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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月亮的名家散文

时间:2023-05-20 21:38:23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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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月亮的名家散文

  每个人都有个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下面是一些描写月亮的名家散文,欢迎阅读。

描写月亮的名家散文

  关于月亮的名家散文【1】

  徐志摩:两个月亮

  我望见有两个月亮:

  一般的样,不同的相。

  一个这时正在天上,

  披敝著雀的衣裳;

  她不吝惜她的恩情,

  满地全是她的金银。

  她不忘故宫的琉璃,

  三海间有她的清丽。

  她跳出云头,跳上树,

  又躲进新绿的藤萝。

  她那样玲珑,那样美,

  水底的鱼儿也得醉!

  但她有一点子不好,

  她老爱向瘦小里耗;

  有时满天只见星点,

  没了那迷人的圆脸,

  虽则到时候照样回来,

  但这分相思有些难挨!

  还有那个你看不见,

  虽则不提有多么艳!

  她也有她醉涡的笑,

  还有转动时的灵妙;

  说慷慨她也从不让人,

  可惜你望不到我的园林!

  可贵是她无边的法力,

  常把我灵波向高里提:

  我最爱那银涛的汹涌,

  浪花里有音乐的银钟;

  就那些马尾似的白沫,

  也比得珠宝经过雕琢。

  一轮完美的明月,

  又况是永不残缺!

  只要我闭上这一双眼,

  她就婷婷的升上了天!

  关于月亮的名家散文【2】

  季羡林:月是故乡明

  每个人都有个故乡,人人的故乡都有个月亮。

  人人都爱自己故乡的月亮。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但是,如果只有孤零零一个月亮,未免显得有点孤单。

  因此,在中国古诗文中,月亮总有什么东西当陪衬,最多的是山和水,什么“山高月小”,“三潭印月”等等,不可胜数。

  我的故乡是在山东西北部大平原上。

  我小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山,也不知山为何物。

  我曾幻想,山大概是一个圆而粗的柱子吧,顶天立地,好不威风。

  以后到了济南,才见到山,恍然大悟:原来山是这个样子呀!因此,我在故乡里望月,从来不同山联系。

  像苏东坡说的“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完全是我无法想像的。

  至于水,我的故乡小村却大大地有。

  几个小苇坑占了小村一多半。

  在我这个小孩子眼中,虽不能像洞庭湖“八月湖水”那样有气派,但也颇有一点烟波浩渺之势。

  到了夏天,黄昏以后,我在坑边的场院里躺在地上,数天上的星星。

  有时候在古柳下面点起篝火,然后上树一摇,成群的知了飞落下来,比白天用嚼烂的麦粒去粘要容易得多。

  我天天晚上乐此不疲,天天盼望黄昏早早来临。

  到了更晚的时候,我走到坑边,抬头看到晴空一轮明月,清光四溢,与水里的那个月亮相映成趣。

  我当时虽然还不懂什么叫诗兴,但也顾而乐之,心中油然有什么东西在萌动。

  有时候在坑边玩很久,才回家睡觉。

  在梦中见到两个月亮叠在一起。

  清光更加晶莹澄澈。

  第二天一早起来,到坑边苇子丛里去捡鸭子下的蛋,白白地一闪光,手伸向水中,一摸就是一个蛋。

  此时更是乐不可支了。

  我只在故乡呆了六年,以后就离乡背井漂泊天涯。

  在济南住了十多年,在北京度过四年,又回到济南呆了一年,然后在欧洲住了十一年,重又回到北京,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

  在这期间,我曾到过世界上将进三十个国家,我看过许许多多的月亮。

  在风光旖旎的瑞士莱芒湖上,在平沙无垠的非洲大沙漠中,在碧波万顷的大海中,在巍峨雄奇的高山上,我都看到过月亮。

  这些月亮应该说都是美妙绝伦的,我都异常喜欢。

  但是,看到他们,我立刻就想到我故乡中那个苇坑上面和水中的那个小月亮。

  对比之下,无论如何我也感到,这些广阔世界的大月亮,万万比不上我那心爱的小月亮。

  不管我离开我的故乡多少万里,我的心立刻就飞来了。

  我的小月亮,我永远忘不掉你!

