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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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01 01:59:30 哲学毕业论文 我要投稿

哲学毕业论文范文

  在哲学研究中,常常会出现一些假问题。这些假问题可能是由人们思维本身的错误引起的,也可能是在误解、误译的过程中形成并发展起来的。那么有关哲学毕业论文怎么写呢?小编为您整理了有关哲学毕业论文范文,供您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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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毕业论文范文【1】

  “消灭哲学”还是 “扬弃哲学”?

  在哲学研究中,常常会出现一些假问题。

  这些假问题可能是由人们思维本身的错误引起的,也可能是在误解、误译的过程中形成并发展起来的。

  在马克思哲学研究的领域里,人们对马克思的所谓 “消灭哲学”观点的提出与讨论,无疑属于假问题的范围,而这一假问题的出现,完全是由错误的翻译造成的。

  显而易见,揭露并祛除这个假问题的目的,既是为了维护马克思哲学的纯洁性,也是为了使哲学研究在这个问题上迷途知返,用维特根斯坦的话来说,就是使误入捕蝇瓶的苍蝇找到逃离捕蝇瓶的路径。

  一

  众所周知,在 《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 ( 1844) 中,马克思批评了当时的“实践派”和 “理论派”对德国哲学的误解。

  马克思认为,“实践派”提出了否定当时德国哲学的要求,尽管提出这个要求并没有错,但该派仅限于提出这个要求,并没有认真地去实现它,却是错误的。

  为此,马克思以批评的口吻写道:

  Mit einem Worte: Ihr koennt die Philosophie nicht aufheben,ohne sie zu verwirklichen. [1]

  由于这句话以字母M带头,我们不妨称它为“M句”。

  在20世纪50年代中央编译局的译本中,这句话被译为:

  一句话,你们不在现实中实现哲学,就不能消灭哲学。

  [2]

  马克思还指出,尽管“理论派”坚持了与“实践派”不同的方向,但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它的根本缺陷可以概括如下:

  Sie glaubte, die Philosophie verwirklichen zu koennen, ohne sie aufzuheben. [3]

  由于这段话以字母S带头,我们不妨称它为“S句”。

  在20世纪50年代中央编译局的译本中,这句话被译为:

  它认为,不消灭哲学本身,就可以使哲学变成现实。

  [4]

  如果说,M句表达的是马克思的哲学观点,S句表达的是马克思对“理论派”的哲学观点的概括和批评,那么,下面这个句子表达的则是马克思关于哲学与无产阶级关系的观点:

  Die Philosophie kann sich nicht verwirklichen ohne die Aufhebung des Proletariats, das Proletariat kann sich nicht aufheben ohne die Verwirklichung der Philosophie.

  由于这句话以字母D带头,我们不妨称它为“D句”。

  在20世纪50年代中央编译局的译本中,这句话被译为:

  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能成为现实;无产阶级不把哲学变为现实,就不可能消灭自己。

  [5]

  我们发现,上述三句话的翻译存在不少问题。

  首先,M句译文中的“在现实中”、S句译文中的“本身”和“现实”这些词,在德语原句中都找不到对应词;其次,贯穿在M、S、D三句中的德语动词verwirklichen和D句中的德语名词Verwirklichung均应译为“实现”,而不应译为“现实”。

  从哲学上看,汉语名词“现实”明确地对应于德语名词Wirklichkeit。

  再次,S句译文中的glaubte不应被译为“认为”,而应该被译为“相信”。

  最后,D句中的反身代词sich的含义并没有在译文中表达出来。

  撇开上面提到的四点,M、S、D这三个句子翻译中的最严重的问题是把德语动词aufheben译为“消灭”[6] ,把D句中同时出现的德语名词Aufhebung也译为“消灭”。

  不难发现,20世纪90年代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对前面提到的50年代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的译文做了一定的修改。

  其中M句被改为:

  一句话,你们不使哲学成为现实,就不能够消灭哲学。

  [7]

  S句被改为:

  它以为,不消灭哲学,就能够使哲学成为现实。

  [8]

  D句被改为:

  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能成为现实;无产阶级不把哲学变成现实,就不可能消灭自身。

  [9]

  尽管90年代的译文没有完全注意到并克服50年代的译文所存在的问题,但比较起来,90年代的译文变得更简洁,也更准确了。

  当然,90年代译文的最大问题在于,德语动词aufheben和德语名词Aufhebung仍然被译为“消灭”。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2009年最新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收录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M、S、D这三句话的汉译依然一字不差地重复了90年代的译句。

