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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名家文章

时间:2022-10-06 00:02:44 随笔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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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名家文章

  有一个最简单的美容之法,却被人们忽视,那就是读书。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几篇有关读书的名家文章,欢迎阅读。

读书的名家文章

  关于读书的名家文章【1】

  毕淑敏:读书使人优美

  优美在字典上的意思是:美好。

  做一个美好的人,我相信是绝大多数人的心愿。

  除了心灵的美好,外表也需美好。

  为了这份美好,人们使出了万千手段。

  比如刀兵相见的整容,比如涂脂抹粉的化妆。

  为了抚平脸上的皱纹,竟然发明了用肉毒杆菌的毒素在眉眼间注射,让我这个曾经当过医生的人,胆战心惊。

  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美容之法,却被人们忽视,那就是读书啊!

  读书的时候,人是专注的。

  因为你在聆听一些高贵的灵魂自言自语,不由自主地谦逊和聚精会神。

  即使是读闲书,看到妙处,也会忍不住拍案叫绝……长久的读书可以使人养成恭敬的习惯,知道这个世界上可以为师的人太多了,在生活中也会沿袭洗耳倾听的姿态。

  而倾听,是让人神采倍添的绝好方式。

  所有的人都渴望被重视,而每一个生命也都不应被忽视。

  你重视了他人,魅力就降临在你的双眸了。

  读书的时候,常常会会心一笑,那些智慧和精彩,那些英明与穿透,让我们在惊叹的同时拈页展颜。

  微笑是最好的敷粉和装点,微笑可以传达比所有的语言更丰富的善意与温暖。

  有人觉得微笑很困难,以为是一个如何掌控面容的技术性问题,其实不然。

  不会笑的人,我总疑心是因为书读的不够广博和投入。

  书是一座快乐的富矿,储存了大量的浓缩的欢愉因子,当你静夜抚卷的时候,那些因子如同香氛蒸腾,迷住了你的双眼,你眉飞色舞,中了蛊似的笑了起来,独享其乐。

  也许有人说,我读书的时候,时有哭泣呢!哭,其实也是一种广义的微笑,因为灵魂在这一个瞬间舒展,尽情宣泄。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大半生中的快乐累加一处,都抵不过我在书中得到的欢愉多。

  而这种欣悦,是多么地简便和利于储存啊,物美价廉重复使用,且永不磨损。

  读书让我们知道了天地间很多奥秘,而且知道还有更多奥秘,不曾被人揭露,我们就不敢用目空一切的眼神睥睨天下。

  你在书籍里看到了无休无止的时间流淌,你就不敢奢侈,不敢口出狂言。

  自知是一切美好的基石。

  当你把他人的聪慧加上你自己的理解,恰如其分地轻轻说出的时候,你的红唇就比任何美丽色彩的涂抹,都更加光艳夺目。

  你想美好吗?你就读书吧。

  不需要花费很多的金钱,但要花费很多的时间。

  坚持下去,持之以恒,优美就像五月的花环,某一天飘然而至,簇拥你颈间。

  关于读书的名家文章【2】

  为乐趣而读书

  首先,我要坚持的就是:阅读应该是一种享受。

  既不能帮你获得学位,也不能助你谋生糊口,不能教会你驾船,也不能告诉你如何发动一辆故障的汽车。

  但它们将使你的生活更丰富,更充实,更圆满而感到快乐,如果你真能享受这些书的话。

  许多在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著作,如今除了给专门研究的学者之外,并不需要每个人都去读。

  生活在繁忙的现代,除非是与他们的生活直接有关的书籍,很少人有时间博览群书。

  不论学者们对一本书的评价如何,纵然他们一致地加以称赞,如果它不能真正引起你的兴趣,对你而言,仍然毫无作用。

  别忘了批评家也会犯错误,批评史上许多大错往往出自著名批评家之手。

  你正在阅读的书,对于你的意义,只有你自己才是最好的裁判。

  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会与别人完全相同,最多只有某种程度的相似而已。

  如果认为这些对我具有重大意义的书,也该丝毫不差地对你具有同样的意义,那真毫无道理。

  虽然,阅读这些书使我更觉富足,没有读过这些书,我一定不会成为今天的我,但我请求你:如果你读了之后,觉得它们不合胃口,那么,请就此搁下,除非你真正能享受它们,否则毫无用处。

  没有人必须尽义务地去读诗、小说或其他可归入纯文学之类的各种文学作品。

  他只能为乐趣而读,试问谁能要求那使某人快乐的事物一定也要使别人觉得快乐呢?

