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集锦15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人们以书面形式表情达意的言语活动。如何写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
我缓慢地走在归乡的山路上,记忆中那满山的树都已经枯死了,山上一片灰白。“六十五年过去了,这儿的变化真大啊!小时候还在这山中捉迷藏呢!”我感慨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爹娘怎么样了,赶快回去吧!”
翻过这一座山,就是我的家乡了,我不禁加快了步伐。一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了。人老了这是不中用啊!我费劲的站了起来,一瞧,枯瘦的手被擦破了皮。流血了。我使出吃奶的劲这下一直输只当拐杖,靠它翻过了这座山。
终于到村子里了,我不禁一阵欢喜。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村庄:座座房屋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在村道上玩耍的孩子也少了,偶尔看到几个老人在路旁聊天。我朝着记忆中的家走去,想象着一家人团圆的情景,心中便是一阵欢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路上,我遇到了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老人,心中便是一阵激动,想必他一定知道我家的情况,便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他慢慢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你是谁?”“我是村子最东北方那户人家的儿子,十五岁就去打仗了,到现在才回来。”我解释道。“原来是那户人家啊。”他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点了点头,“有什么事吗?”我急切的问道“你知道我爹娘在那里吗?”他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颤悠悠的举起手指着一片松柏林,说:“你家搬到那片松柏林旁了,你爹娘就在那一片松柏林里。”我心中的希望在顷刻间就无影无踪了。谢过他后,我步履沉重地=向家走去。
终于回到了这座熟悉的庭院,“吱呀”一声推开大门,里面的景象令我大吃一惊:墙角都是蜘蛛网,灰黑的野兔在狗洞中嬉戏,一只只野鸡在房梁上飞来飞去,天井中长满了野菜和野舂谷,水井上也长出了各种野菜。许多墙壁都被白蚁蛀空了,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瓦片全被风扫了下来,整个庭院都是一片残破。这儿曾经是充满了多少欢声笑语啊!我十分感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家里没有蔬菜了,我只好捊些舂谷粒煮了些手白饭,摘下一些野菜煮了一些清汤。荒废许久的烟囱和灶台才又重新恢复了生机。不多时,饭和汤溢出了香味。我擦去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桌椅上的灰尘,将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桌,转身跑到客厅去叫家人吃饭,可是客厅里空无一人。这时我才想起,家中只有我一个人了,便再也没有心思去品尝那饭汤,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了第二天凌晨。
清晨时分,我走出了家门,静静地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任凭露水打湿我的衣裳。天边的朝霞渐渐地红起来了,染红了整个天际,映在家旁的那一片松柏林上,映在爹娘的坟墓上。我发现,这朝霞红得象血,仿佛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又一滴露水,落在我的衣上,其实这不是露水,而是我的泪水……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2
天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远处的村庄笼罩在一片薄纱中,隐隐能看见村口那棵婀娜多姿的柳树。“嘀嗒”雨滴在树叶上聚成豆大的雨点,滑滑梯一般滑到脚上——“今年会是个丰收年”我如是想着。
夜幕降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空中一轮圆月,久久不能入眠。忽听得父母那边传来说话声——“咱儿子十五岁了,到议亲的年纪了吧?明儿把王媒婆请来吃顿饭吧!”“时光飞逝啊,一眨眼,儿子都成了家中顶梁柱了……”娶妻养家?那是个全新的生活,我有些期待。
第二天中午,我们摆好菜肴,等待着客人到来。门外脚步声响起,进来的却不是身着红衣的媒婆,而是几位身着“兵”字衣服的士兵。父亲脸色一变,忙上前躬身:“几位兵爷何事登门?”领头那位爷四顾看了看,说:“知道你家儿子到了年龄,来提醒一下,记得去从军,懂?”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老头子……”母亲上前拽拽父亲胳膊,父亲闭上眼:“去收拾收拾东西吧,孩儿他娘……”这时时间仿佛静止,几秒之后,母亲抹着眼泪进了屋。我知道,我的去处已成定局。而父亲,就这样,从中午一直站到了晚上,岿然不动。
这天早上,我背着母亲收拾好的行囊拜别父母。一抬头看到母亲眼底泪光,和父亲微弯的脊梁。我眼眶一酸,跪立父母面前,说:“儿子不孝,您二老定要等儿归来。”说罢,极力忽略母亲的呜咽声,转身向外走去。
一眨眼,六十五个春夏秋冬更迭而过。这六十五年来,我时时询问,时时打听——“我何时能回家?”得到的回答都是:“此时战事紧急,国家需要你。”而我又常常想:国家需要我,父母何尝不需要我?不知他们是否还在世?——应当是在的吧?我为国家做了这么多事,老天会眷顾我的吧?在世的话,身体是否康健?是否埋怨他们不孝之子未能侍奉左右?