  我现在已经年近耄耋,住的朗润园胜地。

  夸大一点说,此地有茂林修竹,绿水环流,还有几座土山,点缀其间。

  风光无疑是绝妙的。

  前几年,我从庐山休养回来,一个同在庐山休养的老朋友来看我。

  他看到这样的风光,慨然说:“你住在这样的好地方,还到庐山去干嘛呢!”可见朗润园给人印象之深。

  此地既然有山,有水,有树,有花,有鸟,每逢望夜,一轮当空,月光闪耀于碧波之上,上下空,一碧数顷,而且荷香远溢,宿鸟幽鸣,真不能不说是赏月胜地。

  荷塘月色的奇景,就在我的窗外。

  不管是谁来到这里,难道还能不顾而乐之吗?

  然而,每值这样的良辰美景,我想到的仍然是故乡苇坑里的那个平凡的小月亮。

  见月思乡,已经成为我经常的经历。

  思乡之病,说不上是苦是乐,其中有追忆,有惆怅,有留恋,有惋惜。

  流光如逝,时不再来。

  在微苦中实有甜美在。

  月是故乡明,我什么时候能够再看到我故乡的月亮呀!我怅望南天,心飞向故里。

  关于月亮的名家散文【3】

  醉卧月光

  女主人玉蓉女士把凉菜摆好的时候,月色正浓。

  今天是新千年的第一个八月十五,清澈的月光,流水一般飞泻而下,飘落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地上。

