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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母亲散文
每一位母亲都有年轻的时候,您还记得您的母亲年轻的时候吗?下面和小编一起来欣赏关于年轻的母亲散文吧!
年轻的老母亲
昨天晚上父亲打来电话问我,你妈妈现在满头白发,可不可以染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五十出头的母亲为何如此苍老?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年青时扎着两条长长黑辫子的母亲已青春不在!
母亲是风中飘落的一片树叶,虽很轻但没有忘了自己的根基。
她生于那个不属于我们也不为我们所熟悉的荒唐年代,她的父亲是工商地主,在她不到两岁的时候死于非人的折磨,给她留下一辈子的阴影,以致于现在看到所谓当官的她都很厌畏。
母亲是家里的老小,可没有得到过多少疼爱。
外婆无力拉扯这个摇曳的家,一狠心把小舅舅送给他姓人家抚养。
母亲拉着外婆的衣角在洗衣、放牛、做饭中学会长大,虽然成绩不错,但到初一就辍学了,她是外婆家的骄傲,因为那是当时她们家的最高学历。
辍学后,母亲开始干农活挣工分,因为工分可以分得粮食和工钱,从小营养不良的她往往晕倒在农田里,她是在外婆的泪水中活了下来。
母亲具体是哪一天降临到这个世界,外婆也不记得了。
待我长大成年后,我只好以母亲节即每年5月的第二个星期天作为母亲的生日。
母亲是雨中洒落的一粒珍珠,虽很亮但却滋润着别人的心田。
在她的心中,永远没有自己。
我家原在农村,离我外婆家有2公里,每每做了肉丸鱼丸之类什么好吃的,母亲总是舍不得吃,有空她就会拿碗装好在午饭时亲自送过去,因为上午和下午是要下地里干农活的。
实在抽不开身的时候,她就会吩咐我,“崽崽,给外婆送过去!”我就会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撒了一滴汤,把母亲的心意减小一分。
饭桌上如果出现稍微好一点带荤的菜,她总是教育我和妹妹要留给父亲吃,因为父亲是家里的重劳力,只有他劳动了,家里才能维系生活。
可我知道,母亲也是重劳力,与父亲一起扛收割机、挑稻谷、拉板车,上山砍柴更是家常便饭,母亲不足90斤的体重,
挑的柴火或稻谷往往都超过130斤,那弯腰吃力的身影常常在我的梦里出现。
在母亲的带动下,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体力活,也许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吧,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为村里收割和插秧的能手,
当然学习成绩在村里也是第一,母亲总是欣慰着说,“崽崽,你真争气,能文能武!”满脸溢出的都是笑容,虽有皱折但却光彩照人!
母亲是曲中跳动的一个音符,虽很美但从不为世俗所动。
最近这些年,通过一家的努力,各方面的条件有所好转了,衣食不再是问题了。
我和妹妹都很想接父母到城里来,可母亲却说,“到了城里只会增加你们的负担,在乡下我们更自由,我可住不惯,不是那享清福的命!”
在农村,她与邻里和睦相处,互帮互助,从不因为贫富而另眼相待。
也许勤劳、善良是农村父母的共同本色吧,他(她)们穿着虽很普通,但心灵是亮堂的,灵魂是干净的。
留守儿童成了农村的一句流行词,可留守父母(老人)也应引起社会的关注,他们忍受着儿女长期分离的痛苦,承受着艰辛的农田耕作,
肩负着隔代的抚育重任,忙碌一生,毫无怨言。
母亲来电话时,总是说自己很好,让我们放心,叫我们好好工作、保重身体!也许在她的眼中,我和妹妹永远长不大。
这种被母亲呵护的感觉真好!可是我的外婆早几年就过世了,我的母亲再也享受不到这种被呵护的感觉了!
想到以上这些,泪水淌到唇边,有点咸有点甜,我拨动了妹妹的电话,告诉她母亲的头发全白了,不管有空没空咱们一起去看看母亲,
带她一起去把头发染染,还咱们一个真正年轻的母亲!希望所有的母亲永远年轻、健康、幸福,这也是天底下所有儿女的愿望!
