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描写家散文

时间:2022-10-06 00:31:16 随笔 我要投稿

描写家散文

  家是温馨的港湾,家,是我们不变的情怀,看看下面的描写家散文吧!

描写家散文

  饭是家里香

  父亲除了是农者、渔夫、猎人外,还是村里有点名气的厨师,每次村里要办红白喜事,都要请父亲过去掌勺。

  我小的时候,他一天的报酬往往是一块肥皂和一块毛巾,当然,主人也会送礼金的,三十、五十不等,但父亲从来没收过他们的礼金,只收有象征意义的毛巾和肥皂,回来后交给奶奶或者母亲。

  她们也从没责怪父亲没拿钱,也许因为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大家都尊重他的想法吧。

  当然,家里也有很多困难,很多地方都需要用钱,但是父亲往往出于帮忙的概念。

  父亲就是这样,能帮忙就帮忙,实在帮不上也给他们出出主意。

  渐渐地在村里树起了口碑。

  小时候,我对什么都感兴趣,特别是村里有人办喜事,我们都喜欢凑热闹,跟着大人后面就直接去了,心心念念的是能吃上肉炸丸子,还有油炸花生,总是围着灶台转,看着做菜的师傅一道一道地把菜炒出来,感觉这真是件神奇的事情。

  如同冬天的麻雀在雪地里找东西吃,如果师傅慷慨,或者有认识的大人,可以给你拿几个肉炸丸子或者一把油炸花生吃,拿上就跳着跑远,真是件世界上最大幸福的事情。

  不过,我倒是老实,特别是父亲掌勺的时候,是不敢走到他跟前的,他教育我们,肉炸丸子是好吃,但不能围着灶台转,这样会有人笑话我们。

  我们哪怕再小,也会牢牢记住他的话,尽量去体谅大人的感受和脸面。

  因为大人都会尽全力去满足我们的物质要求,吃的喝的穿的。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做饭吃,但是从不馋嘴,并且吃相要好,不能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座就开始囫囵吞枣。

  一盘菜只能吃自己跟前的位置,不能去乱捣别人的地方,哪怕那边有很多肉,有很多自己喜欢吃的菜。

  家里某个人没有在饭点回来,总是单独给他留一点吃的。

  摆桌吃饭一般都是大家到齐了才能动筷子。

  一桌坐下,大人不动筷子我们是不敢先动的。

  说到吃上面的教育真的近乎苛刻,小时候在厨房围着小矮桌吃饭,兄弟姐妹表姐表弟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边说边吃,总是听到奶奶大声呵斥: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估计是担心小孩儿吃饭会卡嗓子吧。

  我们就在这边偷偷笑着把食指放在人中位置示意小声一点,老奶奶要发火了,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不过不管呵斥也好教训也好,大人们一定带着善意去说的,都是为了我们好。

  大人们也有鬼精的时候:锡伯大饼有时候会烤糊,大人们为了节约粮食,总是骗小孩儿说,吃了这个会发大财。

  我们就天真地一下吃完。

  其实,大人们心里一定在偷偷笑着—这傻孩子!

  清晨,奶奶起得最早,母亲去挑水、挤奶、喂羊、喂鸡、做早餐忙着各种家务,姐姐起来就开始叠被子、洒水、扫地,再把八仙桌的所有摆件擦一遍。

  我给奶奶端来一盆温水,让她洗脸,然后再把水拿去倒了。

  麻利的母亲这个时候已经做好了锡伯大饼、沏好了奶茶,挤牛奶回来的时候顺手从菜园里摘来几个黄瓜、西红柿,三下五除二就做出来一道凉菜。

  母亲安排我给奶奶的炕上放小矮桌,擦干净,再放好筷子,先是我和爷爷奶奶一起吃,后来爷爷去世,就我和奶奶一起吃。

  如果母亲要一起吃的话,她总是稍稍挨着炕沿,似饱非饱非常忐忑地吃完一顿饭。

  母亲总是最后一个吃饭,先把一锅菜的很多肉都挑给爷爷奶奶吃,剩下的才是属于她的。

  这一情况看似很封建、严厉和苛刻。

  其实,也是母亲想尽全力去赡养老人,让老人吃好一点,特别是物质匮乏、生活陷入窘境的时候,哪怕自己吃得差一些,也要让老人和小孩儿吃好一点。

  另一方面,母亲深深地爱着父亲,孝敬他的父母,养育父母共同的孩子就是对父亲最大的忠心和爱情吧。

  父亲是我们家的“老爷”,兴许在他的观念里,男主外女主内理所当然。

  父亲在外很操劳,回家自然要像老爷一样享受家人带给他的温暖和爱意。

  还好,爷爷在世的时候是个闲不住的人,院子里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和母亲做,各种劳动工具排满了仓库,光我和姐姐都有各自要带到学校的铁锨和扫把,木柄也刚好跟我们的身高、力气匹配,真是个细心的老先生啊!

