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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散文
父母是伟大的,父亲严厉,母亲慈祥,我的父亲母亲怎么写?我为大家整理了我的父亲母亲散文,欢迎各位参考。
我的父亲母亲【1】
他们,极为平凡。
平凡到将他们随意丢进人潮,你第一眼绝对不会注视到的程度。
我的父亲,他没有万贯的家财,没有位高的职权,但他一样也不少于旁人,因为他是一个父亲。
有人说父爱如山,我正是在慢慢的成长里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伟岸的父爱。
父亲憨厚不多言,每句话像是细斟慢酌出口,因此句句都显得特别有分量。
自然,父亲是一家之主,家里的大事基本上由父亲决定。
小些时候,骨子里是怕父亲的。
他不常将笑容溢于言表,神态总归是严肃的。
心里委屈装事,多半是在母亲前抱怨,奶奶旁撒娇,极少找向父亲。
可是母亲却说婴孩时的我多半时间都是父亲抱大的,我一直觉得不可思议。
知道父亲偏袒我,是在逐渐懂事的年龄段。
和母亲闹脾气,好面子的自己赌气不吃她做的饭,而后饥肠辘辘呕在一角的时候,是父亲偷偷盛一碗饭亲自给她女儿送过去。
外出求学拿零花钱的时候,素来节俭的父亲突然变的阔绰起来,他总是问够吗?我答够了够了,他还是要多塞给你一些。
小时候母亲不在家,他会细致的帮我梳辫子,之所以说细致,是因为他整整梳了半个多小时。
还认不清美丑的我就顶着歪歪扭扭的辫子去上学。
和哥哥闹别扭,挨打的永远是老大,免于灾难的永远是我。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那我这辈子和上辈子该是有多么幸运!
父亲是慈爱的父亲。
劳累繁重的活儿都是父亲做的。
每逢饭点,那些我总认为难啃的粗粮馒头又总是他先挑走的。
我所出生的村庄,虽小却也是算热闹的。
往后那些年,村民开始大肆的迁移户口至城市。
原本温馨的庄子马上沦为了自然村。
父亲与母亲都是规矩的庄稼人,除去收成,再无任何经济来源。
这样普通不过的家庭硬是供两个孩子读书,已属不易。
马上面临搬家买房的现实,父亲的负担重了。
父亲没有别些本领,只能靠一身气力。
听说木材赚钱,父亲就磨锋利了斧头,奔向山林深处。
林间山势陡峭,树木蓊郁,那么粗的树干,都是靠父亲的肩膀一棵棵扛出来的。
我能想到的是父亲如何汗如雨下,肩负重荷,步履维艰的迈过那湿滑的针叶林地。
那一年,父亲舍不得给自己买一件衣服,甚至是一双袜子。
他就那样黑了、瘦了、老了。
拿起昔日的照片,那个身穿V领针织衫,一头乌发而年轻帅气的父亲,在生活的重压下,再也回不来了。
每每想到这些,心底涌起的满满都是对父亲的疼惜。
父亲,是我的大树。
从他那里得到的最多的是感悟。
他的身体力行告诉我,不论贫困或者富贵,要遵循自己的方向,踏实稳重的做个好人,做个善良的人。
母亲属心灵手巧的人。
幼时记忆中的她总是忙农活,顾家务,一向极少坐下来歇息。
村子里那一年妇女间流行编织围巾,母亲听闻便学了去。
买了五彩的毛线,便左一搭右一搭地在指尖缠缠绕绕。
所过之处,那缤纷的色彩就规律的如竹编似的拼在了一起。
母亲对每种毛线的色彩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所以织出来的围巾的色彩搭配远胜于其他人。
母亲是勤奋的。
每个清早,她都是第一个起床的。
她特别会合理利用时间。
热早餐的时间里,她便开始梳洗打扮。
幼年,给我留下印象深刻的事情就是看母亲扎辫子。
她先是解开昨日早晨扎好现已松散的辫子,拿梳子把头发梳理顺畅。
一下、两下。
几下子之后,已顺畅的头发就完全披于肩。
有时也会遇到发丝打结,极难梳理的地方,性急的母亲每每此时便会使些力气焦急的拉扯它们。
静谧的清晨,阳光洋洋洒洒地从玻璃窗映射进来,我总能在柔和的光线里看见那被拉扯下来的三两根纤细的发丝伴着细小的尘埃在空中温柔的落下。
母亲就这样在轻而暖的阳光里不紧不慢,娴熟地将一股发搭在另一股上,由上而下,匀称而细致。
好多个清晨,我就这样躺在被窝里,睁着惺忪的睡眼,仔细看母亲一下一下完成这一系列过程。
因了我观察的认真、恒久以及母亲扎发的细致完美,那些画面才得以身居脑海,清晰至久。
母亲又是极勤俭的。
冬日好不容易闲下来的时光,她喜欢做些针线活儿。
她常常把家人的废旧衣物裁剪成布片。
