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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作文

时间:2024-01-29 09:19:05 随笔 我要投稿

随笔作文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大家都经常接触到作文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还是对作文一筹莫展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随笔作文5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随笔作文

随笔作文 篇1

  一年一度的暑假来了,儿子天天守在电脑边,不是玩着游戏,就是挂着耳麦,一遍遍地听着流行歌曲。看着儿子以这么一种封闭的方式来度暑假,我决定追寻儿时足迹,带着儿子现场体验一下自己当年过暑假时的快乐场景,让他在动静结合中,过一个有意义的暑假。

  为了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体验活动中,并取得应有的效果,我特意向单位领导请了三天假。第一天,我上山选了两个树叉,又买来橡皮筋,手把手地教儿子做了两个弹弓,然后,捡了几十颗小石子,和儿子到了附近的山上,手拿弹弓,准备打些小鸟回来尝尝鲜。然而,不知是时隔多年眼老昏花,还是少了当年的灵性,我一只鸟儿也没打着,儿子虽然也瞄得很努力,可毕竟不像我当年那么神勇,也是空手而归。晚上洗了澡,晒得一身黝黑的儿子乐呵呵地对我说:“爸,其实我是有很多机会的,但一想到鸟类是我们的朋友,我就故意瞄偏,决不能伤害这些幼小的生命。”儿子的话正说到我的心里,我也赶忙向儿子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不管是什么鸟,都是受保护的对象,我们怎么忍心残害它们呢?所以,我也是故意不瞄准的!”说完,我与儿子相视一笑。

  第二天,我和儿子头戴草帽,身穿背心、短裤,提着小桶,到水田边去翻泥鳅。儿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下水田,一会说怕蚂蝗叮脚,一会又说怕血吸虫吸血,就是不敢下到水田里。我知道,强迫他只会适得其反,得慢慢引导。于是,我一边寻找着泥鳅的'踪迹,一边向儿子传授着翻泥鳅的心得,告诉他哪些洞是泥鳅洞,哪些是黄鳝洞,哪些又会是蛇洞,听得儿子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功夫不大,我发现了一个小圆洞,外观如我手指般大,洞边没有什么渣屑之类,显得很干净,我断定这是只泥鳅洞。于是,循着洞的方向,翻开洞两边的泥土,一路开挖下去,果然在洞底看到了一只肥黑的泥鳅!我如法炮制,连连得手,很快,桶子里就盛满了小半桶泥鳅。许是看着我有些翻累了,或是被我的举动所感染,儿子脱掉凉鞋,也大胆地加入到翻泥鳅的行列,按着我教的方法,他也收获颇丰,望着满桶的“战利品”,儿子只呼过瘾。

  第三天,我找来长铁丝,做了两个圆铁环和铁扶手,教儿子玩滚铁环的游戏,儿子领会的很快,一下就掌握了动作要领。学到兴致上的他找了块平地,叫嚷着要与我比赛,仗着当年的功底,我也毫不示弱。于是,我和儿子一手拿环,一手拿扶手,奔跑着就比试起来。我虽有年少时滚铁环的经历,但毕竟人到中年,行至中途,体力渐渐处于下风;儿子虽是刚刚学会,但毕竟年轻气胜,身手敏捷,自然把我远远地摔在了后面,引得两旁观战的邻人无不捧腹大笑:“老刘,人老了,不服不行呀!”

  三天的追寻体验活动很快过去,我又重新回到了工作岗位,回味着三天来与儿子朝夕相处的时光,觉得又找回了当年孩提时的那一份快乐。儿子也很留恋这三天带给他的新奇、自然、美妙的感觉,他在短信中给我叙说道:“老爸,你太有才了,明年暑假,不知你又有什么新的创意?”