今年八十岁了,终被批准得以回家。遥遥望去,村口的柳树随风摇曳。越走越近,期待被无限放大,而压在心底的害怕也在悄悄生长。拦住一个拿着斧头的樵夫,问道:“你可知刘家现在还有何人在家?”那樵夫长叹一声:“没了,没人了!”随即用手一指:“看见了吗?那个院子里长满松柏的就是刘家。”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家门口的。自己与牵肠挂肚了六十五年的`家、父母仅有一门之隔,可我却没有勇气推开。“嘎吱——”门开了,两座坟墓正对着我,一只兔子从墙边的狗洞窜入,野鸡在房屋上跳来跳去。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一步一步踱向那坟墓。院子中央再没有母亲忙碌的身影,有的只是成片的野谷;井边也没有父亲坚毅宽厚的背影,只有堆堆野葵。我牵肠挂肚了六十五年的家,只剩下了上面的“宝盖头”,再也没有底下的人了。
这时,天又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雨,我想:“今年会是个丰收年。”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3
我只不过是一只兵卒,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摆布一生。
——题记
前言
已亥年四月初,战争依然继续,老兵李轩宁实在走不动了。将军允许他告老还乡。
李轩宁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我已经八十岁了。再过三天就是我八十岁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过八十岁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梦想。
六十五年一个轮回。这么多年以来,南征北战,随着军队展转流离,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在刀山剑海里冲过,在战火硝烟里走过,在死人堆里爬过,我根本记不清已经过了多少个年头。我的记忆中尽是战争和鲜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烟火里,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我却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惯了硝烟,看惯了战争,看惯了撕杀,看惯了血泊,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大黄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阔别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他们全在这里,但是没有人能告诉我,他们谁是谁?他们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垒起来的坟墓荒草丛生。家里的院墙已经坍塌,野兔从家里探出头来,睁着发红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的举动。推开摇摇欲坠的屋门,房梁上几只野鸡惊叫一声,煽动翅膀,噗噗地飞串出去,掀起滚滚尘埃。阳光斜照进来,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着几段断掉的凳脚,散了一地的`发霉的稻草,几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陈腐的腥臭扑鼻而来……在这一刹那,我几乎要晕掉,这就是我的家?!
在院子里弄来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炉火,煮饭充饥。猎猎篝火燃起,烟火中,往事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无可挽回地走向了毁灭。夕阳西下,晚霞像一块巨大的血块在天地间凝结。整个村庄死了一样的宁静,听不到母亲的呼唤,也听不到战马的喧嚣。
人,要用一生的代价来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过是社会大棋盘上的一个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摆布一生。
后记
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轩宁生日那天,战争依然继续,村庄依然宁静。有人从弥驼河里把李轩宁捞上来,捞上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湿淋淋的尸体,肚子涨得老高。但是需要声明的是:没有人知道这天是他的生日,人们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4
有一个人,十五岁就被征兵去打仗了。他走时,母亲连忙跑出来,失声痛哭,抱着自己的儿子,对他说:“我的孩子啊不要走,不要走。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样一走了知妈?你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们这一家人又该怎么活呀!不要走!”儿子听见自己的妈妈这样说:也不禁流下了泪。儿子对母亲说:“妈妈,别哭了,我十年后就会回来的。”说完,看了看院子里盛开的杜鹃花;看了看展新的房子;看了看有几丝白头发的.父亲和母亲,又看了看年迈高龄的爷爷.奶奶。心想:我一定要活着回家,一定要见我的家人。
他转身走了,只听全家人的哭泣声。
时间过得好慢。十年过去了,那个人依然没有回家。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个人渐渐老去,可他还是没有回家。一直到了六十五年,那个人已变成了老兵,正赶着回家。他看见了有一位乡里人,便问:“我家还有谁?”乡里人打量了老兵一眼,想了想,回答道:“哦——你家就在远处的松柏之下,坟墓相连的地方。”“啊!坟墓?!不可能,不可能。”老兵有些失望,连忙向家里跑出去。
可是一回到家,一切都不是以前的模样了——院子里开的杜鹃花已经枯萎了;屋子顶上有无数只蜘蛛结的网;野兔从狗洞里出入;野鸡在屋顶上飞扑;院子里长满了野生的谷子;井台旁长满了葵菜。
老兵看见这样凄凉的景象,心想:怎么办?我的家怎么会这样?要不是因为那可恨的战争,我们家不可能就这样破败了。
老兵来到院子,采了一些野谷子,并去掉壳,把它做成饭。采葵菜做成汤。不一会儿,饭菜就要做好了,可不知拿给谁吃。老兵痛苦至极,心想:我的家人啊!我奋斗向前打胜仗为的是早日归家,见到你们。可谁知,当我回到家时,见到的是坟墓!你们的坟墓啊!
