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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性契合与古代文学
感动性契合与古代文学【1】
摘 要: 从根本上来说,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受教育者在人格和知识的认同下,投入学习过程,以获得一种自我完善的满足感。
所以,对于任何教学方法而言,它都面临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调动受教育者的积极性与兴趣,使知识的传授变得高效。
“语象――图象”教学,一方面重视图象对知识的可视化改造,另一方面又重视语象对图象的逻辑性和叙事性整合,在语、图的复合作用下,营构出一个娱乐性的语境,将原来枯燥的教学,变为一个艺术审美的过程,这对于吸引受教育者的注意力,提高教学效率,无疑有极大的帮助。
关键词: 感动性契合 语象 图像
一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认识大学生的教育接受,实际上是一个由主动或被动介入到满足或背离知识的过程。
在Meyer,Allen和Smith的著作中,它的积极性效果,曾被描述为一个感动性契合的经过。
[1]这个感动性契合的经过,包括了以下三个阶段:
1.认同。
根据现代教育学理论的观点,教育的基本要素虽然有六个(即教育者、受教育者、教育方法、教育内容、教育环境与教育途径)。
但教育活动的核心都是围绕处理教育者与受教育者的关系而展开,特别是为了构建受教育者与教育者之间一种和谐积极的关系而展开,在这种情况下,理论上处于主动地位的教育者有义务通过各种方法来吸引受教育者的注意力,使其对自己的人格和课程产生兴趣,消除心理隔阂与抵触,为教学的展开和知识的接受提供一个良好的前提。
2.投入。
当受教育者的兴趣提升,心理隔阂消除,那么,伴随而来的,必然是他们对课程的态度的改变,也即由原来的消极应对甚至逃避转而为主动的了解、参与(这中或许有或长或短的一段试探时间,但最终结果必然如此)。
3.自豪感/满足感。
随着受教育者投入时间和精力的增加,他们对该课程知识的了解也越来越广泛,越来越全面,而知识的增加,一方面固然扩充了其原有的知识体系,改善了其知识构架,使其在某个知识领域相比于其他受教育者,有了一种度越众人的优越感;但更重要的是,这些增加的知识,通过心理机制的改造,不断内化为精神力量,影响其个性和气质的修养,并最终助其形成一种成熟的人格魅力。
这对于受教育者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满足。
现在的问题是,要使学生在学习的过程中认同你,并且主动投入其中,从中获得一种自我提升、自我完善的满足感,对于“教―学”过程中,处于引导和主动地位的教育者而言,究竟该如何去做?就笔者所涉及的古代文学领域来看,“语象――图象”的教学不失为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
二
在传统的教学活动中,语言的传述,或者说,语象的表达,是最主要的教学策略,但随着信息时代与读图时代的到来,知识的组织和传授,在讲究快捷、有效的同时,须兼具有学术的知性和艺术的美感,因此,图象的介入便成了必然。
但是要指出的是,图象介入到教学,它与语象的关系,既不是各行其事,也不是简单叠加。
在“语象――图象”的教学方法中,二者是互译、互补、互助、互相发明的关系。
首先,从图象对语象的作用来看,语象虽依然是教学活动中的主要工具,但辅之以图象,则有利于改变其平板直入,枯燥无味的说教,使知识得以形象化与直观化。
――如此,知识便容易嵌入和接受。
那么,图象的切入,在教学的过程中,究竟以何种方式呈现,才可以济助语象,有效地实现教学目的?总的来说,大概有以下三种:第一,根据所讲授的内容,适当配入一些精选而得的图片和视频,以图片与视频来发明知识的内涵即抽象意义,使原来需要通过纯粹的逻辑思维才能艰难掌握的知识,现在可以在理性推导和感官刺激的双重启发下,更自由、也更轻松的掌握,比如,我们古代文学中讲《诗经》,诗经中涉及到很多名物,如果我们单纯从学理上来定义这些名物,虽然也讲的清楚,但从学生的理解和接受来看,不如在学理说明后,附上一张张精美的动植物图片来的有效。
又比如汉代京都大赋,奇字怪句,往往叠出,意义不好诠解,但是如果我们在它描写都城题材的地方,附上一幅长安或洛阳的都城平面图,在它描写田猎山川题材的地方,附上一幅地理山川图,这对于文意的疏通和理解,显然是非常有效的。