  请别以为快乐就是不道德的,所有的快乐本身都是很好的,只是所它们造成的后果,常使敏感多虑的人想要逃避。

  读书的快乐并不会产生下流或肉的欲望。

  往昔的智者们都认为只有知识的快乐最令人满足而且最能持久。

  养成阅读的习惯实在受用无穷,很少有什么运动能让你在过了盛年之后仍能从其中获得满足。

  同样,除了独人牌戏、打棋谱、填字谜外,很少有游戏能不需同伴而独自一人赏玩。

  阅读就没有诸如此类的不便,几乎没有一种工作能像阅读这样——只除了针线活儿。

  但缝纫编织只使用手指,无法约束不安定的精神——随时随地可以开始,一旦有要紧事不得不做时,又能立刻放下。

  养成阅读的习惯等于为你自己筑起一个避难所,几乎可以避开生命中所有的灾难。

  我说”几乎“,因为我不能强辩说阅读可以缓和饥饿的痛苦与失恋的悲哀。

  但是五、六本精彩的侦探故事,再加上一个热水袋,却能使任何人不在乎最严重的感冒,如果我们被迫去读那些令人觉得厌倦的书,又怎能养成为阅读而阅读的习惯呢?

  关于读书的方法,最好你还是随自己的兴趣来读。

  我也不劝你一定要读完一本再换另一本。

  就我自己而言,我发觉同时读五、六本书反而更合理。

  因为,我们无法每一天都保有不变的心情,而且,即使在一天之内也不见得会对一本书具有同样的热情……至于我,当然选取最适合我自己的计划。

  清晨,在开始工作之前,我总要读一会书,书的内容不是科学就是哲学,因为这类书需要清晰而且注意力集中的头脑,就这样的我的一天开始了。

  当一天的工作完毕,心情轻松,又不想再从事激烈的心智活动时,我就读历史、散文、评论与传记。

  晚间我看小说。

  此外,我手边总有一本诗集,预备在有读诗的心情时读之。

  在床头我放了一本可以随时取看,也能在任何段落停止,心情一点不受影响的书,可惜的是,这种书实在不多。

  欣赏趣味的转变,使得许多伟大杰作的某些部分也变得沉闷起来。

  今天,我们毋需要再为18世纪最为人喜好的道德论说伤脑筋,也不必再为19世纪流行的冗长的风景描写费神。

  懂得如何跳读,也就等于懂得如何阅读才能既有益又愉快。

  但我可没法告诉诸位学习跳读的方法,因为这种技术,我自己从来没学会。

  我是一个很差劲的跳读者,我怕会漏掉一些可能对我有用的部分,因此不得不读进许多只能让我感觉疲倦的部分,而且每次当我一开始跳读,就无法停止,一直到全书终了为止,自己心中非常不满,因为我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公平的。

  禁不住会想:我像根本没读过这本书一样。

  文学上的自以为是,无论出以何种形式,都是最可憎的。

  某一类愚人,他们看不起同伴,只是因为他们对某本书的评价意见不一致,这真是不可原谅。

  此外,在文学鉴赏方面的自炫也非常可厌,即使所有最好的批评家都对某本书给予极高的评价,而你独不以为然,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对于你自己从未读过的书,最好不要加以恶评。

  “天才”是常常被使用得漫不经心的字眼,但我自己绝对不会以这个字眼去称呼那些只有三、四本成功的剧本,或两、三本成功小说的作家。

  在我心目中,天才是一种非常稀贵的品质,假如让我以这个字眼去称呼我现在将要提及的作家中的任何一人,我想我的良知是不会平安的。

  说他们具有才华已经足够了。

  他们之中,有些拥有很大的才华,有的则较少。

  但,他们大多数都有难以克服的困难,必须努力去突破。

  不论他们自己是否意识及此,为了要创造一个国家的文学,他们必须从自身所受外国影响的重重障碍中,筚路蓝缕地开出新路来。

  诗歌是文学的春花与冠冕,它无法变得平凡无奇。

  很多诗人一生中写过许多诗集,可是往往只留下两、三首真正的好诗,我认为这已足够评价他们。

  只是我不愿意读那么多,收获却如此之少。

  文/毛姆

  关于读书的名家文章【3】

  《与美对话》

  文 | 朱光潜

  十几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短文谈读书,这问题实在是谈不尽,而且这些年来我的见解也有些变迁,现在再就这问题谈一回,趁便把上次谈学问有未尽的话略加补充。