老兵走出家门,向东望去,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微笑;小伙伴在玩耍。那是多么快乐啊。可是,现在,却是一片死寂——老兵不禁掉下了眼泪,泪水沾湿了老兵的衣服。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5
15岁就离开了家乡,走向战场。每当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中奋力拼杀,徘徊在生死边缘时,禁不住想起了在家的爹娘。抬头仰望皓月,不禁感慨万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对酒当歌愁更愁,殊不知远离乡里之痛。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的的生活中饱含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多少英雄豪杰在战场上厮杀浴血,倒在血泊之中;多少年少岁月在兵戎争战中流逝蹉跎。转眼,六十五年过去了。我好不容易盼到归乡的这一天。
我步履蹒跚地走着,走着,看着这一花一草,一虫一鸟,心中荡漾起了微波。十多年不见,忽然重游故乡,心中汹涌澎湃。忽见一位老乡走来,这不正是我儿时的玩伴么?“好久不见啊,近日可好?我家中有谁在家?”这位老乡摇了摇头,走开了。
慢慢走近庭院,只见庭中一片荒芜。杂草丛生,院墙坍塌,野兔从狗洞中探出头来,跳来跳去。房梁上的柱子上有一只野鸡跳来跳去,扑腾了几下翅膀,跳出墙院,掀起滚滚烟尘。走到庭中,荒乱的野草充斥整个庭院;昔日那口曾经养活全家的水井早已长满了青苔。走进房中,破旧的蹬脚倒在地上;蜘蛛网早已布满了门槛;发霉的米缸伫立在在一旁;破旧的.衣服、裤子洒落在地上。
走到后院,更惊人的场景映入我眼帘:一个一个的坟墓接踵而至:爹的、娘的、大哥的……难道这就是我辛辛苦苦盘了六十五年的结果么?他们安息了,永远地闭上了眼,在泥土中找到了一个极乐世界,那里没有战争。
不知不觉已过了许久,我的肚子饿了。我采下野葵做了一些野菜汤,将米缸中稍稍发霉的米煮成了米粥。慢慢回忆往事,我竟发现我的一生就这样被战争毁了!原本该有的亲情就这样荡然无存,这又该怪谁呢?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看着红如残血的夕阳,我黯然泪下……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6
时光远去,告别了童年的天真无邪,纯真快乐;十五岁的年龄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但是在那个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时代背景,只得离开至亲至爱的家人,离开生我养我的故乡,走向那无情的战场。每当月圆时,月色入户,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每当泪水爬满面颊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家人的样貌,家乡的一切一切都让我如此怀念。冰冷无情的战场描述了所有的所有:一位位战友倒下了,强忍着痛苦死去了,那血腥的场景简直无法想象。
而我这个幸存者,从那个无所事事的少年,经过了岁月的冲击,成为了一个白发苍苍、日日思归的八十岁老头。每逢佳节倍思亲,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早日回归家乡。经过了一路艰辛的跋涉,我终于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回到了阔别65年的故乡,回到了我65年来,我日想夜盼的故乡。但是眼前的一切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家乡吗?原本应该挂满剪纸花的墙早已坍塌了,成了野兔的家;野鸡站在房梁上不停的啼叫,用它那豆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我。纸做的.窗纸已经破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阳光从洞口射进来,斜眼描见了多年前父亲为我煞费苦心制作的小书桌,如今已腐朽,从前陪伴着我度过十五个春夏秋冬的那张大床也爬满了蛀虫,木屑堆满了整间屋子,我捡起仍在地上的那件衣服,轻轻地抚摸着,眼里满是泪水,泪光中重现了那幅母亲为我织布的温馨的情景;我触景生情,想起一家人其乐融融,在饭桌上围成一圈,谈天说地,欢笑着的美好情景,竟如此怀念擦干泪水,走出家门,带者沉重的心情来到后院;70多年前,我曾与小伙伴无忧无虑地嬉戏着,可眼前的景象不堪设想:草地上长满了野谷子,井边野菜遍地,在竹林里隐约可见一片坟墓,我步履蹒跚地上前,看到墓碑上刻着爹娘的名字,我心如刀绞—痛!
