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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七月与安生
简单的优美的文章我们都喜欢,写出优美的文章更是令阅读的人陶醉,应该怎么写出优美的随笔文章呢?请一起来阅读下面三篇优美的文章吧!
H总是一个人生活,倒不是真的孤苦伶仃,也见他有过许多交际,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就离了席。
孤独是H所有情绪和思维的温床,也在这温床上积累力量,他觉得这是自命不凡的资本,但现实中又总要某个理由来开脱这力量的孱弱。
夜晚消弱了一切有力的形体,霓虹赋予街巷生命,这些在白天沉睡的死物却在灯火中异常活跃。
H饮下最后一口咖啡酒。
这是一种浓缩咖啡混合烈酒的调制酒,不会像名字般让你找不到状态,只会让你昏睡下去。
出了酒吧,人群已经散去,空气褪去了火红的袍子,露出枯瘦的身体。
这时的霓虹灯只是一种陪衬,光已经不是主要的,黑暗才是。
沿着河岸往回走,马丁靴敲击着暗中的灌木丛,思想中总有某个实物潜伏在里面。
不过醉酒的人总要连恐惧一起灌倒,唯有欲望在这所有可思可感中独善其身,而且除却了其他思维的限制,变得异常饱满清晰。
H开始想起被他囚禁的S,之前一直视为指引的人,在经历失意与醉酒当中,逐渐将这个人恨之入骨,H本想杀掉S,又想到要为以往种种不堪留些证据,便在近郊的废楼中寻了最高层,用棉布塞住嘴,胶带封上一圈,买了麻绳,从后背捆了双手双脚,除了保障他不死,多余的事一点未做。
只是有次,H喝醉,和今晚同样想起来,去看S,打开门,屋子里弥漫着粪便的气息,几乎刺眼,这是发酵以后的结果。
H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报道,讲的是医生用发酵以后的粪便液灌入垂死病人的肠道,以此来治疗肠道菌群失调。
更奇特的是,这本不属于身体某部分的菌群居然和抑郁症也有关系。
H想将S从当中清理出来,脚步每抬起一次都能感觉水泥地面传来的黏阻感,所以他走得像在只有一层薄冰的湖面一般,恶心感让他更感棘手,从这以后他隔两三天就来看看他。
囚禁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在一场暴雨的夜晚,在这漫无目的的等待中H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到市场买了把崭新的剃刀,然后在家反复观看《理发师陶德》,学习如何割喉,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但他觉得自己也是陶德。
任何事情想要得到仪式感,那随后的事务就需要些做作的精细感,刀口的高度,角度,配合恰到好处的力度,才能划出漂亮的切口。
H还为拭血买了条纯白的方巾。
在一个阳光照进窗口的早晨,H依然觉得背后有丝丝凉意,这个日子是之前定好的。
H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出门,吃饭,闲逛,发呆,除了喉管一直哽着某物,一切都还算适应。
消磨和等待同时变快了许多。
在夜晚来临以后,H将剃刀用方巾包裹起来,装进皮质油亮的背包中,尝试以不同的线路到达废楼,不管怎么走,这路程都很短。
H上了楼,打开门,被囚的人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刺入房中的冷光让他瞳孔缩小了一个间歇,随后又散开来。
H依着练习了无数次的动作,大步走了过去,左手拉起S的下巴,剃刀迅速放在耳根下七厘米处,刀口锋利,仅仅是这惯性已让皮肤有了一条血线,良知让H没有依着惯性挥动胳膊,失去了原本的节奏,他的右手开始颤抖起来,能感觉剧烈的心跳,好像这未使出的力都灌入了身体。
H想抑制自己的失态,可每一次肌肉从紧绷到松弛,这颤抖都变得更不可控。
这种凝视身体的状态,让H意识到脖子有些刺痛,用手摸了一下,是血。
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扭曲,像纸屑一样消散,H只觉耳朵轰鸣作响,便昏死过去。
H醒来时只觉天光微弱,无法分辨是黎明还是夜幕来临。
没有其他人,没有胶带,也没有绳子,除了那把剃刀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散着冷光,再无其他。
H静静得趴了一会儿,双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左手,有些结痂的血。
随后开始笑起来,期间不时摇摇头,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事物开始明朗起来,这是黎明。
自此以后,他终于从活在下一秒的诅咒中得以解脱,做事极为专心,放松也不再思考琐事,尽力做好当下的一切。
灵魂中以往的七月和今日的安生总算在一场谋杀中惊醒,开始意识到这缺一不可的事实。
往生与新生握手言和。
子规啼血[2]
子规夜半犹啼血,惟愿东风释严寒。
春来舐犊重尽责,不再啼血又一年。
春天来了,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万物生灵。
森林里一对对鸟儿喜结良缘,筑起了窝,安好了家,开始了新生活。
一段日子后,这些鸟儿们陆续生蛋了。
这些小夫妻多高兴啊!
