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走过的夏天

时间:2023-04-01 09:22:37 随笔 我要投稿

走过的夏天

  夏天走过秋天你被风吹起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你向后撩拨的手指滑... 是你对梦想的一尘不染.下面和小编一起来欣赏吧!

走过的夏天

  走过的夏天【1】

  青春岁月里,我们走过学校的教室,操场,图书馆……走过远方的高山,原野,村庄……也走过青春的懵懂,快乐,梦想……走过一个地方总有一些感想,走过一些事情总能总结出梦想,走过一段时间走出了对一切的百感交集。

  我走过了那个夏天,收获颇多的夏天。

  那个夏天我经历了许多第一次,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我知道了坚持能收获美好的成果。

  第一次学做饭,我看到了父母宽心的笑容。

  第一次爬山,我感受到了登上顶峰的喜悦。

  这个夏天如此的让人难忘。

  我走过了那个夏天,不告而别的夏天,惺惺相惜的夏天,毫无意识离别的夏天。

  又是一年毕业季,同学录已经写满了厚厚一本,他们的名字、他们的留言载着对即将离别的不舍随着那本不时翻阅的同学录而被尘封。

  每个人都想着,要把大家的笑容刻在脑海里,把大家的一言一语记在心里。

  最后,两张考卷散了我们一群人,就连拿成绩的时候都是三三两两再也没有看到那一个完整的集体。

  分别之后,大家都释怀了,曲终人还是要散的,如今能祈祷的,便是能在初中阶段遇上那么一两个没心没肺的他们陪着自己。

  那个夏天之间,大家组织过一次见面,最后却是以参加人数不足十人,连组织者都没来而收场。

  这个夏天如此的让人不舍。

  我还走过了一个懵懂的夏天,一个疯狂的夏天,一个浑浑噩噩的夏天。

  每走过一个夏天,总有那么一点收获,总有那么一点教训,让我总结出了自己的梦想,总结出了自己的改变。

  记得我,走过了无数的夏天。

  走过夏季的思念【2】

  站在环廊,

  静望星空邃远。

  思念如漫天繁星,

  流露着期盼。

  随流星滑落

  时间被十指相扣 默念相思。

  仿佛在挽留短暂的星光,

  让思念在夏季徘徊。

  我知道,

  你是我今生的启明,

  你用流星,

  诉说心中的牵挂;

  用瞬间的明亮,

  轻柔了夏季的星空,

  坠落了无尽的相思。

  透过朦胧 ,

  看见你忘情的睦瞳。

  如纤细的藤,

  蔓延着思念。

  用颦笑在每条触须,

  刻上相思的句子

  悄悄植入心房。

  我知道,

  你将执着延展,

  定植思念的绿色。

  只要晚风轻轻靠近,

  你就会用第一滴露珠,

  拥抱晶莹。

  将星光融进露珠,

  感动夏季的思念,

  牵挂着

  缠绕着

  走入斑斓的又一季。

  走过夏季【3】

  新厂长的到来,使厂出纳员兼团支部书记的殷琼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殷琼是一名高中毕业生,爱好文学,参加工作三年来,书生气一直没有在她的嘴角与眼皮中逃走。

  有空就是看看书,写写东西。

  她性格犟,对社会上请客送礼、阿谀奉承、谋私深恶痛绝,也不愿自己染上这种恶习。

  正因为这样,她与那位喝足了加饭酒挺着肚皮打着饱嗝的厂党委书记挺别扭。

  如今,厂里来了个年轻的厂长,殷琼对自己的工作充满了信心。

  殷琼觉得有必要与新厂长照个面交个底。

  然而,这位厂长到底是属于什么类型的人呢?万一是靠走后门拉关系登上厂长“宝座”的,那就糟了。

  看来,还是不忙接触的好。

  终于到了非去不可的时候。

  那天,她拿着“五四”青年节联欢晚会的经费报告,鼓起勇气,径直向厂长办公室走去。

  “可得,可得”,随着高跟皮鞋在走廊上响着,殷琼的脑子里有些乱。

  新厂长今年25岁,比自己大两岁,姓蒋,名月新,喊他厂长,她感到别扭,有拍马之嫌。

  同厂职工中,只有小莉喊他“月新”。

  小莉的男朋友同厂长同过事,很要好,小莉自然和他比较随便。

  我们之间只有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丝毫没有其他的感情,不叫厂长又叫什么呢?唉,同龄人之间喊一个称呼也这么难!管他呢,我反正是拿到批示就行了。

