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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槐树的散文
大槐树在你我的心中总有不同的存在,也许在家门口或许在母校。
下面小编为您整理了一些关于大槐树的散文,让我们一起回忆记忆中的大槐树吧。
关于大槐树的散文
寻根洪洞大槐树
当我们到达洪洞大槐树时已是晚八点左右。
导航领我们在国道边转了几圈后终于进到城内安顿于路边一处宾馆,房间内配有电脑,这是我们最想要的,以便如在平遥时一样,腾空相机内存。
打开,机子里有病毒且很乱,试了试,终未敢上传。
二0一二年九月十九日这个微凉的早晨,我们来到了故祖的原乡——洪洞大槐树。
硕大粗壮的人造槐根上一块黑底黄边黄字的横匾置于根中,上书:大槐树寻根祭祖园。
其下洞开的大门内一个大大的红底黄色隶体浑厚“根”字铺满影壁,无端地一股淡淡的乡愁和苍桑袭于心头。
归来了啊,我们这些远徙的游子带着他乡的土他乡的水他乡的情来此追寻祖先的血脉。
这里就是明代移民遗址。
正对影墙是隔了槐香桥的献殿,槐香也即怀乡、槐乡之意。
望乡更觉香,回乡香愈浓。
香飘千万里,怀乡情更切。
似乎跨过了槐香桥便跨过了几百年风雨,一下子就站在了祖先面前。
献殿是祭祀时用来摆放供品的地方。
它位于祭祖活动区中轴线位置上。
宽、深各五间,单层重檐,廊围四边的防明纯木建筑,十字歇山屋顶与防明戏台连为一体,甚为华丽壮观。
宽阔的殿内重重帷幕后古朴的条桌上摆放着些许贡品,给人以简约疏朗之感。
转过献殿,一座巍峨的大殿矗立在高高的台阶之上,两座配殿环侍左右。
花卉曲折地镶嵌于台阶。
台阶上的平台处一尊巨大的香炉遥对殿门,此即祭祖堂。
堂内寂静肃穆,正中供奉“显大槐树移民先祖之神位”,左右一格格方龛内则是朱红色1230个移民先祖姓氏牌位。
我们急切地搜寻着各自的祖姓,在这儿,祖先前,一次次叩首,远离的游子回来了,这里是我们的根啊,无论身在何方,这里终是血脉的原乡。
那萦绕着的缕缕乡愁啊,在祖先的牌位前慢慢落定。
从祭祖堂来到户外,空气仿佛被滤过似的清新而轻松。
路旁芳草凄凄,一头黑色的小山羊在草地上悠闲地徜徉,无关风月。
左侧的跨院是移民文化区,主要展示当年移民的见证物,包括:牌坊、古大槐树处(碑亭)、二、三代槐树、石经幢、古驿道、广济寺等。
一踏进移民实证博览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泥塑跃然而至,青茏的大槐树下,人们安守流年,从容劳作。
忽然官府下令移民。
大槐树下哭声恸野,热土难离,此一去更是生离死别。
折一枝槐枝带走,捧一抔乡土于怀,就让它代表故乡随这些游子漂泊他乡吧。
长跪在大槐树下的徙人不得不走了,泪眼朦胧,步步回首,远了远了,模糊了自家的墙院,迷离了成片的村廓,只有那一株茂盛的古槐印成了故乡的模样,还有那老鹳在梦中一声声的呼唤。
大槐树遗址处新建一株大槐,正好赶上演出,一幕幕催人泪下的别离情使我难以自抑,朋友悄悄拉我方才蓦然惊醒。
台阶下生长着第二代第三代古槐,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每片叶子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仿佛无数鲜活的生命在跃动。
还有那历经800多年的石经幢,唯有它见证了明代大规模的移民迁徙,也见证了饱经磨难的中华民族在自然、人为的灾难前自强奋起,生生不息,以旺盛的生命力和勤劳的双手铺就了锦色家园。
大槐树
大槐树是老院最老最大的树了。
进那老院的大门,先是两棵大榆树;那二门童稚时唤作“过道”,以北便称了前院。
这前院东有泡桐林,怕是近些年月栽的。
西边的杏树,与通向后院的东步道上斜斜的枣树,后院东北角枝虬叶茂的石榴,最迟也约是清代的古董,而更大的却是大槐树了。