  父亲经常不在家,母亲是最操劳的,从早忙到晚,农耕秋收更是劳累,踩着夕阳回家,抹黑做饭,随便洗漱一下直接躺倒睡觉,第二天继续这样的操劳。

  所以,有时候也很感慨,锡伯族的女性真是了不起啊!开春秋收忙地里,农闲纳鞋底做鞋,准备老少一年的布鞋,过年过节还要打扫房间、收拾被褥,准备春节的餐食,从腊月一直忙到正月三十,这年算过完,终于可以舒一口气。

  所以,我尽全力给母亲买鞋买衣服,尽量让她从物质和精神上饱满一些。

  父亲的手艺可以做宴席,所以他对做饭很讲究。

  最拿手的是夹沙丸子汤和红烧牛肉。

  在以前的婚宴上丸子汤可是主菜,吃完这道菜才会感觉到婚宴的实在和幸福感。

  当然,在伊犁河边待了几十年的父亲,自然做鱼是最厉害的,一锅伊犁河的河水、一把咸盐、一把辣子面,再加一点茭蒿,天下最美的美食就出锅了。

  说起鱼,伊犁河盛产鱼,当时冰箱还没普及,父亲就从河边带回来四五条鲤鱼、鲶鱼,鲢鱼一般都是看不上的。

  父亲让我去大姑家把姑姑叫过来,让她挑,挑完的再让母亲用柴火大锅好好做一顿鱼给全家老少吃,这是汛期第一波回流鱼,父亲第一个拿回来孝敬他的父母。

  母亲看鱼煮得差不多了,就捞出来端给爷爷奶奶吃,锅里剩下几块鱼肉,用铲子捣一捣,再搅一点面粉糊糊,往锅里添点水,再下一些韭菜和椒蒿,沁人心脾的鱼炖子就可以出锅了。

  母亲往往做米饭或者烙锡伯大饼,用大饼就着鱼和鱼炖子吃,香得把耳朵割掉也察觉不到啊。

  父亲虽然厨艺不错,但他在家里却从不做饭,几十年没见他在家里做过饭,纯粹的“老爷”姿态。

  兴许,他在外面太累了,母亲也从没计较。

  所以,家里的饭菜要靠母亲一个人,也要考验她的手艺,要满足宴席厨师的口味,那不是闹着玩的。

  还好,父亲也不挑剔,只要是可口的家常饭菜就可以。

  母亲也很厉害,虽然性格温和,但动作非常麻利迅速。

  因为吃饭的人很多,上有二老,下有四个孩子,一家八口人,这是定死的。

  当然,实际吃饭的人至少要多一半,有时是亲戚,有时是街坊邻居或者远方的客人。

  所以,母亲每次都多做几个人的饭,因为冷不丁的就来一两个人。

  手擀面和拉条子是母亲最拿手的。

  以前人多,家里有一个一米五左右的大擀面仗,把面和硬一点,就开始一遍一遍地擀了,直到把面团擀成薄薄的一层面皮,然后再把面皮像叠被子一样叠整齐后就可以切了。

  让人敬佩的是,母亲左手拿刀,一开切就不停歇,从头切到尾,不一会功夫,面皮就被母亲切成均匀的丝了。

  再炒两个可口的菜,就可以开饭。

  拉条子就是新疆的拌面,也是相当考验技术的,和面也讲究,抻面的时候也讲究力道,这样可口的拌面,我随便可以吃掉两碗。

  父亲还有个头衔就是猎人。

  每次秋末或冬天的时候,拿着枪,带着猎狗天不亮就出去,晚上回来的时候大多可以带些猎物回来,要么是野兔,要么是野鸡,甚至是野猪!母亲就把猎物弄干净,野兔就挂在仓库里,要么吃新鲜的,要么就挂个十天半个月,有点干巴的兔子肉用花花菜一炒,那个美味啊。

  野鸡呢母亲就把它们弄到锅里,用油炒个八成熟,便盛到一个大铁盆里,我从来就是出去一块,进去一快,好不美哉!

