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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抒情散文

时间:2023-04-01 09:26:13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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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抒情散文

  抒情散文怎么写呢?我为大家整理了我的父亲母亲抒情散文,欢迎各位参考。

我的父亲母亲抒情散文

  写给我的父亲母亲【1】

  那个夕阳下的小河,清清的河水在静静地流淌 ,闪闪的金光在水里闪烁,对面的芦苇在黄昏的和风里轻轻地摇摆。

  宽宽而洁净的沙滩一直这样延伸至河岸的峭壁之下。

  沙滩上有一个中年男人在帮一条黄毛狗洗澡,后面跟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小女孩。

  他们嘻戏着,让这安静的河畔也生动起来。

  早已忘记了小女孩的摸样,这是父亲留给我最美而难忘的最初印象,那么美而又模糊。

  乡村的夜晚寂静而安宁,人们经过了一个白天的劳作,早已进入了梦乡,朦胧中听到父亲与母亲的对话:“ 咋回来了,天这么黑了。”

  是母亲的声音。

  “今天局里开会,有些饭菜,带回给你和孩子们吃。

  都睡啦?”接着我感觉到父亲掀开蚊帐的动作,装着甜甜地睡着了。

  那个年代的灯火很暗,我偷偷地眯开了一条线,看到了父亲慈爱的面孔。

  其实我很想吃,可是不敢起来,为什么不敢起来,我现在也想不明白,也不再去考究,后来在父亲与母亲低声的说话中甜甜进入了梦乡。

  在那个饥饿的年代,父亲经常那样,为了给我们带回那些可口的饭菜,经常一下班就骑十几公里的山路披星戴月往家赶。

  也许在现在这个年月,这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这是父亲在我脑海里第一个清晰的形象。

  温暖而慈祥!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读小学那年,我和哥来到了城里。

  母亲和姐们依然在乡下,父亲经常下乡,可是每次离开家,他都会怕比我大几岁的哥不能照顾我,偷偷地给我一些另花钱,那时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在我们住的这个大院里,住的都是父亲的同事,父母亲不在的时候虽然,他们会很照顾我们,可是我还是很羡慕别人能一家人在一起。

  每次母亲出来看望我们,我都会很开心。

  如果有一天放学回来,家里收拾得特别整齐干净,我就知道一定是母亲回乡下了,我会爬上阳台向着母亲回去的路,费力地张望很久,看还能不能看到母亲的影子,然后会很失望难过地哭……那时父亲和母亲经常颠簸在工作和两个家之间。

  这样过了两年,经过父亲的努力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每到星期天,父亲和母亲都会和我们打牌,那时是我们最好的娱乐节目了。

  每次姐弟们因为出牌而发生争吵架的时候,在劝阻不了的时候,父亲会很生气地甩牌,大声说:“不跟你们打了,一点小事就吵,一盘牌也输不起,自己姐弟也要因一点小事争”那时全都会安静下来。

  这时母亲就会适时地教育我们:“吵啦,吵啦,叫你们不要吵,现在好啦,收拾好,该干嘛就干嘛去”我们偷偷地笑,知道父亲真生气了,乖乖地收拾牌,安静地各干各的,就别指望父亲会再跟我们再做了。

  那时的父亲是严格而亲切。

  “我想去,只是家里就靠你了。”是父亲的话。

  忘了母亲是怎样回答的。

  只是过了不久,就听说父亲要出国,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两年,两年之后才能回来。

