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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人文相关论文
前者指人对人、物、事的态度和行为方式上所表现出的心理特点;后者指人所具有的性质和本性。关于人的性质或本性,古今中外众说纷纭。下面请参考医学人文相关论文!
医学人文相关论文【1】
一曰性善,认为人有恻隐、羞恶、辞让和是非之心;二曰性恶,认为人的本性是恶的,如自私、贪婪、欺诈和残暴等;三曰无善恶,人既不性善也不性恶,人性是可塑的,是后天培养的,通过教育可以使人向善;四曰或善或恶,认为人既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
即世上既没有绝对善的人,也没有绝对恶的人,而是善恶、是非兼具,但人通过修身可以去恶兴善。
事实上,人是社会中的人,人与生俱来的本性只是人性变化的前提或基础,不管人性善、性恶,但抑恶扬善是人类的共同追求,也正是对善的追求,人类才能得以繁衍、发展和进步。
人性不是一成不变的,在教育场域中,即便承认上述人性假设,教育也不是无所作为的。
教育在本质上是追求善的,性善论者主张通过教育发展人性,性恶论者主张通过教育改造人性,性无恶善论者主张通过教育塑造人性,性既善又恶论者主张通过教育抑恶扬善。
不管他们对人性持有怎样的观点,但都认为教育对人性有重要影响。
从教育的本质看,其要义为“善”的影响,或使人向善。
应从生成论的人性假设出发,张扬人性中的善,使人性中的善从潜在状态转变为现实;抑制人性中的恶,把人的恶性矫正到理想的善行上来,引导人的善性自觉,这是教育亘古不变的使命。
我国古语“苟不教,性乃迁”,明确地指出了教育在提升人性中的巨大作用。
西方近现代教育也有类似的思想,如,康德深刻指出,人只有通过教育才能成为人,人是教育的产物。
卢梭也指出,植物的形成由于栽培,人的形成由于教育。
从上述论说我们可以断言,教育的根本目的在于人善性的生成,成就人的“圆满人性”。
1.2医学人性与医学人文教育
医学是以人为研究对象,医生是最富有人性的职业。
医学人性是人性中的善在医学领域的表现,具体来说,它是指按照人性的要求,认识、理解、关爱人,从人的自然本能方面维护人的生命健康,珍惜生命,善待生命;在社会关系方面公正、平等地给人以关爱;从人的精神方面尊重人的生命价值,为人施以终极关怀。
我国传统医学将医术称之为“仁术”,医生被誉为“仁爱之士”,强调医生对病人要有仁爱之心、仁慈之心、仁义之心的仁者情怀;要求不仅要竭力为病人寻求治疗和缓解病痛的措施与方法,更要以同情、慰籍、关爱等态度和行为方式给予病人情感关照。
正如大医孙思邈所言:“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悲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就是对医学人性的精辟诠释。
前已述及,教育对塑造人性有巨大作用,然而,教育又有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分野,二者在人性教化中的作用却是不同的。
科学的功能在于探寻自然规律、发现客观真理,科学教育使人达理、求真、重利,它虽能给人带来实在的物质利益,却忽视人的精神。
而人文的主要作用在于关注心灵、陶冶情怀,人文教育使人通情、求善、尚美,它虽能丰富人的精神生活,但不能给人带来实在的物质利益。
正是由于科学的实用和人文的虚空,科学压倒了人文。
长期以来,医学界也出现了“技术至善论”,高等医学教育也遭到技术主义的深度控制,出现了“工具理性”压倒“价值理性”。
医学教育更多地关注先进诊疗技术的传授,忽视人的精神理念与个性的培养。