  殷琼推开房门,只见厂长正悠然自得地把头枕在叠好的被子上看书。

  见殷琼进来,他一时显得局促不安,脸一红,连忙起身一边请殷琼坐,一边看报告。

  殷琼为缓和一下气氛,去翻看他刚才看的书。

  一看原来是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心里一喜,就随口而出:“您也喜欢看小说?”他看了一眼殷琼,觉得她问得很诚恳,就说:“是的,我很喜欢!”

  从厂长屋里出来,殷琼的脚步变得轻快了,这真是太好了,新来的厂长也喜欢看小说,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了,再不用偷偷摸摸,那个该死的书记最反对殷琼看“闲书”,在职工会议上曾不点名地批评过她,认为这些书除了消磨时间,对工作无利。

  就为这点,殷琼心里常骂,这么不开明的书记,在80年代的今天还是老眼光,煎豆腐不烂也要霉!

  几个月过去了,殷琼发现新厂长和厂里其他人都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而在殷琼面前,却从来不讲笑话,显得很严肃,对待殷琼,公事公办,从来不会多问什么。

  在这样的厂长面前,自尊心极强的殷琼也同样报以冷漠。

  她很遗憾,当时还庆幸调来个年轻的厂长,谁知道原来是这样一位从不关心他人生活,官架子十足的领导。

  唉,都说年轻人的心灵是相通的,不见得啊!

  在长期的工作相处中,殷琼渐渐感受到了新厂长的魄力,他很有胆识,该抓的抓,该管的管,毫不含糊,发起火来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

  从内心,殷琼有些服他。

  平心而论,新厂长对殷琼的工作是全力支持的,殷琼有什么要求,新厂长从来没说过半个“不”字,在这点上殷琼发自内心感谢他。

  但他毕竟傲,毕竟有架子,从不去了解殷琼的所思所想。

  唉,想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要让他了解呢?

  从小莉的口中知道,蒋厂长可是个不错的人,他性格内向,对工作抓得紧,可个人问题至今还没解决,人瘦得快只剩一把骨架子了。

  殷琼很奇怪,她怎么知道得那么细?小莉说:“他和我那位是好朋友,自然什么都说出来,我看他至今没有女朋友也确实有些心急,常常唉声叹气的,苦恼着哪!”

  哦!他也有苦恼?他也会叹气?而且是为自己的个人问题。

  真有趣,殷琼有几分得意,又有几分同情,这个官架子十足的厂长也会有这种苦恼,真是不可思议!他这么个年轻的厂长,追求他的人总不会少,他为什么不从中选择一个呢?条件够不上?哦,他是个大厂长,自然要配得上!家庭、地位、权势、金钱,还有相貌。

  这样的人倒确是不多的。

  “哼,一个厂长神气什么,你看不上人家,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想起他找对象可能定的标准,殷琼就这样从心里骂出一句。

  蒋厂长只有一张中专文凭,知识水平也许还不及殷琼,烟酒都沾边,那双眼睛虽有些深沉,但生得并不漂亮。

  再说,除了负责好厂以外,其余看他也没什么爱好,除了看几本小说书,晚上有空就去电视室看电视消磨时光。

  这种男子有什么可值得追求的?!