  记不清是那一天的早晨,父亲辞别了我们,去了一个遥远的非洲小国支援当地的水利建设。

  这一去就是两年,就是这一段经历成了父亲一辈子都引以为豪的事情。

  他经常跟我们说他在非洲的见闻,成群不怕人的天鹅,大雨过后一大群进屋觅食的蚂蚁。

  非洲非常肥沃广袤的土地,和那里贫穷而懒散的黑人。

  那时我们的信都是先寄到北京一个专号的信箱,然后再由北京外交部统一转到父亲那里。

  那时,父亲在我眼里是神秘而能干的。

  这两年里,母亲带领年长的姐姐在家既要照顾年迈的奶奶,还要照顾我们,很是辛劳。

  当时很想给父亲写信,可是一直都没有写成,两年就这样在平淡和在对父亲偶尔的思念中渡过。

  期间奶奶病重,是邻居刘伯伯一家热心的帮助和父亲的挚交叔叔高超的医术让奶奶渡过难关,等到父亲回来,两年后才去世。

  这种恩情我们一家人永远也不会忘记。

  记得父亲回来 看到我,欣喜而慈爱地对我说:这丫头长高了,都快认不出了。

  而第一件事就是去到奶奶床前,看望她是否安好。

  奶奶因为白内障,眼睛看不见有好多年了。

  如果没什么事,她一年到头都不会离开这房子。

  父亲微笑地看着奶奶好几秒钟才高声对她说:“阿婶,我回来了。”

  (父亲一直都是这样称呼奶奶的,奶奶耳背,对好说话要大声点她才能听到。)

  奶奶迟疑了好一会才听出了父亲的声音,平淡的脸满是欢喜。

  “你回来啦。

  去了哪?去了这么久。

  她们说你出了国,我骂她们,”(在奶奶的概念里,出国就是去世了的意思。

  当妈妈告诉她的时候,她又怎能不骂她呢?奶奶生育了三个孩子,在那个缺医少药而贫穷的年代,去了两个,有一个叔叔在十五岁的时候死于急性肝炎,听母亲说,这个小叔叔死的时候她已经与父亲结婚,很懂事,对她很好,有点吃的都会说留一份给他的嫂子。

  有一个夭折在她寻医路上,她的背上,父亲是她的独苗,)父亲和奶奶两年后的相见就是如此平淡,却很感人,因为从来没有看到父亲和奶奶如此地笑过。

  时光在悄然流逝,它并不会因为你的幸福而留连,也不会因为你的艰难而快走。

  转眼间,我们都一个个长大成人,成家立室。

  父亲也退休了。

  有一天看到埋头看小说的母亲,我忍不住地问父亲:爸爸,以妈妈的资质和当年你的能力,在单位为妈妈安置一份工作不难,你为什么让妈妈跟着你就是做一个全职家庭主妇呢?这对妈妈是很不公平的。

  有很多不如母亲的妇女她们都进了好单位,现在有退休金,晚年过着幸福的生活。

  妈妈心灵手巧,识文断字,思想活跃,爱好广泛,稍加培养相信她的能力不会逊色,而我的童年也不会那么孤独。

  “你怎会明白,如果妈妈参加了工作,谁来照顾奶奶和你们这么多姐妹?”许多年后,父亲这样对我们说。

  而母亲也从没有在我们面前埋怨过父亲。

  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我们每次顶撞母亲,都会让父亲骂得狗血淋头的原因。

  父亲和母亲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五六十年代,正是提倡自由恋爱,破四旧,追求新思想的年月。

  当年父亲带领一班人马在母亲那条村搞水利建设认识了母亲,据说母亲当时可是村里的一枝花,而且还是村里的文艺骨干。

  有一天让父亲看到,一下子就喜欢了 ,就托人去说媒,通过接触,母亲还居然真喜欢上父亲这个穷小子。

  虽然遭到家人强烈反对,还是嫁给了父亲,把这个一贫如洗的家慢慢建立起来。

  生下我们兄弟姐妹六人,并且抚养成人。

  听说当年母亲生下我时,由于生活困难,他们也已经有了这么多女儿,外婆劝母亲不要我,把我给扔了,是父亲和母亲舍不得,我才活了下来。

  年轻不懂事,跟母亲吵架时,很多时候我都会脱口而出:“谁叫你们不把我扔了!”一定会把母亲气个半死。

  有一天,我看着满头白发的老母亲,想起当年自己的倔强和任性,很是内疚,就笑着问她:“当年你们为什么不把我扔了?”

