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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诉说风华流年里的世态炎凉随笔
生者一世仅百年,怎堪去去还还,离离别别。无论我心在何处,“只祈如水如船”。
席慕容说:“每一条走过来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下去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选择的理由。”这句话中隐藏着几多无奈,几多辛酸。我,如是。偷偷挖掘在我心中的爱,每次看见你却又未然缩回心底。既然我已选择,那就有必要这么走下去,因为,爱还没有得到被抛弃的理由,更何况,不爱是一种强求。
苏格拉底说:“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既然爱已成伤,那就没必要苦苦追求原谅。何曾见过草木枯过花殇?何尝不想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我无奈地把某人比作海螺,我是大海,海螺的壳总是透着股犀利,即便圆润也不会温柔,硬硬的尖尖的将螺头指向天空,可强硬冷傲的背后,有过怎样的过去,说不出的秘密。在布满沙粒和礁石的海底,海螺小心翼翼地移动着,每当遇到海浪时,他便把自己紧紧地封在厚实的壳里,哪怕海浪带来的是幸福。
就像独木舟说过的那样,“后来才知道,一个人能对你造成的最大伤害,并不是他不爱你,而是摧毁你的自信,从前你只知道自己不够好,但经过他之后,你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差。”只因为海浪或者应该说是那片区域的海浪,海螺便拒绝了一切,哪怕是幸福,尝试的勇气早就隐没在了茫茫大海。
我无奈地将自己比作海岸线,某人是大海。大家都叹海岸线的美丽与迷人,可谁曾想过海岸线的可悲,她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秒的样子。它既被海选择又被海拒绝,一次一次海浪的起起落落她只能被动接受,海岸线或平坦或曲折,都是海的塑造。她沉默着沉默着,叹息着自己的怯懦。
大海对海螺的冲击是伤害,大海对海岸线的折磨是伤害,伤害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某人,能不能不再互相被同一种东西伤害?
落花是新叶的影子,流水是白云的影子,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却非无情。
某人说:“没有谁对谁是真心,世态炎凉。”
我说:“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心?”
在这风华流年里,我就这样听你道破了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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