  [10]由于翻译上的这种错误长期得不到纠正,以至于在马克思哲学研究领域里,那些以中文译本作为研究基础和出发点的学者侈谈“消灭哲学”、“消灭无产阶级”这类错误的观点,甚嚣尘上,得不到认真的清算。

  延续半个多世纪的、迄今仍未解决的这一翻译公案表明,无论是中央编译局,还是马克思哲学研究界,对德语动词aufheben和德语名词Aufhebung的误译所引发的严重理论后果都缺乏足够的重视。

  [11]在人类历史已经进入21世纪的今天,再也不能对这类由误译而导致的假问题采取沉默的态度了。

  二

  众所周知,在德语中,名词Aufhebung是以动词aufheben为基础的,因此,关键在于如何准确地理解并翻译aufheben这个动词。

  凡是熟悉德语的人都知道,aufheben是由动词heben 和前缀auf-构成的。

  heben 具有以下两方面的含义:一是“举起”或“提高”;二是“除去”或“排除”;auf-的含义则主要是“在……之上”、“向……之上”。

  而aufheben则综合了前缀 auf-和动词heben的含义,既包含着“废除”的意思,又包含着“保存”的意思。

  从哲学上看,aufheben在汉语中的对应词应该是“扬弃”,因为扬弃既有废除或舍弃的含义,又有保留或保存的含义,最能体现德语动词aufheben的神韵。

  事实上,在黑格尔和后黑格尔(当然也包括马克思)哲学研究的语境中,“扬弃”几乎可以说已经成了aufheben的定译,当然也成了Aufhebung的定译。

  由此可见,只有把前面提到的M、S、D这三个句子中出现的aufheben和Aufhebung均译为“扬弃”,才能准确地传达出马克思的本意。

  除了前面提到的字源上的原因外,我们还有以下三点理由:

  其一,青年马克思是在黑格尔哲学的语境中开始自己的哲学思考的,而在黑格尔哲学的语境中,aufheben这个术语具有十分明确的含义。

  早在《精神现象学》中论述知觉问题时,黑格尔已经提到了这个术语,并对它的含义做了详尽的阐释:

  Aufheben这个词体现出真正的双重含义,我们已经在否定物(dem Negativen)里发现了这种双重的含义,它既是一个否弃(ein Negieren),同时又是一个保存(ein Aufbewahren)。

  [12]

  也就是说,在黑格尔哲学的语境中,否定从来不是全盘否定或单纯的消灭,作为发展环节,否定总是有所抛弃,同时也有所保存,而这一辩证的内涵在aufheben这个德语动词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事实上,在《大逻辑》第一章中,黑格尔专门设了一个注来阐述aufheben这个德语动词:

  在语言中,aufheben具有双重的含义,它既可以意谓保存(aufbewahren)、保持(erhalten);同时也意谓中止aufhoeren)、终结(ein Ende machen)。

  [13]

  在这段话中,黑格尔再度肯定了aufheben这个德语动词的双重意蕴,即既要避免中止一切、消灭一切的虚无主义的结果,又要避免肯定一切、保存一切的保守主义的结果。

  黑格尔似乎预感到,aufheben这个词会受到后人的曲解,所以他又不厌其烦地强调:

  扬弃自身的东西并不因这一扬弃而成为无(Was sich aufhebt, wird dadurchnicht zu Nichts)。

  [14]

  这就启示我们,扬弃的结果决不是对象的被“消灭”,即“无”,扬弃自身包含着对被被弃者的某种肯定或保留。

  值得注意的是,在《小逻辑》第96节中,黑格尔再次提到aufheben,并做了详尽的阐述:

  有时候,我们把aufheben理解为去除(hinwegraeumen)或否弃(negieren)……但它有时候又可以被理解为保存(aufbewahren),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某些东西很好地被aufheben了。

  [15]

  显而易见,在黑格尔看来,aufheben这个词所蕴涵的双重含义不应该被理解为语言上的混乱或偶然出现的差错,而是体现出这个词的深刻的辩证法意蕴。

  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黑格尔把aufheben称作“哲学的最重要的概念之一(einer der wichtigsten Begriffe der Philosophie)”[16]由此可见,aufheben这个词在黑格尔著作中的出现并不是偶然的,作为辩证法大师,黑格尔非常重视这个概念,并把它作为构筑自己哲学体系的一个重要的概念。

  众所周知,马克思从青年时期起就认真研读了黑格尔的著作。

  在1837年11月10-11日致父亲的信中,马克思曾经这样写道:“在患病期间,我从头到尾读了黑格尔的著作,也读了他大部分弟子的著作。

  ”[17]在对黑格尔著作的研究中,马克思特别注重的是他的辩证法思想,因而他不可能不了解黑格尔对aufheben这个重要的哲学概念所蕴含的双重的、对立的含义的反复论述。