  母亲说:哪个孩子不是父母身上掉下的肉?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会舍得扔掉。

  你父亲说,就是再难,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扔掉。

  在我的成长历程中,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怨恨母亲的爆燥,父亲对我们的关心太少。

  一直很想逃离这个家,这种忧郁一直伴随我走过童年和少年,直到自己也为人母亲,才体会父母的辛劳与艰辛。

  不会忘记在夜色中帮我背着孩子的父亲,不会忘记在我躺在病床时,母亲为我操劳的身影;不会忘记父亲住院时,母亲憔悴的面容,不会忘记母亲在病床时,父亲穿梭在风雨里,也给母亲的陪伴。

  何为似水流年?何为相濡以沫?何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许平淡,也许平凡,可也温暖,也幸福!

  是母亲的放弃与退让成就了父亲的梦想,也是母亲的放弃与退让赢得了父亲内心的尊重与用心的爱护!人与人之间是要用心去交换,才会赢得真心,亲情如此,爱情如此,友情也是如此!

  不久将是母亲的生日,谨以此文献给我亲爱的父亲和母亲。

  祝愿他们健康长寿,快乐幸福!感谢您们给了我生命,和一个回忆起如此温暖的家。

  感谢您们用您们的言行教育我做人的根本与生命的意义!

  我的父亲母亲【2】

  我的母亲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一个没落的地主家庭,据母亲回忆,在她儿时的记忆中,家有田产百亩,有长年雇佣的长工和季节性的短工,姥姥是个有大家风范的能持家的人,虽富有绝不贪不吝,常常疏财仗义,救济他人,特别是落难亲戚家的孩子,姥姥家就是收容所,来来往往中,至今其中的两位和母亲一家结下终身情缘,情同手足,分别是母亲的表哥和姨姐。

  耳濡目染的母亲渐也形成处事果断,再加上性格急躁,做起事来就有点雷厉风行的风格。

  据母亲说,后来风声(按田产划阶级,整个农村被分为地主、富农、贫农、佃农,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出生越贫穷越好)渐紧,扔地都来不及,母亲一家最终还是落了个富农的身份。

  在这场风波中,母亲的爷爷怕被折磨批斗,竟自绝食辞世。

  后来,豆蔻年华的母亲就开始背负地主羔子,富农尾巴的十字架了,虽家道中落,处处受人白眼,却同时也铸就了母亲倔强、顽强、不服输的性格。

  母亲也是同样背负了这样一幅沉重的十字架及与身俱来的秉性,嫁给了我父亲——一个出生在当时看来最优秀的阶层,即赤贫的里外透红的贫农家庭。

  不仅如此,二十刚出头的父亲还是一个还略通文化的知识分子 ,先是生产队里的会计,后来由于工作突出,为人厚道,又被合力举荐为人民教师。

  从那以后,父亲无论到哪,都是一袭时尚帅气合体的中山装,上面小口袋永远都会挂着钢笔,有时是两支,下面大口袋装着红色的《毛主席语录》。

  父亲还偶尔应邀做个讲座什么的,和人书信往来人都称先生。

  父亲一家从里到外,哪怕是毛孔里都洋溢着令人骄傲、受人尊敬的气息。

  在当时,这对母亲来说,简直就是高攀。

  总之,父亲一家扔掉了打狗棍要饭碗,翻身当家做了主人,品尝着生活的甘甜和美好,随着母亲及她背负的十字架的到来,她注定要受到百般的苛责和约束,她如果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日子可能会好过一些,可她的骨子里却是倔强、顽强、不服输的秉性,所以,这肯定是月下老在打盹时胡乱错点了鸳鸯谱的,他们的结合注定是要充满冲突和矛盾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母亲不幸跌进了一个矛盾的漩涡,夫妻矛盾、婆媳矛盾、姑嫂矛盾、邻里矛盾……,总之,哪一样都不可调和,都与她纠缠。

  在我们姊妹童年记忆中,最深刻的也就是家庭战争,那可真是敌我矛盾,爸妈一旦矛盾冲突起来,那可是抄起家伙就斗,不计成本、不计后果,置生死、儿女与度外,我们家的碗筷及热水瓶是经常被打碎的,爸妈也就必须经常买新的回来。