当然,有的情况下,我们还会使用一些视频来演示一篇文学作品的艺术效果,比如像《史记・项羽本纪》,司马迁写到项羽最后被围困于乌江,仍然以一人之力,对抗数千之敌,在杀数百人之后,“身亦被七十余创”,最终自刎而死。
对于这一段文字,我们讲授时可以选择一个好的电视剧片段或历史纪实视频,通过视频的展示,让学生在宏大的战争场景中,直观地体味出项羽的英雄气概,以及汉将为冒功而肢解项羽的残忍及血腥,从而也直观地展现出《史记》的高超叙事艺术,这些内容,如果单纯用语言来解释,恐怕不仅费辞,而且也不会使学生有一种直面的效果,不会引发他们对《史记》叙事艺术的更深思考。
第二,通过分角色演出来再现文本情境,以达到“图象”演示的教学效果。
我们讲授古代文学中的戏曲时,尤其要重视这种方法――在教师的引导下,通过分派学生扮演角色,在课堂上进行现场表演从而完成课程的讲授(当然,角色的分派,需要事先告知学生,让他们有充分的时间去作准备,同时在必要的情况下,教师还须参与其中,给予技术上的指导),这种讲授方式,可以带来两个积极的效果:一是可以提高学生参与教学过程的积极性和主动性,活跃课堂气氛。
二是通过他们的表演,不仅使表演者本人深入了解了文学文本的意义内涵,同时也可以将他们个人的艺术体验和艺术想象再现给其他同学,从而在客观上,达到一种可视性教学的“图象”演示目的。
第三,可以借助田野考古的方式,通过寻访历史遗迹,引导学生在想象与现实中创建一种历史情境,然后设身处地,在这种重构的历史情境中来解读与之相关的文学作品,从而完成“图象”演示的教学过程。
我们讲授古代文学中的一些登临怀古之作时,往往需要用到这种方法,比如学习谢�I的《晚登三山还望京邑》,就可以重登三山,俯瞰南京城,感受他所描绘的“白日丽飞甍,参差皆可见。
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的美景;学习刘禹锡的《乌衣巷》,可以去夫子庙旁、秦淮河畔的王谢古屋考察,细细体味它“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沧桑变化;学习孟浩然的《临洞庭湖赠张丞相》,可以一上岳阳楼,重新领略其“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的壮阔奇景等。
这些古香生色的历史遗存,与文学文本所描绘的艺术图景,往往可以互相发明、互相映衬,构成一个艺术审美的生动现场,当学生身处这个生动现场,他们对于文学文本的艺术之美,感受自然独特且深刻了。
当然,这种田野考古的工作,由于受时地等各种因素的局限,因此对于历史遗存,我们不可能一一去探访,但可以就近取材,对于本地保存的历史遗迹,我们应该尽量作实地考察,而其他无法实访者,则可借助互联网来获取相关的“图象”信息。
总之,在教学的过程中,图象介入语象,能够使平板抽象的意义变为生动可视的形象,知识以一种更加直观可感的方式呈现出来,这就大大提高了它的传授与习得的效率。
另外,在“语象――图象”的教学机制中,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说明,也即语象对图象的作用问题,图象的介入,是为了更好的辅助语象,它本身并无充分的能力来独自完成教学的过程,因此,它的作用,必须在语象的引导和支配下来实现。
而语象对于图象的引导和支配,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第一,语象必须对图象实行逻辑化整合,图象参与到教学中,并不是随意安插,任意处理,它必须是经过精选,证明与所讲授的内容密切相关,并且,其出现的时间与位置,也恰到好处。
更重要的是,当我们在一次课程中,要引用多幅图象时,还必须要处理好其先后逻辑关系的问题,这都有赖于语象的说明,也就是说,在“语――图”的教学过程中,语象对图象负有这样的责任:说明一幅图象之中,其蕴含的意义逻辑;说明多幅图象之间先后关系的逻辑;说明图象与教学内容之间,解释与被解释的逻辑。
这是一个递进的过程,当这个过程完成,图象的教学意义才能充分显现,而语象对图象的逻辑化说明也才能收到实效。
第二,语象必须对图象实行叙事性整合,如果说语象对图象的逻辑化整合,是为了使图象在有序化排列的前提下,实现与教学内容的紧密对接,那么语象对图象的叙事性整合,则是为了在对接的前提下,进一步达到有趣。
说到这里,我们常常会陷入一个误区,以为只要将一组图象插入教学内容中,就能达到有趣的效果,实际不然,平列图象,对图象只作一些介绍性的说明和定义,是无法达成知识的趣味性的,它带来的最多只是短暂的视觉刺激,刺激久了,反而会导致视觉疲劳,降低其注意力和兴趣,给教学带来负面效果。