  学问不只是读书,而读书究竟是学问的一个重要途径。

  因为学问不仅是个人的事而是全人类的事,每科学问到了现在的阶段,是全人类分途努力日积月累所得到的成就,而这成就还没有淹没,就全靠有书籍记载流传下来。

  书籍是过去人类的精神遗产的宝库,也可以说是人类文化学术前进轨迹上的记程碑。

  我们就现阶段的文化学术求前进,必定根据过去人类已得的成就做出发点。

  如果抹煞过去人类已得的成就,我们说不定要把出发点移回到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纵然能前进,也还是开倒车落伍。

  读书是要清算过去人类成就的总账,把几千年的人类思想经验在短促的几十年内重温一遍,把过去无数亿万人辛苦获来的知识教训集中到读者一个人身上去受用。

  有了这种准备,一个人总能在学问途程上作万里长征,去发见新的世界。

  历史愈前进,人类的精神遗产愈丰富,书籍愈浩繁,而读书也就愈不易。

  书籍固然可贵,却也是一种累赘,可以变成研究学问的障碍。

  它至少有两大流弊。

  第一,书多易使读者不专精。

  我国古代学者因书籍难得,皓首穷年才能治一经,书虽读得少,读一部却就是一部,口诵心惟,咀嚼得烂熟,透入身心,变成一种精神的原动力,一生受用不尽。

  现在书籍易得,一个青年学者就可夸口曾过目万卷,"过目"的虽多,"留心"的却少,譬如饮食,不消化的东西积得愈多,愈易酿成肠胃病,许多浮浅虚骄的习气都由耳食肤受所养成。

  其次,书多易使读者迷方向。

  任何一种学问的书籍现在都可装满一图书馆,其中真正绝对不可不读的基本著作往往不过数十部甚至于数部。

  许多初学者贪多而不务得,在无足轻重的书籍上浪费时间与精力,就不免把基本要籍耽搁了;比如学哲学者尽管看过无数种的哲学史和哲学概论,却没有看过一种柏拉图的《对话集》,学经济学者尽管读过无数种的教科书,却没有看过亚当斯密的《原富》。

  做学问如作战,须攻坚挫锐,占住要塞。

  目标太多了,掩埋了坚锐所在,只东打一拳,西路一脚,就成了"消耗战"。

  读书并不在多,最重要的是选得精,读得彻底。

  与其读十部无关轻重的书,不如以读十部书的时间和精力去读一部真正值得读的书;与其十部书都只能泛览一遍,不如取一部书精读十遍。

  "好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这两句诗值得每个读书人悬为座右铭。

  读书原为自己受用,多读不能算是荣誉,少读也不能算是羞耻。

  少读如果彻底,必能养成深思熟虑的习惯,涵泳优游,以至于变化气质;多读而不求甚解,则如驰骋十里洋场,虽珍奇满目,徒惹得心花意乱,空手而归。

  世间许多人读书只为装点门面,如暴发户炫耀家私,以多为贵。

  这在治学方面是自欺欺人,在做人方面是趣味低劣。

  读的书当分种类,一种是为获得现世界公民所必需的常识,一种是为做专门学问。

  为获常识起见,目前一般中学和大学初年级的课程,如果认真学习,也就很够用。

  所谓认真学习,熟读讲义课本并不济事,每科必须精选要籍三五种来仔细玩索一番。

  常识课程总共不过十数种,每种选读要籍三五种,总计应读的书也不过五十部左右。

  这不能算是过奢的要求。

  一般读书人所读过的书大半不止此数,他们不能得实益,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而阅读时又只潦草滑过。

  常识不但是现世界公民所必需,就是专门学者也不能缺少它。

  近代科学分野严密,治一科学问者多固步自封,以专门为藉口,对其他相关学问毫不过问。

  这对于分工研究或许是必要,而对于淹通深造却是牺牲。

  宇宙本为有机体,其中事理彼此息息相关,牵其一即动其余,所以研究事理的种种学问在表面上虽可分别,在实际上却不能割开。

  世间绝没有一科孤立绝缘的学问。

  比如政治学须牵涉到历史、经济、法律、哲学、心理学以至于外交、军事等等,如果一个人对于这些相关学问未曾问津,入手就要专门习政治学,愈前进必愈感困难,如老鼠钻牛角,愈钻愈窄,寻不着出路。

  其他学问也大抵如此,不能通就不能专,不能博就不能约。

  先博学而后守约,这是治任何学问所必守的程序。

  我们只看学术史,凡是在某一科学问上有大成就的人,都必定于许多它科学问有深广的基础。

  目前我国一般青年学子动辄喜言专门,以至于许多专门学者对于极基本的学科毫无常识,这种风气也许是在国外大学做博士论文的先生们所酿成的。

  它影响到我们的大学课程,许多学系所设的科目"专"到不近情理,在外国大学研究院里也不一定有。

  这好像逼吃奶的小孩去嚼肉骨,岂不是误人子弟?