  殷琼心目中的“王子”该是怎样的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坚定不移的,那就是“德才兼备”。

  这个原则不能松,首先得有共同语言,不喜写作,总得爱好文学,对某项事业要有执着的追求,对自己要体贴关怀。

  殷琼依赖思想很强,她得找一个大哥哥般的伴侣才行。

  殷琼想是这么想,但她从来也没主动和一个男子去接触过,她在等待“王子”的到来,她说过:“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晃已过了二十好几,心中的王子还毫无踪影,殷琼内心也有点怀疑起来,

  她的条件是不是太不现实、太理想、太浪漫了?不会的,慢慢地等待吧,属于自己的别人抢不去。

  殷琼原以为她和厂长之间除了平平常常的工作外,不会发生其他冲突。

  但有一件事却使她十分尴尬。

  厂里有个20岁的男工小华,是个不安稳的人,常常不遵守厂规厂纪,上班迟到,下班早退,厂长为此很恼火,作出了暂时停发工资的决定。

  这天,小华垂头丧气地来到殷琼的办公室求告:“琼姐,你就行行好吧,我写收条,我急需钱用。”厂长作出的决定,殷琼无权更改,况且小华平时确实不遵守厂里的制度,就随便地说:“我无能为力啊,不过,你急需钱干什么用?”

  小华快哭了:“殷琼姐,你真的行行好吧,我妈妈病得很重,我上个月经常迟到早退,我是去伺候妈妈的,我妈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我爹又死得早,早上我天天要为她炖好药,捧到她手里才能来上班;傍晚,我又要早早赶回去为她煮点好吃的。

  现在药吃完了,我得拿钱去抓药,扣住工资,我妈怎么办啊?”小华双眼一闭,两滴眼泪流了下来。

  殷琼呆住了,想不到平常吊儿郎当的小华原来还是个孝子。

  蒋厂长也太那个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扣发人家的工资。

  发!正义感和同情心使殷琼毫不犹豫地一并把两个月扣发的工资发给了小华。

  当她把钱数给小华时,奇怪地问了一句:“这样的情况你以前怎么不跟厂长讲起呢?”“我很怕他,所以没敢说。”“哦,你怕他什么?”殷琼来了兴趣。

  “他这人对我们职工要求很严,所以我就——我就有些怕他。”小华支支吾吾,不时用眼睛瞟殷琼。

  小华的话很使殷琼深思。

  是的,这个蒋厂长,管理水平上有一套,就是不太关心职工的生活,以前殷琼还以为单单不关心她,挺气人的,原来对其他人也是这样。

  把小华两个月扣发工资发了,殷琼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这事应该与厂长通个气,否则以后说起来不好办。

  尽管我事情没办错,但规矩应该是先请示。

  哦,事已至此,就只能硬着头皮去说明吧。

  但第一句话说什么呢?就说:“我把小华的两个月扣发工资发给他了。”不对,不对,那他准得跳起来。

  但又说什么呢?“小华的妈妈在生病,他来要钱,我给他了。”对!只能这么说了。

  瞅准机会,殷琼鼓起勇气说出了想好的那句话,没想到蒋月新立刻变了脸色,透着一股明显的火药味:“生病?谁没小痛小病,别人耍一个滑头,你就真信了?自作主张!”殷琼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真没想到,

  他会说出这种话来!哼,这样不关心职工的厂长没见过,看他这个厂长能当多久?殷琼不再说什么,赌气走开了。

  她心里闷得慌,找到小莉就是牢骚一通,把刚才的不快吐了个光。

  小莉很惊讶:“会有这种事?”第二天,她把殷琼的气愤告诉了蒋月新,责怪他不该这样对待殷琼,纵然她有错,也该好好说。

  蒋厂长还余怒未消:“她不该这么自作主张,我说过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她拿我当什么看?”嘴上这么硬,但还是心虚地问了一句:“她还说我什么?”小莉一撇嘴,说:“无可奉告!”

