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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

时间:2023-04-01 03:55:34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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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

  现在该是回去的时候,竟然无法逃避那么就勇敢的面对吧。想知道,请欣赏下面吧

  你是我今生未完成的歌【1】

  谢唯依收到了一张来自中国的结婚请柬,当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时间会把所有的记忆带走也包括他。

  普罗旺斯到了8月份时随处可见的薰衣草迎风绽放,交织成最令人难忘的气息。

  此时,阳光明媚、风景优美。

  谢唯依走在薰衣草花田中静静的观赏着这些美的让人沉迷的花,自己等来的不是爱情而是他与别人的婚礼。

  现在该是回去的时候,竟然无法逃避那么就勇敢的面对吧。

  青梅竹马的那个人结婚了,可新娘不是她。

  谢唯依看着满脸幸福的他们,新娘很漂亮,新郎很帅。

  在嘉宾席里敬酒的时候,谢唯依一直带着笑容,祝福他们。

  只有自己知道多少的心酸,也只能埋在了心底。

  长长的花车队伍,缓缓离去。

  纷沓而来的掌声,满世界的祝福声,只有自己,那么为难。

  谢唯依悄悄地离开了那里,走在阔别了五年的故乡。

  看到熟悉的一切未曾改变,仿佛还在五年前的样子,而所有的所有都早已是物是人非了

  第一次见到安,是在公园的时候。

  夏天的夜晚,经过白天太阳的炙烤而显得十分慵懒,路灯像乏了一般,散发着微弱的光。

  满天的星空下有一群孩子在嬉戏打闹,连月亮也出来瞧瞧看。

  谢唯依就是那群孩子中的其中的一个,他们在路灯下互相踩踏对方的影子,玩的不亦乐乎。

  而坐在不远处有个男孩看着他们玩耍,满眼的羡慕。

  谢唯依走过去问他:“一起来玩吧。

  安像个小大人的说道:“我才不玩幼稚的游戏。

  然后转身离开。

  谢唯依依然跟着他走,学他走路的样子,在他的身后不停的踩他的影子,希望他能有所反应可惜他并没有。

  也许是玩累了吧,谢唯依默默的走在他身旁,一语不发。

  当到达小区时谢唯依才发现自己竟然和他在同一个小区,可是为什么以前没有见过呢?好像昨天听妈妈说,我们小区新搬来一个住户,那大概就是他家了。

  这让谢唯依很高兴,主动的给安做导游。

  告诉他在哪里有好吃的东西,哪家的东西比较好吃她都非常的清楚。

  可谢唯依小朋友好像忘了自己是吃货,不代表别人。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谢唯依知道安的话不多,他很喜欢安静,看起来让人有种保持距离的感觉。

  他的眼神早已把他出卖啦,就像那晚一样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眼神,那是真实的。

  而谢唯依是在他人生中一个意外。

  谢唯依和安算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一群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们个个都开始关注自己的形象,和自己的好朋友在课后谈论什么样的男生最帅,还有那些言情小说。

  谢唯依也不列外,觉得自己变胖了就加油的减肥。

  看见别的女孩子比自己漂亮就回家用妈妈的化妆品。

  其实这都是大家在追风吧,安实在是看不过去谢唯依的作法,告诉她做最好的自己就行了。

  之后谢唯依不再那样做了,却发现自己喜欢看书却一发不得收拾。

  谢唯依一次无意间在书店看到梅得。

  彼尔的《永远的普罗旺斯》立马被吸引住了。

  那一刻连她都不知道什么理由来解释,也终于了解为什么三毛第一次看到撒哈拉沙漠图片时觉得自己的上一世肯定和撒哈拉有关,后来她和她的丈夫在撒哈拉沙漠结婚。

  谢唯依也自己的未来和普罗旺斯有关,她对安说:“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还对安讲了薰衣草的传说。