  清凉的,散淡的,似乎一种青竹或新茶的馨香,氤氲着,跳跃着,轻快的步履,闲庭信步。

  是精心准备的几个精致冷盘,牛肚、羊肚、牛心、羊心、皮蛋、鸭蛋,满满的摆了一茶几。

  酒倒上了,白瓷小碗,玉峰、子洲、我、老曲、俊山每人面前放了。

  玉蓉也象征性地倒了一点,等一会我们感谢主人做饭做菜辛苦的时候是要敬她的。

  筷子忘记上了,我们就用手抓了大快朵颐。

  主人有话了,肉不能白吃,酒还没动呢?我们端了酒碗,老曲也犹犹豫豫地端了。

  正要一仰脖子开怀畅饮了,老曲嗫嗫嚅嚅地说,这几天跑肚拉稀,不敢多喝。

  声音不高,脸上似有忧戚状。

  老朋友难得一见,而且约来就是喝酒的,酒席滥觞,岂有法外之理。

  子洲首先就不愿意了,喝,谁不喝谁是狗。

  昨晚赶画,一个晚上没睡,也头晕脑胀,我是例假期遇见老情人,宁伤身体不伤感情。

  说完咕咕咚咚一饮而尽,梆当一声酒碗放在了桌子上。

  我们都照着子州样子,喝了。

  老曲也是性情中人,爱激动,又是老朋友,与几个他比较高看的穷酸文人共饮,没再犹豫,端起酒碗一闭眼喝了。

  我们都为老曲的率性喝彩。

  老曲喝着这碗酒的时候,玉蓉端着一条糖醋鲤鱼进来了,站在老曲的背后,脸上汗津津的,红扑扑的,眉宇间含蓄着一股子李清照或卓文君的灵秀。

  玉蓉是一个难得的智慧女人,情调女人,刚一站定,劈头盖脸就给我一顿虚情假意的数落。

  贾秘书长,还是老乡呢,人家曲老师那么大年纪了,还敢给你们几个信毬一样喝吗?话说得是挺在理,也挺严厉,但脸上笑嘻嘻的,我们都心知肚明。

  玉蓉在背后,老曲看不到玉蓉幸灾乐祸的表情,急忙回应着,还是弟妹,是明事理的人。

  看着这碗,玉蓉心疼把我们每个人都喝材坏了,就表示了一种不屑一顾的讥讽。

  玉蓉说,你们也算是京城里舞文弄墨的文人,看看人家永和九年是怎么喝的,能对得住这微风拂煦,月色如练?你们这叫牛饮。

  兰亭雅集我们几个都烂熟于心,人家“清流激湍,映带左右”,我们身居斗室,汗流浃背。

  流觞曲水我们今天还没有条件,那“一觞一咏,畅叙幽情”也是我们应该能做得到的。

  玉蓉把小巧的酒杯放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了,也希望我们能来一点雅致的玩意,说不定在下一个千年来临之际,今天的这个酒局也能留下像兰亭集序这样的风流。

  几个放浪形骸的文人雅士云集,一定就是历史上那一个癸丑之年的又一次重演。

  我们借着这通透的月光,来了古典诗词传串串烧。

  规定从主人玉峰开始,依次每人说出一句包含月亮、明月、月光、月一类的诗词名句。

  玉峰出口就来:江月何年初照人。

  感谢玉峰,他想起了《春江花月夜》,我就不用费思量了:江月年年只相似。

  子州也顺着大江大海飘飘摇摇过来了:海上生明月。

  俊山:月是故乡明。

  老曲:敢叫日月换新天。

  玉蓉:窗前明月光。

  第一轮下来,酒没有卖出去,大家都有点不尽兴,我们提议大家共同干一杯。

  小酒杯也没用,只是玉蓉,小杯子喝了一点点,我们都还是用碗喝,大家一起,咕咚一声,一大口就下去了。

  接下来,我们商定增加难度,规定只能是明月,其他的统统不算。

  玉峰今天是主场,思路也敏捷,肚子里墨水也不少:明月几时有。

  我不敢多想,先找着最简单的来:举头望明月。

  子州更是贯古通今,博闻强记:秦时明月汉时关。

  俊山有朋友来找,喝了一个大酒,就提前离席了。

  老曲年纪大一点,记忆力也不太好了,这诗词应酬又不是他的长项,又不愿多喝,紧张地站起来就走,说要上厕所,子洲一把没有拉住,老曲溜号了,临到门口,扭头扔回一句,可上九天揽明月。

  玉蓉也是势头正健,脱口而出:明月何时照我还。

  趁着老曲上卫生间这会,我们三个爷们又碰了一杯。

  月华淡淡,清凉如洗,我们抱着月光,也或许月光抱着我们,此等良辰美景,我们说一醉方休。

  说着,吃着,喝着,子州又给我们讲了流传很广地有关“X母”的另外一些逸闻雅事。

  这一会刚好老曲进来,志州说,曲老师,刚才这事,往小里说,屎尿问题。

  往中里说,品质问题。

  往大里说,那可就是政治问题。

  你喝下三个酒自罚。

  篡改伟大领袖毛主席最高指示,该当何罪?老曲也知道,毛主席只是号召我们“九天揽月”,加上一个“明”字,是他情急之下的胡乱应付,没想到这一帮小子精着呢?说说闹闹,老曲也真的喝了三大口,我们几个也陪上喝了一大口。

  从老曲故意篡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诗词说起,很自然地,我们的话题走向了伟人毛泽东。

  我说,毛主席千古一人,无论是政治威信、文治武功、诗词歌赋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说着,我还美滋滋的背了几句,带了浓重口音的普通话,阴阳顿挫,情感饱满。

  老曲马上接了话茬,“是,是,为伟大领袖干一杯!”老曲的提议,他喝了一大口,大家也都抿了一下。

  我接着说,譬如万岁,自从清帝逊位以来,孙中山,袁世凯,黎元洪,张勋,冯国璋,徐世昌,曹锟,李宗仁,除了袁世凯复辟那一段,没有人民群众喊过他们万岁,他们也没这胆量。

