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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岸话天水散文随笔
一
四海之大、莫不天水!
天水,一个地名;
我的家乡在天水;
说起天水,尤其是向外人介绍说:三千年的文明看北京、五千年的文明看西安、八千年的文明看天水,是何等的自豪与骄傲,普天之下,还有哪个地方有这等的荣光与辉煌。
更不要说生命的起源与发祥,不要说文明的诞生与衍射,到如今,大地湾留下的远古遗迹还闪着文明的火光、伏羲创造的人类传奇仍在照耀着华夏文化前进的走向、石窟走廊璀璨的星光不断地诉说着历史的沧桑;秦人的墓、秦人的马、秦人的足迹满天下;三国的刀、三国的将、三国的厮杀仍在哮!
这就是天水,历史的天水、生命的天水、文明的天水、文化的天水、天下的天水,生在这样的地方,幸甚至哉!
二
天水地处秦岭与黄土高原过渡地带,天然的地理位置造就了独特的美丽,既有黄土高原的粗犷与浑厚、宽广与磅礴,一曲山歌格外嘹亮;又有岭南的温柔与秀美、神秘与魅力,一个白娃娃名扬天下;
无论你什么时候来,都有不同的风景等着你:春天绿色掩映下满山遍野的油菜花、夏天家家户户香气四溢的瓜果、秋天黄的银杏、红的枫叶、褐的银针点缀的山岚、冬天青松顶白雪、河柳挂雾淞、莽原驰蜡象;有游不完的景、有赏不尽的美。如果可以,去党川漂流、去草滩滑雪、去古坡骑马、去石门赏月、去街子泡泉、去南山吟诗、去玉泉探仙;如果可以,住在仙境一样的朱家后川,沐熏风、踩柔水,吃农家饭、听净土钟,感受自然、净化心灵;如果可以、登卦台山,向东眺三阳川,看太极、思圣贤,抚今思昔,充实内心、谋划人生;如果可以,在仙人湖泛舟、翠湖竞渡、天水湖夜游,遐思绪、拼精神、酿私情……
天水,一个来了不想走的地方、一个走了就想回去的地方;
三
天水,什么是天水,难道是天河注水?
我一直在想,天治苍生、水衍万物,天降雨、雨化水、水润物、物治气、气凝雾、雾升云、云生雨,自然界的循环不正是天水循环吗?
难道天水是世界?!
我不敢想、也不敢断定,但作为开辟鸿蒙、肇启文明之地,有没有这种可能,天水,世界之根!
四
我工作生活在南太平洋边上,星期天,我到海边去玩,风和日丽,天蓝无云,踩在松软的沙滩上,面向大海,看一浪一浪地向我涌来,真是极大的享受;尤其那浪就象淘气的小海豚,突然从平静的水面上窜出,飞速向你扑来,就在你惊慌欲躲之际,它在礁石上化为无数珍珠,形成一道帘幕,在太阳的光芒下晶莹剔透,等你想伸手去掬时,它又瞬间消失在你的眼前。
此时此记刻,只有不停地照相,浪花、礁石、沙滩、海鸥、贝壳、海藻……
贪婪与猎奇,不顾危险和劝阻,爬到了礁石上,一抬头,直接惊呆……
极目尽处,水天一色、天水一体,上面的蓝天与下面的海水合二为一,蓝的是那么纯,那么重、你根本分不清楚哪是天,哪是海,你不知道是天伸进了海里,变得柔软起来,还是海升到天上,变得沉静起来,人们所说的海天一线哪里去了呢?
我感觉我醉色!
我感觉天水无限!
五
就这样,我将此刻的天水与家乡的天水联系了起来,我将此刻非常的感受与对故乡的思念联系起来,我将天水水天的自然、水天天水的源渊联系了起来。
天地宇宙,天,何其大也,无所不包、无所不容,至今不知其大,犹如伏羲所创八卦;地,无所不载,无所不存,但,我们所处的地仅占地球的三分之一,而水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我们生存的地方是竟然水的地方,我们生存的星球竟然是水的星球,蓝色天空、蓝色星球,不正是海天一色吗?天地宇宙,不正是天水宇宙吗?
天水,宇宙之体?
是这样吗?
我知道这可能是文字游戏。
六
游戏就游戏吧。
人生不就是游戏吗?
既然天水是宇宙之根、自然之源,那么对于生命呢?它们之间有没有联系呢?
我想可能也,也可能没有。
但俗话说:人活一口气,没有气了,生命也就结束了,这气就如同天,人死了就象天塌了一样,谁家家里去世人了,也常说:天塌了;古人又说:人是水做的。科学家也认可,和地球一样,人体百分之七十的是水分,说人是水做的,一点都不过分。
生命,赖以存活的最基本的元素不就是空气和水吗?
植物不也一样吗?
于是,我弱弱地、偷偷地、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不惧天下人之唾弃,对自己说:天水,生命之本。
七
没有逻辑推理,只是我无知的猜想和臆推,天水可能是宇宙、可能是自然、可能是生命!
八
不管怎么说,家乡的这个名字,确实非同凡响。
我爱天水!
尤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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