一张张亲切的面容不复存在,一声声贴心的关怀淼无音讯。我再次回到后院,顺手采摘野谷子、野葵菜,回到废墟中拿起以前的厨房用具,煮好了热腾腾的羹饭,我举目无亲不知与谁分享。放下锅子走出家门向东看,我用充满血丝的双眼望了望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暗淡的蓝仿佛祭奠着原本的一切一切,而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将化为灰烬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7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如今我已经八十多岁了,这么多年,南征北战,辗转流离,在我的记忆中只有那一幕又一幕的血流成河的画面。
记得那年,我才15岁,我离开了家乡,离开了亲人,走向那冷酷无情的战场。躺在军营的帐篷里,抬头仰望这月圆之时,不禁内心伤感,想起曾经在一起的亲人们。“爹,娘我好想念你们……”眼泪盈眶而出。
我的记忆全是战争,看着那一个个朝暮相处的战友在血泊中倒下,我也在战争中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家,是什么味道?什么气息?早已不记得了,是因为我年老忘了?还是我太久没有回家?
如今,80岁的我,诶。如今战争也平缓了很多,八十多岁的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我抱着愉快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战争,村子已经变得破旧不堪。走着走着,路好像不是这条,我迷路了,多年没有回家,如今只能像无头苍蝇般寻找自己的家。
“这……这位兄弟,请问一下李铁柱家是在哪儿?”我问了一个同村的和我年纪一般大小的老头。看着她那熟悉的面孔,可却这么也想不起来。
“铁柱是你真的是你吗?我是大虎小时候和你一块玩的大虎,由于我从树上摔下来把脚给摔坏了,就没有被士兵押去打战了,你还记得我吗?”“哦,是大虎,记得记得,兄弟,我家在哪?这变化可真大。”“是呀,因为战乱,我们当百姓的',没少受苦,对了,你家在那,你的家里人都已经死去了。”大虎伤心地对我说。
“不,不可能,那不是我的家。”我看着那破旧的房子,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想到这,我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铁柱,你也别难过了,既然你也没地方去了,要不你就来我家住吧!”“不,我想去坟前跟我爹娘说说话。”“好吧!”
当我和大虎,扒开茂盛的野草,葵菜,竖立在我眼前的是两座冰冷的坟墓,泪水再也止不住哗哗的流下。
舂谷持饭,采葵持佧羹,就这样,和爹,娘与大虎共进一餐,难以咽下,出门向东看,大喊“爹……娘……”
“铁柱,别再伤心了,人死不能复活,节哀吧!”我一把抱住大虎,哽咽着说“好兄弟……好兄弟……”
几天后我的心情也平缓了许多,这几天我一直都住在大湖家里,这天,又看到了这一幕,再次让我触景生情“爹……娘……救我。”几个士兵正强压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父亲和母亲苦苦的哀求放了自己的孩子。“这又是怎么回事?战争?不是已经平缓下来了吗?”大虎对我说“这几天,外来侵略者又来了,可能又会爆发一场大战了。”
“唉!战争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呀?”我悲痛地朝着天空说出这么一句话。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8
他终是回来了,带着风尘,迎着烈阳,手里的木棍在颤抖间愈发干瘦了,望着村头的牌子,清泪在记忆里断成两截。
十五岁的他被小吏抓去当兵,本以为这只是一场过客般的经历,不料却消逝了大半青春年华。他拼杀过,奋勇杀敌却捞不回一丝鼓励,没有人记住他。他早就麻木了,看透了死亡,匆匆六十载,留给他的仅仅是双鬓的斑白,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一人、一棍、一布包——他出逃了,回到了家。
刻着村名的木牌熟悉又陌生,村口难觅人烟,他无目的地在村子里乱撞,这是一个可怕事实——他忘记家在何方了。小庙旁,他遇见了同乡人,依稀问出了家的方向,同乡人告诉他家中人已去世了。他没有泪,只是长叹一声,仿佛这是一个总会来到的事实,接着,他一瘸一拐地往家寻去,也许家才可以给他最后的慰藉罢……
“吱嘎”他推开了家门,惊起一阵簌簌的纷飞声,落尘四起,一只野鸡从房梁上仓皇掠起,眨眼间,一只野兔已从狗洞中飞奔而出,屋前杂草丛生,让他以为误入荒芜之地。他乏了,累了,长途跋涉使他困窘不堪,草鞋上不知何时又添上了一个洞,野草拂着他,拥住了他的脚背,一阵痒意袭来,他又有了知觉。旧时的青砖依旧,他不怎的麻木了,他毕竟回了家,心里刮起了希望的风,他回到了起点,从一无所有到一无所有,接下来的日子,他喃喃:“应该不会再差了吧?”