  实际上,在与《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的写作时间只有数个月之隔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明确指出:

  Eine eigentuemliche Rolle spielt daher das Aufheben, worin die Verneinung and die Aufbewahrung, die Bejahung verkuuepft sind.[18]

  2009年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把这段话译为:

  因此,把否定和保存即肯定结合起来的扬弃起着一种独特的作用。

  [19]

  面对这段译文,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译者不把这里的Aufheben也像《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那样译为“消灭”呢?因为这段话反映的正是马克思的本意,即在理解Aufheben这个词时,必须同时把握它蕴含的“保存”和“否定”这一双重含义,因而,蕴含这一双重含义的Aufheben根本不应该被译为“消灭”。

  由此可见,把《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aufheben和Aufhebung译为“消灭”不过是译者的一厢情愿,而根本不符合马克思的本意。

  其二,把《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aufheben和Aufhebung译为“消灭”,否定了马克思哲学思想的自洽性。

  谁都知道,在汉语中,“消灭”这个词,无论是以动词的方式出现,还是以名词的方式出现,其含义就是废除或否弃整个对象,不包含任何保存或保留的意思在内,而马克思有可能去“消灭哲学”吗?在我们看来,马克思不但不可能去“消灭哲学”,而且他连这样的愿望也根本不可能产生。

  事实上,在同一个文本中,马克思又告诉我们:

  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

  [20]

  试问,如果哲学已经被马克思“消灭”了,它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成为无产阶级的“精神武器”呢?同样地,如果无产阶级也已经被哲学“消灭”了,它在这里又怎么可能成为哲学的“物质武器”呢?也是在同一个文本中,马克思在谈到德国人的解放时,又明确地宣布:

  这个解放的头脑是哲学,它的心脏是无产阶级。

  [21]

  显而易见,既然马克思把哲学视为德国人解放的“头脑”、把无产阶级视为德国人解放的“心脏”,他又怎么会产生“消灭哲学”、“消灭无产阶级”的念头呢?

  或许有人会这样辩解:在M、S、D这三个句子中,马克思在使用Philosophie (哲学)这个概念时,前面均有定冠词die,因此,马克思的本意似乎并不是笼统地“消灭哲学”,而是要“消灭这种哲学”,而这种哲学,即die Philosophie就是指当时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德国哲学。

  这个辩解的合理之处是提醒译者和读者注意Philosophie之前的定冠词die,遗憾的是,迄今为止译者和读者均未注意到这个die。

  确实,这个die的存在表明,马克思在不少场合下谈论Philosophie时,并不是关于哲学的空泛之论,而是专指当时的德国哲学,尤其是黑格尔哲学。

  当然,我们也必须看到,这个辩解的苍白之处在于,即使把“消灭哲学”改译为“消灭这种哲学”,比如消灭黑格尔哲学,也不等于准确地理解了马克思的本意。

  道理很简单,假如这种哲学或那种哲学都可以被消灭的话,又何来哲学史?何况,在19世纪60、70年代,当德国哲学界把黑格尔当作一条“死狗”来看待时,马克思却宣布:“我公开承认我是这位大思想家的学生,并且在关于价值理论的一章中,有些地方我甚至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

  ”[22]马克思又怎么可能去“消灭”黑格尔哲学或以黑格尔哲学为代表的德国哲学?

  其三,把《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aufheben和Aufhebung译为“消灭”,也违反了译者在马克思、恩格斯经典著作翻译中的自洽性。

  众所周知,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撰写于1843年10月中旬-12月,并在1844年2月出版的《德法年鉴》上公开发表,而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则撰写于1844年4-8月。

  也就是说,这两个文本的写作时间只相差数个月。

  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十分频繁地使用了aufheben这个德语词。

  有趣的是,在这个文本中,中央编译局的译者把它统统译成了“扬弃”。

  下面试举两例。

  第一个例子是:

  Die Aufheben der Selbstentfremdung macht denselben Weg wie die Selbstentfremdung .[23]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把这话译为:

  自我异化的扬弃(Die Aufheben)同自我异化走的是同一条道路。

  [24]

  第二个例子是:

  Das Aufheben, als gegenstaendlichen die Entaeusserung in sich zuruecknehmende Bewegung.[25]

  扬弃(Das Aufheben)是把外化收回到自身的、对象性的运动。

  [26]

  为什么在这两个例子乃至《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的全文中,aufheben这个动词和相应的名词das Aufheben都被译为“扬弃”,而《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aufheben和Aufhebung却一概被译为“消灭”?显然,对马克思同一思想发展时期的不同文本中所使用的同一个重要术语的不同翻译,是缺乏任何学理上的基础的。