望着窝里刚刚生下的蛋,杜鹃夫妇却高兴不起来。
到底由谁来孵化这颗蛋,孵化出来的小杜鹃,还要慢慢养大,想到这些,杜鹃夫妇发起了愁。
杜鹃妻子说:“看到别人一天到晚什么都不能玩,只能趴在窝里孵化这些蛋,我头皮都麻!”
杜鹃丈夫说:“是啊,这么美好的春天耗在这里,太浪费啦!”
杜鹃妻子说:“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杜鹃丈夫说:“对了!我们把蛋放到草鹦的窝里,让他们帮我们孵,帮我们养,你看行吗?”
杜鹃妻子立刻兴奋起来,激动地说:“老公你真聪明!等草鹦不在窝里的时候,我就把蛋放到他们的窝里去。”
机会终于来了,天刚亮,草鹦夫妇就一起离开了窝,寻找食物去了。
杜鹃妻子跳进草鹦的窝里,把自己生的蛋放到草鹦蛋的中间。
杜鹃丈夫说:“把草鹦的蛋取走一个,不然他们会发现的。”
杜鹃妻子说:“还是老公想得周全。”说着,衔起一颗草鹦蛋,毫不犹豫地一口吞进了肚子里。
没有想到的是:杜鹃夫妇的这一举一动都被乌鸦夫妇看得一清二楚。
乌鸦丈夫说:“杜鹃老兄,你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杜鹃夫妇吓了一大跳!
杜鹃丈夫满脸羞愧地说:“大哥!你可千万不能声张啊,草鹦如果知道了窝里的不是他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可就没有命了。”
乌鸦丈夫说:“既然是你们孩子,你们就有责任把他孵化出来,而且还必须把他们养大。”
杜鹃妻子说:“这么美丽的时光,不好好享受,全都要用在孵蛋,照顾孩子上,太不值得啦!我才不这么傻呢!”
乌鸦妻子说:“这是每一个做父母的起码应尽的义务,无论多么辛苦,多么麻烦,我们都这个有责任!你不愿意做这些,就不是称职的父母。
根本连做父母的资格都没有!”
杜鹃丈夫说:“我们的孩子就让草鹦帮我们孵、帮我们养,也是一样的,等他长大了,我们再来把他接回家。”
杜鹃妻子不耐烦地说:“别和他们啰嗦了,我一想到马上就能够到外地旅游去了,我兴奋都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女人一旦狠下心,真是太可怕了!
杜鹃夫妇放心地一起飞走了,欢乐而惬意地在空中叫着:“布谷!布谷!”
草鹦夫妇回来了,乌鸦夫妇最终还是没有忍心将看到的事情告诉草鹦夫妇,他们担心一旦说出来,又会有一个无辜的生命受到伤害。
乌鸦夫妇不再去想那对远去的杜鹃,而是做着他们认为应该做的事。
夫妇俩轮流着一个静静地孵窝,一个在外边寻找着食物,一趟一趟送回家。
无论多少无聊,无论窝里多么热,他们从不间断。
日复一日,直至七个孩子一个个破壳而出。
望着这些可爱的七个小宝宝,乌鸦夫妇多么幸福啊!
一下子多了七张嘴,寻找食物的任务更重了,乌鸦夫妇俩又轮流着,一个看护着窝里的宝宝,一个飞出去寻找食物,一趟一趟送回家。
无论是刮风下雨,无论是烈日当头,他们从不偷懒。
日复一日,直至孩子们一天天渐渐长大。
当孩子们能够独自出去寻找食物的时候,乌鸦夫妻累得再也飞不动了。
孩子们说:“爸爸妈妈,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们已经能够找到好吃的了,我们来养活你们!”
七个小乌鸦每天飞出窝,寻找他们最喜爱的食物衔回家,一个个送进父母的嘴里。
看着这些孝顺的孩子们,乌鸦夫妇高兴地说:“饱啦!饱啦!哈哈……”
秋天来了,一片片树叶开始凋落。
杜鹃夫妇回来了,看到了那个早已破败的不象样子的窝。
他们找到了那对帮他们孵化、养育孩子的草鹦夫妇一家。
同时也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孩子:一只已经长大了的杜鹃鸟!
