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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清末民初时庙会与神社的社会“经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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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庙会 神社 社会意义 经济意义
【论文摘 要】在传统中国,民间信仰始终与民众的日常生活紧密结合在一起。这些活动对社会民生又有怎样的影响等问题似乎还有进一步探讨的空间。本文即打算以清末民初的苏州地区部分庙会和神社分析,阐述它的积极意义。
一、庙会神社的组织者多为巫婆神道
民间信仰从本质上而言是体现了民众的一种心理需求,一个神灵越能满足人们的心理需求,自然也就越能得到人们的崇奉。那么,神灵如何取得人们的信任呢?这就必然涉及到巫婆神道(这里的道,不定指道士,泛称作法事的人)的群体作用。
在清末民初的时代,苏州地区有着许多巫婆神道。在很多情况下,他们不仅是神灵的创造者,更是不断强化着人们对神灵的心理认同。早在明初曾任苏州知府的着名文人高启便有《里巫行》一诗,描写本地民众信巫之风:“里人有病不饮药,神君一来疫鬼却,走迎老巫夜降神,白羊赤鲤纵横陈,儿女殷勤案前拜,家贫无肴神勿怪,老巫击鼓舞且歌,纸钱索索阴风多,巫言汝寿当止此,神念汝虔赊汝死,送神上马巫出门,家人登屋啼招魂。”
巫婆神道之作法,其程序一般是去他们指定的某一庙宇,安放筵席、排列神码之后,开始请神、接神、唱书等程序,最后以送神结尾。
再如,《清诗铎》里有清代吴江人袁棠的一首诗,诗里他为我们生动地描绘了地方庙会期间一个女巫的形象及其作法的过程: 男和女,杂沓来。焚香各就座,老巫语琐琐。言未绝,倏僵蹶,面死灰,口流沫,阴风飒然来,灯火翳欲灭。鬼声隐隐人声寂,满堂兀立森毛发,有妇长跪哀老巫,狂夫无知望悯恤,侬愿享神连夜宰猪羊。月米香金不敢缺。
老巫一笑回阳春,我且不爱钱,神岂贪华筵,止因善男子善女人,借此神前结善缘,慈悲安忍相弃捐。
庙会神社之风至清代为最盛,如张紫琳在《红兰逸乘》中介绍嘉道年间的情形时说道: 吴俗敬鬼神而尚巫觋,故庙宇无不崇焕。
苏州城有城隍正神,一年有三出,为清明、中元、及烧衣节。旧规至虎丘祭孤魂,府县官必来成礼。开始仅有府城隍出,后各县城隍也出。未几,各乡土地尽出。
清顾禄《清嘉录》有记载,说农历六月二十四日“为二郎神生日,患疡者拜祷于葑门内之庙,祀之必以白雄鸡。”
有读明人钱希言《狯园》第十二“淫祀”《二郎庙》一则,记述苏州葑门内二郎庙的风俗:“传六月二十四日是神诞生之辰。先一夕,便往祝厘,行者昼夜不绝,妓x尤多。明日即醵钱为荷荡之游矣。吴城轻薄少年,相挈伴侣,宣言同往二郎庙里结亲。一进庙门,便阑入珠翠丛中,双拜双起,日以为常,神亦不以为异。”妓x也有祖师可拜,真是开了眼界了。
昆山、太仓地区有东岳会、杨老爷、方老爷等庙会,并有男女自愿服务此事。家有红白喜事,亦有请讲“宣卷”的习俗。
二、庙会神社对民生的积极意义
民间赛会活动的举行,不仅仅关乎信仰,其实在另一面更关乎一些人的生计。如此类活动中的轿役、乐工等,他们实际上正是通过赛会活动来谋求其生计。
如常熟的“周孝子出会”,由女乞丐扮装忤逆媳妇,梳牡丹头,穿桃红布高底鞋,插旗背梆,男乞丐出力抬轿喝道。
苏州东山,每年农历六月廿四有“出猛将”庙会。来自新潦、潦里等村的数万民众,分别从陆路及水路进行了“出猛将”等祈福的民俗文化活动,有打船拳、荡荷船、舞龙、扭秧歌。最后,集中于龙头山葑山寺进香,并举办庙会活动。这些“出猛将”活动,一般都有地方富裕大户出钱,由各行工匠打制活动需要之器物,以收取工钱。而庙会活动的差役,也可从中获利。这也许既是他们为求自身福祉,或更是一种谋生的手段,是与其低下的社会经济地位是相适应的。
清代苏州人袁学澜便认为,民间赛会虽然“繁费无度,作为无益,固非敦本崇模之道。”“顾吴俗华靡,而贫民谋食独易。彼其挥霍纵恣,凡执纤悉之业,待以举炊,而终身无冻馁者比比也。此亦贫富相资之一端,为政者殆不可执迂远之见,以反古而戾俗也”。
顾公燮也说:“苏郡五方杂处,如寺院、戏馆、游船、蟋蟀、鹌鹑等局,皆穷人大养济院,一旦令其改业,则必至失业,且流为游棍,为乞丐,为盗贼,害无底止也。”事实证明了他们的看法是正确的,如乾隆年间,苏抚陈宏谋曾禁妇女入寺烧香,但在实行不久之后,却因“三春游屐寥寥,舆夫、舟子、肩挑之辈无以谋生”而导致“物议哗然,由是弛禁”。
农历六月廿四既是二郎神的生日,又是苏州人的民俗节日——“观荷节”。苏州人爱花,对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更是情有独钟。农历六月正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是日上午,城东乡人必于二郎庙中卖萤灯(细篾为架再糊白绵纸或用牛角薄片相胶内贮萤虫)、荷花、泥婴,游人甚伙。可见,扎灯匠、捏泥人等手工业者都能从中获得生计。
再如,苏州虎丘山塘每年三次的城隍出会。每届出会,山塘一带观者如云。并由此带动了相关产业的发展,如山塘街上茶楼酒肆林立,而山塘街的舟船业的发展,尤其引人注意。据说每当诸神赛会之前,画船歌舫便已“不可复得,盖一月前多已预订,虽倍许其价,亦不能致至,此外小舟亦皆以受雇辞”。
再又如,昆山胜浦宣卷执业者。“宣卷”起源于唐代僧侣们的“俗讲”。它是采用民间说唱的方式,让听的人为故事里的人物而悲、而喜、而爱、而恨。在苏州的农村庙会和农家的红白喜事、寿诞、新居的落成、婴儿剃头活动当中,一般都喜欢请宣卷人来热闹一下,以求祈福禳灾。宣卷执业者之多,解决了农村剩余劳力的生计。其实也可以讲,庙会神社的活动稳定了社会。
庙会神社的兴旺还带动了其他的商业活动,如苏州城里的纸马香烛铺、锡箔手工业(据统计,刚解放时仅我市区仍有锡箔业者近千人)的发展、乡村的喜乐班,甚至也影响到了民族乐器制造业的发展。
总之,清末民初的庙会、神社活动,在客观上解决了许多人的生计、就业问题,也有利于稳定社会统治,其积极的社会意义是非常明显的。
参考文献:
袁学澜:《吴郡岁华纪丽》[ M ] 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 .
顾公燮:《消夏闲记摘抄》
张紫琳:《红兰逸乘》. [M] 上海: 上海书店出版社, 1994 影印本
民国《吴县志》[M] 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影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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