  有一年春节,好似是姑姑要回来。

  父亲刚好出去打了一头如小牛一般大小的野猪,跳棋大小的弹正好打到了它的额头,一枪毙命。

  因为是父亲打中的,他分到了一半的野猪肉。

  其实,野猪肉只有一层薄薄肥肉,其他都是粗线酷似牛肉的精肉。

  父亲决定自己动手,做肉炸丸子和夹沙!整整做了两大纸箱,那年春节过得异常温馨和充实。

  我忽然想起《动物世界》,动物们到了秋天就使劲储备吃的东西,等到冬天的时候好好享用,我们家的感觉很像这个。

  当然生活上也有困难时期,不能天天大鱼大肉,甚至很多时候都断米断油。

  因为给爷爷治病,父亲甚至把储存到磨面坊的口粮都变卖了,母亲有一天去拿面粉,磨面坊的师傅跟母亲说,你们家没面粉了。

  估计到现在我都无法体会父母当时的心情吧。

  往往这个时候,母亲便使出全身本事弄好吃的。

  新疆的抓饭是用肉做的,但在没肉的情况下,母亲能用鸡蛋做抓饭!她把鸡蛋炒熟,再炒洋葱、胡萝卜等,最后下米。

  弄出来的抓饭同样香得不得了。

  还有一种菜,就是把韭菜清洗干净后,直接放盐、辣椒面、醋等,再使劲揉,等揉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吃了,同样好吃得不得了!每次回家都是必吃。

  母亲做饭的时候是从来不让我进厨房,一进去就被赶出来,哪怕给她看灶火都不让。

  可衣服从五年级就让我自己洗了,这一点很是让我纳闷,母亲的初衷是让我从小独立,尽量自己去完成自己能干的事情。

  大学的时候,去同学租住的房子,大家合起来做饭吃,结果我搞了几个菜,大家都称好吃。

  其实谁也没教过我,结果还能炒出几个菜来,可能是父母从小熏陶的结果。

  后来,从家里出来很多年,一小杯68块的花旗参汤都喝过,再花哨的几千元的大圆桌也吃过,但依然每次都想念家里的饭菜,哪怕是最简单的手擀面。

  因为那是带着家里温暖味道的饭菜,怎能不让人怀念呢?这些饭菜不单单是饭菜,更多的是带着父母深深的爱啊!

  味觉已固定,思念已沉淀。

  我在前进的路上依然想念着家里那让人心暖的温度,成为我前进的动力和冲劲。

  始终在心里留存着家的芳香,和对家的渴望与眷恋。

  水田里的母亲

  对水田,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爱戴,就像面对皱纹纵横腰板却依然挺直的母亲。

  记忆中的水田,在蜻蜓飞来飞去的晨光中定格。

  厚厚的浓雾在牛犊的长啸中渐渐散去,勾画出一幅人勤春早的美丽画面。

  柔和光线斜照着的山脚下,一片片刚耙好的水田,正在希望的季节里,时刻准备着农人们辛勤的播种。

  刚吃过早餐的母亲和我正忙着往半山腰的那片水田赶。

  浓重的雾气在山腰上越来越厚,崎岖的山路旁满是沾着露水的杂草,不时绊着紧跟在牛尾巴后面我那幼小的脚板。

  在老牛的前面,母亲那弱小的身材与肩膀上那把笨重的铁耙极不相称。

  在浓重的雾色中,甚至看不到母亲的存在。

  而就是母亲这弱小得令我担心的腰板,在我心中撑起了那秧苗般的希望。

  走在山路上的母亲和我,已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的我正处于朦胧的童年,印象中的母亲留给我的只是一股淡淡的忧伤和一个大大的问号:弱小的母亲为什么能扛起那笨重的铁耙呢?

  汽车在蛇般的公路上回旋着,一点点地把我带回到故土,一点点地走近我那记忆中的水田。

  在那一片片绿黝黝的水田里,抽芽的秧苗长势正旺,成群的蜜蜂在金黄的菜花中飞来飞去。

  在那细小的田埂上,勤劳的农人正乐呵呵地凝视着春天奉献给他们的最忠诚的礼物。

  水田的中央,有一只燕子正在剪翅。

  不远的山脚下,一位年轻的女人正弯腰拔着水田里的杂草,那专注的神情,一如当年的母亲,知足而乐命。

  岁月流逝,随着改革的深入,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对水田、对生存有了新的认识和思考。

  他们向往城市,向往城市一样的生活方式。

  他们开始远离土地,远离大山,用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开拓着一种崭新的生活。

  长大后,我也像许许多多的人一样,如母亲所愿,离开了土地,走进了城市。

  在城市的钢筋里,我再也不用像母亲一样为一日三餐而在那贫脊的土地上披星戴月起早摸黑。

  我成功地逃离了土地,但却无法忘却土地。

  在城市的黄昏,我总会时常怀念起在那崎岖的山路上,幼小的我与弱小的母亲一前一后赶往水田耕耘的日子。

  我一直尝试着也让母亲远离土地,远离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但岁月的艰辛和磨难,早已让母亲起茧的脚板和那熟悉的水田溶为一体。