杜鹃夫妇作贼一般地,偷偷地把小杜鹃叫到身边,对他说:“孩子,我们才是你的父母。”
小杜鹃指着远处的那对草鹦说:“这怎么可能,我的爸爸妈妈在那里!”
杜鹃妈妈说:“我真的是你妈妈,不信,你仔细看看,你长得象他们,还是长得象我们!”
小杜鹃看看自己,看看身边的这对杜鹃鸟,再看看远处的那对草鹦。
过了许久,小杜鹃说:“可我不是你们养大的啊!”
这时,乌鸦夫妇已经悄然来到了他们身边。
乌鸦爸爸说:“杜鹃老兄,你们回来了,在外边玩够了吧。”
杜鹃丈夫一脸羞愧,说:“人老了,还得回家啊。”
乌鸦妈妈讪笑道:“当年不愿意尽养育子女的义务,现在却厚着脸皮来要孩子,你们还真能做得出来啊!”
杜鹃妈妈壮壮胆子说:“说到天上去,这也是我们的孩子。”
乌鸦妈妈说:“那就把草鹦夫妇叫来,看小杜鹃是要你,还是要他们!”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当事实终于呈现在所有人面前的时候,草鹦夫妇,以及和小杜鹃一起长大的姊妹们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杜鹃妈妈对草鹦夫妇说:“他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当年我们不得已把他放到了你家,我们还指望他给我们养老呢!”
乌鸦妈妈说:“你们一天父母的义务都没有尽到,还好意思说给你们养老!”
杜鹃爸爸说:“草鹦大姐,你们毕竟还有这几个孩子,我们身边可一个也没有了。
我就求求你们,把我们的孩子还给我们吧!”
草鹦夫妇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含辛茹苦地把这个孩子孵化出来,养育长大,花了这么多心血,付出了这么多的爱,到头来,却是别人的孩子,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小杜鹃陷入了两难选择。
一边是陌生的生身父母,一边是养育自己长大的喊了无数遍的爸爸妈妈,我应该跟谁走?
草鹦妈妈不愿看到孩子伤心的样子,走到小杜鹃跟前,无限怜爱地说:“孩子,你自己选择吧,只要你幸福快乐,你愿意跟他们,还是愿意跟我们,我都答应你!”说着,说着泪水流了出来。
杜鹃妈妈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孩子,来吧!回到我们身边吧,我们才是你的父母啊!”
一时间,小杜鹃想到了很多:我的生身父母从小就把我扔给了别人,现在还好意思来让我为他们养老!我的养父母爱我吗?如果爱我,为什么不和他们争,而是让回到他们身边?还说得这么好听,说什么“只要我幸福快乐,你愿意跟他们,还是愿意跟我们,我都答应你!”其实就是不想要我啦!
想到此,小杜鹃绝望地大叫一声:“我谁都不跟!”展开翅膀冲上了蓝天。
飞在天空中的小杜鹃愤恨地叫道:“等我将来有了孩子,我也不养活他们!”
冬天来了,漫天飞雪,寒风凛冽。
天黑了,那对年迈的乌鸦,早已被孩子们喂饱,静静地卧在窝里,孩子们则紧紧地围绕在他们周围,大家相互用体温取暖。
夜深了,那对年迈的杜鹃贴在一起,卧在那个破败不堪的旧窝里,又冷又饿。
相视无语,只能悲苦而凄凉地低声哀鸣:“布谷……布谷……”
天亮了。
而那对年迈的杜鹃早已冻死在窝里。
雪地上留下了一片殷红,挂在他俩嘴角边的血早已凝固,早已冰凉。
庄生梦蝶[3]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当地上班,一直没有机会再回过家。
仔细回忆了一下,最后一次回家还是在大三升大四那年的暑假,转眼已经快有十年了。
在城里的日子里整天忙着工作,后来谈恋爱,结婚、生子。
无数次回家的冲动,都因工作的忙碌,春运的恐怖,以及担心儿子太小不能长途跋涉,而淹没在心底。
又快到国庆节了。
儿子已经五岁,与妻子一商量,决定今年国庆长假时一起回家。
这是妻子和儿子第一次去我父母的家,是他们第一次踏上生我养我的那片土地,是我这个漂泊的游子十年后的再次回家。
下了火车上长途汽车,最后,是县城里的小四轮把我一家三口一直送进了我熟悉的村口。
远远地就望见了那个熟悉的小院和依然未变的几间灰色的瓦房。
我抑制不住激动地心情,对妻子说:“到家了,那间就是。”
车还没有停稳,那扇门内已经闪出了我熟悉的身影,那是我母亲。
儿子在车里就大叫起来:“奶奶!”
母亲激动地说:“我的乖乖来,回来了吗?”