于是,人的医学变成了病的医学,医学教育变成了针对病的职业技能训练。
事实已经表明,忽视了医学所蕴涵的价值理性和人文精神,必然造成医生人文精神的式微和人性的淡漠。
当下医学技术虽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然而人们对医学进步的回应却是“做的越好感受越坏”———专科化消解人的整体性,技术化忽略了人的心理,市场化漠视人的情感。
殊不知,医务“不仅仅是一项专业性工作,还充满了对社会的理解、对人性的认识、对人尊严的尊重和对人生活目的的终极关怀”。
如果医学技术不以人文精神为其进行价值定向,它不仅不能造福于人类,甚至会给人类带来灾难。
这就要求高等医学教育不仅应重视学会“如何做事”的医学专业教育,也应该注重学会“如何做人”的医学人文教育。
人文教育本质上是一种人性的教育,它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旨趣,以人的心性完善为最高目标。
它通过对医学生人文知识的传授、人文精神的熏染与浸润和人文情怀的培育,对医学生的态度、观念、精神进行教化,
对医学生的行为进行归训,塑造和提升医学人性,造就全面发展的人。
因此,高等医学教育应该一只眼盯着医学科学技术的进步,向医学生传授医学科学知识和先进诊疗技术;
另一只眼关注医学活动中的正义、公正、义务、美德、仁慈、责任、同情等,培育医学生对生命的敬畏、对人性的感知、对痛苦的倾听与理解、
对病人权利的尊重和对社会的责任,用医学人文教育消解医学过度的科学主义和功利主义,抵御工具理性对价值理性的遮蔽与侵害,重建医学科学与医学人文之间的平衡。
为此,《全球医学教育基本要求》明确提出,要通过医学人文教育培养医学生的“职业价值、态度、行为和伦理”,
通过“医学知识、临床技能”和“敬业精神和伦理行为”的协调发展,使得“专家”不只是流于“专技”,而由“专技进乎道”,重塑医学的德性与灵魂。
2医学人文教育的进路:以医为核心整合人文教育资源
如上所论,提升医学人性需要医学人文教育,通过医学人文教育培养医学生的人文精神,
重建医学生内心崇高的生命意识和道德法则,使他们的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交融、医术与医德并进,这既是医学教育本质属性的内在要求,也是实现医学目的的必要条件。
在这一点上,目前高等医学教育界已经基本达成共识,但如何通过医学人文教育全面发展医学人性、提升医学的人性自觉,
还有许多问题亟待探索和深入研究。
为了避免目前医学人文教育边缘化和外在化的倾向,医学人文教育应深入医学、置身医学,
与医学融为一体,使医学人文教育真正成为医学的人文教育,这样的人文教育将不再是附加于医学的,而是医学自己的。
2.1以医为核心整合人文教育课程,使医学生的医技充满人性关怀
医学不仅是关乎人的科学,也是一项社会事业。
这就决定医学人文不仅涉及人文学科,也包括社会科学,这些学科对提高医学生的人文素养无疑都具有重要价值,
但医学专业的学制是有限的,如何在有限的时间内既掌握精湛的医学技术,又提升医学人文素养。
笔者认为,以医学为核心对上述人文社科学科知识进行重组、整合,是加强医学人文教育的重要途径。
如台北医学院开设“医学与艺术”课程,包括:“美”的概念在中西方美学思想发展史中的逻辑概念,
美学范畴系统中之“美”“丑”“崇高”“悲剧”及“喜剧”,艺术、音乐、文学创作与医学的关系,天才之悲剧,莎士比亚作品内的医学,
红楼梦里的疾病及影响,三寸金莲———从妇女的足痛到中国人心中永远的痛,屈原创作的源泉———抑郁症,曹操的头痛与他的性格,李白之死,
杜甫的创作心理,贝多芬的耳聋,严复的气喘病与返本复古,宏通的心灵世界等共16讲。
试图以医学为主线,用伦理、历史、社会、文学、艺术等方法探寻人性的本质、生命的价值和人性的崇高,涵育医学生的人文精神。