  有些人读书,全凭自己的兴趣。

  今天遇到一部有趣的书就把预拟做的事丢开,用全副精力去读它;明天遇到另一部有趣的书,仍是如此办,虽然这两书在性质上毫不相关。

  一年之中可以时而习天文,时而研究蜜蜂,时而读莎士比亚。

  在旁人认为重要而自己不感兴味的书都一概置之不理。

  这种读法有如打游击,亦如蜜蜂采蜜。

  它的好处在使读书成为乐事,对于一时兴到的著作可以深入,久而久之,可以养成一种不平凡的思路与胸襟。

  它的坏处在使读者泛滥而无所归宿,缺乏专门研究所必需的"经院式"的系统训练,产生畸形的发展,对于某一方面知识过于重视,对于另一方面知识可以很蒙昧。

  我的朋友中有专门读冷僻书籍,对于正经正史从未过问的,他在文学上虽有造就,但不能算是专门学者。

  如果一个人有时间与精力允许他过享乐主义的生活,不把读当做工作而只当做消遣,这种蜜蜂采蜜式的读书法原亦未尝不可采用。

  但是一个人如果抱有成就一种学问的志愿,他就不能不有预定计划与系统。

  对于他,读书不仅是追求兴趣,尤其是一种训练,一种准备。

  有些有趣的书他须得牺牲,也有些初看很干燥的书他必须咬定牙关去硬啃,啃久了他自然还可以啃出滋味来。

  读书必须有一个中心去维持兴趣,或是科目,或是问题。

  以科目为中心时,就要精选那一科要籍,一部一部的从头读到尾,以求对于该科得到一个概括的了解,作进一步作高深研究的准备。

  读文学作品以作家为中心,读史学作品以时代为中心,也属于这一类。

  以问题为中心时,心中先须有一个待研究的问题,然后采关于这问题的书籍去读,用意在搜集材料和诸家对于这问题的意见,以供自己权衡去取,推求结论。

  重要的书仍须全看,其余的这里看一章,那里看一节,得到所要搜集的材料就可以丢手。

  这是一般做研究工作者所常用的方法,对于初学不相宜。

  不过初学者以科目为中心时,仍可约略采取以问题为中心的微意。

  一书作几遍看,每一遍只着重某一方面。

  苏东坡与王郎书曾谈到这个方法:

  "少年为学者,每一书皆作数次读之。

  当如入海百货皆有,人之精力不能并收尽取,但得其所欲求者耳。

  故愿学者每一次作一意求之,如欲求古今兴亡治乱圣贤作用,且只作此意求之,勿生余念;又别作一次求事迹文物之类,亦如之。

  他皆仿此。

  若学成,八面受敌,与慕涉猎者不可同日而语。

  "

  朱子尝劝他的门人采用这个方法。

  它是精读的一个要诀,可以养成仔细分析的习惯。

  举看小说为例,第一次但求故事结构,第二次但注意人物描写,第三次但求人物与故事的穿插,以至于对话、辞藻、社会背景、人生态度等等都可如此逐次研求。

  读书要有中心,有中心才易有系统组织。

  比如看史书,假定注意的中心是教育与政治的关系,则全书中所有关于这问题的史实都被这中心联系起来,自成一个系统。

  以后读其它书籍如经子专集之类,自然也常遇着关于政教关系的事实与理论,它们也自然归到从前看史书时所形成的那个系统了。

  一个人心里可以同时有许多系统中心,如一部字典有许多"部首",每得一条新知识,就会依物以类聚的原则,汇归到它的性质相近的系统里去,就如拈新字贴进字典里去,是人旁的字都归到人部,是水旁的字都归到水部。

  大凡零星片断的知识,不但易忘,而且无用。

  每次所得的新知识必须与旧有的知识联络贯串,这就是说,必须围绕一个中心归聚到一个系统里去,才会生根,才会开花结果。

  记忆力有它的限度,要把读过的书所形成的知识系统,原本枝叶都放在脑里储藏起,在事实上往往不可能。

  如果不能储藏,过目即忘,则读亦等于不读。

  我们必须于脑以外另辟储藏室,把脑所储藏不尽的都移到那里去。

  这种储藏室在从前是笔记,在现代是卡片。

  记笔记和做卡片有如植物学家采集标本,须分门别类订成目录,采得一件就归入某一门某一类,时间过久了,采集的东西虽极多,却各有班位,条理井然。

  这是一个极合乎科学的办法,它不但可以节省脑力,储有用的材料,供将来的需要,还可以增强思想的条理化与系统化。

  预备做研究工作的人对于记笔记做卡片的训练,宜于早下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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