  这些天,殷琼和蒋月新碰到一起显得比以前更陌生了,殷琼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碰到一起时,她总是冷漠、傲气十足地从他身旁走过,目不斜视,显出一种不屑一顾的神气。

  对这位年轻的厂长,她越来越失望,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难道没有人性?不食人间烟火?她又为他感到可怜,职工是工厂的根本,你不关心他们的生活,你这个厂能办好吗?一个年纪轻轻的厂长,怎么连这点起码的常识也不懂!需要有人去提醒提醒啊,可绝不会是自己。

  这天傍晚,殷琼收拾干净办公桌,想去食堂打饭,忽听见门口响起了“咯得咯得”的皮鞋声,很像厂长的脚步声,他来做什么?果然是蒋月新走了进来,他拿给她一张记账单,说让她记记好。

  她“嗯”了一声,对厂长亲临办公室,殷琼还是感到那个的。

  她想表示道歉,想把真实情况讲清楚,但想想过去了的事就算了。

  她看到他站着就客气了一声:“请坐会吧。”她没希望他会坐下来。

  平时,他总是把事情一交待就走出了办公室,好像她会吃了他似的。

  他们之间一直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

  今天却反常,蒋月新真的坐了下来,而且一开口就问:“那次我态度不太好,你没生我的气吧?”殷琼见他主动说起了那件事,心里一阵感动,也就说:“其实,是我不对,我应该事先向你请示。

  我当时那样做,原以为只要把事情说出来,你会原谅我的。

  可是没想到你不听我的解释,就一闷棍打了下来。”殷琼笑了起来,她觉得“闷棍”这个词形容很正确。

  蒋月新也笑了:“我当时心里确实有点火,你这样做我觉得伤害了我的自尊心。

  其实,你太天真了,小华是个滑头,你轻信了他,我当时没说错,他妈妈确实有病,但不重,是个‘老病号’,一切都能自己料理,他妈妈是我的姐姐,我常去她家的,小华这滑头20岁就在搞对象了,晚上经常深更半夜的,早上起来迟,上班就迟到,

  下班早退为的是去约会,他以为舅舅是厂长,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我是故意杀杀他那股邪心,搞对象有这样热的吗?非出事不可!断了他的经济,看他还能逛几天?身边没了钱,他就到你这儿来装死相,你呢,还真信他。”

  “会是这样!”殷琼像在听《天方夜谭》故事,惊奇地叫起来。

  她很奇怪地说:“可小华当时还哭了呢!他装,眼泪怎么装得出来?”

  蒋月新又大笑起来:“我这才叫他滑头!他在学校里演过戏,装几滴眼泪还不是很简单吗?听说只要把眼药水滴在眼内,到时两眼一眨,就成了。”

  殷琼听了这些,又想起当时的情景,连连骂小华是个“大滑头”!殷琼现在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高兴,误会解除了,她和厂长工作多年来这么随便交谈还是第一次。

  过了一会儿,蒋月新忽然看着殷琼说:“我要调走了!”殷琼惊异地瞪大眼睛:“调走?调到哪儿去?”“去筹建地毯厂。”会有这种事?他要调走了,去筹建地毯厂,不会再回到丝织厂来了。

  瞬时,殷琼心里感到很不好受,内心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新来的厂长也不错,还只有三十来岁,是个很有管理经验的厂长,他做得硬,你以后多跟他学。”殷琼胡乱地点了一下头,她的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从来没有一位领导这样关心过她,她的心里酸滋滋的,喉头也有些哽噎,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过了好一阵子,蒋月新告辞而去。

  “咯得咯得”的皮鞋声在远处消失。

  殷琼走进里半间寝室,想用冷水清洗一下思路混杂的头脑,双手一浸在冷水里,竟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了一下。

  时令已到了冬天,水确实有些冷。

  不知怎的,毛巾还未擦上脸蛋,眼眶里却蓄满了晶亮的泪水。

  镜子就挂在洗脸盆上方,殷琼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哭呢?就对着镜子想羞自己,可是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因兴奋和激动而变得像红苹果似的脸膛上,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怎么也笑不出来,想起两年多来蒋月新对她的默默关心和支持,

  想起他的为人与工作作风,想起往昔的岁月,她又感到心中一酸,成串的眼泪掉下来。

  两年多来,两个人像陌生人似地过来了,互相隔得那么远,生怕有一点点的靠近就会失去自己的自尊似的。

  她从没想高攀谁,只是想获得朋友间的信任和友谊。

  如今,他们之间那座冰山刚刚开始融化,而他却要调走了。

  生活,你真会捉弄人!好了,从今往后一切恩恩怨怨都已结束,她从内心祝他事业成功!