“咕……”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撑着门框挺直了腰,摸着肋骨,才惊觉自己两天没吃东西了,他骂着自己:饿到这种地步怎么会不知道?院子里的野谷和井边的葵菜给了他一丝安慰,白烟袅袅,他在烟雾中游离了,一切都回到了从前:他做着饭,弟弟妹妹嬉笑着迎着大人回家。可这亦真亦幻,他不知道哪里是现实了。
羹饭熟时的'叮咛在他耳边响起,他装好了饭,奔进里屋,却撞进了虚无,“哐当”瓷碗落了,菜洒了一地,碎瓷片刮伤了他的脚,他冲出了家门,任凭鲜血在地上拖开一道长长的痕迹。弯下了腰,他又麻木了,饥饿与疼痛消失殆尽,他又不知道怎么办。
恍惚间,望见了门边参差的坟头,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没有回家,也再也回不去了……
“啊!——”泪水顺着衣服溅落进“家”里,可只有无边的尘埃回应了他。
他真不知道家在何方……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9
有一个偏僻的小巷,小巷深处有一个萧索破败的小院,小院里面有一位面如死灰的老者,老者衣衫褴褛,煮着饭和汤,像是思索着什么,野鸡从他的头顶飞过,一时竟显得有些凄凉。
在一个春天,一个偏远的村落里,朝廷前来征兵,一个未满十五岁风华正茂的小孩儿也不幸被抓走,在哭泣声中与家人分别,被带到战场。
被带到战场后,他向城下望去,土地上残留的血色被阳光照的闪闪发亮,正应了那句“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刚被抓来参军的他不禁心里一颤,不知还能否与家人相见。
不久,从远处传来一阵阵悠长的号角声,士兵传来战报,敌军若黑云一般兵临城下,将军下达命令迎敌,他无奈的披上战甲,拿上兵器,只好硬着头皮冲上战场,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首战告捷。
战后他坐在城墙之上,看着眼前这哀鸿遍野、马革裹尸的鲜红的土地,听着城下人们对战死之人的`哭喊声,触目伤怀,不禁又想起他的家人,有他的父母,他的哥哥,和他熟悉的家,使他落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阳光照在上面显得格外晶莹剔透,打湿了衣襟,可是“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只是空想罢了。
昔日与家人温馨的场面历历在目,可又触之不及,只得长叹一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征战复征战,转眼间,八十有余满脸沧桑的老兵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依稀还记得家的位置,问路过的老乡说:“我的家里还有谁在啊?”远远望去,看见自己家的院子里的坟墓一个挨着一个,可能是想明白了。
走进自家伤痕累累的院子,杂草丛生,兔子、野鸡肆无忌惮的穿梭在院子之中,老兵摘了些谷子和葵叶,做起了汤饭,思绪了许久,一饮而尽。老兵慢悠悠的走出了门,向东面望去,又一次流下了可悲的泪,泪水又一次无情的打湿了老兵的战衣。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0
清人范大士在《历代诗发》中说:“后代离乱诗,但能祖述而已,未有能过此者。”
军中。中军帐外。80岁的老兵喜笑颜开——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白发苍苍的老兵突然间容光焕发,好象不是80岁,他的眼中又浮现出自己当年15岁小新兵的模样,想起了临行前夜,母亲依依不舍,油灯下一针一线仔细为他缝制新衣;出门时,父亲默默无语,倚门而立的身影又一次从他眼前闪过,弟妹稚嫩的叮咛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归途中。脚步匆匆,看不到败落的村庄,看不到流离失所的百姓。飘零的风雨再也阻挡不了他前行的脚步。脚步匆匆。
家乡。他终于回来了,在离家65年之后回来了。村口的大杨树挺立依旧,村中的房子却变矮了,破败了。他犹豫了。满目凄凉,满目生疏,家在何方?