又如美国纽约大学医学院、加拿大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等,以病人和社会为主线,
将医学伦理、卫生政策、医患沟通、行为医学、预防医学、文化多样性等内容整合起来,开设“医生、病人与社会”跨学科课程,其目标在于发展同病人相关的技能,并在医疗实践中同病人建立良好的关系。
医'学教育网l整理这种打破原学科体系的课程设置,有利于医学生利用多门学科的方法、概念审视所学专业,达到开阔视野,培养综合能力的作用。
鉴于许多高等医学院校人文教育师资等教育资源较为缺乏,开设这样高度综合的课程有较大的难度,可开设适度交叉、综合的课程,如,医学伦理学、医学社会学、医学心理学、卫生法学、医学文学等。
通过上述课程的学习、讨论,使医学生了解生命、死亡,健康、疾病,快乐、疼痛,治疗、康复之于人类社会的意义,
理解医学和卫生保健之于人类社会的价值和道德责任,从而激发他们珍视生命、关爱病人、维护尊严的人文情怀,唤起他们对救死扶伤的人道主义精神的执守,形成惠民济世、兼善天下道德人格。
2.2充分挖掘医学内涵的人文元素,“以医载道”,使医学生医术与医德共生共进
医学人文教育不能仅仅通过医学人文课程教学,还应融入医学教育全过程。
事实上,医学是研究人的生命和疾病过程以及影响因素,通过预防与治疗,保障和促进人身心健康的一门科学,它不仅仅是科学,更是人学,医学科学本身也内蕴着丰富的人文精神。
可是,长期的医学专业教学只重视专业知识传授,只管完成技术任务,却缺少对生命价值、伦理道德、社会责任等人文精神的培养,使医学专业教育成为“没有目的的手段”。
因此,医学专业课教师要清楚认识到专业教学不仅仅是传授医疗技术,更是育人,在医学专业教学中充分挖掘课程中内蕴的人文因素,
自觉地以渗透的方式进行医学人文教育,在病例的分析中渗透医学伦理判断,将人文精神教育融汇于医学专业教学之中,使医学生人文精神与医学专业知识同步提升。
临床实习阶段不仅是医学生掌握基本医疗技能的阶段,更是培养他们应有的职业态度、精神和行为的重要时期。
因此,临床医生在临床实习教学中,不仅要从问诊、诊断、治疗等环节,也要从育人角度出发,
以自己的切身体会教育学生成为好医生应具备的职业道德和人文素养,让医学生通过临床见习、实习所接触的典型病例,
如治病救人与医院效益、延续生命与生命质量、遗传与优生、医患关系等,
从道德、伦理、社会、经济、法律等不同角度去讨论、分析,使他们对面临的医疗难题进行一系列的道德思考,
提高他们的道德选择能力和道德境界,使他们在临床实习过程中不仅提高了专业技能、学会了处理医患关系的方法,
还增强道德感、责任感与使命感,在更高层面上理解、践行行医之道。
社会、经济、法律等不同角度去讨论、分析,使他们对面临的医疗难题进行一系列的道德思考,提高他们的道德选择能力和道德境界,
使他们在临床实习过程中不仅提高了专业技能、学会了处理医患关系的方法,还增强道德感、责任感与使命感,在更高层面上理解、践行行医之道。
医学人文精神的现实意义【2】
摘 要:当今医学过度技术化的倾向揭示出现代科学思维影响下医学人文精神的缺失,医学在其本质上不能脱离人文精神而独立存在,
传统人文精神需要重新树立它在医疗中的灵魂地位以恢复医学原初的整全,而唯有以真正的人文精神来理解和关怀医学所涉对象,才
可能避免人文教育中同样会出现的工具化倾向。
一、现状:医学人文精神的缺失
主体征服客体的世界观作为西方启蒙文明中占据主导地位的思想全面影响了自20世纪以来蓬勃发展的医学领域。
自此,疾病从个体身上剥离出来,成为医学关注的独立对象,这致使在此世界观、宇宙观基础上衍生出的各种医学理论与诊疗技术,对医生的行为产生着深刻影响。
此外,现代医学承袭了自培根、笛卡尔、牛顿以来所信仰的机械力学式思维模式,定性定量的科学方法在医学中普遍运用,成为医疗行为的重要依据,于是医生更关注物质性的躯体而常常忽略病人的情感。
