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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的蛙声

时间:2022-10-05 21:25:11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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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的蛙声

  消逝的蛙声,蛙类栖息地的不断破坏和消失,以下是消逝的蛙声美文,请往下阅读:

  消逝的蛙声【1】

  青蛙属两栖动物,是水田、水塘常见有动物之一。

  每逢春季,青蛙便在水塘、水沟中活动开来。

  宋人有诗云“黄梅时节雨纷纷,青草池塘处处蛙”、到了秋季,则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可是近些年来,这种蛙声不要说在城市里越来越难听到了,就是在农村中也不容易听到了。

  人们不禁要问,蛙到那里去了?

  一是人类生产活动的影响。

  蛙是两栖动物,营水域、陆地两种生活。

  蛙产卵在水中,卵孵化成蝌蚪在水中、蝌蚪生活在水中。

  成蛙则在陆地、水体中生活。

  农业生产中化肥、农药、除草剂的大量使用,对蛙的生活环境,特别是水体造成了污染,这就直接影响了蛙,特别是蝌蚪的生长。

  蝌蚪少了,蛙自然就更少了。

  有科学报道称,蛙类对环境更为敏感。

  《参考消息》上甚至还有蛙类大量出现畸形的报道。

  福耶?祸耶?

  二是蛙类栖息地的不断破坏和消失。

  农田基本建设、水利设施的进行,使得蝌蚪与蛙的栖息地的大量破坏和消失。

  蝌蚪与蛙失去了栖息地,自然难以存活下来。

  三是人类的大量捕食。

  青蛙肉细嫩鲜美,尽管政府有禁令,但经济利益的驱动,使得捕蛙禁令往往成了一纸空文。

  人为的捕捉也是导致蛙的数量大量减少的原因之一。

  没有蛙声的寂静,决非什么好事。

  因为蛙类生活的家园,不也是人类生活的家园吗?也许你会说“我也不生活在这样的家园中”。

  是的,即使你不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但食用在污染的环境下捕捉来的青蛙,这样的“美味”你能放心食用吗?,你能保证你不吃到在这样的环境中生产出来的农产品吗?

  蛙、蝌蚪的多少,也是生态环境好坏的监视器,蛙类的大量减少,是该引起人们的足够重视了。

  现在消逝的还远不只是蛙类,还有消逝的蜻蜓、消逝的蝈蝈、消逝的麻雀,消逝者的名单已经是长长的一串了。

  人类必须重视自己对环境造成的重大影响,人类应当思考自身的行为会对世界造成何种改变。

  消逝的蛙声【2】

  小时候在乡下,夏天里最喜欢听的就是蛙声了。

  也许因为“地僻无音乐”而“终岁不闻丝竹声”。

  我记得那时候除了反反复复的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以外,就是每天傍晚的时候,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短暂的播音,每天傍晚都会准时响起,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大概都是紧跟形势的,我那时还是个小孩子,听不懂什么“反击右倾方案风”或者“批林批孔”什么的,倒是广播结束以后,那一阵阵起起伏伏的蛙声,总是那样灵动活泼,甚至亮丽光鲜。

  “咕呱--咕呱--咕呱”,它打破了乡村傍晚的宁静;“咕呱--咕呱--咕呱”,它衬托得乡村更加宁静;“咕呱--咕呱--咕呱”,这漂亮的音符飘逸在乡村透明的空气中;“咕呱--咕呱--咕呱”,这潇洒的诗情画意镶嵌在我的记忆中。

  听,咕呱--咕呱--咕呱……

  其实就是现在,我也喜欢傍晚的,尤其是细雨黄昏的傍晚,我更奢望傍晚的时光里夹杂着蛙声。

  夏天是小孩子们最喜爱的季节,小院子里,葡萄架下,池塘边,小路上,都是小孩子们天然的游乐场,这里满载着孩子们的天性,虽然不拥有现代孩子们的玩具,但是我们的玩耍甚至更接地气。