  看到谢唯依满脸期待的样子,真希望时光老人能自己立刻长大。

  安一本正经的说:“以后我陪你去看。

  这句话算不算告白呢?谢唯依没有告诉安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因为安的那句话,让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全班的同学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

  双方的父母没有反对。

  两个孩子同时看着长大的,所以都清楚。

  谢唯依以为他们的爱情和别人的不一样,从一开始,就得到双方的支持。

  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安。

  越是美好的事情,越容易破碎。

  看似坚不可摧,其实最容易夭折。

  谢唯依放学回家,在小区的门口看到安和另一个女生正在接吻。

  一切都来得如此的快,让谢唯依毫无准备。

  谢唯依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大概他们也看到了谢唯依的存在。

  “谢唯依,这是我的女朋友晴。

  安深情款款款的看着晴说道。

  谢唯依只听到这句话,其他的她就听不进去了。

  原来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

  第二天谢唯依依然像以往一样找安一起上学。

  安极不耐烦对谢唯依说:“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晴不希望我和你走的太近。

  那一刻谢唯依觉得自己的天空都塌了,所有的所有都是自己制造的假象。

  她以为安现在不是她的男朋友,只要他还在她的身边她还是有机会的,现在什么都没有。

  谢唯依真的没有再去找安,在学校经常看到安和晴的身影。

  而谢唯依只想好好学习能够考上好的学校然后离开这里。

  成绩下来的那一天,谢唯依和她妈妈去学校看成绩时,红榜上没有安的名字。

  她也很好奇安的成绩明明很好,却没有考上。

  反正这一切都不管她的事。

  父母总喜欢把自家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做比较。

  一天,安气冲冲的跑到谢唯依家里问她:“你是不是对我的父母说过什么?”

  “我没有说过什么。

  “有没有说过你自己最清楚。

  后离开,一刻都也不想多呆。

  谢唯依意识到她和安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彼此都无法越过。

  七月,谢唯依收到了普罗旺斯大学的录取通知。

  八月,谢唯依启程去法国普罗旺斯,当初说和她一起去的人没来。

  直到她走的那天,谢唯依一次也没有看到过安。

  最后她留给安一封信。

  安:

  我在普罗旺斯等你。

  爱到陌路【2】

  七月,黑压压的天空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风雨,给原本就燥热的空气又增添了一丝烦闷和不安。

  男孩在卧室里,将衣橱里的衣服全捣腾出来,然后一件件叠好,再整齐地放在一旁的行李箱内。

  其中有一些,比如那件蓝色的格子衬衫、那条米色的休闲裤、还有那件黑色的皮夹克等等,被他放进去又拿出来,如此,反反复复。

  最后,他用了很长的时间,可大大的行李箱里却只放了很少的几件衣物,其它的包括他身上穿的外套都被零乱地塞回了衣橱。

  关上衣橱的门,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摆在床头柜上的情侣照上。

  他走过去,拿起它,用指尖轻抚着照片上笑靥如花的女孩。

  停顿了几秒钟,他将照片放在行李箱内,拉上拉链,准备起身时,又拉开拉链,将照片拿出来,重重地倒扣在床上,然后拉好行李箱的拉链,再锁好,抽出拉杆,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卧室。

  客厅,女孩靠在出阳台的门边,漠然地看着远方。

  没开灯,整个房间很昏暗,气氛很沉闷。

  男孩看着女孩,停了一会儿,然后走到门边,打开门,他又回过头看看女孩,可女孩表情、动作依旧,他微微有些恼怒,便将行李箱放在一边,重重地将门关上,走到女孩的跟前,说:

  我走了。

  女孩没有反应,男孩摇晃着她的胳膊,大声叫着:

  我要走了!你能给我点反应吗?

  良久,女孩呼一口气,缓缓说:

  快下雨了。

  什么?