  蒋月新的调动毕竟给了殷琼一些思想波动,她的情绪烦躁不安起来。

  她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越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自己竟然哭了。

  她是个爱动感情的女孩子,小说里、电影里、广播中看到听到伤心处都会落泪,难道自己对他的调动真的这样伤心?难道这是相处了一段时间正常现象所能解释得清的吗?唉!唉!看自己想到哪儿去了?殷琼需要找一个朋友倾吐内心的感情,

  这样闷着真是慌!她找到了小莉,在厂里,她和小莉是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

  “蒋厂长要调动你知不知道?”小莉很惊讶:“有这事?”当确知是事实时,就感叹了一番。

  殷琼也跟着感叹,伤感的情绪溢于言表。

  最后,她竟不由自主地说出为此而哭过的事。

  小莉埋怨她:“你太会动感情了!”忽又调皮地问:“你坦白,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殷琼脸一红,很认真地说:“看你说到哪儿去了?这是不可能的!”

  吐出了内心的情绪感受,殷琼觉得畅快了许多,不再忧忧悒悒。

  经小莉一点破,殷琼倒认真思索了一番,觉得这真是不可能的。

  就凭这一点哭不能证明她已经爱上了他,她选人的标准还没动摇呢!算了,忘记吧,这只是殷琼易感的心灵引起的反应,并不见怪。

  轮子照样开始运转起来,她的工作又进入了常规。

  蒋厂长要调动的消息传开,厂里的职工纷纷私下议论开了,他们都舍不得他调走,毕竟在一起工作了两年多啊。

  这些天,厂里的气氛也不太对劲,尤其是平时常跟蒋厂长开惯了玩笑的几个小伙子,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唯有那些机器,在电能的驱动下,“呼隆呼隆”照样发着单调乏味的响声。

  临走前的一天,蒋月新突然又到殷琼的办公室来。

  他从容地坐在殷琼对面,目不转睛地望着殷琼,殷琼被望得心里怦怦直跳,慌忙低下头问:“蒋厂长找我有事吗?”话一出口,她自己直骂“该死”!这是什么话,这不是下逐客令吗?无事请出去吧!他会怎么想?

  蒋月新仍直视着她。

  只听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小殷!”厂长喊她小殷,破天荒第一次!她惊异地抬起头来,正好与他热烈的目光相遇。

  她惊慌地问:“嗯,怎么啦?”“那天我走后,你——你哭了?”蒋月新眨着一双深沉的眼睛问。

  “你怎么知道的?”殷琼一惊,冲口而出,不过她立刻又后悔了。

  “我猜的!”“啊,你骗人,你乱猜,我怎么会哭呢,干嘛要你走后哭呢?”殷琼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她的思绪完全被搅乱了,这太难堪了。

  他来问这个干什么?难道真是他猜着了,还是——会不会是小莉告诉他的呢?该死的小莉,回头一定找她算账,这种事可以乱说的吗?她的头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他,她的脸阵阵发烧。

  这时,蒋月新递过一张职工名卡,只见上面写着:“殷琼,女,23岁,高中毕业,厂出纳兼团支部书记,爱好文学,尤擅写诗。

  泼辣中富有同情心,同情中也不乏正义感……”殷琼看完,眼睛睁得大大的,乖乖,这个蒋月新怎么把我的情况了解得如此清楚,这张名卡应该是他刚到厂里的时候建的。

  她不禁问:“你拿这张名卡干嘛?”蒋月新笑笑说:“我想带走……”殷琼只觉心中有一股热气在向喉头冒,她有些坐立不安了。

  一切都乱了套,事情会如此地发展,真出乎殷琼的意料。

  蒋月新又追问道:“小殷,你允许我带去吗?我要带着它走过夏季!”说完又深深地看了殷琼一眼,眼中满含着期待……

  “走过夏季”,殷琼品味着这四个字,脸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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