  玩耍的声音划破乡村的寂静,让乡下的空气更加纯洁,让绿植更加充满生机和活力。

  我那时候好像听觉更加灵敏,我喜欢听傍晚时分的鸡鸭鹅响曲,喜欢听雨点打在房顶的瓦上声和房檐流下来的雨水声,喜欢听雨后夜间植物“啪--啪--啪”的成长声,更喜欢听雨后高低上下、左右东西的蛙声------虽然我偶尔到城市中去过,曾经一度羡慕都市的繁华车马声和鼎沸的人声。

  现在想起来,却对所有乡下原生态的质朴怀有深深的谢意,感谢我那时的耳畔中有那么天然淳朴的资源,我甚至以为,用蛙声做管弦的音乐是有色彩的,有温度的,有生命力的,可能成为一辈子享不尽用不完的精神财富。

  小河边的青青草总是长得很茁壮,一些不知名的各色花花点缀于青草之间,溪水慢慢悠悠地流淌,就像乡下孩子一般的悠闲自在。

  蜻蜓和蝴蝶飞来飞去的,蝗虫一类的家伙也在青草间跳跃着,河面上总会看见一些浮游生物,绿绿的泡沫一点点的或者一片片的,漂浮于水面上,这样的地方,蛙声则是一点点的,没有规模,倒也清幽。

  有时候大胆的男孩子会捉住青蛙,在手里玩儿,玩儿够了就会放回去,它一蹦一跳地回到青草间,它可能又去唱歌了吧。

  后来长大一些,我在语文课堂上学过“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佳句,便更加喜爱蛙声。

  有月光的晚上,我总是半倚着窗台或是站在庭院中,垂首,可见月光筛在地上点点的树影,仰望,深邃的天空中,感觉“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诗情画意。

  在纯净的气流中,在凝结着花香的院落里,在如水乳交融的月光下,听家乡南山下那片稻田里传出的蛙声------我现在感觉到我是幸运的,没有学习的压力,没有唯成绩论英雄的烦恼,没有现代的”呕哑嘲哳“,其实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少年时代,是不世故的岁月,是一张没有负担的白纸,应该涂上最纯最美的文字和图画,这样才不枉少年的记忆------就像有蛙声的记忆,永远都是美好的向上的坦荡荡的。

  那年,我和哥哥分别毕业参加工作,哥哥领来了他最要好的同学WLc到家里来。

  乡下没有什么好招待人家的,我们就带领他在我家宅基地里的小菜园转转,领他看水灵灵的黄瓜,青里透红的西红柿,结满豆角的芸豆架,爬满木架的葡萄秧,篱边的花花草草……到了傍晚,我问WLc是否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先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我提醒他仔细听,我明显看见他目光中的惊喜,然后我看见他微微泛红着脸,怯怯地说,”你不会是用你们这里的特产招待我吧?“现在想来,我用蛙声招待远方宾客,也实属奇葩了。

  后来在城市里工作,要想听到蛙声很难,我想大概是轰隆轰隆的工厂声音淹没了蛙声。

  刚参加工作,我经常被同龄的同时嘲笑,因为我不习惯城市的重烟雾,不习惯城市的车声嘈,不习惯城市人成我们乡下人为”老倒子“,总之,我不习惯城市的聒噪。

  有一次我以为她们会因为蛙声转变对乡村的印象,所以周末请她们去听我最美的乡村歌谣,结果遭吐槽。

  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希望听到蛙声。

  我们城市的新家后面有一条比较有规模的河,是浑河的一条分流,晚上的时候也能听见风声里夹裹着的蛙声,只是规模上较为小了一些,倒也不碍事的。

  后来我在自己的小家西面的堤坝上听过蛙声,只是如果仔细闻会闻到那条河的腥臭味儿。

  我有一次从师专开会回家走近道,遇到一个流里流气的人,于是趟过小河迅速逃开,结果我的脚底染上了黄色,这颜色半年之后才褪去。

  那次以后,我仿佛知道了一点儿蛙声逐渐减少的秘密。

  去年夏天,我在堤坝上走,倒是看见不少的小蛙,原以为会有很具规模的蛙声,于是我很盼望下雨,可是去年又偏偏雨水少的可怜,结果几乎一点儿蛙声也没有。

  不知道是蛙声萎缩了,还是我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难道我只得适应没有蛙声的夏日细雨黄昏时?