  女孩转过脸来,冷漠地看着男孩。

  我说快下雨了,再等一会儿,你就走不了了。

  你…

  男孩踉跄地倒退了几步,碰到背后的一张桌子,桌脚与地面发出吱哑地声响。

  深褐色的眸子顿时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他不敢再看她冷漠的眼睛,低下头,冷笑着,只觉得一瞬间掉落到刺骨的冰窟中,就连吸进的空气也透着寒心的凉!

  你……

  他略带沙哑又颤抖着的声音,像散落一地的火红枫叶,虽有慑人心魄的美丽,却仍被无情地践踏着,然后随着风发出无力地反抗。

  你真的,要这样残忍吗?难道我,连做他替身的资格都没有了吗?难道,这么久、这么久以来,我所做出的努力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吗?

  女孩淡漠地眼神又飘向了远方,那张清秀却苍白的脸,似陷入了回忆。

  此时,起风了,她乌黑、光亮地长发零乱地飘舞着,那宽宽大大地长裙下,一副瘦小却固执的身板,其实天气依旧闷热,却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她松开咬的发紫的嘴唇,说:

  一开始,就是你自己决定这样的,既然你受不了了,可以离开,我不拦你!

  男孩忽然冲过去,捂住女孩的头,向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风,更大了,女孩的裙摆飞扬,她拼命地挣开他,然后狠狠地推开他,以她的力气,自然是动不了他分毫。

  于是,女孩紧靠着门框,男孩紧贴着她,彼此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起伏地心跳。

  四目相对。

  各种复杂的情绪,疆持着、挣扎着、纠结着。

  最后,女孩将头别过一边,男孩又猛地将她的头转过来,女孩挡开他的手,嘶声裂肺地吼道:

  你不是要走吗?那快走啊、走啊!

  你真的想我走?

  男孩不由得也提高了分贝。

  是,我要你现在就走,马上走!

  男孩松开手,退了几步,靠在身后的门边,暗淡地看着乌云密布地天空。

  一道青色的闪电刺破长空,伴着一声雷鸣,斗大的雨滴倾泻而下,一些溅在男孩绝望地眉角,滑入嘴里,却是咸的。

  到底、到底要我怎样,才能在你的心里占据一点点、就一点点地的位置?

  他干净而又棱角分明的脸宠,透着深深、沉沉地痛。

  女孩不敢看他,身子慢慢地滑落,然后无力地坐在地上,单手撑着头,那雨溅在她的发、她的臂、她的裙,湿哒哒的,像只陷入泥泞的飞鸟,越挣扎,越沉沦。

  我们不适合,从来就不适合,而我,也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我骗不了你,更骗不了自己……

  她平静的像滩死水,字字句句都是噬心的毒虫,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男孩的全身,然后疯狂地撕咬。

  疼!

  他闭上眼睛,狠狠地将泪逼回眼眶,拼命撑住身躯,不让他倒下,像朵枯萎的玫瑰,在凋零地刹那,努力地想要绽放出最后的、颓败的美。

  我以为…

  他的语气平淡,却苍桑的像暮年的老人。

  我以为你是一块千年寒冰,只要我用我的温度一点点的,就可以将你融化。

  可最后才知道,你不是冰,而是一把被别人千锤百炼的利刃。

  我的温度,只会让你变得更加锋利。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我心上划过,尽管鲜血淋淋,尽管痛入骨髓,我还是,痴痴地幻想着,能避开你的锋芒,能让你卸下防备。

  可惜……

  说到这儿,他已经有些哽咽,却依旧强忍着,继续说着。

  就算是、就算是到了现在,我还是想要牵着你的手,想要带你逃出围城,可你的眼睛,为什么总要停留在身后的城堡里?难道,是他的刺伤的你还不够深?还是我还不够努力?可我真的、真的已经拼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却换不回你的半丝怜悯。

  所以…

  女孩接过话。

  所以,你何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明知道我的心里还有他,又为什么要勉强?

  我可以等!我从未奢求过马上拥有你,我只希望你给我机会,也当是给自己机会,好不好?

  我的心,已经死了,无论再过多久,它都没办法再复活!