或拼砌成漂亮的门帘,或裁剪为耐实的鞋垫儿。
那废弃了的碎布边角和那五彩的丝线可是母亲最得意的宝贝。
这些看似没用的东西总能在母亲手里变个花样儿。
尚不止这些,少年无知的我总是对美丽的小事物心生艳羡。
同伴穿了漂亮的白裙子,嘴上不语的我,把羡慕呀全投进了那长长又久远的注视中。
幼时家贫,母亲便扯了碎花纯棉的布料,精心为我缝剪了一件合身的衬衫。
裁缝机吱吱扭扭的转着,等着穿新衣的人儿呀,心里无限欢乐。
邻居都夸母亲针线做得好,于是母亲的形象便在我心里高大了起来。
年少的我心里充满了对母亲的崇敬,所以那针脚的走势都被我牢牢的注视了去。
母亲常说,女孩子懂点儿女工总是好的。
我想是得益于母亲的遗传和教授,后来初学女工的我竟也能得心应手。
母亲是生活中的有心人,尽管知识浅薄,却总能在寡淡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里保持着自己的乐趣,精致且斑斓的生活着。
这便是我的父母双亲。
伟岸深沉的父亲,灵巧勤俭的母亲。
这些年里,他们勤勤恳恳,忙忙碌碌,风霜渐渐遮蔽掉容颜。
若我算得上是优秀的,那么功劳也应都归功于他们。
世间事总是有奇妙存在的可能性。
些许人明明如此简单和普通,却在你心里至关重要,任谁都替代不去。
岁月苍苍,时光凉薄,我别无他求,唯愿我的双亲平安喜乐,康健无恙!
我的父亲母亲【2】
再过个年,父亲就将走进人生七十五岁的大门,如果母亲还在的话,今年正是她七十三岁大寿。
然而,人生无常,母亲离开我们已快十四年了。
父亲是一名资深的共产党员,也曾是本地的父母官。
为官三十年,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在经历了人生坎坷苦难,悲欢离合,大起大落后的今天,变得木讷了。
人生的苦难有十分,他自己就尝了八分:幼年丧母,中年挨斗,花甲丧妻,老年丧子。
前几天是父亲的生日,我们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一来为他祝寿,二来再去看看刚刚出院十天的老人病情是否好转。
自从20xx年春天老人得病开始,身体状况逐年衰弱。
由于血栓作用,大脑周边的系微血管已堵塞很多,使老人的记忆逐日衰退。
医生说,最后会丧失一切记忆,步入痴呆。
不认得亲人,不记得任何事情,出外走路有走丢的可能。
只是当时看着治疗后的父亲并无大碍,谁也没有想得过多。
从那时起,我们兄妹几个便尽心尽力的去关心和照顾好老人。
20xx年的深秋,父亲第二次发病,住在市里离我们单位不远的医院。
当时由于我的工作已到了紧要关头,每天都在夜以继日的忙着,无暇去看一眼躺在病床上且离我近在咫尺的父亲,在工作的忙碌中煎熬着自己作为人子的良心。
只是在忽然变天的那个晚上(当时医院还没有取暖),利用吃饭的时间来到医院,为父亲添加了御寒的物件。
那次治疗后,父亲很快就好转起来。
20xx年的国庆过后,我举家搬到了小城,结束了自己因工作在异地的每天往返,离开了生活四十年的故乡。
在车辆即将开动的瞬间,看着老人恋恋不舍的眼神,我努力着自己温馨的笑容,只与他们简单的挥挥手。
“清风牵衣袖,一步一回头,山山岭岭唤我回,一石一草把我留……”我知道,回家的路每天都在我的心里畅通着,因为这里有我每日都牵挂的亲人。
今年的父亲节前,我将老人再次的接到小城,一家人在酒店里高兴的为老人过了属于他的节日。
饭后,一家人来到了歌厅,在这个节日,我要倾心的为老人献上几首歌曲。
这是父亲平生第一次光顾这个灯光迷离的场所。
作为曾经文艺舞台的活跃者,父亲的戏剧唱得非常好。
曾在地方组建小剧团参加各类演出。
出演过评戏《刘巧儿》里的赵金财(赵柱儿的爹)、《铡美案》里的包拯等,只是对以后的歌曲类很少涉及。
在正规的场合听我的歌只有一次,那是我复员后参加当地的“庆七一”活动。
可当时的条件有限,无论是音响还是伴奏都非常的差劲。
为了让父亲能真实的感受到现代声像的魅力及用心的聆听一次我的歌声,我将尽力的唱出自己的心声,献给我亲爱的父亲。
也许,这会是他一生中最后的一次了。
当刘和刚的《父亲》音乐响起,我便不自觉的走进了意境,泪水不能抑制的流了下来。
一曲动情的《父亲》中,我看见了老人眼里隐隐的泪花。
也是平生第一次,父亲为我鼓掌,说:我儿子唱得真好,和原唱差不多。
接下来,我又为老人演唱了崔京浩的《父亲》和刘欢的《人生第一次》。
我第一次听到的呦,是你的喊,
我第一次看见的呦,是你的脸;
我第一次挣下地钱捧到你眼前;