  蛙声,渐消逝……【3】

  囚禁在车马水龙的钢筋水泥的都市森林中好些年了,在这个喧嚣浮躁的时代,常常渴求灵魂深处的芬芳与宁静。

  情至深处,会忽然在某一段落,浮起一片蛙声,那天真烂漫的蛙鸣,初是浅浅低低的几声,孤独而悠远,渐渐地汇合起蛙的合唱,水流叮咚,水草飘摇,芦苇轻摆,那圆圆的荷叶间,青蛙们开心雀跃,惊醒了我的一帘幽梦。

  有心凝神细细地聆听,却没有蛙声。

  深深的失落,原来那一片蛙声,它源于我的梦里,或者说,是那永远也拂不去的幻听了。

  我生于广西农村。

  在家乡,在辽阔的河滩,在宽广的路旁,在疯长着的庄稼田,在摇曳着的野草丛,甚至在有着花园或菜地的农家院落,清晨或晚上,都会有蛙声一片——呱呱、呱呱,清脆而优美,浑厚而久远。

  青蛙一个个像率性的田园诗人,或在草叶底浅唱低吟,忽隐忽现、声断意连;或在旷野里歌声嘹亮,忽近忽远、缓急有致。

  它们吟唱乡村春夏之晨与夜的广渺、静谧与安逸,吟唱天地、万物、生灵和睦共处的和谐与友爱。

  青蛙一个个像淳朴的的民歌歌手。

  它们从来不哗众取宠地期冀“玉米”们给它捧场,青蛙也不在乎“领导”们听取汇报时的态度。

  它们只是一如既往的秉承民间立场,发出自娱自乐“蛙微言轻”的民间音韵,恰似攀岩凌云的山歌、掺杂花粉叶绿素的放牛调。

  蛙声阵阵宛如跳跃的音符,或高或低,随着风声送入你的耳中。

  蛙鸣的响起不只在夜里,也在雨中。

  最是暮春时节,天空拉丝扯絮,浦树含滋,山门难见,青草池塘却闹得欢腾,咣刮复咣刮,一片黄昏烟雨乱蛙声。

  再有是骤雨刚过,溪水纵横,池塘涨满,低洼的田地成泽国,这时候的青蛙很不安分,齐齐地跳出来,争先恐后地喊雨停了,所谓“蛙声经雨壮”,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川端康成说:“一听见雨蛙的鸣声,我的心田忽地装满了月夜景色。”实有同感,蛙鸣没有让人感觉烦燥,反而使人享受夜晚的轻浅空寂、婉约低回。

  夜深人静,月色如银,这清澄嘹亮、韵律有致的蛙鸣,配与黛青的田园,潺缓的沟渠,让静寞的夜晚和同样静寞的旷野诗意如禅,宁谧恬淡。

  被蛙声牵引着,起身来到阳台,让醒了的心情思绪悠长,随风飘向夜空。

  印度上古诗集《梨俱吠陀》中,曾动情地抒怀:“默默沉睡了一年/似婆罗门守着誓言/青蛙现在说话了,说出/这雨季最潮湿的语言”。

  这些诗意的文字很好的表达出人们初闻蛙鸣的愉悦和欣喜。

  而我们的古代文人,却以一曲曲散发着稻花香的唐诗宋词,“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小桥流水闲村落,不见啼莺有吠蛙”、“何处最添诗兴客,黄昏烟雨乱蛙声”,在田野里响亮而动听地吟唱了千年;以一幅混合着泥土和青草清香的画图,“蛙声十里出山泉”,湿漉而亮丽地展示着优美意境。

  我们南方有蛙鸣兆丰年的说法。

  辛弃疾词中有两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把丰年和蛙声连在一起,。

  范成大在《四时田园杂兴》中也说“薄暮蛙声连晓闹,今年田稻十分秋”,蛙声闹了,将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农人如吃了定心丸,放得下心来等待丰收的到来。