  我们再来看看,恩格斯《反杜林论》中涉及aufheben这个词的两段文字又是如何翻译的。

  在《反杜林论》的“哲学篇”中,恩格斯在批判杜林时写道:

  Die philosophie ist hier also “aufgehoben”, das heisst “sowohl ueberwunden als aufbewahrt”; ueberwunden ihrer Form, aufbewahrt ihrem wirklichen Inhalt nach. [27]

  这段话被译为:

  因此,哲学在这里被“扬弃”(aufgehoben)了,就是说,“既被克服又被保存”;按其形式来说是被克服了,按其现实的内容来说是被保存了。

  [28]

  这里的aufgehoben乃是aufheben的过去分词。

  恩格斯的第二段话是:

  Ich soll nicht nur negierer, sondern auch die Negation wieder aufheben. [29]

  这段话被译为:

  我不仅应当否定,而且还应当再扬弃(aufheben)这个否定。

  [30]

  在这里,我们仍然要提出这样的疑问:为什么同一个重要的哲学术语,在恩格斯那里被译为“扬弃”,而在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却被译为“消灭”?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2009年新版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集》仍然保留了这些相互矛盾的译句,从而使“消灭哲学”、“消灭无产阶级”这类荒谬的译句仍然到处泛滥。

  综上所述,无论是在黑格尔的语境中,还是在深受黑格尔影响的马克思、恩格斯的语境中,aufheben、Aufheben和Aufhebung都应该被译为“扬弃”。

  为此,我们主张把M句改译为:

  一句话,你们不实现哲学,就不能够扬弃哲学。

  把S句改译为:

  它相信,不扬弃哲学,就能够实现哲学。

  把D句改译为:

  不扬弃无产阶级,哲学就不可能实现;不实现哲学,无产阶级就不可能扬弃自身。

  三

  如前所述,在9年以前,拙文《AUFHEBEN的翻译及启示》已经提出了如何准确地翻译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aufheben这个词的问题。

  然而,遗憾的是,无论是理论界,还是中央编译局,都未引起对这个问题的充分重视。

  其实,这种不重视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现象,折射出一些深层的文化动因和征兆,值得我们认真地加以剖析。

  首先,在中国知识界,尤其是在马克思哲学的翻译领域和研究领域,翻译者和研究者的无意识层面上普遍存在着全盘否定传统文化的虚无主义倾向。

  由于悠久的中国传统文化对当代中国人仍然具有巨大的约束力,所以当代中国人,尤其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总是沉湎于反抗意识之中,并倾向于以决绝的虚无主义的态度对待传统文化。

  众所周知,早在“五四”时期,已经有少数激进的知识分子提出,把线装书扔进厕所里,甚至主张把汉字拉丁化;“文化大革命”中对传统文化遗产的破坏和对八个样板戏的吹捧,也蕴含着同样的思想倾向。

  现在回想起来,毛泽东把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归结为“选反有理”,在某种意义上揭开了当代中国人,尤其是当代中国知识分子无意识层面的真正的秘密。

  对于翻译者来说,他们的无意识层面驱动他们把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aufheben和Aufhebung译为“消灭”,不但要“消灭哲学”,而且还要“消灭无产阶级”。

  尽管这样的译句从学理上看是非常荒谬的,但从感情上看却是十分痛快的。

  实际上,这种误译已经自觉地或不自觉地把马克思塑造成一个全盘反对传统文化,尤其是传统哲学思想的虚无主义者。

  众所周知,翻译通常被理解为对被翻译者,即文本的“再创造”,而在这里的“再创造”中,翻译者把自己无意识层面上的虚无主义投射到马克思的文本上去了。

  对于研究者,甚至某些一流的研究者来说,为什么那么喜欢侈谈所谓马克思的“消灭哲学”的观点?完全可以说,其动因与翻译者一样,是想借马克思的名头,来倾诉自己无意识层面上的虚无主义情结。

  由此可见,只要中国知识界,尤其是马克思哲学的研究界和翻译界的自我反思意识还没有被激活的话,这种通过翻译和研究,向马克思文本倾泻虚无主义思想酵素的做法就会不断地持续下去。

  其次,在当代中国知识分子,包括马克思哲学的翻译者和研究者中,普遍流行的是浅尝辄止、不甚了了的研究方式。

  “消灭哲学”、“消灭无产阶级”、“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能成为现实”等译句,从字面上看就是荒谬的。

  我们前面分析较多的是第一句和第二句,这里姑且分析一下第三个句子:“哲学不消灭无产阶级,就不能成为现实。

  ”试问,哲学又如何去消灭无产阶级?哲学是精神性的东西,无产阶级是现实的存在物,前者怎么可能去消灭后者?何况,马克思不是主张,哲学要把无产阶级作为自己的“物质武器”吗?这类译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然而,更令人担忧的是,它们居然保持了半个多世纪也未受到质疑。

  事实上,虽然马克思恩格斯著作的新译本层出不穷,但这些翻译者和校对者居然心安理得到从来不对这些显然荒谬的译句做出批评性的考察。

  即使有人提出了疑问,他们也完全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仿佛这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声音!

