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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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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疑问
" 妈妈,不要把须牛吊起来啊!这样它痛呢!你轻轻的把它捉到小小的身边吧……"
儿子2岁多时,院子里有很多的桔子树,每年春天桔花开时,许多虫子在枝丫上或飞或爬热闹非凡。其中有一种甲虫,身穿黑底白点的甲衣,头上长着一对有细又长的角,它叫须牛,是桔树的天敌。(幼时打洞蛀树干,长大—点专吸树木汁液。)
我在枝丫旁捉了一只大大的须牛,在长须角上系上棉线逗儿子玩,正玩在兴头上,又有—只小小的须牛爬了出来,儿子惊喜的大叫:"妈妈快看小小找爸爸来了!"我一怔,马上反应过来,很自然的就要把大须牛吊拿过去。
"妈妈你不要把须牛吊起来啊,它痛了,轻轻的捉它到小小身边吧!"然后急急的要我解开了棉线。
那一刻,我颤抖着手配合着儿子的安排。不远处邻家大叔用铁钩钩的大半瓶白白胖胖须牛的幼虫,也吸引了儿子好奇的眼神,看着母子同心协力摘下的那根晃荡着的棉线。我灵光一现:人之初,性本善。
此时儿子是爱的天使,是正义的化身。爱,敬畏自然的—草一木一鸟一虫;爱,拒绝冷酷无情。童心是善爱的源泉从不宽容世界的伪情假善,哪怕是生活中那些习以为常的言行。
残酷的自然生物链接,一物克一物,—物养一物。在孩子眼中只有爱,他用眸光写了—个大大的问号问我,而我不能作答,只能在这问号面前默默自省。他那明亮亮的目光如一汪清泉浴涤着我的灵魂,只觉得在儿子纯洁童稚的爱面前,我们大人有时就是丰腴的伪善。但愿我的孩子能秉承“人之初,性本善”的天性,拯救这个沧尘陋世。
拔牙
儿子的牙齿断断续续掉了又长,换了好几颗了。首先是门牙,那时小小的他,眼泪巴巴的乞求我不要带他去医院拔牙。我一时心软,最终那颗要掉不掉的旧门牙使新牙长成了外凸牙,我后悔当初怎么就被他乞求的眼神打败了?
他再换牙时,我把他交给了牙医。记得半月前他换的那颗牙,便是去草尾找的牙医,拔一颗板牙40元,路费 15元,加上手痒用的,呵呵不说了。
现在眼见又有一颗牙要掉了,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
"妈妈拔了吧!要掉不掉的"。
"去医院。"
"不去,我自己拔。"
"哦?!"我惊讶万分。
"拔牙的钱你给我吧!"
我以为儿子说笑,母子俩说一圈话后,我又忙自己的事。
当我以为我们都不记得这回事时,忽然听到儿子喊我,我急忙询声看过去,只见儿子高高举起—颗血水模糊的旧牙齿,嘴上还有红红的血迹。他指着旧牙缺囗上红红的牙龈,却有一颗半长的新牙在闪亮。
"妈妈,你看新牙好长了,我眯着眼用力—拔,痛一下就没事了,给你省点钱。"
我说不出话来,连忙调了杯淡盐水让他漱口。
摸着儿子的头,左看右看,这一个坚强、勇敢、体贴、勤俭的小小男子汉,真的是我亲亲的儿子哦,我轻拥着儿子,声光色影环拥着我,谢谢成长的岁月赐予其精华。
理发
"咔嚓,咔嚓",我精心的给儿子理发。听儿子轻轻的说:"妈妈别剪花式了,就剪平头哦,花式是幼儿园小朋友剪的,我剪的话好幼稚,我长大了!"
我闻声而停,仔细的盯着儿子看。儿子真的大了,以前儿子小小的背靠着椅子,刚好看到他小小的后脑勺,现在同样的椅子他坐上去,颈窝已高出椅背好多。清清爽爽的颈背已有些许宽阔的模样,有了一点点沧桑。我感慨万千,儿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然长大。
一直以来儿子的头发我理剪,爱心式、留海式、蘑菇头……十一年了,头发长了剪、剪了长,盛载了多少惊喜和爱意,那是我精心为他理剪的童年。
如今儿子的头发还是如从前般生长,但是他却悄然作别了那些小娃娃的发式。那颗小小的脑袋瓜,曾是我随手施展手艺的舞台,而今儿子不要了,他再也不让我设计发型了。那个小小少年拒绝和它同行,他向我宣告"我长大了"。
记得那个崭新的黎明,儿子嘹亮的哭泣惊醒了久睡的阳春。油黑的发丝伴着春意拂走了初生的荒芜。眸光停在这里,心住在这里,季节在这里转圈。十一年了,就这样别了,电退了镀膜的电剪握手有些沉默暗哑。它曾经一次次亲吻收割儿子的头发,为他简单的心灵设计童趣盎然的造型,像一条快乐自由的鱼,在最安全最保险的水面邀翔,如今他懂得了行使自主权,它和我一样失去了曾经的乐趣。
这次我把儿子额前的长发用纸袋装起来,认认真真的珍藏着一份记忆,企图珍藏儿子十一年的童稚年华,再换种方式伴他成长,送他向岁月更广阔的天地走去,他终将是翱翔的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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