那么如何通过图象来达成知识的趣味性,或者说如何通过图象来构建情节,以情节故事来传授知识。
这就涉及到语象对图象的叙事性改造问题。
教育叙事,这是一个专门且重要的课题,它包括叙事方式、功能、对象、主题、主体、环境等各个方面,我们在这里无须过多展开,就相关的内容而言,语象对图象的叙事性改造,包括三个连续的步骤:(1)图象之间意义关系和意义顺序的生成,这实际上就是上文所言语象对图象的逻辑化整合的过程。
(2)在图象的逻辑性整合中,加入个人(自己的或他人的)生活经验的言说,往往能够增强图象的叙事效果。
比如,在一幅“图说”《早发白帝城》或《蜀道难》的图象中,如果适当地加入自己在三峡与川中的闻见和观感,就常常能够吸引学生的注意力,引起他们的兴趣和共鸣,进而完成文学艺术的共同审美。
之所以如此,因为从理论上来说,个人生活经验的叙述,往往能够促进人际的理解。
[2](3)或者在图象的逻辑整合中,适当穿插一些相关的文化故事(包括神话的、历史的、小说的),同样能够增强图象的叙事效应,吸引学生的注意力,而提高“语――图”教学的效率。
比如我们使用图片和影像来讲授曹植的《洛神赋》,在这个过程中,就大可将有关曹植、曹丕、甄宓三者关系的故事传说加入其中,以增加知识的故事性和传奇性效果,吸引学生,以达到有效教学的目的。
当然,这些故事的穿插,不能过滥,否则容易冲淡主题,对教学反而形成障蔽。
三
总而言之,任何一种教学法的探索和使用,都有一个直接的目的,就是使知识的传授变得更为有效。
而知识传授的效率,往往又取决于受教育者的参与程度及积极性,因此,刺激受教育者的积极性,提高其参与兴趣,就成为每一个教育者在理论建构和教学实践中关注的核心问题。
[3]“语象――图象”的教育方法,一方面强调利用各种形式的“图象”来济助语象,将抽象的意义具象化,通过对知识的可视性改造,来降低其接受的难度,甚至完全消除难度,转而营造出一种娱乐性的语境,使艰难的教育最终变成了一个愉悦的审美过程;另一方面,它又强调以语象来整合图象,以图象来敛藏知识,在对图象的逻辑化叙事中,实现对受教育者知识结构的优化和改善。
由于有这些优势,因此,“语象――图象”法在未来的教学中,必将显示出更光明的前景。
参考文献:
[1]Meyer,J.P.,Allen,N.J.Commitment in the workplace:Theory,research and application[M].Thousand Oaks,CA:SAGE Publications,1997.
[2]钟启泉,高文,赵中建主编.多维视角下的教育理论与思潮.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359.
[3]单中惠主编.西方教育思想史.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7:716.
“男子悲秋”古代文学意象社会心理【2】
【摘 要】自古以来,秋天给人感觉便是寂寥悲伤,并有“伤春悲秋”一说。
男性在中国古代社会占据统治地位,但也逃脱不了秋季带给他们的凄凉感。
这种情绪的产生是和社会文化相关联的,所以,在古代文学中男子悲秋的文学意象有其深刻的社会心理意义。
【关键词】男子悲秋;文学意象;社会心理
一、“悲秋”意象简析
意象是客观物象经过创作主体独特的情感活动而创造出来的一种艺术形象。
从字词上分析,意象就是寓“意”之“象”,就是用来寄托主观情思的客观物象。
也可以说就是主观的“意”和客观的“象”的结合,是融入诗人思想感情的“物象”,是赋有某种特殊含义和文学意味的具体形象,简单地说就是借物抒情。
宋玉在《九辩》中有言:“悲哉,秋之为气也!”这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早的悲秋作品。
后来,诗歌在悲秋的主题中也逐渐固定了对秋天落叶萧瑟意境的稳定表达模式,如《淮南子・缪称训》说:“春女思,秋士悲,而知物化矣。”所以秋天这种凄凉的意境中尤能激起文人墨客敏感多思的性情:仕途坎坷,报国无门,“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陆游《诉衷情》);英雄暮年,生命短暂,“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李白《将进酒》);感叹历史的兴亡:“从今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刘禹锡《西塞山怀古》)
从上文可以看出,悲秋的主题意象主要有忧国忧民、命运多舛、时间飞逝、抱负难伸等。
所以士人们悲秋的根本审美原型便是“英雄迟暮”。