  这种浅尝辄止的研究方式尤其表现在那些完全不懂德语,只满足于在马克思恩格斯著作的中译本基础上从事研究工作,而又缺乏谦虚精神的研究者身上。

  “消灭哲学”、“消灭无产阶级”之类假问题之所以不断地被提出来,正是这部分肤浅的研究者使然。

  这不禁使我们联想起叔本华特别喜欢引证的歌德的名言:

  谬误和水一样,船分开水,水又在船后立即合拢,精神卓越的人物驱散谬误而为他们自己空出了地位,谬误在这些人物之后也很快地自然地又合拢了。

  [31]

  在理论界,常常有人提倡要读经典作家的原著,但仔细推敲起来,这种提法仍然显得过于笼统,因为它没有区分“原文状态(如德语)的原著”与“翻译状态(如译为汉语)的原著”。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任何人,假如只局限在他人译本的基础上做研究,这样的研究工作不但不可能有什么真正值得重视的价值,而且犹如盲人瞎马,不知会被引向何处。

  再次,当代中国知识分子,包括马克思哲学的翻译者和研究者,尽管对中国传统文化保持着持久的反抗情绪,但在他们的思维方式忽视逻辑这一点上,却深受传统文化的浸淫和影响。

  显然,对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中aufheben、Aufheben和Aufhebung的翻译、研究上出现的非自洽现象正是逻辑意识匮乏的典型表现。

  在对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的翻译中,译者有没有考虑过:“消灭哲学”这个译句与同一个文本中的其他译句,如“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同样,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这个解放的头脑是哲学,它的心脏是无产阶级”,在逻辑上是不自洽的?

  在对《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和《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这两个文本的翻译中,译者有没有意识到:把前一个文本中的aufheben译为“消灭”,而把后一个文本中的aufheben译为“扬弃”在逻辑上也是不融贯的?

  在对马克思的《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和恩格斯的《反杜林论》的翻译中,译者有没有觉察到:把前一个文本中的aufheben译为“消灭”,把后一个文本中的aufheben译为“扬弃”在逻辑上是矛盾的?

  综上所述,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的M、S、D句究竟如何翻译的问题,决不是翻译技巧上的小事,而是涉及到如何准确地理解马克思哲学思想的重大理论问题。

  本文求正于方家,以期引起对这一长期以来被忽视的问题的认真探索。


  哲学毕业论文【2】

  作为第一哲学的政治哲学

  我们首先不要误解了“何为政治哲学”这个问题本身。

  它并不预设政治哲学具有绝对的本质,等待着我们发现并且揭示出来。

  恰恰相反,这个问题的提出意味着共识和差异,它要求提供的是我们各自对政治哲学范畴的理解,并且通过对话来明确差异和共识。

  在我看来,在今天后形而上学的思想氛围中,政治哲学应该成为第一哲学。

  在这里,政治哲学作为第一哲学这个提法并不是说政治哲学成了哲学的首要部门从而获得某种统治地位,而是说我们应该充分地认识到哲学存在论的政治性和政治本身具有的存在论意义。