  蛙鸣是诗词中的经典意象,除了与丰收有关外,还与节令有关,与乡村有关,是一个充满了烟火气息的美好意象。

  “蛙声篱落下,草色户庭间”(唐·张籍《过贾岛野居》),蛙声是乡村的恬静;“林莺啼到无声处,青草池塘独听蛙”(宋·曹豳《春暮》),蛙声是村居的情趣;“忽有蛙声伴客吟,莫怪闻时倍惆怅”(唐·吴融《西京道中闻蛙》),蛙声是故乡的思念……由于诗词的传唱,蛙鸣已经很出名了。

  更出名的还有一次,前几年语文高考,选了赵师秀《约客》,曰:“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

  有客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这一下可不得了,中学校园马上对这首诗进行分析解剖:蛙的含义是什么?为什么等人的夜里什么声音都不写单写蛙声?蛙声在中国人的情感世界中有什么特别的位置?——我却怀疑,像我这样成长于农村的,也多年没听到蛙鸣了,那些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能理解蛙鸣到底是怎样的场面吗?他们有去感受这份人与自然和谐的机会吗?我想他们比起需要关于“蛙鸣”的古诗来,更需要几声真真切切的蛙鸣吧!

  读着那些关于蛙声的优美词句,我无比渴望自己被化入诗中的情境,让一颗浑浊的心被荡涤。

  在这纷繁复杂的信息时代,那个一天天忙得视丹如绿,忽然停下来看看周围的风景,在到处散发着泥土的芳香里听一听这蛙声,无疑是一种享受,恰似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

  但是那毕竟是一种奢望!

  也许在水乡江南,应该蛙声一片吧。

  当在网上搜到05年的一条新闻《污染严重栖息地被填平南京已不再“蛙声一片”》,我非常震惊。

  南京,属于江南水乡的南京,我一直对它残存着对这样的幻想:城市之外,蓝天映着碧水,绿水绕着青山,流水潺潺,波光鳞鳞,两岸杨柳倒映水中。

  鲜美的鱼虾,成群的鹅鸭,十里荷塘,十里果香。

  被这样的生态系统包围的南京城区,也应该是蛙鸣阵阵吧。

  专家说“其实不仅仅是南京出现了蛙类种群下降的趋势,全国各个城市都面临着这样的情况。”环境污染加重、蛙类栖息地被填平、大量人为捕杀是蛙声不再三个主要原因。

  蛙类对生态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青蛙是两栖类动物,对生活环境的依赖性很高,是脊椎动物中迁徙能力最差的,它的“孩子”蝌蚪生活在水中,这些特性就决定了它必须生活在湿地中。

  它们湿润的皮肤具有可渗透性,因而遇到溶于水中的有害物质时就会很脆弱。

  水污染状况越来越严重,加上农田里农药的使用量增加,这些都导致了青蛙的生活环境被破坏,而这些“毒物”也足以将成蛙杀死。

  由于青蛙同时生活在水中和陆上,这就意味着其中任何一种环境遭到破坏,它们都将难以生存。

  随着城市发展,池塘、沟渠、小河等蛙类栖息地被填平,没有适当保留湿地也造成它们的消失。

  此外大量的人为捕杀也在加剧它们的减少。

  蛙声一片成为遥远的憧憬……地球不仅仅属于人类,而应属于所有赖以生存的生命,但在短短几十年、十几年、甚至几年时间里,我们沉浸于与天斗其乐无穷的自负中,发现这个地球中的大部分地方都被改变了,处处是人类留下的痕迹。

  我相信人们会渐渐发现,与自然之间的接触,与动物之间的感情其实对人类来说始终是一种需要。

  它们让我们感受到生命存在的奇迹,感受到生物之间奇妙的感应和联系。

  它们与人类经历着时间和空间的演进,看着花开花落,经历着生老病死,呼吸着地球每一寸肌肤散发出来的气息。

  期待有一天,夜深人静,打开房间的窗,欲邀明月,忽闻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像来自遥远,又分明近在咫尺。

  仄耳细辨,是久违的蛙鸣。

  最好每晚枕着蛙声入眠,舒缓而轻漫,悠扬而细腻,让我觉着自己真正回到了心灵的家园,所有的尘埃涤荡一空,尽情享受着人与自然的和谐安宁。

  每有朋友来电,问起居住环境,我可以自豪地回答:“早闻啼鸟,晚有蛙叫,开门花木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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