工业化的生产和消费模式以易于保存、复制和传播其产品为活动目的,技术主义应运而生,并为这一趋势推波助澜,医学与这个时代的许多事物一样在此潮流的裹挟之下茫然前进。
技术方面不断取得的巨大成就一步步消减了医学本应包含的非技术维度,比如,对病人的关爱和对疾苦的同情,对生命本身的敬畏和对病人精神价值的尊重,与患者细致专注地交流,给予他们情感上的全面关照,等等。
医学先是失去了它在艺术上的美感,随后又被削弱了它在道德上的崇高,它不再如古希腊医学家希波克拉底所言,“是一切技术中最美和最高尚的”,而逐渐异化成完全由技术统治的视病人如“肉体物质”或“疾病载体”的粗暴力量。
病人成为各种病因、症状、体征等词语的集合,病痛被转化为检验单上的数值和各类影像图片,完整的个体由此简化为一部可以拆卸、组装和置换零件的肉体机器。
医学努力追求类似物理、天文等学科的精密性,力图以纯科学的姿态获取权威性,技术主义所推崇的标准化、共性化和可重复性在医学领域一样备受尊崇,它使得医学曾拥有的人文性、个体性逐渐缺失,甚至与之背道而驰。
患者的身心体验在医学对技术主义的追逐中渐渐被遗忘和丢弃,曾经最为医学关注的人类痛苦在此间失了踪。
然而,并非源于人类思维之构建、而更多出于人类集体经验的医学,本不可能是精密科学,更何况它又远比物理学、天文学更深更广地卷入了当今社会的物质利益争夺之中。
医学在今天已不再只是一门复杂的科学技术体系,它同时也成为了一个庞大的社会服务体系。
它不只涉及个体的命运,更与群体的利益息息相关。
尽管当今医学已发展成囊括了防治疾病、增进健康、缓解病痛、探索生命奥秘的庞大体系,尽管它仍在不遗余力地为人类提供日益精进的健康服务,但艺术、个体、人性及其中包含的脉脉温情,这些人文因素在医学标准化、科学化过程中的衰弱隐退,以及非人性化趋势的逐渐凸显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质疑和批评,人们开始重新审视医学的目的和价值,寻求高新技术与适宜技术,专科细化与个体整全,关心病人与治疗疾病等等矛盾之间的解决之道。
二、寻找:传统中人文精神的力量
在医学的传统视野中,对病人的理解和对疾病的理解是同等重要且紧密联系的,医生更应注重对待病人的态度和行为方式,通过对病人的同情、关心、安慰等给予他们情感上的关照。
从这种视野出发,东西方传统医学于是呈现出一个共同的特征,即对人的整体性的关注。
他们认为,人体的各个部分是相互一致并交流着的,当其中一部分发生病变时,整个身体都可能受到影响,即使是很小一部分受伤,也是全身在感受痛苦。
所以,医生应关注的不仅是病变部位的治疗,还有病人身心的整体康复,以及为某些特定病人做出“正确”和“好”的决定。
医学以具体的人为对象,它关注更多的是结果,而非仅限于揭示普遍的自然规律或得出符合真理的科学结论。
因此,就医学的本质而言,它是与人类价值密切相关的学科,人文议题贯穿着整个医学,价值问题(也包括道德问题)不能被摈弃在医学范畴之外,科学技术无法孤立地作出有关人的问题的决定。
在临床决策时,如延长生命、堕胎、手术方式的选择、生活质量等,医生要考虑病人和社会的价值,对病人的价值观、信仰、目的、生活方式等的理解也必须融进临床医生“诊断”和“治疗”的选择中。
医学决策需要同时从科学与人文两个维度考虑,如果离开了对个人境遇诸多方面的关怀,对个体价值的内在尊重,必定是残缺而粗暴的。
人文在医学中并非处于从属、外围地位,而是与医学中的技术层面相互交织,它在医学遭遇人类价值和道德问题时会给予我们方向和信心。
行医在其最初就是一种人性和情感的表达,一种以科学为基础的艺术,它包容着科学与人文的诸多特性,且并非二者居其一,而是相互合融合。
甚至可以说,人文精神才是医学真正的灵魂,它驾驭着医学发展的全景。
对此,著名生命伦理学家佩里格里诺有过精辟、深刻的洞解:“医学是最人文的科学,最经验的艺术,并且是最科学的人文