我哥哥的儿子娃蛋、我的父亲、我的哥哥、嫂子鱼贯而出。
帮我们把行李从车下拎下来。
这些年父母、哥嫂一家三口在农闲的时候去过我家几次,所以大家都熟悉。
嫂子拉着我妻子的手,说:“妈中午饭吃得就不安稳了,老往外跑。
这回可好了。
可把你们等来了。
娃蛋,快叫婶。”
娃蛋有些怯生地喊了一声“婶”。
大家被他胆怯的表情逗乐了,我说:“一年多没有见了吧。”
进了屋,母亲一手拉着我妻子的手,弯腰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木椅上的灰。
我非常清楚,椅子不知道被母亲擦过多少遍了,上面根本就不可能有灰。
母亲说:“你坐,你这还是头一回上门,俺这农村,跟你们城里比不了,委屈你了。”
妻子说:“妈,没事,都一样。”
嫂子殷勤地过来招呼:“洗脸水打好了,来洗把脸吧。”
来到院子里,爸说:“你们打电话说要回来,这几天我们就把你原来睡的那间屋子拾掇出来了,这些年你不在家,这间就堆东西了。
现在铺的盖的都晒过了。”
几个人一起把行李一件件拎进屋,简单摆放整齐。
我看了一眼我曾经住了二十年的屋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能够看得出,虽然和我在城里的卧室比不了,但收拾这间屋子,爸妈也费了不少工夫。
妻子一直站在我的身后,不知所措的样子。
等其他人都出去后,我小声说:“外套先放在床上吧。
回头慢慢收拾。
能打扫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
晚上三个人睡是挤了一点。”
妻子勉强地一笑。
我突然想到了儿子,急忙走出卧室,看到儿子正跟哥哥玩呢。
我张了一下嘴,最终只说了三个字:“小心点。”
嫂子看出了我的意思,喊道:“娃蛋,带好弟弟。”
父亲和哥开始往餐桌上摆酒杯和筷子,准备吃晚饭。
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
我知道是父母、哥嫂起来干活了。
我睁开眼看看,窗外只蒙蒙亮。
妻子和儿子还没有醒,妻子一晚上说了很多遍,换了床睡不着,我知道,这张床肯定没有自己家的床睡着舒服。
其实我自己睡得也不好,被子太厚,枕头里疙疙瘩瘩的,枕着很不舒服。
身上到处都感觉痒痒的,手背上还有几个小红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叮的。
我轻手轻脚地起来了。
母亲和嫂子在做饭。
我问:“爸和哥下地去了?”
母亲说:“是啊。”
我说:“那我也去。”
母亲说:“你就别去了。
马上吃饭了,吃完饭你再去。”
早饭后,父亲和哥把碗一丢就要出门。
我说:“我也去吧。”
父亲看了我一眼,说:“让你哥给你找件衣裳换上,别把你身上的衣裳弄脏了。”
哥把他的褂子、裤子和鞋子递到我手上,笑着说:“十年没下地了,还能干得好活吗?”
妻子看我把衣服换掉后,笑了笑说:“还真像个农民的样。”
我笑着说:“让嫂子给你找一套换上,你也下地瞧瞧去。”
妻子很不情愿地接过嫂子递来的脏衣服,进屋换上。
儿子突然叫了起来:“我也要下地,我要和哥哥去逮蟋蟀。 ”
就这样,留下嫂子在家刷锅。
其他人一起去地里。
嫂子说了一句:“我刷好锅,就去。”
父亲和哥把玉米一一砍倒,我和母亲把玉米一一剥出来,妻子站在我身边,我教她如何剥。
她搬个小凳子与我坐并排,戴上手套,剥了起来,虽然慢,但非常认真。
不远处,听到儿子的声音:“哥哥!给我,这个是我的!”抬眼望去,儿子正追着哥哥跑,肯定是哥哥逮到了一只蟋蟀。
我喊了一声:“跑慢些!别摔着!”
儿子站住了,满头大汗。
儿子说:“爸爸,我们不回家了,就住在奶奶家好吗?”
我正好与妻子的目光相遇,我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
只转过头望了一眼远处在砍玉米的父亲,剥着玉米的母亲。
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啊!我感觉自己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父母在剥着玉米,我追着哥哥在跑。
一切都这么熟悉,一切就是昨天。
我想到了《庄子·齐物论》里的一段话:“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
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
此之谓物化。”
是啊,那此时的我又是谁呢?
我迷茫起来。
我是城里人来到了乡下帮着干农活?
还是乡下人进了一趟城,又回到了并不曾久违的家?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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