“你们谁知道我的家在哪里呀?”“告诉我,我的家在何方?”无数次询问,无数次茫然,竟没有人认识他了么?终于找到了一位年过古稀的老者,“你是——”他欣喜若狂,一把抓住老者的手臂,“是我!是我!我家里还有谁?”唏嘘良久,老者伸手一指,目光到处满是松柏掩映下的高高的坟茔。他蓦然呆了。松柏?荒冢?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许久许久,才来到了旧日的家门前。家,是他的家吗?他推开了仿佛记忆中模样的歪斜的大门,吱——尘土飞扬,惊走了正在院中玩耍的野兔,坍塌的院墙下自有兔子出入的门户;小心的拨开茂盛如林的旅谷,步履艰难的他终于来到屋门前,倚门而立的父亲如今已不见了踪影,他要到哪里去寻觅亲颜?身在家中的他犹如置身孤寂的荒漠,幼小弟妹的声声呼唤犹在耳畔回响,亲人的面孔却再难相见。一只雉鸡仓皇间从梁上飞出,扰乱了他的思绪。这是我的'家呀?这是我的家吗?仰望苍天,苍天无语;俯问大地,大地无声。一路的欣喜,一路的渴望,都已化为了泡影,眼前景物依旧,旧日的亲人却不知所终。
环顾四周,景物无言。疲惫的他拖着同样疲惫的身子撵飞了霸占屋梁的雉鸡,轰走了占据庭院的野兔,找到了记忆中的水井,一点点舂净了旅谷的外壳,点燃了灶内的烟火,缕缕炊烟袅袅升腾,缕缕饭香扑入口鼻。一只只洗净了的旅葵叶子从他的手里滑入锅中,片刻后,清新的旅葵香气在屋内升腾。
望望煮熟的饭菜,望望空空的庭院,呆呆的他不知道和谁来分享。信步来到门前,遥望松柏掩映下的坟茔,泪水无声的滑落,打湿了满是尘土却再无人补缝的衣裳。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1
夕阳亲吻着大地,做着最后的道别,橘色的阳光调皮的跳跃着,给一切镀上了一种温暖的金色。一条泥土小道蜿蜒曲折,没入天边,渐渐浮现出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他的步子很蹒跚,腰有些佝偻,一身破衣和他脸上的皱纹一样,都被岁月留下了痕迹,他仰起头,看着天边那簇红色,笑了,脸上的皱纹也因此舒展不少:六十五年了啊,想当年,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我依依不舍,随军出征。如今桃花开了又败,败了再开,我终于回来了啊……老人闭上了眼睛,沐浴在阳光中,苍老的脸旁隐隐的显出一圈淡淡的光晕。
睁开眼,向着自己熟悉的地方走去,还是这条路,还是那颗树,可人却已皓首银发。那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出现在眼前,老人眼睛湿润了,阔别六十五年的家,如今怎样了?他的步伐快了起来,在木门前面,犹豫着,手几次抬起想去敲门,但又放下,深吸一口气,他双手颤抖地抚上那扇门,缓缓的推开了……
倏地,他惊住了,脸上的表情如溺水的人没有了氧气般,他望着眼前这个所谓的家,惊愕了,这,这还是家吗?兔子受了惊吓般飞快地蹿进狗洞,野鸡在房梁上胡乱飞腾,野草野菜遍地丛生,占据了整个院子;屋顶几块瓦已破碎成片,几根荒草孤独的`迎风飘扬;窗子在风的吹拂下摇摇欲坠;屋子的那扇门早已破败,无力的倒在一边。多少次的风雨把屋子表面的砖瓦泥土已冲刷,裸露出灰黑色的肌肤,在风中颤抖着。老人也颤抖着,把手伸出,仿佛触摸着不曾存在的镜花水月……
炊烟升起,太阳依旧不舍的留着半边脸庞。一个老人孤独的站在院子中间,手里捧着一碗馨香的米饭,淡淡的米香氤氲在落日之中,老人出神地盯着那碗米饭:饭已做好,却无人共享;黍米再香,又有何味?