我第一次爱上地人哦,领到你跟前;
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把你挂念;
我就是抱上了儿孙,我还是你的铁蛋蛋。
每首歌在父亲的面前唱响,都会深深的感觉到震颤,也仿佛只有此刻才真正的领会到了歌曲的内涵和想要表达的意境。
我就像一个曾经的孩子想在父亲面前得到夸奖一样,毫无顾忌的唱,毫无顾忌的流泪。
因为,我终于能将自己满腔的爱在歌声中唱给我最疼爱的老父亲,于我,满足了。
八月中旬,利用儿子放假的间隙,我们一家再次的回到老宅,又一次近距离的与父亲度过了一周相聚的日子。
中秋节回家,父亲破例的与我们哥几个坐在一桌,让我们喝酒吃菜,并说过完节后就将每年两次季节性的预防药挂上。
那一天,我们全家一起真的好开心,好和谐,好幸福,好圆满。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谁知刚刚挂完药后,老人的病情竟然突然加重。
从过节开始,仅仅十天,老人的记忆突然消失,并于国庆前几天走失了。
那天下午,当一上午心惊肉跳的我接到电话后,便找到了难耐的理由。
于是,和姐姐及爱人赶忙开车往家里赶。
好在吉人天相,父亲走出几里路后,因口渴,来到了我们家族外嫁的姑姑家里。
发觉老人不对劲,便硬性的挽留下来。
当我开车去接他回来时,看见父亲那无助的眼神和疲惫的样子慢慢的走在路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时,我的眼泪霎时涌满眼眶。
这还是我那精干贤达、叱咤风云的父亲吗?那一刻,我的心很疼很疼……
第二天,我和姐姐便将老人接到了市里的专科医院继续治疗。
看着CT片,医生说:好转的可能性很小,他的边缘血管和形成的病灶已大面积堵塞,我们只能尽力。
其实,我们何尝不知?只是这次来得太突然,来得我们心里还没有丝毫的准备。
我们不甘心一个前十天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老人,竟突然地失去了记忆,那么快,那么的没有道理。
就算一切都是无望,我们也要努力,哪怕最后的结局熄灭了我们心中剩余的那丝光亮。
于是,注定今年的国庆假日我要陪着他们。
随着日期的逐渐减少,我们心中的光亮也在一天天暗淡。
老人开始每天烦躁的叙说,不认得任何人,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一味的说:回家吧,回家吧。
经过两个周期的治疗不见效果,我们终于将老人送回了家中。
回来以后,老人还是不断地叙说。
也许是有病乱投医吧,续母找来了神婆,为父亲“跳大神”。
神婆说是母亲来接父亲,抱着父亲的魂魄不放手,致使老人神志不清丧失记忆。
于是,众人便来到母亲的坟前,依照神婆的指示开始了所谓的挽救行动。
父亲生日那天,我们回到家中,在没有谁暗示的情况下,父亲竟然认出了我和爱人。
续母说:从昨天开始就能认得人了。
看着老人慈善的面容和不错的神色,我们紧悬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回落。
于是我就想:难道冥冥中真的有所应验吗?真的会有另外一个空间还存活着我们的亲人吗?那个世界真的会左右我们的世界吗?尽管我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我也愿相信这一切真的存在,因为那里还有我最亲爱的母亲。
母亲的娘家与我们屯相邻,刚上学的时候与父亲是同窗,于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母亲便没少为我们讲述父亲童年的故事。
母亲十八岁嫁入我家,要侍奉着上下四代的老人和孩子,其间所受到的委屈自然少不了。
母亲生育了我们兄妹五人,在那个年代将我们养育成人着实不容易。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晚上醒来,依然看见的是挂在房梁下的洋油灯,灯下是母亲劳累一天的身姿还在纳鞋底或做针线活的影子。
早晨天不亮,母亲就要起来,从鸡鸭猪到我们都需要一一打理好,等到她吃饭的时候,饭菜已经凉了或者基本所剩无几,可那时,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母亲是怎么过来的。
只记得,烙胡的大饼子,饭后的锅巴母亲都不给我们吃,说她爱吃…..