  到了社会主义新中国,喊万岁就成了人们的政治生活习惯了,而且一喊就是十多年,这不是伟大吗?大家七嘴八舌,万岁复活岂止十多年!从延安算起足足有三十多年呢。

  玉峰也来了兴趣,他说,那时候我们那个地方,开饭之前你都得说,“毛主席呀毛主席,端起饭碗想起你,旧社会吃得糠和菜,新社会吃的面和米”。

  接着还要敬祝毛主席万寿无疆!敬祝林副主席身体健康!敬祝周恩来总理比较健康。

  万寿无疆得三次,身体健康是两次,比较健康只一次。

  不能多说,也不能少说,说错了是要挨批判的。

  子洲着急了,说,诸位哥哥,今天是喝酒,咱不忆往昔的峥嵘岁月,要说这些,我给你讲三天三夜保准不重样,你信不信?我们都说,信,喝酒!喝酒!喝酒。

  喝酒总要逗点乐子,也总要抓一个冤家。

  又一个节目——县官升堂开始了,玉蓉也参加了。

  规则是先由一人开始升堂,大家要注意力集中,升堂者两臂抬起,弯曲,至耳朵部位,十指往外,不停地上下扇动,像戏台子上当官的帽翅摇动的样子,左右两厢立即抬起紧靠着升堂者的胳膊,小手向帽翅扇去,以示势利小人的巴结讨好。

  谁动作迟缓了,或不到位了罚酒一两。

  升堂者在冷不防时间伸手指向谁,谁就得立马升堂,如法炮制。

  这是一个众人参与的游戏,谁也不敢麻痹大意,稍一打盹,升堂者就不知指向谁了。

  还是先从玉峰开始。

  玉峰叼着烟,闭着眼,两只厚实的手掌不紧不慢的上下摆动着。

  我与子州也急忙伸出手臂拍着马屁,我是左臂,子州就得是右臂。

  老曲与玉蓉是裁判。

  老曲正要点一根烟的时候,玉峰突然伸出左手指向老曲。

  慌忙错乱中,老曲、子州都没跟上节凑,罚酒一两。

  他们也都自觉的喝了,愿赌服输吗。

  如此四五个来回,我们每人都又下了三四两。

  头有点晕了,大家都表示歇一会儿。

  玉蓉还是一口一个秘书长地叫着,“当官惯了,老想着让人巴结你呢?县官升堂玩过瘾了”?说谁呢?我们这一圈子,有官场的人吗?我们都是从体制的链条上滑出来的社会闲散人员,子州是画家,玉峰、玉蓉是作家,老曲退休了,在一个公司里某了份差事打工。

  我在一个不伦不类的文化机构里虚有一个常务副秘书长的头衔,那都是自己弄着玩的,谁当真呀?玉蓉也可能就是善意的提醒,秘书长叫也叫了,但咱们都与厂子里的那一群受苦遭罪的活驴没啥子区别呀?千万不能忘记了挣钱吃饭,养家糊口。

  说起秘书长,子洲更有发言权,他是最早一批到北京闯世界的北漂,早年的时候,也当过好几个机构的秘书长,他知道北京的水多深多浅。

  马上来了兴趣,他说,曲老师,六十岁以前还有官运,过了这个年岁都没机会了,你也弄个秘书长干干。

  “中插协”秘书长,国字号的,配不配你这资历?一是让你老来发挥余热,二来也让你过过官瘾。

  老曲也知道只不过是开开玩笑而矣,北京的事儿,谁敢当真呀?就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玉蓉前几年做过干花、鲜花生意,他懂得插花艺术的的各种门道,就说,那可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花花草草讲究着呢!我和玉峰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子州精灵,弄起玩笑来,表情严肃,一本正经,故弄玄虚,真真假假,一般人还真让你如坠十里雾中。

  子洲说,曲老师德高望重,饮誉京城,中插协秘书长非他莫属。

  曲老师欣然就任,这真是实至名归,大家鼓掌通过!我们都笑着,逗着,附和着。

  掌声过后,子洲接着放慢速度,一字一句地宣布:中国第三者插足协会,简称中插协现在成立,鉴于曲老师久经沙场,经验丰富,成就卓著,老当益壮,经普选任创会第一任秘书长,主持日常工作,会长、副会长由陈冠希等影视圈诸位大腕担任,顾问多是部级以上领导干部。