三、途径:以人文精神重塑医学本质
人文,在其通常意义上是指借助反思、沉思、灵感和评判而不是经验的或科学的方法来帮助我们认识自身价值以及作为人应当如何存在,它关注我们生活中不被经验观察和实证调查所统治的部分,并追求反思的、创造性的表达[2]。
它存在着知识和精神两个层面,人文知识是同人与人之间的活动及其成果相关的技术性、记忆性内容,它位于表象世界中;人文精神则是处于表象深处的批判性、思考性的态度或方法,具有一种普适性的人文关怀,一种对他人利益的关注、对生命本身的情感。
当今医学领域日益严重的失人性化现象,医疗行为与人类价值问题愈来愈频繁的碰撞,已经使人们意识到人文精神在完善医学本质中的重要性,医学人文开始被整合到医学教育中,成为医务人员的基本素质之一。
目前,医学院校对人文教育的加强以及医务人员“人文医学执业技能培训”等就是旨在推进临床实践中医学人文学价值的一番努力,然而,要真正将科学或技术知识与人文精神、人文实践重新融合,当代医学无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医疗领域内引入的诸多人文教育手段,如肢体语言训练、医患沟通技巧、人际冲突处理技巧、告知艺术培训等尽管对促进医患沟通、改进医疗服务有相当积极的效用,但其明显的工具化倾向却也不可否认。
将医学人文仅仅视为医学伦理学的同义词,或将其作为人际沟通技巧、行为科学的一部分,只关注医患沟通、医学法规和伦理准则等工具层面的事物,缺乏心灵与情感的交流,缺乏从整体角度对生命、健康的理解,都算不得真正的人文关怀。
“偶尔治愈、常常缓解、始终安慰”,是医学所需要的的谦逊态度,更是医疗不可或缺的慈爱之心。
现代医学不仅基于科学观察和实验数据,也应基于理解和关怀病人痛苦所形成的经验,将治疗本身和对病人独特生命方式的理解相结合,这样的临床医学才能够平衡医学中科学的冰冷力量,形成与医学科学的良好互补。
因此,医学人文精神的建立必须深入其核心,不只是在医学与人文学之间进行交叉研究、综合实践,更需要以人文的视野来考察医学研究中的知识探索与价值诉求,将病痛的经验、对病人的理解带入临床诊疗和医学解释的模式中。
人文精神不是简单地通过书本和记忆就可以习得的知识,它需要长久的深入实践,需要切实的生活体验和临床感悟,而无法像学习专业技术那样立竿见影。
因此,如何在科技知识和人文素养之间保持平衡,是现代医生面临的一个重大挑战。
医学发展到21世纪,已经越来越具有左右人生命的力量,然而对生命敬畏感的缺乏、对情感表达的疏离以及公理完整性的破坏等等,都将使得医学力量的运用弊端凸显。
人文精神对保证技术运用的正当性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医学技术既能造福人类,也可能带来灾难,保持科学与人文精神之间的张力将有利于这把双刃剑在技术与人性之间的平衡。
因此,拥有人文视野和人性关怀就不仅是绵长深远的传统精神对医学的要求,更是医学在其本质上恢复整全,完善自身的需要。
理解和珍视医学中人文精神的价值,确保医学沿着真正造福全人类的道路前进是本世纪医学发展的主旋律,这需要全社会的努力而不只是医务界的任务。
作者单位:安徽省宿州市立医院
参考文献:
[1]张大庆.论医学的人文精神[J].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26(4):20.
[2][日]足立智孝.美国的医学人文教育:历史与理论[J].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09,30(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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