  正是这两个方面的内在统一,使得政治哲学成为哲学存在论的当代形态。

  因此,下面我们将从政治与哲学的当代变迁来阐释这一命题,并且在这个基础上阐释我们对政治哲学这一范畴的基本理解。

  我们都知道,哲学有一个耳熟能详的简洁定义,也是最高定义,这就是爱智慧,就是对智慧的追求。

  但问题在于对智慧本身的理解。

  就作为哲学典型发端的古希腊来说,智慧被明确地规定为理论知识,其基本的目标就是揭示绝对真理。

  不仅哲学的功能被理解为认识,而且认识的目的被把握为揭示真理。

  我们把这样一种发端于古希腊的西方哲学传统称为认识论路线的哲学。

  在这条路线上,哲学被理解为一种理性的沉思,追寻不受经验和现象干扰的自在真理。

  哲学以理论的方式面对存在世界,以期达到对存在世界本身的理解。

  在这条路线上,不论观念与对象符合,还是对象与观念符合,哲学真理只能被理解为符合论的知识。

  关于存在是什么并且我们如何知道存在是什么的本体论和认识论成为传统西方哲学的核心。

  在这一哲学传统中,哲学与政治之间产生必然的二元论划分和实践中难以解开的纠结。

  既然哲学事关存在的绝对真理,而政治是统治的技艺,政治中的艺术和经验就只是某种不确定的意见,没有真理性。

  而且权力可能干扰人们认识真理,只有在没有政治权力的地方才有真理性的认识,因此哲学高于并且远离政治。

  在柏拉图那里,哲学家管理城邦是从理念世界下降到经验世界,被理解为一种牺牲和贡献。

  柏拉图的哲学王,并不是说当上了统治者是哲学家的荣耀,而是说政治只有服从哲学提供的绝对原则才是好的政治。

  而近代的康德认为,不能期待着国王哲学化或者哲学家成为国王,而且也不能这样希望,因为掌握权力就不可避免地会败坏理性的自由判断。

  很显然,不论是柏拉图的哲学王还是康德的哲学家不能为王,都是肯定了哲学优先于政治的绝对地位。

  在西方认识论哲学传统中,哲学和政治是两回事情,并且存在着明显的等级制。

  然而,这个认识论哲学传统无可挽回地终结了。

  关于它的终结,我们已经在不少的地方谈论过,核心的问题是自在概念和绝对概念的瓦解。

  存在是在实践与认识中与我们相关联的对象性存在,现实是实践中的生成,而不是自在存在和自在运动。

  因此我们只能形成对象性的认识,而不是无时间的绝对真理。

  知识是被构成的,而且知识的对象也是在实践中被构成的。

  在这样一种思想视域中,哲学不是现实之外对现实的理论直观,而是在实践中面对现实并且超越实存的那样一种批判性的思想维度。

  它要反思的是人作为存在怎么存在,并且怎么样去存在,因此是事实性与价值性相统一的存在智慧,是我们应该依循它去生活的、关于世界的看法,即世界观和方法论,而不再被把握为符合论意义上的真理科学。

  哲学从来就在生活世界之中,并且要自觉地立足于生活世界。

  洞穴之外的理念世界诸如绝对正义、理想城邦等等只是观念的幻想,存在的异化。

  在自觉地以生存的实践为基础和目的的哲学中,不再有关于经验和现象之外的关于存在的冥思(本体论问题),也不再有内在的意识如何可能抓住外在对象的思辨困境(认识论问题)。

  关键的是:在物性世界生存的人作为个体和作为类如何面对现实并且超越他的实存。

  哲学就是超越性的批判和建构。

  诸如正义、平等、自由、至善、良知,乃至于宗教的上帝、天堂、来世等等本质上只是超越实存的观念建构,虽然对于生活实践具有根本的导向意义,使存在超越单纯的物性成为人的世界,但是,它们本身不是自在存在,也不是绝对的生存原则,而是历史性的思想建构。

  在这个意义上,哲学是一种发明观念的活动。

  有一本政治哲学导论的书名就叫做《观念的发明者》,这一书名恰当地表明了哲学的功能和性质。

  实证的真理让渡给了科学,哲学的任务就是发明观念、创造意义、思考价值,自觉地将自己看成超越性实践内在的构成维度。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实践指向异常清晰地表明了这一点。

  当然,问题在于不要将这样一种实践的理论阐释为脱离时间的绝对真理和抽象教条,而是以实践思维为基础,将思想导向生存的世界。

  按照马克思的理解,思想趋向现实的同时,现实也要趋向思想。

  这是一种存在的循环。

  在这个循环中,有哲学,当然有政治。

  由此我们能够理解,“革命”乃是历史唯物主义作为政治哲学的核心范畴。

  随着哲学从认识论路线向实践论路线的转型,哲学与政治的关系发生了根本变化。

  哲学既然不是实践之外的理论直观,而是生存的智慧,哲学不在政治之外而是在政治之中发生。

  不是说哲学只有远离政治才能发现真理,政治只有远离哲学才能抓住现实。

  正好

  相反,哲学在政治权力的运作中形成,政治权力应该在哲学理念的引导下运行。

  政治与哲学相互规定和相互构成。

  在这个意义上,哲学的变迁意味着哲学存在论必须具备政治的维度。

  今天关于哲学存在论的谈论远离了这一维度,将退回到形而上学的本体论思辨。

  只是从哲学形态和哲学性质的变迁来看政治哲学成为第一哲学,还是一个初步的认识。

  它讲的还是思想史内部的事情。

  真正说来,思想发展不是思想史内部自我推动的结果,而是思想与现实交汇作用的产物。

  今天,政治哲学成为第一哲学不仅是哲学形态变迁的结果,而且是政治作为社会历史维度的当代转型在思想上的一种体现、一种要求。

  随着政治内涵和功能在当代的变化,政治不再是社会历史的附属结构,而是人类存在的基本构成维度,日益发挥着维系人类存在和推动人类发展的存在论功能,因此迫切需要一种具有哲学高度的政治理解。