每到春节的时候,母亲都会为我们将身上的衣服浆洗干净、缝补利索,或努力的为哥哥姐姐作件新的,鞋子是每人都有份的,崭新的。
看起来好过一些的时候就是生产队解体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后,那时的母亲也做了婆婆。
在那十年中,家里建了两座新房,同时也使母亲本已不好的身体日渐羸弱。
那是文革中,父亲挨批的时候,母亲没日没夜的劳作,累得重感冒最后演变成肺气肿。
以至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需要大把的吃药维持,严重的时候,母亲要跪趴着才能睡着……
十六岁那年,我第一次离开家乡、离开了母亲的照顾,到异地去远读。
虽然学校离家不过百里,可母亲知道,我是从未离开过家门的。
为此,她每天都要同父亲猜测一阵学校的生活,时刻都在惦记身体瘦弱的我能否适应那里的环境。
第一次回家的中秋节,我是伏在母亲的怀里哭过的。
记得每个月末回家下车的时候,母亲总是站在村口的小站接我,每次都重复一个动作:摸一下我稚嫩的脸。
高中三年,母亲更是向我倾注了一腔的爱。
正是这无私的母爱,催我奋发向上,立志成人,使我能在高考失利后的第一个春天里,怀着更大的梦想,步入了军营。
部队生活是艰苦的。
记得刚刚入伍的头几个月,由于体质差、训练强度大,一天下来,躺在床上,连身都不愿去翻。
那个时候一闭上眼,面前出现的总是母亲那饱含疼爱的眼神,她仿佛在说:好儿子,顶住!不能怕吃苦,别忘了你的志向。
最令母亲牵挂的是我们进驻北京的那个夏季。
听邻居说:那段时间,母亲每天都坐在电视机前,余下的时间便漫无目的地到户外走动,面容憔悴,心神不安,他们明显的感觉到母亲已苍老了许多。
就连晚上睡觉,也时常从梦中惊醒,而后便是泪水涟涟。
直到那年的秋季我们平安归来,母亲才了却了那份牵挂。
那几年,每次探家归队都装满不舍、揣着挂念。
当我背起行囊走上大路,母亲一定是顶着寒风站在面对大路的后门口,久久的望着。
那一刻,母亲就像一座丰碑,任凭雪打风吹,岿然不动。
回过头去,我隐约的会感觉到母亲流下的泪和不禁冷空气入口而剧烈咳嗽的坚持。
那一次,在凛冽的北风中,在母亲久久的凝望里,已走出一里多路的我再次回头泪流满面地跑回母亲的怀里。
妈妈,不要望了,儿子不会走出你的心间……
可以说,军营三年,我的喜怒哀乐都牵着母亲的心,是母亲把我从挫折中拉起,帮我鼓起了前进的风帆。
那三年,母亲要比我累得多。
19xx年的8月,由于工作需要,我又一次离开了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离开了我依恋的母亲。
独身来到这个简单地且寄予着希望的小城。
在来往间,完善着家在心中的希望。
那三年,我与父母和妻儿在相互的期望与盼望间激励着。
每次回家见到老人那欣喜的样子,我内心就总有一丝愧疚,因为我欠母亲一个最基本的愿望,那就是在城里安家,接母亲住住高楼。
然而,正当我积极努力实现目标的时候,母亲却因多年的陈疾,引起身体各机能衰竭而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那年,母亲只有59岁。
而这个愿望,我却在十年后才得以实现。
假如真的还有另一个世界,母亲天堂有灵,我想:她会努力地保佑这个家,保佑这个家里每一位她爱着地亲人。
也许母亲真的很想念父亲,但您的儿女更需要父亲,我们需要这份业已不完整的爱,我们要好好地照顾他,直到我们都无力再留住他。
母亲,请您放开您的双手吧,您不能自私的拥有他,因为,我们比您更需要父亲。
寒衣节将近,母亲,我们都将去坟前看您,为您焚香、烧纸、祷告:祝您天堂安好,福祉全家!!
