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幸福的甜蜜里有些淡淡忧伤

时间:2022-09-30 20:02:21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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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甜蜜里有些淡淡忧伤

  家,是什么?查阅查阅字典,关于家的解释只有寥寥数语,但在我的心目中,家的概念何尝不涵盖了整个人生!

幸福的甜蜜里有些淡淡忧伤

  家,幸福的甜蜜里有些淡淡忧伤!【1】

  家,是什么?查阅查阅字典,关于家的解释只有寥寥数语,但在我的心目中,家的概念何尝不涵盖了整个人生!

  有人说,家是一种文化,是一段时光,是一种情怀。

  有人说,家是一把美丽的伞,能给你一个温情的世界,为你遮挡风霜雪雨,抵御骄阳的灼晒。

  有人说,家是一束温暖的阳光,可以融化掉心上的冰雪寒霜;是一盏明灯,可以照亮晚归的行程;是一个温馨的港湾,可以遮挡人生中不可避免的风风雨雨;是一潭清澈的溪水,洗涤掉繁杂的世事回归安静的心灵;是一阵清风,可以拂去烦恼和忧伤;更是那一缕情丝,穿透着人生的每一个角落。

  有人说,家是写不完的一首长诗,读不尽的一部史书。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诗圣杜甫早已道出了对“家”的牵挂……

  又想起了那一首歌,“…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谁不会想要家,可是就是有人没有它,脸上流着眼泪,只能自己轻轻擦。

  我好羡慕他,受伤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独地寻找我的家…”。

  家,在我人生的字典里,是世间最温暖的字眼,是人生最幸福的港湾,是人生最美好的拥有;是一份牵挂,一份宁静,一份体贴,一份尊重里的信任和宽容,幸福的甜蜜里透着的淡淡忧伤,真实而诚挚;每当心身疲惫了,烦了伤了痛了——回到家中,你可以静坐冥思,品一杯清茶;或静心写下一首小诗,练练喜欢的书法;或与家人说说心里话,听母亲的唠叨,父亲的叮咛;或看着孩子调皮捣蛋膝间缠绕……瞬间,一切焦虑都会在温馨的家里变得淡定和释然。

  家,在童年少年的记忆里,是一个温馨的港湾,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尽管也有些淡淡的忧伤!

  小时候喜欢淋小雨,最喜欢那种绒绒的毛毛细雨。

  雨中似雾似帘,像走进了安徒生的童话世界。

  每每在母亲心疼淋久了感冒,淋湿弄脏了衣物的喊叫声中;在父挥着巴掌快要落到头顶的时候;才肯嬉闹着高声喊叫,大人不是说小孩淋淋雨,能长高个子吗?骗人,全是骗人的!边喊边快速的跑离雨中,惬意快乐着,淘气不知愁为何物的童年。

  还有那枣熟的季节,月朗星稀的晚上,约三五个玩耍小伙伴,猫着腰,悄悄溜进枣园。

  你放哨,我爬树,他拾枣。

  爬到树上摇动多枣的枝子,呯呯啪啪落下的枣,砸疼伙伴傲傲的叫。

  说好的不许哭,不要笑,也不能大了声叫,拉了勾的规则很重要,谁让上次爬树的你,摇晃下的枣,给我头上留下几个包,以至于让母亲好一顿奚落……。

  秋日里,父亲在家架起的秋千是美好温馨的记忆。

  父亲用两根结实的麻绳或几股硬实的铁丝,在家距离靠近的两树间架起的秋千,能快乐我一个季节。

  试着坐上去,用脚尖点地后退,猛力一蹬秋千荡起来,哈哈……要飞了,我要飞了!有时叫上伙伴一起玩,你推我荡或我荡你推,轮流着玩。

  开心快乐的时光,家有秋千的小院,就是童年的天堂。

  儿时,农村缺医少药。

  村里没有卫生室,看病求医难。

  感冒发烧了,母亲总会让我多喝白开水,然后捂上被子出出汗。

  咳嗽嗓子疼,母亲会走进厨房,把生姜切成细丝,加少许红糖,磕一个平日难吃到的鸡蛋,用油炸了端给我。

  好吃,治病,能解馋。

  慈母心,好暖好暖!记得每次感冒了,在母亲的细心照料下,不吃药打针都能挺过来,一般都要六七天时间。

  那个年月,小麦产量很低,低的只够逢年过节,吃几顿白馍,一年四季多是红薯窝头。

  那个时侯的粗茶淡饭,硬是把窝头嚼得有滋有味;把玉米粥喝得香里透甜。

  日出的温馨中戓傍晚余辉里,家门口那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围满了端着饭碗的汉子婆娘孩子们,攥着盛满辣椒的窝窝头。