  关于政治的谈论离开了存在论的高度,将变成一种关于统治的技术科学,难以理解政治的现实和意义。

  政治哲学成为第一哲学,讲的是适应政治变迁的当代趋势,将对政治的理解提升到社会历史的存在论高度。

  亚里士多德说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说的是人天生地要过一种社会性的生活,并且天生地存在统治与被统治的关系。

  当我们今天来谈论人的政治性的时候,其广度和深度与亚里士多德时代,甚至与启蒙开启的现代都不可同日而语了。

  政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首先是政治已经真正地成为了普遍的政治,成为人类存在基本的构成维度。

  所以,弗雷德里克·詹姆逊在《政治无意识》中说,事实上一切事物“说到底”都是政治的。

  传统对于政治的理解立足于公共与私人、国家与社会等等二元论结构,好像政治仅只是社会结构中的一块,可以并且必须划定自己的边界。

  但是,如今政治具有越来越强劲的渗透力,已经作为一种基本的力量构成生活的内在维度,我们的呼吸、我们的饮食乃至于我们的性爱都在政治中被构成。

  在人与人的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中都有政治因素的中介。

  我们生活在政治之中,政治构成生存的条件。

  这种政治的普遍性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传统社会是不可想象的。

  在政治成为普遍政治的同时,政治也成为总体政治。

  过去的政治是以民族国家为基础构建起来的,因此主题是对内统治和对外关系,核心是权力的实现。

  进入现代之后,按照马克思的说法,人类进入了世界历史时代,跨越民族国家和血缘地缘的限制成为总体性的存在。

  政治第一次获得了人类作为总体性存在的背景。

  在政治叙事中,人类作为主体,人作为类的生存和发展成为主题。

  政治本身成为总体性的政治,而不再只是局部的政治,诸如阶级的政治或民族的政治等等。

  赵汀阳先生提出了一个“天下体系”的概念,并依此谈论当代政治。

  很有意思。

  我想,核心就是人类存在的总体性进入政治意识。

  政治的理解具备了人类总体性的存在论意识和存在论背景,将意味着政治概念逐渐超越利益纷争和权力斗争的“厚黑学”层面。

  政治要处理的不外是人类社会内部的关系问题和人类存在与自然环境的关系问题。

  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这两个方面的问题发生了质的变化。

  按照我的说法,人类社会的发展已经触及到了生存的社会底线和自然底线。

  也就是说,社会内部的斗争和冲突完全具备了多次毁灭整个人类的力量,人类生存的需求已经日益迫近了自然环境本身的承受能力。

  一句话,人类已经生存在一种自我发展的自我毁灭之可能性中。

  在这种语境中,政治的本质任务不再只是维系社会秩序,或者追求更好的生活,而是挽救人作为类的继续存在。

  政治对人类的存在必须具有根本的担当,因为我们已经到了可能完爆地球的时代。

  在这个意义上,政治不再只是一种自由解放的政治,而且是一种救亡的政治。

  关于政治这种担当意识的日益突出,不仅可以从政府间的正式会议,而且可以从许多民间的和平运动、环保运动中看得到。

  如果对政治的理解还是停留于天赋人权的解放话语中,将远离人类生存的现实和需要。

  救亡已经并将根本地成为政治实践的基本主题。

  进入现代以来,由于批判传统政治的专制主义和集权主义,现代占主导地位的政治是一种消极的政治。

  主张弱化政治的职能和限制政治权力,政治被看成一种不得不忍受的恶的力量。

  随着人类实践能力的发展,公共生活日益复杂化,私人生活越来越社会化,人类面临的挑战和困境也越来越多,这就迫切地要求政治承当更重要的使命和职能。

  除了强制性的政治力量,道德约束、宗教精神当然具有重要的作用,但不是根本性的。

  随着政治的功能不断强化,一种积极的、能动的政治形态正在日益成为现实。

  建立在权利捍卫和利益瓜分基础上的政治模式和政治理念已经不能适应今天的政治发展趋势。

  只有强大的、积极的政治才能适应人类社会发展的根本需求。