  我宁愿像个乞丐般,低三下四的向你乞讨,你都不肯施舍半分吗?

  女孩紧咬嘴唇,不再回答,他们之间陷入长长的沉默。

  雨还在下,只是小了一点点,可风却愈发的猛烈了,挂在阳台上的几件衣服,无助地飘荡着,随时都可能脱离衣绳的牵绊。

  过了良久,男孩睁开眼睛,他仿佛看见千年不遇的寒冬,自己赤裸裸的站在冰天雪地里,那鹅毛般的大雪正一点、一点将自己堙没。

  既然如此,那我不再勉强,我会远远的离开,然后把你忘记。

  但我还是希望你幸福,希望你不要总是停留在过去。

  他一口气说完,然后快速走到门边,提起行李箱,拉开门,没看女孩一眼,便离去了。

  女孩看着被他关上的门,刹那间,所有、所有她建筑起来的层层堡垒,轰然倒塌,化成厚厚的尘土,满天飞扬。

  眼泪,像决了堤的洪水,疯狂奔涌而出。

  有些东西已经深植心底,等它慢慢发芽,慢慢长大,想拨,却力不从心。

  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一辈

  遇见青春遇见你【3】

  读初三那年,我的班主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

  和以前一样,我们这些“嫌老爱幼”的捣蛋鬼,再度把充满希冀的翅膀折断,把自己重重地摔落在现实的地面上。

  我们知道,盼星星,盼月亮,希望能盼来年轻的美女老师或一个帅哥老师也好的愿望,在初中阶段算是完全破灭了。

  我们带着已经习惯了两年的失望,在经过开学初的几天折磨后,慢慢地平复了心情,继续投入到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去。

  记得那是初三的第一次班会课上,范老头突然向我们征求意见:以后所有的同学之间,不许直呼其名,得把姓去掉。

  假如某人叫陈展源,就直接称呼其为展源;某女生叫张诗雨,就叫她诗雨。

  如果遇到姓名就两个字的怎么办?直接把姓后面的那个字改为叠字,例如,陈童就成了童童,林月就被叫做月月。

  范老头说完,我们面面相觑,怀疑范老头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

  要知道,20世纪90年代初期的中学还是很封建的,别说“童童”、“月月”这么亲昵的称呼,就连有时候跟异性说个话,我们都得像防贼似的防着老师。

  而今天,范老头居然如此主动要求我们?

  这样的要求,自然得到大家的呼应。

  看着窃喜的我们,范老头一笑,说:“只可班级内部称呼,不可外传。

  ”那是自然——我们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般。

  打那次之后,我们都有这么一种感觉:和范老头的距离仿佛近了一些。

  在以前,我们和班主任、老师之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当然,这种亲昵的称呼,没人敢用在范老头的身上,管他叫德旺——他的全名叫范德旺。

  当我们彼此叫着对方的昵称时,新鲜的同时,还隐藏着一丝激动。

  令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惊喜还不止这些。

  不到一个月,范老头问我们:“在班级里有没有你们各自欣赏的异性?如果有,不妨把他或她的名字写在纸上交给我。

  起初,我们是不敢这么做的。

  我们觉得这简直是找死,谁会傻到将自己欣赏的人的名单主动提供给他呢?

  但是,范老头的两招就让我们低头了。

  第一,激将法,范老头说我们居然懦弱到不敢将自己欣赏的人的名字说出来。

  第二,范老头情深意重地说:“相信我,没事的!”我们被他那情真意切的话语给融化了,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答应了他。

  我们既紧张,又兴奋,颤抖着双手,互相提防着同桌,用手遮挡在纸上方,各自写下了自己欣赏的异性。

  写之前,尽管范老头着重强调,是欣赏,不是爱!但是,那个时代里,那段岁月里,谁的心底没有一个倾慕的人呢?欣赏就是爱嘛,不爱,又怎么能欣赏?所以,我们写下的都是彼此爱慕的人的名字。