  哧溜,哧溜……喝几口饭,掰块窝头蘸辣椒。

  哧哈,哧哈……辣的赶紧嚼几口,急急的吞咽。

  闭不着的嘴巴,边吃边说地谈天,今年收成咋样?天还会下雨吗?再就是娘生孩,孩满月家长里短之类,永远扯不完的话题。

  这时,如果谁说句日子苦,就会有人接过话茬,苦吗?窝头蘸辣椒越吃越上膘,白面馍馍夹肉越吃越瘦,这小日子?皇帝老子也无法消受呀!哈哈……接着是一阵阵笑声,飘出好远好远……也许你认为这种近乎原始的生活方式,是近乎麻木的得过且过。

  可在我心里,是家朴素厚实的乡亲,用有限的水彩,图画美好生活的情趣……。

  往事如风,都成为回忆中的点滴。

  就像风和微风紧密相连一样,没有一个故事是孤立的,有时会在拐角处遇见,有时一个压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重重叠叠,就像溪流里的卵石,陪伴着我走过一个个天真无邪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悄悄逝去……

  如今,我的父母亲仍然生活在鲁西南一个偏僻的小乡村,都是老实本分,善良坚强的农民。

  一生操劳,省吃俭用,把我们兄妹送出了那个偏僻的小村庄,各自在城里有了自己幸福的生活。

  家里老屋也年久失修,尽管安上了空调,父母却心疼费电不舍得用,只有我们做儿女的回家,才勉强舍得打开。

  感恩父母的养育,心疼父母的艰辛,不知多少次里,催促父母搬来城里住,每次提起,父母都以家里两亩责任田要管理,饲养的几只牲禽没人喂养,或者不习惯城里人那种对门不相识,见面点个头的冷漠生活等理由,婉言相拒。

  可我知道,父母是怕给羽翼尚未丰满,生活尚且窘迫,且工作艰辛的儿子增加负担,添了麻烦。

  流水年华太匆匆,不经意间,已是不惑之年。

  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让我倍感责任重大,不敢有任何懈怠偷懒。

  家是我人生的整个世界,举在头顶的儿子,是家的希望;背上的父母,给了我生命,含辛茹苦养育我,恩重如山。

  不管多苦多累,我没有任何怨言,只要父母幸福了,孩子能健康快乐的成长,就是我人生最大的快乐和幸福!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父母在,家就在。

  父亲在我们儿女的成长中有着重要的地位,他宛若一座山,用他伟岸的肩膀为我们遮风挡雨;用他慈祥的眸光,为我们排除纷争;他用爱筑成巢,为我们播撒阳光;他用时光浇灌我们成长之路。

  善良仁慈的母亲,用甘甜的乳汁哺育我们长大,教我们学走路,鼓励我们学文化,用最伟大无私的爱温暖儿女一生。

  他们都是我们生命中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人。

  当我们一天天长大,父母亲也渐渐老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最深情的陪伴,来回报父母无私的爱。

  一杯淡茶,一段明悟【2】

  每当工作告一段落,总会迎来片刻闲暇时光,可是在这本该惬意的时光之中,由无名而起的茫然总会不期而至,也许,细腻的人总容易感伤,多情的人最容易伤情罢。

  轻轻取一撮香茗,徐徐沏上一杯热水,我默默看着杯中翻腾起舞的茶叶终归沉寂,看着杯中携着茶香的雾气氤氲而起,而后慢慢消散在无尽的虚空之中。

  我不知道是水冲开了茶叶的心扉,或是茶叶浸染了水的心灵,我只知道此时此刻的它们已然交融,再无法准确的区分彼此。

  由此思及人生,大抵也是如此,成功与失败,功过与是非,有些时候虽然表面看起来明晰,但是如果站在纵览全局的角度,或者把目光放长远来看,结果可能跟现今一时的判断大相径庭。