  我们一齐前仰后合,哈哈大笑。

  曲老师不停地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跳到你几个小猴子的圈里了。

  我们不依不饶,一届五年,不干不行!下面又为他草拟了好几个文件。

  协会纲领是这样写的:为适应改革开放的大好形势,把改革开放的伟大事业进行到底,坚决打破一夫一妻的铁饭碗制度,大力引进家庭竞争机制,经研究决定成立该协会……。

  庆祝,庆祝,曲老师鸿运高照,以后大德修成,全凭造化。

  我们共同举碗,大半碗剩酒一饮而尽。

  醒来的时候,竟不知今夕何夕,屋子里一片寂静,大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般的懵懂。

  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睁开,下意识地往头上抹了一把,头发竟如钢丝一样的粗硬,顺手抹下来,有几块食物残渣掉下,再往下摸,身上身下都是小碎渣子一样的东西。

  干渴极了,我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水杯子,也不管是谁用过的,直往嘴里灌。

  坐起来,才知道我还在玉峰家里,睡在一个长条沙发上,除了身下一小块儿湿乎乎的以外,从头到脚的呕吐之物都风干了,地上的一片也风干了。

  子洲、老曲也都还在地下的一面凉席上蜷睡着,死猪一样。

  玉峰两口可能也还在睡着。

  太阳老高了。

  从卫生间回来,我又睡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稍微清醒了一点,我感觉已是下午三四点钟,玉峰两口已把狼藉一片的客厅收拾干净,残渣泛滥的沙发也清理了一下,屋子顿时显得清爽了许多。

  玉蓉在清理着盘盘盏盏。

  玉峰看我醒来,赶紧走过来,拉拉我的手,“老兄,海量啊,能成大事”。

  五六点的时候,天也不太热了,又喝了一大碗玉峰泡好的清茶,我们往回赶。

  途中换车,我说,曲老师,等我一下,说完蹲在地下树根处又好是哗哗一阵吐。

  这应该是一生中最大的一次醉酒。

  是老曲的扶持,回到家里,我的脑海仍然是一片懵懂。

  洁白月光像一幅偌大的纱幔,覆盖了整个的空间。

  我四仰八叉地静卧在柔柔的月光里,我的前后左右,身上身下都在月光的包裹中。

  多情的月色,温柔地注视着我,亲吻我的额头,我的面颊,我的鼻翼,我的耳轮,我的前胸和我整个的身体,甚至我的臭臭的脚丫。

  月光向我诉说,吴刚的远别,嫦娥的凄凉和玉兔的殷勤。

  月光向我召唤,我的流失的时光。

  是的,那是谁站在潺湲东流的河边,发出了“逝者如斯,不舍昼夜”的感叹。

  今夜的月光,可曾还能想起过往的故事,前年,去年,甚至昨夜,我在那里?谁人与共?我身上覆盖的那一层柔柔的月光,可是你的哥哥或者你的姐姐?我们醉醉熏熏“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的风雅,他们可曾告诉于你?

  好一句“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袭上心头,顿感痛快!如此月色,我的美人你在哪里?来我这边,不要你红袖添香,只要你舀一碗清亮的自来水总是可以的吧?

  曲老师泡好的新茶早已清凉,满满的一杯下肚似乎清醒了许多。

  那么现在,面对着清凉的月光,我不能醉卧不起,辜负了玉兔的美意。

  我要把这一瓣一瓣的月光捡起,小心翼翼地像我们孩童时代在田间捡起的麦粒,散落在地上有点可惜。

  就在今夜,我要打包整理,寄给李白、杜甫、白居易,寄给苏东坡、李清照、辛弃疾。

  我还得悄悄地藏起一点,留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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