  记得有一次,妈妈把刚盛好的一碗稀饭径直朝爸爸的头部就扔了过去,幸好爸爸躲得快,没伤着。

  还有一次爸爸抄起铁锨朝妈妈就来了,那架势,现在想想都害怕,何况要面对的是几个小不点的娃娃,我想他们除了吓得直哭是没有别的办法的。

  值得庆幸的是除了儿女受了惊吓之外,他们也没伤到啥,也许他们都手下留了情。

  唉!如果母亲当年不要太倔,能听话一点……哦,可笑,那她就不是我母亲了,也就没有了我们今天健康的人格和心态。

  现在想来,那是一个小人得志,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人性扭曲的时代,一个弱女子,远嫁他乡,她要顶住来自社会的压力,还要应付来自家庭没有任何征兆的风暴,以及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儿女……,这其中的哪一件都足以摧毁具有金刚之躯的力士,而母亲硬是挺着微笑着走了过来。

  这中间她要隐忍多少,付出多少,有没有应死神之约,她是否曾笑着说:“您约错了人,我还不能和你走!”

  光阴荏苒,那段不堪的岁月终于都成为了过去,可是,母亲每每提起往事,总是像在记忆的河流里打捞片片带血的鳞片。

  现在,父母虽年事已高,但身体健硕,勤勉劳作,可仍离不了伴随他们一生的交响曲——争吵,时时爆发一下,那吵得真是较劲认真,贯如他们做人做事的风格,不打折扣。

  不开交的时候,要害得我们大老远回去劝架,主持一个公道。

  有一次,我笑着跟爸说:“你们要是想我们了,就吵架吧,一吵架,我们就回来了。”

  有时,我静坐下来细想 ,这可能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平时能互相关照、嘘寒问暖,一旦意见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无需过程,噌——火苗一下就串上了,然后认真地吵一回,有时还会生气好多天呢。

  唉!反正我们也习惯了,他们偶尔的情绪爆发一下,也许有益身体健康吧 ,若真哪阵子他们不再争吵,我们可能会慌了神

  我的父亲母亲【3】

  他们,极为平凡。

  平凡到将他们随意丢进人潮,你第一眼绝对不会注视到的程度。

  我的父亲,他没有万贯的家财,没有位高的职权,但他一样也不少于旁人,因为他是一个父亲。

  有人说父爱如山,我正是在慢慢的成长里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伟岸的父爱。

  父亲憨厚不多言,每句话像是细斟慢酌出口,因此句句都显得特别有分量。

  自然,父亲是一家之主,家里的大事基本上由父亲决定。

  小些时候,骨子里是怕父亲的。

  他不常将笑容溢于言表,神态总归是严肃的。

  心里委屈装事,多半是在母亲前抱怨,奶奶旁撒娇,极少找向父亲。

  可是母亲却说婴孩时的我多半时间都是父亲抱大的,我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父亲偏袒我,是在逐渐懂事的年龄段。

  和母亲闹脾气,好面子的自己赌气不吃她做的饭,而后饥肠辘辘呕在一角的时候,是父亲偷偷盛一碗饭亲自给她女儿送过去。

  外出求学拿零花钱的时候,素来节俭的父亲突然变的阔绰起来,他总是问够吗?我答够了够了,他还是要多塞给你一些。

  小时候母亲不在家,他会细致的帮我梳辫子,之所以说细致,是因为他整整梳了半个多小时。

  还认不清美丑的我就顶着歪歪扭扭的辫子去上学。

  和哥哥闹别扭,挨打的永远是老大,免于灾难的永远是我。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我这辈子和上辈子该是有多么幸运!