  范老头把一张张纸郑重地叠好,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居然调皮地向我们一笑,然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

  他那一笑不打紧,除了几个胆大的说“为了爱,谁都不惧”外,其他的人都吓得以为是上了范老头的当,以后有苦日子过了。

  然而,我们再一次误会了范老头。

  慢慢地,我们发现,在以后调整座位时,很多人的位置悄然发生了变化。

  有相当一部分人的同桌,竟然就是自己倾慕的人。

  更绝的是,范老头下了一道死命令:“每门学科,每节课后,每个课余的时间段,彼此间都互相检查对方一天的学业。

  从此,学习努力的,比以前更加努力了;学习不努力的,变得努力了。

  即便班级里几个死活都不学习的顽固分子,每天也都抱着书本偏安一隅地啃读起来。

  试问,谁想在自己欣赏的人面前丢脸?谁又想自己这一对输给另一对?

  其实我们也常讨论,范老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此“大逆不道”地出这么多奇招、怪招?要知道,这些事要是让学生部主任知道了,肯定是要挨训斥的;要是被校长知道了,说不定他就会卷铺盖走人——范老头只是一个代课教师,没有编制。

  我们更不明白,这范老头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范老头不会白白地给我们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一定有所求。

  然而,直到我们快要初三毕业了,范老头都没对我们提过什么“回报”。

  我们给他的唯一回报是主动、自发的,亦是家长的要求——学习成绩如芝麻开花,并远远胜过别的班级。

  中考前某个晚自习,范老头来到教室,说:“最近大家都学累了,想不想来点儿新鲜的娱乐活动?”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想!”他马上把手指放在嘴上——“嘘,小声点!”

  范老头带着我们,猫着腰,一个个做贼似的摸到了学校餐厅的二楼。

  大家都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但谁都有一种预感,一定会如范老头所说的那样:新鲜!刺激!

  餐厅二楼黑灯瞎火的,范老头打开随身带的小手电,将光线贴着地面射出去,这样,楼下的人就不会发现光亮。

  范老头“嘿嘿”笑了几声,压低嗓门问我们:“以前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交谊舞还记得吗?”

  我们傻愣愣地只顾点头。

  范老头打开了收录机,随着轻柔的舞曲,他低声说:“跳吧,跳完咱们得抓紧回去!”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各自结对,我们迈着极不成熟的舞步,在水泥地面上来回旋转。

  那晚,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面地牵着异性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紧张激动而发出的喘息声;那晚,我们彼此好多次踩着了对方的脚,但没有一个人叫出声来。

  我们跳着、跳着,范老头猫在窗口那里,随时注意着下面的动静。

  几支舞曲后,忽然停下的我们才感到眩晕,差点没站稳。

  范老头领着我们走出餐厅,催促我们赶快回宿舍。

  临别时,他突然回头,露出一口大黄牙问我们:“我好不好?”

  我们瞬间就泪崩了,每个人在心底里都应了一句:“范老头,你挺好的!”

  次日,我们听到校长问范老头:“全年级都在自习,怎么唯独缺了你的班级?”范老头掷地有声地说:“拉出去操练,考前动员,潜能培训!”

  那年中考,我们班考取县一中的人数,占了全年级的三分之一。

  考上其他高中和师范的人,也数我们班最多。

  当然,也有七八个落榜的,最终回家去了。

  不过,他们都说,刚入初三时,满以为中考几门功课加起来分数不会超过150分,没想到最后竟然考了近300分,几乎翻了一番——尽管没考上,想想也很美。

  从那时到现在,这么多年来,我们在心里都感谢那个聪明又可爱的范老头,谢谢他在那个年代里,为我们宛如一潭死水的青春注入了活力,感谢他在我们那段如同嚼蜡般的青葱岁月里,给我们提供了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肴。

  我们都知道,那桌盛宴关乎青春,无关爱情!

  德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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