大的槐树甚至古槐,城里城外我见过几棵。
最老的要数南门大街与道门口交汇处的唐槐,三官庙剪子股似的街上,巍巍矗立的那棵约属其次;县前街之北,像老院的枣树,斜斜地长入家院西墙的那棵,怕是行三的。
老院的大槐树,是否槐兄四弟,我不敢说。
只是那三位长兄的树荫下,不是我们长大或玩耍的地方。
老院的大槐树,两三小童或不能合围那腰身,长在后院大堂屋的西窗前面。
那堂屋与一幢东屋,前院桐林两端的堂屋,是老院最老的屋了。
在我记忆中,只有后院的东屋与堂屋,覆着弯弯如月的瓦片,并有着木柱撑起的飞檐,缀着图案的瓦当,青石堆砌的台阶。
剩下的屋子,多是新盖的平房;而那老屋并没有丝毫雕梁画栋,是否风雨剥蚀,也说不出端倪。
十年前编副刊时,听说冯玉祥将军的舅父尤氏,曾住这老院,便联想这老屋是否尤氏故居;后来,忘了什么原因,终未成稿。
只是那老屋,相当的考究;几番改造之后,那堂屋的门上,仍有铜的摇柄钩锁;室内有地窖,用了小床似的木板盖着。
那地窖是否防空设施,倒也错错杂杂地没有弄清。
而这后院,却实实在在地,被那槐树的荫凉笼罩。
盛夏之夜,那槐荫下常有高邻竹的躺椅,木的小凳。
置一张方桌,摆了西瓜、凉茶,一面摇那鹅毛或芭蕉的扇,一面嗑着瓜籽,熙攘着不见星空的夜市。
那树冠极稠密,却因高擎着绿的火焰,而不遮夏夜的风凉。
那枝干如苍龙的行空,龙须已触着一棵沙沙若鼓浪般沸腾的杨树,便舞在裂帛似的涛声了。
高邻们扯出屋里的灯泡,点上雪亮的嘎斯,便有打牌的、下棋的、讲故事的,或拉提琴、弹娱乐琴的,也有竹笛的萧萧、口琴的瑟瑟或胡弦的娓婉。
直到天亮时,依旧听得见蟋蟀的畅鸣中,高邻在晨露里回收着板铺。
那槐树巨大的伞盖,本张扬在老院深处,向了东西南伸展着。
那苍郁的光芒,普照着二十几户人家、排着队长大的几十个兄弟姐妹。
那槐荫便是这乐园的宫殿了。
夏的雨后,老院清清爽爽。
那平日晒不着的角落,或南墙根儿里,便生出米色的蘑菇和绿的苔藓来。
那青苔毛茸茸的,像雏鸭软软的背;用小铁铲削除下来,一片片彩色的刨花,能拼成许多美丽的图案。
那青苔下,是卵黄一样的嫩土,便用拣来的槐叶,做藏槐槐的游戏。
先用小刀在软地上犁出些田字格来,再用了剪子包袱锤,论出输家;由中人蒙了眼睛,没中人时输家须回避;那赢家便悄悄地嵌起小块泥土来,把槐叶的一角藏入洞穴,再用指头抹平了痕迹。
输家便用小刀探那格子,一连三次挖不出槐叶,便是又输了。
这被蒙住的,常找不到那宝藏;虽然那槐叶出不了方格,却是苛刻地切得极小。
被蒙蔽的小孩,常因这恶作剧似的考验,纠缠出爬格子的官司;轻则与那促狭的小鬼火并,重则攻讦或扭作不可开交状;被各家大人分了领去,便也和好如初了。
游戏,毕竟是泡影。
大槐树是棵家槐。
春末夏初的光景,枝头绽出饱满的蕾来,称槐米;约在夏天,会开出淡绿的小花的。
孩童们知那米是中药,用了带钩的竹竿去采;送到代销店之类的地方,一年的学费有了,还落下几文的零用。
我生就缺乏这商业的头脑,只知那花可以酿蜜,味儿不大好闻,蜜却是甜的;我亦知春天的嫩叶,能捏成喷香的窝头;那树枝与鸡蛋同煮,约是防风的验方,专治破头将军;那茎梗可编玩的笊篱、小筐小篮之类,那树叶夹在手里,能吹奏音乐;甚至那树皮缝长出的槐蛾,剜下来能治哮喘……。
若是那槐树活到今天,我会用栅栏圈住,登个招聘启事,办个什么公司或某某中心,至少能安一票房,弘扬国粹保护文物云云。
秋天时,那树上成堆成串的槐豆,垂钓着清风冷雨。
大人们叫它槐恋豆或恋子豆,想来是在万物萧疏的季节,对儿女的牵牵挂挂了。
真的寒风吹落槐叶时,透过依稀的树冠仰望,灰蓝的空中便有“人”形的雁群,瑟索着翅膀向南迁徙着。
我常奢望那树冠化为网罗,收容那凄零的雁群,在树上搭起温暖的窝棚--其实这大树,能住下所有在它空中掠过的雁群;尽管这时节,大槐树的枝干黑黑的,只剩了一幅工笔细细描摹的残景--雁群依旧走了。
若有了白雪,那苍龙黑得更耀眼而凝重些;冰消雪化时,却有了丝丝缕缕的水气,向着碧空蒸腾。