  她离不开水田,她永远感谢水田,正是这些水田,养活了我们,也正是这些水田的支撑,我们才能一个个地如己所愿,一步步地走出大山的怀抱,走入城市的钢筋深处。

  到家了。

  远远地,我看到了母亲,在那山腰的家门前,母亲花白的头发正在随风起舞,一如秋天的水稻,成熟无言。

  写给我家老陆

  亲爱的,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我的爱人老陆,说实在的,在和我结婚前,真的没怎么吃过苦。

  虽然我们都生活在农村,但是,我婆婆他妈妈是独生女,他们一直和他姥爷在一起生活。

  他爸爸和姥爷都是正式工,姥爷还是离休干部,所以,家里虽然没攒下几个钱,但过日子还是不亏的,得说吃穿用度都很不错。

  但和我结婚后,日子可真的就捉襟见肘了。

  为了操办我们的婚礼,公婆借了两万元的债。

  债刚刚还清,又面临着我们的弟弟我的小叔子结婚。

  家里仅有两套房子,公婆和姥爷一处,我们得和弟弟两家住一处。

  为了避免不方便,我坚持去城里买商品房。

  当时我们结婚才一年多,手里仅仅攒下一万块钱,当时我们看好的房子价格是97000元。

  我的姐姐刚买的房,家里的亲戚她几乎都借到了,我爸爸因为心疼我极力阻止我买房,又急又气得直拍桌子。

  当时,直到现在,我都非常感激老陆,他一直支持我的所有或对或错的决定。

  为了帮我,妈妈死盯死守地要回了别人欠我家的钱,我们的(爱人的)姥爷把给自己留的养老钱都取出来交到了我手上。

  我和爱人借遍了所有能张口的亲朋好友,还是不够,爸爸最后帮我借了35000元的存单作抵押,贷了款凑够了钱。

  把房款交给卖主后,我们办理了房产证,又用房产证作抵押,贷出了35000元,还了存单抵押的贷款,换回存单还了人家。

  从那开始,我和老陆就过上了一边还房贷,一边还外债的日子。

  我们俩每月的工资也就600多,每个月要还房贷600多元,一年下来还要想方设法攒够5000元归还外债。

  妹妹到我家来过之后和我妈说:“妈我二姐家真的啥也没有,我饿了想找点吃的就找着半根葱。”那时候,我俩吃的都是双方父母支援的从老家地里种出来的,有什么吃什么,从来不买菜买肉。

  偶尔有点好吃的,我总想让他吃,他总想让我吃,筷子在两个碗里夹过来夹过去,日子虽苦,却满是温情。

  后来,姥爷去世了。

  再后来,弟弟一家也搬到县城里来。

  再后来,我们给公婆也买了一处房子。

  很多年,我们一家都是在买房、借债、还债中循环。

  但是,我们一大家子一起过苦日子,一起还债,从不分你我,从来不生气红脸。

  因为日子太紧巴,我特别不舍得花钱。

  当时我们单位的领导特爱开玩笑,他给了我一个封号,说我是全单位穿得最破的,呵呵。

  有一次我穿了姐姐送我的一条她没怎么穿过的连衣裙上班,我们领导问我多少钱,我抿嘴不答,他说肯定超不过30元。

  其实那条裙子真的没那么便宜,但不是新的,我也真不知道多少钱。

  当我把单位的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说给我家老陆听,老陆当时没说什么,后来,他和我说:他真的怕我穿得太差受委屈,却又担心我穿得好看被别人看上。

  哈哈哈,我家老陆,是太会说话了呢,还是太会说话了呢?就他老婆我这副尊容,除了他,还有谁能看得上啊。

  虽然日子那么紧,老陆却坚持每年我生日的时候,都给我买礼物。

  每份礼物都是他精心挑选,虽然不是很昂贵,却凝聚着他实实在在的心。

  他家里没有多少地,从小他其实并没干过太多农活。

  可是每次到我家,脏活累活,他都抢着干。

  每次给我妈买东西,都是他想着,每次给我妈钱,都是他说:再多给点吧。

  对我女儿,他特宠爱。

  我除了陪着闺女学习,剩下的,几乎都是他的主力。

  他美其名曰:我主要负责用心,他主要负责出力。

  我们俩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这样,特别平凡,特别普通,没有花前月下,没有卿卿我我。

  但这么多年过下来,我们有着共同的亲人,共同的朋友,有了相似的价值观、相近的好恶,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有一次偶然读到元朝管道昇的词《你侬我侬》:“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我沉思良久。

  也许,每一对夫妻,在多年的烟火人生中,都会达到“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吧。

  我想,这才是夫妻,这才是婚姻,这才是生活。

  在千千万万人中,我遇到了你,你遇到了我,这该是有着怎么样的一种缘分。

  亲爱的,在现在,在将来,我都很想告诉你: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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