取国内各高校研究生的毕业生照片,有200多人,占了本科毕业生总数的11%。暗想起来,学院所在的隆阜,还真是徽州大地上的一块钟灵毓秀之地。清初这里就走出了大思想家戴震,其光华四射的思想,至今令人为之景仰。民国年间,隆阜女中又在这里奠基,徽州的女子教育由此蔚然成风,一时领安徽之先。新中国成立后这里依然是徽州教育重地,1977年恢复高考后学院又续接上了这一缕文脉。小小隆阜,大有文章。

  突然又想起早年见过的不知是师专中文系哪一届才子在迎新生时撰写的一副对子:新安广迎四海学子,黄山尽镌大块文章。大号楷体写成横幅高踞校园大路上,墨迹酣畅淋漓,笔力一如青春般饱满,在初秋明净碧透的晴空下,旗帜一般张扬。真是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有这股冲霄豪情,有这般万丈青春,又有何锦绣华章做不了?这般想着,心情也隐隐泛起丝丝波澜,一些久远的感觉如蛰伏的冬虫,正拱出春草萌发的地皮,在煦暖的春阳中跃跃振翅。

  家邻学院,仰可瞻望徽州大地星辰灿烂,俯可品味书香感受青春,实乃人生之福也!

家的散文随笔14

  家就是咿呀学语的宝贝,叫着ba,ma,看着爸妈幸福的微笑。

  家,就是寒冬里戴着妈妈织的围巾,坐着爸爸开的车去上学,那无限的.温暖。

  家,就是左手牵着爸爸,右手牵着妈妈。爸爸妈妈坐在湖边看夕阳,我把气球送上蔚蓝的天空,梦想最初升起的地方。

  夜色渐暗,晚饭过后,白天围着一家子转的妈妈,刹那变主角,孩子给她端洗脚水,爱人给她捶背,喂她最爱的零食。

  午夜时分,天国的爸爸闯入了我的梦里,我从辍泣声里醒来。爸爸你走了,我们过得好苦,你知不知道,我很乖的,你怎么就不要我们了呢?我还没有见过你呢,家里一张你的照片也没有。妈妈,我饿了,我想吃饭,我梦到一个自称是爸爸的人。

  背上行囊,离家出走。思念代替了妈妈那句:“眼不见心不烦”,固执的我,倔强的我,最初的选择。妈妈不知流了多少泪,在门前盼了多少次。

  人影穿梭于苏州、杭州两个城市,所谓的人间天堂。吃着油汪汪的鸭蛋,看着如画江南--小桥流水,我的春城情节,涌上心头。家,家乡,家乡菜,我离家多年后的悔,悟。

家的散文随笔15

  刚刚起步的时候,大家都有租住的经历吗?短短的几年里我们可能要搬好几次“家”,有时甚至还会遭到房东无情的驱赶。那一刻心情真是糟透了,发誓,我一定要在这座城市拥有自己的房子!后来,一切就真的有了,搬进了新居,那一刻房子的距离近在咫尺,心想以后再也不用流浪了…当夜幕来临,站在几十层的大楼里,依偎窗前,看马路上的车水马龙,眺望远方的霓虹灯,突然觉得家的距离依然远在天涯。所以,个人认为家不仅只是外在物质的表现(如房子),更是一种无法言传且又根深蒂固的内心情怀。

  对于我而言,或许家乡大院子以及和那里有关的一切才是我骨子里真正意义上的家吧,人或许就是这样,那些曾经你发了疯讨厌的东西最终却都是好的。总觉得在一座繁华都市中,我只是住在那里或短暂或长久的过客,是一个来自异域远方的“草根”,是一个切切实实的流浪者。城市里没有家,或许便是我这个“思想极端”的人又一项认识上的偏激吧!

  很久以前,带着梦想,背着行囊,来到了城市并留在了这里,期待一天我也可以拥抱它的繁华,融入它的喧嚣。经过很多的`努力,虽然人已属于这里,但心却依然属于远方。时光流逝,很多年过去了,改变的不是岁月而是自己的内心。如火的青春,有被深深烙刻的记忆。虽然现在身处繁华都市,但是随着光阴的久远,心中对青春却愈发怀念,对家也愈发的眷恋。或许这一切皆是岁月未暮心已老的表现。

  离开家乡,就是年少时最大的梦想。而现在真的离开了,又是如此需要故乡的温暖,然而多年以后的今天却再也无法找到来时的路了。那段曾经的追梦旅程,我一直埋头行走,已忘记了自己来自于哪里,因为沿途的风雨早已洗刷了身后的足迹。如今不经意间抬头仰望,发现我所在的天空也并没有理想中的那么蔚蓝,但仍然不得不继续坚守在城市的繁华里,突然感觉有时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生活在繁忙都市的我们,有多少人早已忘了家的方向,有多少人还能记清来时的路。如今,家的距离是越来越远,有的只是越来越强烈的孤独感。因为,陌生城市的繁华,永远也抵不过那种熟悉的家的温馨。有时,又在想我们与其在繁华喧嚣的都市里经常迷路,倒不如在一座安静的小村里虽然寂寞却可以平凡的行走。此刻现实已无法改变,或许唯有的便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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