男子悲秋自古以来得到各家的认同,如《淮南子・谬称训》中说过:“春女思,秋士悲,而知物化矣。”士人心情不管是感社会衰落还是悲命运坎坷,其实都是壮志难酬的男性所自我创造出的暮年英雄形象。
二、产生“男子悲秋”的社会文化因素及心理
中国古代文化属于农耕文化,所以季节的变化对农耕民族的生活和生产方式的影响是很大的。
《文心雕龙・物色》中说:“春秋代序,阴阳惨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季节的交替可以使人心动摇,而春秋两季则更为突出。
那么秋季的内隐含义是如何产生而传承千年成为文学作品中常见的意象的呢?首先这与秋季的农业生产是分不开的。
秋季是农业生产中收获的重要季节,而男子在生理方面的优势与传统农业的生产相吻合,他们成为了社会生产中的主要劳动力,《说文解字》中解释:“男,从田从力,言男用力于田也。”同时,作为田间劳作的主要承担者,男子自然也成了与农业劳作相关的一切社会事务的主持人,主要包括劳动方式的组织、劳动者的再生产(人口生殖)、畜养耕牛、产品贸易以及其它与农事有关的社交活动。
经济上的主导也就决定了两性中男性为统治的社会地位,另一方面,男性也必然要需要肩负更多更大的社会和家庭责任,需要努力维持和建设自己的家族、部落或者国家。
所以,在秋季这一决定一年辛勤劳作能否丰收的季节里,做为责任人的男性会受到更多来自家庭的压力而使其对秋季有更多的感怀。
其次,古代农业文明的季节和政治军事紧密相连。
军事是与生产同等重要的举国大事,《孙子兵法》首篇首句便说到:“兵者,国之大事”。
作为军事活动的主要承担者,男子的社会地位也得到了巩固。
汉末刘熙在《释名》中也提到:“男者,任也,任功业也。”《后汉书注》里:“男者,任也,立功业以化民也。”从这些记载中可以看出,男性不管是劳动生产还是政治军事上都是处于主导地位,同时也要担负相应的责任。
另外,“古时繁重的徭役也是春、秋两季开始征发的,并且以秋天为主……战争也总是要在秋天来进行……处死犯人的时间就是在秋天”。
还有,唐代士人入京参加科举考试,一般于秋季八九月上路,以赶在十月到京。
所以秋天在社会生活中有着很重要的意义,而男性是各种社会事务的主要当事人。
面对战争、徭役、科举,他们也必然在社会要求下倍感压力,郁郁不得志,壮志难酬也在所难免,面对多事之“秋”,怎能不为所动。
最后,从节日这个文化层面也可以找到男子悲秋的证据。
秋天最重要的节日是重阳和中秋。
“重阳节本起于禳灾,由于它的出现较晚,汉代才被正式确立,所以,直到东晋刘宋时期,重阳这天还带有忧郁的色彩”。
“中秋节是人间团圆的佳节,离乡背井之人则更添故土之思。”
另外,男子悲秋也体现了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哲学命题。
孔颖达在《十三经注疏》中提及:“女是阴也,男是阳也。秋冬为阴。春物得阳而生,女则有阴而无阳,春女感阳气而思男。春夏为阳。秋物得阴而成,男则有阳而无阴,故秋士感阴气而思女。”秋天风景萧瑟,并且也接近一年尾声,寒风乍起的季节里使人更容易联想到人生暮年,壮志未酬的感慨配合着惨淡的秋景,不免会生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之心,这也吻合了阳气渐衰的秋季为什么男性会悲秋。
所以,对于在社会中处统治地位的男性来说,一年之中的秋天,它的时序性正好与人的一生中处于巅峰状态但即将走向下坡路的中年相对应,萧瑟的秋季和由盛转衰的暮年相互映照,情景共通,也就产生出男子悲秋这一长久不衰的文学主题及意象。
三、结语
意象在中国古代文学审美中占有重要位置。
文学意象是主观的作家的情感与客观的社会生活画面的统一, 是形与神的统一, 是意会与言传的统一, 也是离与合的统一。
对男子悲秋意象背后社会心理层面的分析,不仅能够增加对古代文学作品有更深入更加透彻地理解,而且还能够对人类心理机制进行探究。
人不仅是自然动物更是社会性动物,在社会环境和物理环境双重因素影响下的审美心理可以从文学意象这样一种特殊形式而表现出来。
参考文献
[1] 寇程.中国文学“悲秋”主题探源[J].商丘师专学报, 1999(2).
[2] 李炳海.上巳、重阳习俗演变的文学轨迹--民族融合与世俗文学关系浅探[J].河南大学学报,1998(2).
[3] 周淑芳.中秋诗:诗人对宇宙与人生的审美观照[J].沈阳人学学报,2003(3).
[4] 马秀鹏.中西文学意象的理论阐释[J].南京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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