我的父亲母亲【3】
我的父亲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山村农民,孕育了我们六个子女,由于时代的不同,为一家人的生计最终因劳累得了不同种类的疾病,最近因母亲的病让我懂的了很多,因我长年在外打工,对父母有点陌生,最近一次回家是11年的4月份,看到母亲哪花白的头发,父亲一步一拐的背影我不忍默默落泪,我是家里的长子,按理应该是在家尽孝,可我天生不愿呆在那个山村。
我的父亲在改革前一直是村里的干部,我记事时起父亲就是生产队长,在我6岁时亲眼目睹生产队的一次换届选举,在以前的老房子内进行的,由全队社员投票,是把三个候选人的名字放在桌上,每个名字后面放一个碗,投票人每人一个玉米粒,投入你心目中的那个人,这次我父亲又当选了生产队长,父亲后来又当选了大对长,只到改革开放后再任村主任等等,在父亲办公处理事情时,家里的重担都压在母亲身上。
我的母亲是一个篾匠,在家里为生产对编织竹制农用工具,供生产队的社员们生产使用,也为了方便照顾我们几个。
我们家庭有点特殊,奶奶的前夫在旧社会被土匪打死,留有一个儿子,后我爷爷入赘生了我的父亲,在父亲20岁时我大伯去世,那时我大哥9岁二哥5岁,大妈带着小儿子改嫁。
大哥二哥就由我爷爷奶奶、父亲和母同抚养,我奶奶最偏袒二哥了,当时我很怨恨奶奶,不管有什么吃的都给二哥吃不给我们吃,现在我明白了奶奶的用心。
爷爷在我记事时就双目失明,不过爷爷也最喜欢我,不管是谁欺负我爷爷都会为我出头,也因为这个原因在我8岁以前我是无法无天,至于小学的老师都不敢说我,最后就成了我在周边有名的坏孩子,经常在路上挖坑,看到谁去厕所大便就往粪坑里扔大石头等等。
我的改变是分为两个阶段,第一次改变我的是我的母亲,是在我转学之后的下半年,我一直都是一年级,8岁那年是第三个一年级,非常的厌学,天天逃学带着一帮同学在山洞里玩耍下棋,下河洗澡,邻居的孩子还因为我挨了不少我爷爷的打,呵呵不好意思啊。
这样持续了一月有余,后来老师家访,问我母亲为什么不让我去上学,母亲说我每天早上都是按时出的家门和同学们一期去的,母亲没有问我学习的情况,第二天早上就在后面跟踪我们,当我发现后只有硬着头皮往学校走,到了教室门口我不敢进去,因为一个月都没有踏过校门,非常的陌生,我母亲在学校门口用一根竹干打我,
我的性子相当的硬气,怎么打我就不进教室的门,最后把一根比大母指还粗的竹干打成了竹条,我始终都没有告饶,最后是老师把我抱进教室,就这样我接下来夺的了全学区考试第一,还奖给我一只抽水钢笔和奖状,还领到了红领巾,从二年纪起一直到初一我都是班长。
第二次改变是在我21岁那一年,我在外漂泊了三年后回到家,父亲母亲没有一句埋怨,我记得回家的第一晚是父亲陪我睡,和我讲了很多那几年家里发生的事情,父亲很开心,而我没有说一句话,我只是默默的听,我也没有把我那三年的苦说给父亲和母亲,那时的我很懵懂,不懂父亲母亲的爱,总是不爱和他们说话,有很多的怨恨,总觉的贫穷是父母的原因,只到我再次走出家门,只到现在永远的走出家门,把他们孤零零的留在那蔽塞的小山村。
我现在也为人父,有一个美好的家庭,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只有当了父亲才理解当年父亲母亲的心酸,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的痛苦,为了让孩子过上好日子,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其实父亲母亲所付出的一切并不需要回报,当我理解了父亲母亲,我深感惭愧,后悔当年没有好好的和他们交流,后悔当年无知的决定,后悔一切的后悔。
我那伟大的父亲母亲!我希望您们身体健康!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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