那槐豆已干瘪,满目的枯黄,却引来成群的灰的喜鹊,悄无声息地蹦跳于枝头。
那鹊常有一只先着陆的,机警地察看动静,以为天下太平时,便喳喳地叫来同类,孩童们常叫它作“侦察机”。
若有人在树下走动,那喜鹊便喳喳地群起着惊飞;临行时用那如铁的啄喙,衔走一粒粒恋子,去找寻下一个春天了。
在那盎然的葱茏下,孩童们的游戏,从不萧条于季节的变换。
像春天的跳皮筋与跳绳,秋冬的踢踺子砸沙袋与不分季节的跳大绳转陀螺弹玻璃球……那五花八门的嬉戏,常惹得男孩女孩为争地盘吵吵闹闹;最好的项目,便是大家参与的打仗或捉迷藏了。
那槐树的魁伟,常被孩子们当作“家”,那是心中的堡垒和胜利的旗帜。
在布满老院的战壕中,谁隐蔽着甩掉对手,而摸到大槐树,便在那浓荫下大叫:“收家了!一家收家代表全家!”所有在“家”外漂泊的孩子,便四面八方地聚集那树下,高呼着收家……那氛围只在老院的大槐树下才有。
如今我们已在那老院的树荫下散去,大槐树那里,没有我们的家了。
那树曾盘踞在我家老屋的山头,我现在的家门已没有老院那许许多多的树了。
我会记着那树下的温馨,没有温馨的时候,我会记着那树。
大槐树,老院里最老和最大的树。
故乡的大槐树
“问我故乡在何处,山西洪桐大槐树!”这句在河南、山东民间广泛流传的俗语,是人们对故乡和原根情结的最好明证。
故乡小镇同样也有这样的话语在流传,记得小时候光着脚玩时,常有老人问:“看你的小脚趾甲是不是两瓣儿的,是的话你就是从大槐树底下迁来的人的后代。
”当时尚不知这“大槐树”是何物,但却会忙忙的去看自己的小脚趾甲盖是不是分开的,看过后果然是分开的,便信了别人的话,认为自己便是那从“大槐树”下来的后人。
及至后来再长得大些,看到自己所在的居民组苗姓人家重修祠堂并刻碑纪念,看了那碑文才明白“大槐树”的真正含意,碑文上云本镇内苗姓族人同郏县某处苗姓于某年某月从山西洪桐大槐树迁徙而来且同宗同祖等等。
这才明白原来那“大槐树”远在山西洪桐县,是人们为了纪念那样一段迁徙的历史而流传下来的这样一个专有名词。
今天专门在网上查阅了有关资料,不但知道了大槐树的由来,还知道如今山西洪桐大槐树公园的祭祖堂里有两副民谣似的“楹联”,分别是“举目鹳窝今何在,坐叙桑梓骈甲情”,“谁是古槐底下人,双足小趾验甲形”,说的就是足小趾甲两瓣的事。
听爷爷说我们家在当地算是外来户,仅此一家,他的老家在本县一个叫作方山的镇上,听他说那里有我们的祖坟,还有很多范姓人家,但因我们极少回去联系,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是否修过族谱。
后来爷爷故去了,我便更不知道自己这一家子身出何处,是不是真的从山西洪桐大槐树迁徙而来了。
因无据可考,于是便凭了自己脚上那分开的小脚趾盖,将信将疑间还是把自己归在了“大槐树”下那一支,想必老人们几百年流传下来的这东西该不会是假的。
其实在故乡小镇是有好几棵大槐树的,之所以说是好几棵,是因为光我亲见的便是有五棵,况且镇内尚有许多地方是我不曾去过的,想必也是该有大槐树存在的。
看那些大槐树粗且沧桑的树形,虽无人考证其到底种于何年何月,但有几百年该是毫无疑问的。
且所见的槐树最小的都需两人合抱,树形古怪,多有枯枝树洞,垂垂老矣的样子。
每从树下走过抬眼望去,总会莫名担心它会不会在某一天死去。
然这么多年过去了,虽逢冬必有枯枝随狂风坠落,却在每年春天都会有新枝发芽,那一刻你才能真正明白什么是枯木逢春。
至春暮时节树上还会开了并不是十分繁盛的槐花,星星点点缀于枝头,淡而素然,与世无争。
及至花谢,无风之时便静静地飘落,归于尘土,重复着历了数百年的自然循环。
有风时,那槐花便如小雪般随风飘散,落了一地,这时有年长的奶奶便会拿了小扫把和簸箕来将它们扫拢撮起,拿回家里收拾干净待酷暑时节用开水泡了做成清热泄火的槐米茶来喝。
每每看了她们拿扫把和簸箕的手,总会不由得让她们和那些干裂如深壑的树皮来做对比,人是老人,树是老树,于风中一起经历这尘世的沧桑。