  所以,凡事只管用心去做,至于结果,留给命运和时间就好。

  那时我们很年轻【3】

  实验幼儿园的谭杰老师,是一位有才气有活力的青年男教师。

  年末要给学校做一个记录片,总结学校一年的工作成绩,回顾老师们学习生活的点点滴滴。

  一周前的上午,我正在开会,手机振动,有短信进来。

  是谭老师发来的。

  他说:今年的记录片,能否请您为实幼的老师送一份祝福。

  知道你忙……几句即可……

  我回复:可以。

  谭老师的雀跃之情透过手机都能感受到。

  他说:谢谢太好了您太好了。

  大概他认为冒昧提要求,有难度,不会那么容易答应的。

  或者对方推诿,敷衍工作忙之类的话,也是很正常的。

  俩人约好,第二天上午他来我办公室录像。

  其实,我应该感谢谭老师,给我一个抒发感情的机会。

  我的工作履历表第一栏里总是填写着江阴实幼这个名称。

  它是我走出校门的第一个单位。

  当年大学生是国家包分配的,一般都进机关事业、文化教育等大部门。

  我们那一年,由于特殊原因,大学生分配的很不好,很多去了基层单位或者边远地区。

  我来到了实幼。

  别人介绍我时,经常要带一句:这是第一个到幼儿园工作的大学生。

  到实幼的第一周,学校开会,每人谈谈个人的政治思想情况,相当于现在的民主生活会。

  我记得我们那一组的话都让我一人说了。

  讲五四运动的民主自由,讲西方哲学认为人是一个完整的整体。

  讲美国教育家杜威的教育思想。

  我把会议当作学校的讲台了,讲的慷慨激昂,脸儿又涨又烫,手心里捏了两把汗。

  两条腿在桌子底下姿势都僵掉了。

  不亚于中师实习第一节课时的高度紧张。

  讲完了,慈祥面容的老教师眼神温和,一言不发,只是微笑。

  小老师绷紧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惊异,还有一丝仰视。

  最后园长讲了一句话:到底是大学生,讲的我们都不知道,蛮好咯,今天大家学习了一场,会议结束!

  现在想来,那时的我,真是太幼稚了,不知天高地厚,不谙人间烟火。

  象牙塔里刚熏陶出来的,还一尘不染呢。

  但年轻时的锐气傻气现在再也找不回来了,我们只能遥想当年的自己是多么年轻。

  大概三四月之后,镇教育科请我去给全镇的幼儿老师做专业讲座,后来又在市里讲了一场。

  我的大学同学也来捧场,在教室后面听课,课后开小会,给我分析得失。

  会场里的小老师,听课时时走神,不时偷窥后方,互咬耳朵,欲言又止。

  大概这俩男大学生对她们来说,也很稀罕了。

  很多年后,老师们都记得这两场讲座,她们印象最深的是,我穿一件粉红粗毛衣外套,一条牛仔背带裤。

  还有后面两个意气风发的男大学生。

  实幼那时都是年轻教师。

  20岁刚出头的小丫头,个个像花儿一样。

  追求的小伙子很多。

  小顾老师,说话轻轻细细的,身体柔弱,一副林黛玉弱柳扶风的样子。

  每月病倒一次。

  老园长总是叹口气说:咯个小顾,怎么办呢,身体这样不好法子。

  小顾有个未确定关系的男朋友,在隔壁的建筑设计院上班。

  小顾犹犹豫豫,迟迟不肯交出芳心。

  男生来校找她,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有一天,小顾当班忽然晕倒在教室,一群老师慌得六神无主,情急之中不知是谁,跑去设计院叫来男生。

  男生平日斯斯文文、慢条斯理的,那天是飞奔到幼儿园,冲上三楼,单腿跪地,连声呼唤,见小顾没有任何反应,一把抱起她就冲向医院。

  男生似一阵旋风,刮过之后,老师们目瞪口呆,久久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