随笔作文 篇2

  冬残褪去。春然,携华光锦带,袅娜而来。又恰似婴孩柔发,暖意可人。园后的芬芳。花枝微颤,桃红粉嫩,散落一席清香。花秀雅初萌。枝颤,花摇,隐留园里第一抹春色…

  仲夏,烈阳的光拥拢整片大地,沉闷的空气,燥着。摇曳的剪影与水塘相叠,似单纯孩童,水影双眸,映散天空,握一丛水影,轻哼童谣,面如出水芙蓉,清秀脱俗,掩怀不住孩提的稚气与纯净。

  秋锦时,也非说其凄悯,只是与春夏相比黯然罢了。也许,是叶的枯落?也许,是园的.枯涩?…风起,似乎,是女子柔荑之手,搴起落之于地的杂物落红,又或是,提起枯残的洋绉裙。园外,是一派惬意;园内,是一方淡然…

  冬,恬静儒雅。雪落纷飞,牵不住一缕银白色的眷恋。花已落,枝附素衣,漠然伫立。拥毡侧听,氤氲雾霭中,浮影见豆寇华年之少女,肌骨莹润,身着银丝纤素之衣,俜停停立,莞尔轻颦,纤腰楚楚,蹁跹而舞。俯身,闭目,感受春临的暖流…

随笔作文 篇3

  母亲好几次提到西山上她栽下的那些树。可我总挪不开时间,始终没有亲自去看看。

  其实在老屋的庭院中就有很多树。

  其中有一棵年龄与我相仿的杜仲,高约两丈,粗达合围。这是当年二舅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可惜在这棵树长到和我们一般高的时候,二舅患病离逝。此后母亲对这棵树就更加呵护了,我那时常看见她对着这棵树沉吟好半天。邻居们来讨要树皮或叶子的时候,她总是挺纠结挺矛盾的,但好像又从来没有拒绝过。

  我曾给老屋取了一个雅号,叫“双竹院”。因为就在几年前,庭院中南北两角一直有两丛竹子。从西水河岸这边望过去,竹子郁郁青青,随风摆动,而老屋也就时隐时现。这两丛竹子是父母当年修房造屋时亲自种下的。我的很多记忆都和这竹子有关:小时无聊时曾用刀在上面刻划未来;在竹下背读老师布置的课文《小石潭记》、《岳阳楼记》;和弟妹们一起在竹下玩游戏;听大人们围坐在这阴凉下漫无边际的说些家长里短;后来,我也曾在它们下面拉过二胡,让那些不安和憧憬的音符在竹叶间颤动……

  有一次我还和母亲在南街上去卖过竹子呢!可恼的是,一位中年妇女本已把一大捆竹子买了去,一个中年男子又把它给送了回来,说是不好,要退钱。母亲没有生气,只是望着我们笑了一下,从此,再没有卖过它们了。

  两棵竹子注定是审美的,而不是实用的。

  可是父亲还是在前几年决定把它们连根拔除,因为要修一个厨房和洗澡间。母亲跟他吵了几回,最后只好让步——洗浴也确实是一件大事情。

  庆幸的是,在庭院的东南墙角一直不被我们看好的“使牛棍”居然成片成林了,而且比它的两个前辈更显风骨和俊杰。我每次回老家时,母亲总要领着我去看看这片小竹林。此竹竿竿独立,修长拔节,自有一番气象;有很多鸟儿在树上吵嚷,有月亮的晚上就更加热闹。母亲说,有人想要买,但被她拒绝了。

  庭中还有几棵枇杷树,其一立于院子中央,如盖如伞,可蔽炎阳,可挡风雨;最大的一棵就在大门旁,每年都要结很多枇杷,仲夏之时,满树金黄。母亲站在树下指挥我们摘,说这边的才好,又说那边的更黄呢!枇杷个头不大,但味道特甜,不似市场上的,中看不中吃,连远在成都的侄儿也如是说。前两天母亲又送来一些,说快歇树了,再不摘就要全掉地上了。

  而那棵长辈级的.核桃树能活到今天,也应该感谢母亲。20xx年大雪灾,此树扛不住,气息奄奄,生命垂危。大家都说砍了吧,病病歪歪的。多亏母亲坚持,然后由父亲给它做了“截肢”手术,这才活了下来。现在它是“枯木逢春”,又俨然是一棵年轻的老树。这几年它又开花结果了,核桃仁儿依然回味很香。