太阳终于累了,释放完最后一丝光明,没入天幕,而此时一弯冷月皎然升起,发出幽幽冷光,一层轻而薄的纱笼罩在它周围,漾出一圈银色的光纹。一个老人,在夜幕中蹒跚而立,向东看去,那里坟墓一座连着一座。月光如银,静静铺洒。缓缓地,老人那张刻满沧桑的脸上,一滴浊泪镀着银色的月辉,轻轻划过,跌落,没入尘土,溅起几粒尘埃。泪光中,老翁又看到了那一张张往昔亲友欢笑的脸……
夜,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在哀悼着,哀悼着这一切的一切……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2
依稀记得十五岁那年我强行坚持去参军时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树下,泪眼汪汪,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下。父母是多麽的不舍啊,而我却一意孤行,临走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曾说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可……
当年那茂密的槐树不知是何原因,变得枯萎。迎面看见了一个老乡:“老乡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还有谁健在吗?”在这样一个残酷无情的社会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满幸福了,只希望他们还可以苟活于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过那已是松柏成林坟墓一个挨着一个了,唉!”老乡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突然,我就像发了疯一样,踉踉跄跄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这样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红的大眼睛,十分惊异的看着我,然后一溜烟的从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梁上的野鸡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乱飞。那房子也破旧的`不成样子,门框上那半扇门正垂死挣扎着,发出一种让人倍感凄凉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窗子不见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坚守岗位;墙皮早已脱落,墙面凹凸不平的,到处布满了灰尘,蜘蛛网。原本干净的庭院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也因无人而生长着葵菜。天哪!这是我的家吗?院内那棵茂盛的枣树,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枣时的笑容。爹,娘,你们在哪里呀!
就地取材做了点粥和汤,可是我去不知该与谁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饭菜,叹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着走出大门,看向东面那棵老槐树时。泪水如决堤一般涌现于眼眶,沾湿了我那破旧不堪的衣衫!
朦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树变回了当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树下乘凉,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与他们一同乘凉。我笑了,迈着不稳的步子向他们渐渐挪去,依偎在他们的怀抱中甜甜的睡去!
当第二天清晨,人们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树下发现这个衣衫褴露的老人时,他已躺在树下微笑着死去了。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3
“马上就要回到六十五年前的故土了。”我心里这样想到。“自从十五岁那年外出当兵时,心中便没有许多可以活着回来的奢望,认为只要一生为国效力,尽到自己的责任就够了,哪怕战死在疆场也值得。”以前那熟悉的画面,那亲切的感觉又回来了,只是想了少了以往的生机勃勃,一片死的寂静,当年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如今已成了白发苍苍的老翁,就和我一样,深褐色的皱纹一条条陷阱了我土黄色的皮肤里,两条深深的眼袋垂吊在已失去神采的眼睛下,风吹动我的头发,银白色的发丝无力地任由摆动,当年挺值的腰板已成了佝偻地让人心酸的背影。
这时,从路的那头走来一位似曾相识的老乡,我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老乡看到我,先是一愣,等到识别我是乡里人后,才缓缓张开口:“看见前面了吗?那就是你家,松树柏树中的一片坟墓。”坟墓?我那些可亲可爱的亲人们啊,竟无一幸存!荒凉、凄惨的感觉涌上心头,那如晴天霹雳的几句话,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六十五年来的风雪交加,六十五年来的满腹衷情,要向谁去倾诉,又有谁可以洗耳恭听?现在唯有那青青松柏,垒垒的坟冢!