这个一年中最佳季节的午后,像一只熟意毕露的橘子一样丰满。
全盛的园子,光,生命,慢慢的经过它们本性的完成期。
我们简直说,一切的东西,从原始起,所作所为,无非是完成这个刹那的光辉而已。
幸福像太阳一样的看得见。
年轻的母亲从她的手里小孩的面颊上闻出了她自己本质的最纯粹的气息。
她拢紧他,为的要使他永远是她自己。
她抱紧她所成就的东西。
她忘怀,她乐意耽溺,因为她仿佛重新发现了自己,重新找到自己,从轻柔的接触这个鲜嫩醉人的肌肤上。
她的素手徒然捏紧她所结成的果子,她觉得全然纯洁,觉得像一个圆满的处女。
她恍惚的目光抚摩树叶、花朵,以及世界的灿烂的全体。
她像一个哲人,像一个天然的贤人,找到了自己的理想,照自己所应该的完成了自己。
她怀疑宇宙的中心是否在她的心里,或在这颗小小的心里——这颗心正在她臂弯里跳动,将来也要来成就一切的生命呢。
母亲永远年轻
母亲的身世很悲凉。
她一岁时就没有了父亲,两岁多时母亲改嫁。
接着不久的一个冬天,她的母亲带她走亲戚。
到了亲戚家,当她看到母亲揣着一串铜钱和一小袋米,把她交给"亲戚"离去的时候,幼小的她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于是她就使劲哭喊着要妈妈。
但不管她怎样使劲,怎样凄楚地哭喊,她的妈妈却裹着瑟瑟寒风渐去渐远……从此,她便失去了妈妈,失去了人世间温暖的母爱。
抑或是母亲从小没有享受到母爱的缘故,母亲待自己的孩子就更加呵护。
疼爱。
小时侯家里穷,吃粮靠计划,全家五口凭仅有的一点供应粮远远不够。
我们兄弟常常不是这个嚷饥,就是那个叫饿。
为了养育我们几个正值长身体的小和尚头,每逢割麦子和收稻子的季节,母亲总要借着月光步行二,三十里路到乡下别人收割过的地里去拾麦穗,捡稻子。
天不亮又要急急忙忙往回赶,赶到单位去上班。
母亲就是这样把我们含辛茹苦地拉扯成人。
常言道:"树大分杈,儿大分家"。
父亲病故后,当我们一个个都娶了媳妇,要从母亲操持的大家里分出去自立门户的时候,看得出母亲红润的眼眶里溢满了不舍的无奈。
尽管我们每逢节假日都要相邀回到她的身旁。
那年春晚的一首《常回家看看》,竟惹的母亲热泪翻滚。
见母亲流泪,我以为母亲又伤感了,于是就连忙笑呵呵地道:"您这不是'看戏掉眼泪___替古人担忧'吗?"谁知母亲用胳膊肘试去泪水,
笑微微且振振有词:"什么替古人担忧?这歌就是唱得好,唱出了我们老人的心里话嘛。
"母亲的话把全家人都逗乐了,房间里装满了笑声……
是啊,"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不容易就图个团团圆圆,一辈子总操心奔个平平安安。
我的母亲何尝不是这样呢?她为我们操碎了心,吃尽了苦,付出了大半辈子心血。
她在把无私的母爱毫不保留地奉献给我们时,何曾想到回报哟!!!
88年3月,我患骨囊肿造成大腿股骨病理性骨折。
刚住院时,X光片反映有阴影,怀疑是骨癌,医生让我的家人们有个心理准备若确诊是骨癌,随时要给我锯肢。
母亲得知消息,泪如泉涌,六神无主。
就在那天,母亲骑车来医院时不慎摔倒地上,当时感到胸部疼痛难忍;就这样已是年过半白的母亲还是忍着剧痛来到了我的病榻前。
见母亲面色苍白,大汗淋淋,我心疼的让母亲早点回家休息。
可母亲却强着笑颜:"没事没事,我只是骑车骑快了点。
"母亲硬是忍着剧痛在我的病榻前守护了一夜。
第二天拍片,医生说她的肋骨已摔骨折必须住院治疗。
母亲说啥也不同意,因为她的心里还为我这个躺在病榻上的儿子悬着一块沉重的磐石啊!
后来有几天,在哥哥弟弟的再三劝阻下,母亲只是白天来照顾我,晚上就由哥哥弟弟轮流为我"值班"。
当时的我,对所发生的一切都蒙在鼓里。
我不知道我患了什么病,也不知道母亲为了我肋骨已经骨折,更不知道我的家人们为了我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尤其是母亲。
直到确诊我患的是骨囊肿,不需要锯肢时,悬在母亲心中的磐石才算落地……
现在,母亲已年愈古稀,她那因操劳而弯曲的脊背像背负着一座古老的山峰,但母亲为儿女们奉献母爱的心却永远不老,永远年轻!
母亲年轻的模样
我想用我的神笔,用残缺的手,画母亲年轻的模样,可树林里空无花朵,没有彩色的花朵为她梳妆,旷野里只有丝丝白色野蒿的飞絮,风卷起的尘沙飞舞。
我好想把母亲画作成月宫里的娥婵。
可母亲一身的瘦骨嶙峋,蹒跚的步伐,背似驮着一座小山。
也许现在的母亲;抬着头仰天,高楼林立就吓着她趴下,她要的是看到一片绿,要一栅栏青青的小菜园。
在这个地方,我怎么也画不像年轻时母亲的模样,母亲要一件蓝衣裳,绿色的裙裾摇摆,在这里没有这种色彩!
画着,画着她的头发,乌云突然遮住了屋顶上的太阳,风尘中的鸟儿停止了歌唱,翠绿的眼珠,盯着;母亲本柔软乌亮的头发,这几年,
这么快夹杂丝丝的银发,手一抖又画上了的枯黄,鸟儿可以飞走--迁移!
画着,画着她母亲的脸蛋,薄薄稚嫩的脸皮,一不小心划上几道印痕,沾上了几颗麻花,那是怪黑色的雨滴,谁晓夜空里没有了月光,没有了星星!
画着,画着母亲的樱桃小嘴,高高鼻梁,可干裂的嘴唇,额头一垄垄的痕,污坎沾满,谁让晨间到处是雾霾,雾气中的尘埃浸染了母亲的沧桑,
快揉开我朦胧的眼睛,谁让这里没有播种朱丹丹红艳艳的地方。
我;怎么也画不出母亲年轻的模样!
没有烟霞的日子,怎么也画不像母亲的清秀,慈祥。
颤抖着的手,掌灯,掌灯,再调一下颜色,还是揭开母亲的面纱,母亲老了吗,她很丑吗? 噢--我的母亲,微颤的唇语,想要一条清澈的湖,一缕明媚的阳光,一片星稀月朗幽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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