  庭中诸树相依相偎,枝叶交通。阳光从树缝中洒落下来,或明或暗,斑斑驳驳,似一首乐曲随时光慢慢流动。

  后来母亲又把树栽到院门外去了,有两棵柳树,如今已越过房顶,如大碗那样粗细。微风过处,柳枝婆娑,翩翩起舞。我们受到启发,便在周围栽了许多树,有桃树、李子树、梨树、石榴树、银杏树,又从院里移出来几棵枇杷。如今门前仿佛果园,春天桃李烂漫,夏秋果实争荣。

  清明节前,全家人上山扫墓。母亲又一次提到山上的那些树。我虽然膝关节有些疼痛,但觉机会难得,便和母亲趁大家空闲聊天之时,一路攀援过去。母亲年近七旬,个子瘦小,腿脚却比我利索多了。她走在我前头,还时不时提醒我小心些,好几个地方,她一下就跨了过去,可我得手脚并用,仿佛是我老了似的,我不禁有些感慨:既担心母亲跌倒,也为母亲身体的康健而高兴。

  我们终于看到了那片树林,它们夹在别的树丛中。若不是母亲指点,我是看不出来的。和邻家的相比,栽的要密一些,棵棵苍翠挺拔,神气十足。母亲带着我一棵一棵的摸着、端详着。她说,这还是那年退耕还林时,带着小燕子(女儿小名)一起来栽的呢!如今都成材了,俺小燕子也读大学了,想着你们一家比一家过得好,我们觉得挺满足的……

  母亲望着这片松树林,就像望着自己的儿女一样,她仰着脸,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她的笑容里有一种甜甜的幸福。我猛然觉得,这些树其实就是庭院中的那几棵树,只是它们已经走出院门,走向远方。但根系却永远留驻在美丽的家园。

随笔作文 篇4

  提起笔写下了只言片语得回忆。我们常常会一个人静静得只是发呆。我们都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游那么多得忧郁和感伤,之后又归于沉默,或许是走过了花季雨季,又或许是迷茫的17无语。17,总是喜欢把忧郁着带着些迷离的感伤写下不认识的自己,之后把它盖上。感伤的文字记下伤感的自己留在尘封的笔记里,回忆只是因为不经意的想起。当若干的时间后,无意翻开了自己的过去,读着过去的自己,竟不知为何三几滴的泪水就缓缓的滑落,散开了尘封的记忆,荡去了心中涟漪与回忆共美丽。

  奔波与梦中,寻梦。既然是梦,便让人生出太多的不切实的感受,而后安静的说,我的.梦,你离我多远,又多远?当然,梦不知道,不过它知道很远,真的很远。在开学之前,总能构造新生活n个版本,重新会到学校,发现自己的诺言随时都会被自己毁灭n次。任成绩自由沦落,然而自己并不甘心,毕竟自己不想永远驻足于人生的谷底。自己是平凡的,但平凡也可以创造出奇迹。一块砖平凡,然而长城伟大;一滴水平凡,然而黄河澎湃……于是自己便想挫败中奋起,迷途中屹立,之后,摇着大旗贴上标语:青春无悔!自己说:灰色不属于自己的心情,路依然要继续下去。

随笔作文 篇5

  一个略显拥挤的大厅里,人们正在办理着自己手头上的琐事。

  灰白色的办公桌前,有一对母子。

  母亲大约五六十的年岁,身着深红色嵌着小花的短袖,配着一条黑长裤,肩头还斜挎一个小黑包。

  一旁是她年轻的儿子。

  此时,已近花甲的母亲正弯着腰,在儿子的教导下,歪歪扭扭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那三个,被别人叫了大半生,她的称号。

  “对,这里是一横,这是点,对,再一竖。“

  儿子在指挥着母亲的那双长着老茧的手,那双做家务不费劲,勤劳的手,在提起小笔头时却笨拙的比拿着扁担还累。

  好不容易,两人终于把字写好,把纸交给工作人员。

  母亲这才直起腰,拍了拍儿子,长叹一口气:“太累了,比做工还要累,妈妈一辈子不识字,却培养了你们几个高学历的小子。“

  说话间,一抹笑容浮现在她黝黑肤色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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