  父亲是慈爱的父亲。

  劳累繁重的活儿都是父亲做的。

  每逢饭点,那些我总认为难啃的粗粮馒头又总是他先挑走的。

  我所出生的村庄,虽小却也是算热闹的。

  往后那些年,村民开始大肆的迁移户口至城市。

  原本温馨的庄子马上沦为了自然村。

  父亲与母亲都是规矩的庄稼人,除去收成,再无任何经济来源。

  这样普通不过的家庭硬是供两个孩子读书,已属不易。

  马上面临搬家买房的现实,父亲的负担重了。

  父亲没有别些本领,只能靠一身气力。

  听说木材赚钱,父亲就磨锋利了斧头,奔向山林深处。

  林间山势陡峭,树木蓊郁,那么粗的树干,都是靠父亲的肩膀一棵棵扛出来的。

  我能想到的是父亲如何汗如雨下,肩负重荷,步履维艰的迈过那湿滑的针叶林地。

  那一年,父亲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衣服,甚至是一双袜子。

  他就那样黑了、瘦了、老了。

  拿起昔日的照片,那个身穿V领针织衫,一头乌发而年轻帅气的父亲,在生活的重压下,再也回不来了。

  每每想到这些,心底涌起的满满都是对父亲的疼惜。

  父亲,是我的大树。

  从他那里得到的最多的是感悟。

  他的身体力行告诉我,不论贫困或者富贵,要遵循自己的方向,踏实稳重的做个好人,做个善良的人。

  母亲属心灵手巧的人。

  幼时记忆中的她总是忙农活,顾家务,一向极少坐下来歇息。

  村子里那一年妇女间流行编织围巾,母亲听闻便学了去。

  买了五彩的毛线,便左一搭右一搭地在指尖缠缠绕绕。

  所过之处,那缤纷的色彩就规律的如竹编似的拼在了一起。

  母亲对每种毛线的色彩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所以织出来的围巾的色彩搭配远胜于其他人。

  母亲是勤奋的。

  每个清早,她都是第一个起床的。

  她特别会合理利用时间。

  热早餐的时间里,她便开始梳洗打扮。

  幼年,给我留下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看母亲扎辫子。

  她先是解开昨日早晨扎好现已松散的辫子,拿梳子把头发梳理顺畅。

  一下、两下。

  几下子之后,已顺畅的头发就完全披于肩。

  有时也会遇到发丝打结,极难梳理的地方,性急的母亲每每此时便会使些力气焦急的拉扯它们。

  静谧的清晨,阳光洋洋洒洒地从玻璃窗映射进来,我总能在柔和的光线里看见那被拉扯下来的三两根纤细的发丝伴着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温柔的落下。

  母亲就这样在轻而暖的阳光里不紧不慢,娴熟地将一股发搭在另一股上,由上而下,匀称而细致。

  好多个清晨,我就这样躺在被窝里,睁着惺忪的睡眼,仔细看母亲一下一下完成这一系列过程。

  因了我观察的认真、恒久以及母亲扎发的细致完美,那些画面才得以身居脑海,清晰至久。

  母亲又是极勤俭的。

  冬日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光,她喜欢做些针线活儿。

  她常常把家人的废旧衣物裁剪成布片。

  或拼砌成漂亮的门帘,或裁剪为耐实的鞋垫儿。

  那废弃了的碎布边角和那五彩的丝线可是母亲最得意的宝贝。

  这些看似没用的东西总能在母亲手里变个花样儿。

  尚不止这些,少年无知的我总是对美丽的小事物心生艳羡。

  同伴穿了漂亮的白裙子,嘴上不语的我,把羡慕呀全投进了那长长又久远的注视中。

  幼时家贫,母亲便扯了碎花纯棉的布料,精心为我缝剪了一件合身的衬衫。

  裁缝机吱吱扭扭的转着,等着穿新衣的人儿呀,心里无限欢乐。

  邻居都夸母亲针线做得好,于是母亲的形象便在我心里高大了起来。

  年少的我心里充满了对母亲的崇敬,所以那针脚的走势都被我牢牢的注视了去。

  母亲常说,女孩子懂点儿女工总是好的。

  我想是得益于母亲的遗传和教授,后来初学女工的我竟也能得心应手。

  母亲是生活中的有心人,尽管知识浅薄,却总能在寡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里保持着自己的乐趣,精致且斑斓的生活着。

  这便是我的父母双亲。

  伟岸深沉的父亲,灵巧勤俭的母亲。

  这些年里,他们勤勤恳恳,忙忙碌碌,风霜渐渐遮蔽掉容颜。

  若我算得上是优秀的,那么功劳也应都归功于他们。

  世间事总是有奇妙存在的可能性。

  些许人明明如此简单和普通,却在你心里至关重要,任谁都替代不去。

  岁月苍苍,时光凉薄,我别无他求,唯愿我的双亲平安喜乐,康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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