  面对政治领域中的这些巨大变化,应该从存在论的高度重新领会政治的内涵及

  其意义,形成一种积极的 政治概念,重塑政治的基本形象。

  离开了存在论的高度,仅只是在技术操作的层面难以把握政治的功能及其当代变化。

  从回应政治的实现和深化政治的理解上来看,政治 哲学应该成为第一哲学,成为后形而上学视域中哲学存在论的基本形态。

  简而言之,哲学不再是在沉思中直观不变的真理,而是生活 实践中如何面对现实与超越实存的存在智慧,因此是事实和价值的统一。

  政治不再是 社会生活的一个领域,而是构成生活实践的内在维度,是我们面对现实与超越实存的基本存在方式。

  在这种双重意义上,我们说政治哲学成为第一哲学。

  这个命题除了说哲学具有政治性,政治是理解哲学的一个基本视角以外,主要说的是,在后形而上学的思想视域中,立足于生存实践的哲学作为关于人如何存在,不仅事实上如何存在,而且价值上应该如何存在的存在智慧,它规定着理解政治的基本方向和基本原则。

  政治是人类自我维系和自我超越的基本存在方式,因此是哲学存在论的基本维度。

  面对现实与超越实存的存在论在本质上指向政治实践,它以作为“应在”和“实在”之统一的“能在”概念为政治实践奠定存在论的基础。

  我们说后形而上学的存在论是政治哲学的,或者说政治哲学是后形而上学思想视域中的第一哲学,讲的就是哲学存在论的这样一种基本性质和基本形态。

  在这个意义上,政治哲学并不是政治和哲学的简单交叉,就像所有新兴的学科一样,是两不管或者相互兼管的中间地带。

  通常所说的政治哲学概念就是立足于这样的现代学科建制,不外乎两种情况:其一,政治哲学是 应用哲学之一种,就像 管理哲学、科技哲学等等一样,是以哲学的方式研究政治,政治成为哲学的研究对象,哲学成为研究政治的方法论工具。

  政治哲学就是哲学地把握政治,以便为政治提供抽象的教条。

  其二,政治哲学是政治地理解哲学,政治成为一种方法论,成为理解哲学的一个视角,一种方法,哲学倒过来成了政治理解的对象,是政治视角下的一个领域,比如说在斯特劳斯那里就是这样。

  在这两种情况下,哲学与政治二者是领域与方法之间的关系,只是搭配方式和起点不同而已,因此形成了不同的政治哲学概念。

  政治哲学同时是政治学和哲学的下位概念,是政治与哲学交媾的产物。

  很显然,由此而言,政治哲学不可能是任何意义上的第一哲学。

  在后形而上学的思想视域中,政治是事关人类如何面对现实从而超越实存的实践,因此是存在论的;而哲学作为构成现实并且超越现实的精神要素,本质上是政治性的。

  在这种双重意义上,政治哲学是第一哲学。

  在政治哲学的视域中,政治不是技术管理,哲学不是绝对知识。

  政治哲学是关于人类存在的真理,因此是事关人作为类如何存在并且如何去存在的存在智慧。

  简言之,政治哲学是实践存在论基础之上关于人类共同体可能生活之哲学思考,它穿行在实然与应然的中间地带,创造和发明共同体生活的基本观念并为这种观念进行辩护。

  哲学走出知识论路线,政治走出单纯的技术管理,曾经被分开、并且被对立的政治与哲学进入一个统一的、综合的思想视域。

  这就是政治哲学,就是成为第一哲学的政治哲学。

  在后形而上学的存在论视阈中,关于人类生存智慧的哲学本质上是政治的,而本质性的政治思想也必在存在论的意义上是哲学性的。

  不是将政治和哲学看成两同事情。

  从政治哲学的视角理解政治和哲学的变迁,不同的历史将变成统一的历史,因为“存在

  政治一哲学”已经在后形而上学的存在论视域中共属一体了。

  政治哲学就是思考人作为类如何存在并且如何去存在的存在智慧。

  在这个意义上。

  我愿意引用尚塔尔·墨菲的说法作为结束:“政治不能被局限为一种制度,也不能被设想成仅仅构成了特定的社会领域或社会阶层。

  它必须被构想为内在于所有人类社会并决定我们真正的存在论条件的一个维度。

  政哲学正是在这样一个维度上思考政治,思考哲学,思考二者内在的统一性。

  我曾经说过,哲学洞穿历史,政治成就现实。

  今天我愿意更改我的说法为:离开政治的哲学无法洞穿历史,因为政治是构成历史的实践维度;离开哲学的政治难以成就现实,因为哲学是超越现实的精神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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