来到院里,房屋已没有了六十五年前的整洁,野兔在以前的狗洞中乱跳,野鸡在房梁山乱飞,羽毛漫天飞舞,一股霉臭味传来,让人不禁心酸落泪。野谷子在院里肆虐地生长,水井上生长出了冬葵,此时我满眼都是荒凉凄楚的景象,人去屋空,人亡院荒,以前的幸福美满早已魂飞湮灭,只留下一大片枯黄色的野草……这时候只能默默地捋些野谷舂米来做饭,摘下冬葵嫩嫩地叶子煮汤就算是菜。汤和饭不一会儿就做好了,这时我才发现不知道和谁来吃这些简单的`饭菜?一个人的家孤零零的,一口饭,一口汤我已无法再咽下,只能端着饭茫然地向东面望去,眼神中充满着无助,默默地流泪,我感觉此时的心空洞洞的,没有了往日的快乐与安宁……
我渴望那和平,战争的残酷已使我厌烦,家乡的凄凉惨不忍睹,和平年代仿佛离我们很远,那封建兵役制度给劳动人民带来的苦难我们永远也不能忘记!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4
童年时代,我和村中的孩子们一样,在清凉的河水里游泳,在金黄的麦地里打滚,在遍地野花丛里捉蝴蝶。回到家中,母亲做好了不怎么丰盛,但特别香甜的饭菜。我忘不了父亲那温暖的怀抱,忘不了母亲教我唱的歌。
可是,有一天,一群身着盔甲的士兵突然闯了进来,把我和几个男孩子一起抓走了,听说是要去打仗,一路上我哭嚎着,听着双亲的呼喊随着风越飘越远,我突然感到这一辈子也见不到他们了,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十五岁那年起,我离开了家,开始了漫长的兵役生活。
此后的生活中,每天都在喊杀声和一件件冷兵器碰撞的清脆声音中度过的,每次兵刃相见前,我总是留恋的看看每一个同胞,因为每场战役中,总会缺少许多同胞。有时候我会看着天上的星星,回想父母,从我的心中流水般的涌出许多思念,我多么想见到他们呀!我经常在被窝里哭过。56年我一直在心底问,为什么要发动战争?至高无上的皇上是血肉之躯,我们草民也是,他有父母,我们也有啊!我想一个好皇帝首先是得民心,你把老百姓整天吓的'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我想是迟早也得下台的。不要战争,不要让天下父母失去孩子。
八十岁时,我侥幸从战场上逃出来,我怀着急切的心情赶到了家乡,迫切的想见到我的父母,在村口,我遇见了小时候的玩伴,我们握着手,良久说不出话来。
半晌,我问伙伴:“我家中的父母还好吗?”伙伴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看,松柏旁有两座坟墓的就是你的家。”听了这句话,犹如晴天一个霹雳,“啪”我的拐棍掉在了地上,我踉踉跄跄的回到家。这……这还是原来洒满我欢声笑语的家吗?野兔从狗窝里出来进去,野鸡在梁上飞上飞下,屋子中灰尘落了一层又一层,蜘蛛网布满了每个角落,庭院中生长着野草,井边上生长着野葵。我长久的跪在杂草丛生的二老坟墓前,我欲哭无泪,只觉得特别酸楚,月亮出来了,我把野草做成饭,采来野葵做汤,不一会儿饭和汤熟了,放在桌前,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没有人与我同享。我望着月亮,一行心酸的泪划过我的脸庞,滑落在满是补丁的衣服袖口上,我不尽唱到:
十五从军征,
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
“家中有阿谁”
《十五从军征》改写作文15
时光飞逝,看着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了我与母亲再一起的点点滴滴。
白天,我在屋里读书,母亲再屋外干活,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中午,母亲笑着给我端饭,笑着给我夹菜。晚上,我与母亲再屋外看星星,看月亮,我偎依在母亲怀里,听母亲说那一个个离奇的故事,渐渐进入梦想。在梦中,有母亲,也有母亲的笑。平静而安逸的生活被战争给打乱了。依稀记得那天,母亲跪在地上哭着叫着我的名字,而我,被官兵硬生生地拖去征兵。那年,我十五岁。
当我被安排在后部队时,我感到很庆幸。然而,我又想起了母亲,独自一人在家中。也许她正在为我的离开而哭泣,也许正在祈祷我平安无事,也许……每当晚上,我总是偷偷流泪,想念母亲时时再我心中缠绕。看着天空的星星,那条无比长的银河隔着牛郎织女。我想母亲,想母亲的笑,想母亲一针一线为我缝衣服,想母亲跪在地上痛苦的情景,我的心一阵刺痛,一滴泪从脸上滑落下来,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把我的思念带到母亲身边。
当我们连续打了胜仗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当上了队长,领着大家英勇奋战。我越来越感到自豪,总是受当地老百姓的拥戴。那年,我三十岁。
在最后的一次战争中,我受了重伤。在痛苦中,我又想起了母亲,她还是笑着,仿佛在对我说:“孩子,人生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要坚强地去克服,再大的`病痛终会过去的。”于是,我又坚强地挺了过去。那年,我八十岁,我终于决定辞官回家,看望母亲。她一定很年迈,连路也走不动了吧。
当我回到从小生长的故乡时,感觉非常亲切,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空气还是那么沁香扑鼻。我加快脚步,希望早一点见到母亲。迎面来了一位老人,走近时才发现他是我小时的玩伴,现在已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了。我发觉自己已经很老了。我向他打听我母亲的情况。他叹了一口气说:“自从你走后,她想你,担心你,最后伤心过度去世了,埋在你家后院已多年了。”我听了,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告别了老友,连忙赶回家。来到家的后院,看见了母亲的坟墓,墓碑上刻着母亲和我的名字,我伤心地哭了。看着家里的一切,都没有了,兔子到处都是,野鸡满院子飞。我来到厨房,想起了母亲在这里做饭时的情景。我含着泪,做了羹饭,等饭熟时,却不知与谁分享。我又一次流下了眼泪,在墙壁上写下一首诗: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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