镇内的大槐树皆立于房屋群落聚集之处,让人们于无形中感觉到它与小镇居民的息息相关。
石的墙,灰的瓦,粗老的树,或老或年轻的人,彼此互相映衬,使人感觉到这村镇的悠久,历史的厚重。
树下常会有一块儿或几块未经专门雕琢的那种不规则却平整的石头摆成的石凳或石桌还有碓杵。
石凳供人在树下乘凉歇脚,石桌逢着特殊的时节来祭奠供奉人们心中的各样神灵或先祖,那碓杵便是人们日常用来捣碎花椒、辣椒等等的日常实用物件,这些于无形中便增添了大槐树的人文气息,让它和生活在它周围的人们联系更加紧密。
因为自己家所处的居民组就有两棵这样的大槐树,且每次上学或是去街上都必须路过它的树荫下面,日久了,倒也习以为常,并不会刻意地感觉它与别的树或其它东西有何不同之处。
倒是有一年从西大新村那个方向顺着一个现在已经记不起名字的煤矿旁边的小路上东山的时候,在将近山旁的半腰之处发现了一处已经无人居住且开始破败了的院落,那院落看来该是有些年头的,而最让我难忘的则是院落旁的空地上立着一棵虽古老却茂盛的大槐树,那槐树树冠甚大,呈伞形,远远望去,便给人一种家的感觉,让人不由得想去亲近。
我们便顾不得那院落无人的各样忌讳,急步走到它下面,坐在那树荫之下的石头上,享受长途行走之后那片刻的休憩,感受那山风习习的吹拂。
感叹于这样好的一处地方,如此清幽的一处院落,长得如此茂盛的一株大槐树,这里怎么就没了主人。
在自己的想象中这里该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坐在树下或打坐或品茶才对,每每有人路过这样清幽的院落时,是可以于此处讨一碗水解渴或是纳凉歇脚的。
只可惜这一切只能是想象,树依然茂盛,那院落却是破败,无了人生活的痕迹,让人不禁觉得可惜。
然而我们终是路过,要去东山还有更多的路要走,不会在此多停留,于是也没有记住太多细多,也没有对院落做过多探究。
至今近三十年过去了,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如果无恙那古树应还能在的,只是那院落想必早已坍塌了吧,每每想之常会让人有物是人非之感。
前年回乡,见了故乡小镇许多老房子都因无人居住修葺而荒废坍塌了,心里生了许多的感叹,于是便想用手中的相机记录下来这些老屋的影像。
因久居异乡,小镇的很多地方我甚至都不知道路该咋走了,为此还专程让母亲陪着我找那些有特色的古典民居拍下来,此一过程中又发现了南大原二厂旁边一处院落里的老槐树,枝叶尚且繁茂,只是那些树下坐着的老人们更老了。
居住在老民居房子里的大多只是一些老人,看着那破败的房屋和那些年暮的老人,内心总有种说不出的隐隐的疼。
外面世界的繁华让那些年轻的人们不愿再坚守自己的那片故土,只留下这空的房,老的人,还有那荫护了几百载乡人的大槐树。
后来我就这些树的问题专门问过父亲,他说其实这些都不算大,原来在咱们老房子那个地方还有棵四五人才能合抱的大槐树,在大炼钢铁那个年代被人们砍来炼铁了,铁没有炼成啥样子,却把一棵古树给毁了,现在想来着实让人心痛。
对于故乡大槐树的了解与记忆,因了时间和空间以及离乡太久的原因,只能限于这些了。
我在想,下次回家的时候一定要多拍几张有关大槐树的照片,因为它代表着故乡故土!房子倒了塌了,人来了去了,唯有那无言的大槐树还在默默立着,看小镇的人来人往,看小镇的兴衰成败世事沧桑。
有它在,我们便能凭它找回记忆,找到自家原来房子的位置,找到儿时快乐玩耍的地方。
如今对于山西洪桐的大槐树人们对它更多的是对宗族的一种认同和联系,而我对于故乡小镇的大槐树,则是一种记忆,一份亲切,那里有生养我的故土,那里有我们已经开始年迈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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